编 后
2010-03-22
在不经意间,我们已悄然走进2010年。特别是,当本期刊物奉至各位读者手上,大抵已际庚寅虎年春节,在此,谨携本刊编辑部全体同仁向大家叩首拜年。
本期刊物之为虎年诸期之首,自然要格外讲究一些,由是,我们特意遴选了几篇颇领业内学术之 “超文本神气”的文章来担纲挑旗。
“超文本”者,系本人创构PIR&CM过程中提炼出的一个 “形而上”的概念,它直接受启发于时下的 “超文本技术”思维方法,但中西方哲学上源远流长的 “道器之辨”和 “人文本体论”及业界阮氏 “分面分析理论”当是其真正渊薮。在我看来,当代的图书馆事业、图书馆学要想在全新而复杂多变的时代条件下自强自立,成就伟业与显学,断乎要经历一场可名为 “超文本”的思想革命、方法论革命、价值观革命。“神气”者,概言其内在思想精髓也。
在过去的几年里(确切说应从2003年 “非典”始),伴随着四大建设并重、科学发展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构建、全民阅读、公共文化权益保障、公共财政改革、“文化共享工程”、政务公开信息服务、文化民生等一系列时代主题的凸显,我们这个行当的人们开始得悟图书馆事业何以为、怎样为公共信息文化事业。本期所发鲜鹏馆长、刘学平先生、李果馆长的文章以及 “海外链接”栏目的两文或可堪堪其为这种 “得悟”的见力之作。
客观地讲,国内业界既往的 “超文本神气”主要弥漫于公共图书馆这个 “系统”,尽管得此神气者不乏从高校杀奔过来的高手。而本期所发吴潮教授、梁春阳研究员的大作则有某种新阶段发凡起例之功。比如说,吴潮教授从 “传教士中文报刊整理与利用”说开来去的种种,或可引发对时下方兴未艾的 “古籍普查与保护工程”可持续发展的新思考;梁春阳研究员关于 “社科文献引事分析”的研究或可洞开 “信息计量学”的新大陆……而在思维方法上,二者莫不可以得乎 “超文本神气”概言之。
至于忝列期首的我那篇以 “超文本”为底线的拙作,你愿不愿读、看不看得进去,都不打紧。打紧的是,PIR&CM以及它 “作为一种公共信息文化共同体”之类的话语发明权须得申明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