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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哲学基础

2009-12-04冷树青

理论导刊 2009年10期
关键词:民族国家国际化

摘 要:学界对于唯物史观社会形态跳跃转型思想缺乏钩沉和发掘。唯物史观认为,社会形态的跳跃转型具有普遍性,其哲学基础在于人类文明发展的纵横向统一性、社会基本矛盾的国际化和以民族国家为主体的竞争互动与融汇创新。

关键词: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纵横向统一性;社会基本矛盾;国际化;民族国家

中图分类号:B0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7408(2009)10-0026-04

社会形态跳跃转型思想是唯物史观的内在组成部分,但缺乏应有的钩沉和发掘。虽然,马克思恩格斯晚年关于俄国等东方落后国家跳跃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设想为学界长期关注,在“跳跃”设想的提出动因、演变过程及其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中的地位、现实社会主义与“跳跃”设想的关系等多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且有学者进一步强调,马克思恩格斯早年即明确肯定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普遍性,跳跃转型的内在逻辑是民族国家间的交往、借鉴与创新。[1]然而,总体看来,有关研究仍有待深化,即与唯物史观基本原理相衔接,立足人类社会发展的纵横向统一性、社会基本矛盾的国际化和以民族国家为主体的竞争互动与融汇创新,深刻揭示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本质,确立社会形态跳跃转型思想在唯物史观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

一、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普遍性

所谓社会跳跃转型,一般是指相对落后的文明系统,即社会转型的主体——区域性民族国家或政治、经济与文化共同体通过与其它文明的积极互动和扬弃,实现对某一文明阶段发展过程的缩短,或没有经历人类历史发展的一般阶段所包括的某些具体发展时期,直接进入更高的文明发展时期或阶段。这里所说的人类文明发展的一般阶段,即采业、农业、工业和科业社会;而各文明阶段的具体发展时期,即采业社会的氏族、胞族和部落社会时期等,农业社会的贵族制、奴隶制、封建制和地主制时期等,工业和科业社会中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时期等。同时,采业、农业、工业和科业社会也分别依次是人类文明迁徙生存的偶然性交往、村落生存的内向性交往、城市生存的开放性交往和网络生存的和平交往的横向融合发展过程。[2]

关于社会形态的跳跃转型,人们通常所关注的是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有关东方落后国家跳跃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思想;事实上,他们十分清楚地指出,人类社会系统的跳跃转型在历史上的各个阶段都存在,具有普遍性。如奴隶和封建社会古代迦太基和希腊殖民地等的产生。马克思恩格斯指出,首先,“这符合于一切殖民地的情况,只要它们不仅仅是一些军用场所或交易场所。迦太基、希腊的殖民地以及11世纪和12世纪的冰岛可以作为例子。”其次,“类似的关系在征服的情况下也可以看到,如果在另一块土地上发展起来的交往形式被现成地搬到被征服国家的话。这种交往形式在自己的祖国还受到以前时代遗留下来的利益和关系的牵累,而它在这些地方就能够而且应当充分地和不受阻碍地确立起来。……古老文明被蛮族破坏,以及与此相联系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社会结构(罗马和蛮人,封建制度和高卢人,东罗马帝国和土耳其人)。”[3]125

特别是“世界历史”的到来,促进了社会形态跳跃转型外部社会条件的深刻变化。它表明各民族间的关系发生了革命性的变革,民族间的互动性和依赖性由于市场经济的发展显著增强,各民族通过相互学习与借鉴,实现创新和加速自身发展的可能性提高。社会形态跳跃转型在时间和空间上发生了重大突破。大体说来,后发文明系统的跳跃转型,从空间地域上看,已从过去的农业文明的中心欧亚大陆逐步向世界各个文明地区扩散,成为一种全球现象;从时间频率上看,也就必然表现出跳跃转型民族国家的不断增加和过程的加快。[2]因此,马克思恩格斯不仅肯定了历史上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客观存在,[1]更深刻地认识到世界历史条件下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跳跃发展的现实问题。

马克思一再强调,《资本论》中所描述的资本主义产生的历史必然性“明确地限于西欧各国”。[4]268即使是西欧资本主义的产生,也存在渐进与跳跃的不同形式,并具体指出:“从半野蛮状态到现代状态的这种历史的过渡是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实现的呢?……在现实的历史上,雇佣劳动是从奴隶制和农奴制的解体中产生的,或者像在东方和斯拉夫各民族中那样是从公有制的崩溃中产生的,而在其最恰当的、划时代的、囊括了劳动的全部社会存在的形式中,雇佣劳动是从行会制度、等级制度、劳役和实物收入、作为农村副业的工业、仍为封建的小农业等等的衰亡中产生的。”[5]14因此,资本主义制度的产生有从封建制度的衰亡中产生,有从奴隶或农奴制的解体中产生,也有从原始公有制的崩溃中产生等多种不同方式。

针对俄国革命者关于俄国发展道路问题的请教,马克思在1881年《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初稿中指出,“从理论上说,俄国农村公社可以通过发展它的基础即土地公有制和消灭它也包含着的私有制原则来保存自己;它能够成为现代社会所趋向的那种经济制度的直接出发点,不必自杀就可以获得新的生命;它能够不经历资本主义制度(这个制度单纯从它可能延续的时间来看,在社会生活中是微不足道的),而占有资本主义生产使人类丰富起来的那些成果。”[6]767俄国农村公社避免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内外部社会条件是,“假如俄国革命成为西方无产阶级革命的信号而双方互相补充的话,那么现今的俄国土地公有制便能成为共产主义发展的起点。”[3]251

二、人类文明的横向发展及其作用

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逻辑依据在唯物史观中是有迹可寻的。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人类文明的发展是纵横向的辩证统一。纵向发展即文明的不断积累和传承创新,这主要表现为人类文明的层次演进。因此,“历史不外是各个世代的依次交替。每一代都利用以前各代遗留下来的材料、资金和生产力,由于这个缘故,每一代一方面在完全改变了的环境下继续从事所继承的活动,另一方面又通过完全改变了的活动来变更旧的环境。”[3]88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不断从自身文化积累中索取又不断增加这一文化积累的过程。这种机制使人类能力的不断强化,并得以形成一个不断递进的历史序列。

横向发展则为不同文明间的互动借鉴和扬弃,这主要表现为人类文明的融合与整体性增强。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如果俄国资本主义制度的崇拜者要否认这种进化的可能性,那我要问他们:俄国为了采用机器、轮船、铁路等等,难道一定要像西方那样先经过一段很长的机器生产发展的孕育期吗?同时也请他们给我说明:他们怎么能够把西方需要几个世纪的发展才建立起来的一套机构(银行、信用公司等等)一下子就在自己这里建立起来呢?”[4]431

而且,随着人类文明整体性的逐步发展,必然不断促进这种互动借鉴和扬弃水平的提高。马克思指出,“某一个地域创造出来的生产力,特别是发明,在往后的发展中是否会失传,完全取决于交往扩展的情况。当交往中限于毗邻地区的时候,每一种发明在每一个地域都必须单另进行;一些纯粹偶然的事件,例如蛮族的入侵,甚至通常的战争,都足以使一个具有发达生产力和有高度需求的国家处于一切都必须从头开始的境地。在历史发展的最初阶段,每天都在重新发明,而且每个地域都是独立进行的。发达的生产力,即使在通常相当广泛的情况下,也难免遭到彻底的毁灭。……只有当交往成为世界交往并且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当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斗争的时候,保持已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3]107-108

人类文明的横向发展,大体上可区分为以下四个阶段:

采业社会。人类经过早期猿人(能人)、晚期猿人(直立人)、早期智人(尼人)和晚期智人(现代人)四个阶段的演变,逐渐分布于亚、非、欧、澳和美洲,此后进入文明时期,氏族、胞族和部落依次产生。有学者指出:“历史语言学和体质人类学的研究都表明,早在史前时期,人类就形成了一个既有差别又有联系的整体。”[7]38“原始社会时期各地区间的交换就发生了。在西亚的耶莫和耶利哥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已有产自亚美尼亚的黑曜石和来自伊朗的彩陶;在埃及的巴达里铜石并用时代早期遗址中也发现了从努比亚输入的孔雀石,从西奈运来的铜和叙利亚输入的宝石和雪松等。”[8]

农业社会。这是部落联盟和民族国家以及贵族制、奴隶制、封建制和地主制的先后产生时期。“进入文明社会以后,人类的交往更为活跃。世界最古老的文明:两河流域苏美尔文明、尼罗河埃及文明、印度河哈拉帕文明、黄河流域中国文明以及爱琴海克里特文明等可以说是人类各共同体间相互交往的中心。”[8]

工业社会。“世界历史”的到来,人类社会的交往互动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这种变革的基础,是物质生产中以市场交换为纽带的商品经济的竞争取代了以血缘等级为纽带的自然经济的特权。工业社会人类文明间的交往互动大体有以下特点:即范围扩大,间接间歇的交往转变为直接频繁的交往;交往内容由局部变成全面,主要是在物质生产、精神生产和政治管理等方面深广度的深刻变化;交往渠道由陆路转向海路,同时也标志着人类文明区域中心的转移。

科业社会。人类跨入以和平竞争为根本手段的新的交往互动阶段,文明发展的一体化和整体性深刻变革。社会主义是科业社会交往互动的主体。资本主义的历史贡献是对工具理性的张扬以及科学技术和物质生产的发展等,但以自由、平等为核心的价值理性仍然是一种抽象的存在,竞争的极端化导致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横行。社会主义作为后发现代化国家的必然选择,肩负人类文明持续发展的使命,在与发达国家的竞争中,维护和平、促进世界共同繁荣和实现跳跃转型自然成为其内在要求。

由此可见,人类文明的发展本质上是由生产力的发展所决定的纵横向两方面相互作用的产物。横向互动无疑是文明发展的客观存在,但是我们在考察人类文明的发展时却未曾予以足够的重视。跳跃转型是文明的横向交往所产生的扬弃创新。通过互动而借鉴和创新,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又一重要机制。

西欧封建制跳跃农业社会地主制发展时期率先进入工业社会即是互动与借鉴创新的典型。其时,以中华地主制农业文明为主要代表的东方文明发达而成熟,阿拉伯文明则对中世纪西欧封建社会的发展中起了承先启后的作用。一方面,阿拉伯文明本身就是多种文明相互交流与作用的结果,已经站在农业文明的较高阶段。另一方面,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也十分有利于对西欧传播东方先进的文明。阿拉伯人积极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印度的数字、中国的三大发明,大约都是经由阿拉伯人传到欧洲的。他们翻译了许多中世纪西欧几乎无人通晓的希腊文著作。对于希腊文明的传播,使西欧的基督教文明从落后中逐渐苏醒过来。[9]385-387马克思高度评价中国文明的西传。他说:“火药、指南针、印刷术——这是预告资产阶级社会到来的三项伟大发明。火药把骑士阶层炸得粉碎,指南针打开了世界市场并建立了殖民地,而印刷术则变成新教的工具,总的来说变成科学复兴的手段,变成对精神发展创造必要前提的最大的杠杆。”[10]427而新航路的开辟、新世界的发现以及由此导致的世界不同文明之间的碰撞和交流,使西欧人开阔了眼界、解放了思想,推动了近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理性文化的形成和发展,这对西方跳跃转型的促进作用同样是深刻而深远的。

正是因为以上诸种外部条件的重要作用,使西欧封建制中断了向地主制社会的渐进转变,通过借鉴与创新,经过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商业革命、科技革命、工业革命、启蒙运动和政治革命的一系列嬗变,实现了对农业社会地主制的跳跃发展,率先跨入工业社会。

三、民族国家的主体性与国际竞争

不言而喻,人类文明实现横向互动与借鉴创新发展的主要载体是民族国家。跳跃转型的实质是以民族国家为主体

的国际间的竞争互动。有学者认为,西欧这种转变是以民族与国家为单位展开的,民族主义推动了现代化的发展。[11]10-15而且,我们应进一步认为,民族国家或文明共同体是文明发展的重要载体。发展水平不同和各具特点的文明共同体的产生源于地理环境和文化传统等的差异。这种文明共同体一般为决定人类社会各个发展阶段性质的社会组织。如采业社会中的氏族、胞族和部落,农业社会贵族制、奴隶制、封建制和地主制中的部落联盟、民族和国家等等。

社会形态跳跃转型的产生,正是由于人类文明的发展迄今为止仍然是以区域性共同体的形式推进的,由此形成了文明发展的阶梯性,从而导致不同区域文明或民族国家间利益的共生与冲突,也使后发文明对先进文明的扬弃发展成为可能。人类文明的发展是先进的民族国家所主导的。但正如有关研究指出的,“世界历史的进步犹如一场接力赛,在世界历史的舞台上,各民族争先恐后,你追我赶,此起彼伏,推动着世界历史进程不断跨上一个个新的境界。先进无常恃,后来者居上。各个富有创造性的伟大民族在世界历史的长河中也往往各领风骚数百年。可能这才是世界历史发展的真正图像。”[12]72这已为人类历史上无数文明的兴衰所证实。究其原因,在于每一种文明模式的产生都是特定的内外部条件的产物,是继承和借鉴中的创新发展,既有其内在的价值也必然存在自身的局限,不存在任何超历史的文明形态。

唯物史观的社会交往、特别是世界历史理论高度重视不同共同体或民族国家间的竞争互动。马克思恩格斯指出,民族国家间的关系取决于生产社会化与国际横向分工的发展水平,“各个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展程度。”[3]68正如有关学者所认为的,“民族发展差异所产生的冲突是西欧近代史的一大主题,但时至今日,这种不平衡又被平衡的发展相对拉平了,民族间的纠纷于是开始平息。正是在这个时候,西欧一体化运动开始,其结果就是今天的欧盟。”[11]15

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曾对马克思关于人类共同体间相互作用的思想作过以下概括:“整个历史,除非常古老的和我们所不知道的时期以外,是在不同部落和共同体之间,然后是在不同民族和不同国家之间的接触和冲突的基础上发展的;换言之,那些对某个社会内部矛盾起决定作用的原因,由于同外部世界的冲突而总是愈来愈复杂。……例如内部困难常常促使某个国家参加外部冲突;有时则相反,外部冲突影响着内部关系的改变。”[13]111因此,跳跃转型与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是一致的。因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既表现在民族国家中,也可以在更高的国际层次体现。生产社会化和民族国家间的竞争互动导致社会基本矛盾的国际化。

因此,跳跃转型的主体是民族国家,不同文明共同体或民族国家间的竞争是人类社会进步以及社会形态跳跃发展的关键。唯物史观认为,阶级性和民族性是文明发展的两大重要特征。民族国家是利益共同体和文明的载体,是人的社会性的内在表现,阶级性存在于民族之中,民族性既阶级性的一面,也有非阶级性一面,民族国家关系本质上是竞争的。阶级斗争是人类历史的根本动力,民族国家关系是阶级斗争的特殊表现。基于此,邓小平强调,社会主义应超越意识形态的束缚,“考虑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主要应该从国家自身的战略利益出发。……不去计较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的差别。”[14]330

中华农业文明“超稳定结构”的裂变及其跳跃转型即是民族国家间竞争与挑战的产物。中华地主制农业文明代表着人类农业社会发展的最高成就,如经济上发达的集约化农业,政治上的中央集权制、科举取仕的官僚制和文化上的儒家思想等等。她产生的内外部条件在于,丰富充沛的农业资源孕育出早熟发达的农耕文明,幅员辽阔的空间使得这种农耕文明能调节、可持续,而封闭的地理条件则为文明独立而自由地发展提供了可能,并由此形成以汉民族或华夏族为主体不断融合周边少数民族的中华文明,成为人类历史上源远流长而又唯一延续下来的文明, 创造了人类文明的奇迹。

但由于西欧民族国家跳跃式率先进入工业社会,并推动人类文明进入“世界历史”时期,(下转第31页)(上接第28页)民族国家间的竞争与挑战走向了一个新的阶段。西欧资本主义,“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3]276而且,对于不同区域和民族的发展,“正像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的国家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3]277中华农业文明发展的外部条件由此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其自我渐进发展进程中断,“超稳定结构”发生裂变,进入新的逻辑发展轨道。其后,在自身所面临的亘古未有的生存危机中,中华文明爆发出旺盛生命力。她通过漫长而艰苦的探索,继承、借鉴与创新,不但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而且历经艰难曲折,到今天已把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以及和谐世界建设统一起来,探索出了一条具有自身特色的发展道路,实现了自身的跳跃转型。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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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意]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关于历史唯物主义[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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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黎 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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