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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传统台剧?等

2009-12-04

南都娱乐周刊 2009年44期
关键词:陈升女声民谣

又见传统台剧? 《又见阿郎》11月10日央八播出 慢条斯理慢三

央八最近开播《又见阿郎》虽说是前一经典《再见阿郎》的延续,但却失味不少。因为是“内地版”,删减和配音使得《又见阿郎》丧失了许多台剧中的那股“土性”,给喜欢传统台剧的观众留下太多遗憾。

我就是个喜欢传统台剧的人,然而随着时代的推进,这样的喜好显得过于老旧和腐朽。而我之所以把台剧分为“传统”和“新派”,除了表象上的差异,更多的是价值观上的分别。比如阿郎,这个符号性的人物甚至演化成了一种精神,给我们展现了拼搏与奋斗。这是多数传统台剧想要体现的东西,即便里面同样充斥着尔虞我诈与生离死别,但它的大主题是向上的。而新派台剧呢?毫无深刻可言的男欢女爱,以物质为炫耀基础的拜金狂潮,逻辑混乱语言白痴的故事构架,最可怕的是,它造成的影响巨大到难以想象。年轻的观众朋友如今那种只需要偶像不需要教养的姿态,时常令我感到胆寒与无可奈何。

此外,传统台剧的故事即便长得有些不像话,但它依然能够保持强大的完整性和延续性。这得益于编剧与导演的扎实功底,也是新派编剧最最缺失的部分。值得一提的是,在全球电视剧都在强调快节奏的同时,《又见阿郎》仍在不紧不慢地老实讲故事。它不玩任何花哨的动作,而是仍然老气横秋地讲一个人的奋斗史,好人与坏人棱角分明地在戏中分享着自己的戏份,“你发誓说过爱我一生一世”这样的台词仍旧让人一惊一乍。这当然是过时的东西,但又格外能取得好的收视效果。作为以大众消费为主体的肥皂剧,《又见阿郎》此类传统台剧始终把通俗性和趣味性放在首位,而从不去赶那些题材与技法上的不必要时髦。话说回来,这倒有点像我们生长并依然存活在农村里的父与母,保守落后却又踏实可爱。

一讲就明蒋明 曹方《哼一首歌等日落》11月11日发行人民的力量很恐怖

原本是独立隐秘的文艺女声群,却被媒体无趣的责任心渐次放大,俨然已成潮流,一旦潮流也就泥沙俱下,连超女快女若干人也都文艺鼻腔严重,而我们的媒体只知推波助澜,不懂拨乱反正,其从业人员早已沦为普通白领门槛,喜欢流行歌美国大片的就来冒充娱乐内行,分辨真伪之手段与市井闲人无异,使作品领域真正值得关注的埋没甚至遭受奚落,更使原本安静开放的文艺民谣变成商品和手段。

我想说明的只是一种被平民化后的音乐状态,包括那些曾经是文艺歌手的人,她们也会被大众潮流拉到一个皆大欢喜的高度上,放弃了独立的思考与坚守的原始气质,于是流行歌手要文艺化,文艺歌手要通俗化,人民的力量在此刻展现出顺我者昌的原则,左右着艺术的高低。毕加索的价值被颂扬,可是书画街上的热门还是那些鱼鸟花虫裸体美女,而文艺女生的差别则在于,在一个只有偶像没有歌手的年代,几乎所有人已经失去了独立判断与独立生存的权力。

现今,更多的文艺女声在涌现,也有更多在迷乱,华语乐坛一贯的本领是让一种音乐类型快速上位,繁华过后,如烟花消失在夜空。曹方是这波文艺女声里较早的一批,她不算出色但至少过耳难忘,最新这张《哼一首歌等日落》打着民谣的招牌,述说着几年的生活交替,一首首听起来没问题,整体回望却又苍白无力。这个或许就是这批文艺女声滑落的记号,她们不再有静止的心态和民谣的初衷,在《哼一首歌等日落》里,各种音乐元素混合成一个时尚时髦的背景,我们所苦苦求索的温暖,也演变成她们卖弄的资本。

我会一直坐在这里等着文艺女声腐败变质,等着世界的美好一点一点消亡,等着所有的歌手都明码标价,等着掌声只是为了聒噪世界并非感动内心。听袁泉的《木槿花》、汤旭的《岛歌》总让沉寂的情感点点复活,找出日文原唱,苍老的声音携着海浪鲜活,明白什么是用生命歌唱,什么是亘古永恒。可是谁能为我解释,来自民间的最伟大?而我们的民间却制造着成吨的音乐垃圾,或者曹方这样把城市、远游和阳台上的花朵当成民谣的歌手,她们歌唱的只是为庸俗披上一件美丽的外套。但愿人民的力量在歌声中不会走得太远,当一部分人想放开声音歌唱的时候,他们至少不会只有《高原红》。能表现我们内心的民歌有几首?文艺女声给不了!民歌手给不了!人民给不了!当你大脑空洞,张嘴无声,躯壳随着风流逝,脚下的音乐土地一片狼藉,你知道,世俗的力量很恐怖。

孤单的狂欢夜“荒岛音乐会之陈升”11月7日广州举办 惠声惠色惠子

陈升来广州开演唱会。我从机场直接奔去演出现场。因为我错过他太多次,当我终于有机会和升哥面对面的时候,我给朋友们发短信说:忽然很想提前离场。所有的人都迷惑不解,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原因,是因为太喜欢宁愿不破坏美梦,还是潜意识里知道,他不会再唱那首歌。又或者,我太脆弱和矫情——在每个人都和他一样举着酒瓶高唱那些烂熟在胸的旋律时,我怕自己忍不住想哭。

这个晚上,他在台上安静地唱《风筝》,我在台下拼命捂着嘴却还是不住掉下泪来。他在台上热闹高唱《北京一夜》,我在台下给旧日同事发信息:“我是那样那样想念你,和已经逝去的青葱岁月……”他在台上唱别人的歌,我却只听到自己内心无比怀念那些在直播室赏析他每一张唱片的日子。呵,你可知道,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宠爱陈升,就好像宠爱自己家里最小的孩子一般,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的任性调皮甚至无理取闹也都成为一种可爱,这种邪气大概是与生俱来的,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更不会像他自己唱的那样:就是一个被我们宠坏的孩子。

有时候也奇怪,我们爱他音乐之外的什么呢?孩子一般的笑容?动不动无厘头的玩笑话?还是酒后兴致来了就连唱四个小时完全不管时间、场地、主办方,甚至连台下的人手里的酒都被他抢去自己喝掉了。对,我们大概就是爱这种在今日看来已经非常稀缺的孩子气吧。顽劣而真诚,暴躁又脆弱的他,眼睛里干净的样子,酒窝中填满了浓浓的情——对音乐,对生活,对世界的一草一木一沙。所以,有他的夜晚即使是孤单一人在听,也算是内心的一场狂欢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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