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侨兴：国际资本桥梁

毕亚军

年纪轻轻的卓侨兴有着丰富的金融投资业务经验,并在亚洲范围内处理过多起价值超过百亿人民币的大中型IPO、ECB、M&A;案例。最引人关注的是,他不但是新加坡最早发现中国企业海外金融服务商机的投行家之一,也是新加坡从事中国企业海外金融服务最成功的投行家之一。

2007年4月,他属下的ICH更一举刷新“新加坡证券交易所第一只全球发售的中国IPO”、“新加坡交易所上市中国企业最大IPO”、“新加坡交易所近年来最大IPO”等多项纪录,创造了一个中国企业在新加坡交易所上市的标杆案例,而他的目标,还更为远大。

卓侨兴很早就看出中国在庞大市场和“世界工厂”之外的巨大国际金融需求商机。当时,他就下决心利用新加坡作为区域金融中心的优势,为中国一些筹资筹到“愁”资的优秀民营企业,提供一系列与上市相关的金融服务,并同时带着更多新加坡资本和经验到中国市场发展。

这一计划也被新加坡政府所支持与看好,因此,公司一成立就得到了新加坡经济发展局的扶持和投资。六年过去了,当初的希望已经开花结果,他也给自己定下新的目标:要做中国民营企业新加坡融资的领头羊。

看好中国大市场

祖籍福建泉州的卓侨兴,已是海外的第三代,但依然对中国保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他至今还记得1998年第一次到中国的感觉,“很激动,有找到根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家了!”

今天的中国依然让时时往返中国的他无比激动,但这和第一次到北京已是两种感觉,当时更多的是血浓于水加同祖同宗的情感,而现在,更多的是商机无限和时不我待的使命感。

卓侨兴以金质奖章的一等荣誉毕业于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专业为金融学。毕业之后,他进入金融界工作,取得注册金融分析师(CFA)资格。创立ICH集团之前,他已先后在JP摩根、星展银行以及瑞银华宝等国际著名投资银行担任管理岗位,在瑞银华宝时,曾位居其香港和新加坡副总裁职位。

在瑞银华宝时,卓侨兴便对中国市场的发展有了特别的关注,而且亲自参与了市场的发展,曾为多家中国企业提供财务咨询服务。这些经历,让他看到了中国市场的巨大商机。在和内地企业的交往中,他发现很多企业都非常具有潜力,但却无法通过资本市场筹集到急需的资金,进而错过了很多发展良机。另一方面,作为区域金融中心的新加坡却在这方面具有巨大优势,如果能将中国企业介绍到新加坡上市,会是一件双赢的事情,而且有利于促进中新两国的经济合作发展。

另外两件事件则促使他对此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并锁定商机。

2000年,卓侨兴应邀为李宁公司做财务顾问,帮助公司负责其公司海外融资与上市工作。李宁公司是世界著名体育运动员、奥运会体操冠军李宁创办的中国著名民营服装企业,在世界市场上有着很好的声誉。但是当他们精心准备后,到新加坡进行招募时却遇到了挫折,很多海外投资人根本就不了解李宁公司,也不了解中国民营企业和中国经济。

这件事让卓侨兴感到,中国企业、特别是中国民营企业要走向海外,比如要在新加坡实现上市,就必须要以更大的气力来面对投资者进行专业而又有针对性地宣传推广,并且要集中力量并有持久性的去推动。

在这前后,中国官方宣布将在深圳设立创业板市场,消息一出,许多资本额较小,业绩纪录较少,而科技含量却可能较高的民营企业都欢呼雀跃,其场面之壮观和企业界反映之强烈,让卓侨兴深刻地感受到了中国市场的巨大商机。当创业板越来越成为泡影的时候,卓侨兴想到,既然新加坡有满足这些企业融资需求的条件和潜力,既然这些企业迫切地需要这样的服务,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将他们带到新加坡去呢?

思考良久之后,他决定自己行动。要用自己的力量和经验,来帮助一部分无法在中国上市,但却有着良好发展潜力的中国企业提供一系列的与上市相关的金融服务,而且,要将它们带向新加坡上市。

2001年,卓侨兴和两家外国股东联合创办了ICH,开始将自己的构想变成现实的商业行动。他将自己的计划提交到了新加坡经济发展局,并得到大力的支持。ICH成立两个月后,它的计划被新加坡经济发展局接受,并被列入经济发展局“起步公司发展计划”(SEEDS)的名单内,进而成为首批得到经济发展局投入资金的起步公司之一。

ICH的起点相对较高,一开始,他们就有一个由在新加坡经济发展局(EDB)具有较多经验和在资本市场业绩斐然的一群业内精英组成的业务团队,股东也都是著名的成功企业家。

凭着过去的经验和对中国民营企业的深入的了解,一开始,卓侨兴就将他们服务的对象确定为中国民营企业。主要业务就是为一批中国民营企业,在海外,主要是新加坡安排企业贷款,上市前集资和售股上市。除了将中国企业介绍到国际市场外,也积极引导更多新加坡商家到中国投资,进而成为扮演一座活跃在中新企业和资本之间的桥梁。

最初,他们把主要业务对象确定为北京、上海、山东、江苏等地,有2 000万～l亿元人民币左右利润额的民营企业公司,目前,ICH已在中国国内成立了北京、上海、江苏三个代表处,并且在这几个地区均开展有相当不错的业务。

卓侨兴一直对中国民营企业特别看好,并且十分欣赏中国民营企业家的创业精神。ICH成立之初,在新加坡上市的中国民营企业还屈指可数,很多人都担心中国企业是否符合新加坡交易所的上市条件,但他信心坚定。卓侨兴说:“由于会计制度的问题,一些公司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会计项目。但事实上,许多中国企业都能达到新交所的标准。”也正是他的这份信心,让ICH带领中国民营企业陆续登陆新加坡。

但是,卓侨兴也并不鼓励一些民营企业盲目地上市、甚至为圈钱而上市。他认为,企业能不能在新加坡上市,首先要考虑自己是不是“成长型”企业。如果没有准备好,可能会白花一笔冤枉钱。并且警醒大家,盲目效仿会很危险。当企业条件不成熟就找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接受。

卓侨兴对“成长型”的定义是,从市场上看,第一是利润的增长性,第二是管理层素质。管理层素质包括整个企业是否规范,公司企业文化是否和谐等,并且要从产品、产业来要求“持久性”。

在寻找项目企业方面,卓侨兴有严格的要求,他的目标是,要将ICH集团发展成为精品店一样的公司理财和投资银行机构,这个“精”不单是要取得好的业绩,也包括要把事情做得精致、漂亮,不单是要能把股票卖出去,而且要卖出好的价格,并且为企业和投资者都带来价值,这就要求他们在上市种子企业的选择上,要有更高的标准。

卓侨兴选择企业时,不要求企业规模很大,但要求企业地该领域拥有绝对领先的优势,比如是本行业的第一、第二名。他选择这样的企业进行包装后,虽然小但能在上市的时候卖出好价格,而且还能让上市后的企业,在募集资金的帮助下,实现超速发展,真正让上市成为企业发展的助推器,并且进一步帮助企业与竞争对手拉大距离,在行业中占据更有利的竞争地位,拥有更大的竞争优势。同时,因为行业的领导者往往都具有其行业定价权,并因此获得在资本市场的优势,这也会给投资者带来更稳定、更长远的投资回报。

ICH并不是一成立就快速地在中国各地拓展业务,而是在行动之前,作了很多的调查研究和一些事关公司发展的基础性工作。期间,他们活跃在中国各地了解情况,并和当地政府建立关系,为日后的工作作了大量的准备。经过将近三年的努力后,ICH于2004年完成江苏海达工业有限公司在新加坡主板的成功上市,这也是ICH完成的第一个中国企业的成功上市案例。

此后,中国国内对IPO项目的争夺也越来越激烈,ICH不得不和星展、瑞银等强手直面竞争,但他们依然保持了快速的发展,并先后完成了山东华隆、江苏裕廊化工、山东工友、中星石化、江苏扬子江造船等中国企业的海外上市,其中一家还是在德国证交所上市。每家企业在上市过程中都顺利通过前期私募,并在上市前后获得了令人满意的超额认购和丰厚回报。ICH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在德国证交所上市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案例。因为这不仅是ICH的一个突破,也是中国企业的一个突破,是中国企业首次登陆德国资本市场。ICH替中国企业和中国企业家打通了这条道路之后,它对中国企业与德国资本市场的联系必将产生积极的影响。同时,ICH所完成的这些企业也都是民营企业,几年的实战证明,卓侨兴从一开始就把目标确定在民营企业之上是正确的,而且是富有前瞻意识和现实意义的。

“这些企业太优秀了,但在国内却比较难上市,批准、审核等程序都相对比较复杂。在新加坡上市就简单多了,只要达到上市要求,从前期私募到挂牌上市,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一年。”卓侨兴感慨道。

在将中国企业带到海外市场的同时,卓侨兴也致力于吸引一些大基金参与ICH项目的前期私募投资,他通常会邀请投资人到企业进行实地考察,把企业的投资价值真实地展现给战略投资者。为了坚定投资者的信心,他还专门成立了自己的基金管理公司,参与项目的前期私募。

因为经常和中国民营企业的创业者们打交道,卓侨兴也受到这些企业家们的一定影响,如今,他每年都要在中国各地考察目标企业,不断飞来飞去,但他从来不坐头等舱。这是因为他曾经接触过很多的民营企业老板,“民企老板们都很节俭,我就入乡随俗了。”

卓侨兴总结说,ICH能取得这样的成就,主要还是因为中国民营企业本身做得很好,另外,也要感谢中国给投资者的信心。他说:“海外投资人也看好中国民营企业,对中国经济很有信心。这很重要。”

三大业务支柱

卓侨兴带领ICH将多家中国民营企业带向了以新加坡为主的海外资本市场,但这个工作并不是他和ICH唯一做的事。

如今,ICH的业务架构包括财务顾问业务、资产管理业务、直接投资业务三大部分,而且在这三大部分都有不俗的发展。

其中,财务顾问业务包括企业首次公开上市和跨境收购业务,这主要是针对中国民营企业,ICH现今已在北京、上海和江苏设立了ICH资本代表处,这让他们得以进一步贴近并深入市场。在该领域,ICH集团已帮助九家国民营企业成功走向海外资本市场,IP0总规模按发行价计算时值超过300亿元人民币,企业累计募集资本将近80亿元人民币。而且,ICH推出的企业上市后,都在市场上拥有良好的表现,目前,这九个上市企业中市值最大企业的市值已达400亿元人民币。

在资产管理业务领域,ICH面向企业与私人资本。此外,ICH还与日本笫三大投行——日兴证券旗下的风险基金公司Nikko Antfactory,共同成立了ICHNikko基金管理公司,其首期基金的规模就达1亿美金,进而在基金管理领域为ICH打开了一个广阔的发展天空。

在直接投资方面,ICH则主要通过在帮助企业海外上市的过程中完成。几乎在其参与的每个上市企业中,ICH都有相当比重的投资,之前,他们已在成功完成上市的中国民营企业中累计投资超过亿元人民币,而且已从四家企业的投资中成功退出,获得相当可观的回报。而新近成立的ICHNikko基金管理公司的1亿美元基金,也将以新加坡为基地,主要将投资在中国和其他东亚经济体的非挂牌公司。Nikko Antfactory作为日本最著名的风险投资基金之一,在投资领域拥有丰富的经验,卓侨兴和ICH则将在立足自身优势的同时,充分借助Nikko Antfactory的这种经验,在以中国为主的亚洲市场赢得更多的机会。

卓侨兴认为,目前国际资本市场中,财务顾问、资产管理、直接投资这三大块业务一般都是独立运作的,每一块业务都由专业的公司来做。这样的业务模式,一是导致企业上市辅导周期长;二是在上市过程中一旦出现风险,将会给未上市公司带来沉重的财务负担、甚至导致公司从此一蹶不振;三是让企业为上市需要付出太多的精力去应对不同的机构和业务,显得十分烦琐。他们将三大业务在统一机构下运行,不但有助于一站式地满足企业的一系列金融需求,也有助于企业合理有序并且高效实惠地完成自己的财务计划,并尽量控制财务风险。而ICH则可以通过这些为企业提供更多的服务,当然,也赚到高的回报。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业务模式还有助于ICH加深和企业的关系与合作,进而为自己在行业中赢得更多的机会。卓侨兴在实施公司业务的过程中,非常注重发展持久的业务关系,并致力于参与到当地经济的发展之中。ICH除了在中国的发达地区开展业务之外,也在发展较为落后的地区发展业务。这些欠发达的地区,不但有相当数量的优秀企业,而且政府方面也更愿意和金融服务机构合作,进而把本地的优秀企业发展更好,以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因而,卓侨兴非常重视这一点,比如,在路演的时候,他都是将路演当做一次企业所在城市的全球推介会,在将上市公司向全球投资人推介的同时,也把当地城市推向世界。这一做法得到了上市地政府的高度赞誉和认同,也有效地推动了上市前的发行认购。

ICH的商业精神,也让他们能更顺利地赢得各方的支持。ICH对投资者、上市公司、地方政府,以及公司上市后的后市表现都十分关注。在辅导公司上市的过程中,他们会为企业作出完整的上市方案,并帮助其进行业务重组和财务筹划,而且通过财务重组使未上市公司在私募阶段实现企业价值升值。同时,如在执行的过程中出现有违于企业、投资者的因素,即使自己可以获利,他们也会选择放弃。2005年末,山东威海有家民营企业赴新加坡上市,距上市敲钟时间只有两天时间了,但一场暴风雪却摧毁了这家企业的渔场,使之损失去惨重。如果此时,强行推动企业上市,也能够获得成功上市,但ICH本着对投资者与企业负责的精神,主动与企业沟通,终止了上市计划。而且,无私帮助企业调整了业务布局,并在经营状况恢复后,继续推进了上市工作。

目前,ICH已围绕三大业务建成三个业务机构,其中包括:专注于跨国并购、融资以及上市顾问业务的ICH集团,其目标是要成为一家精品店式的公司理财和投资银行机构;致力于财务顾问业务,为公司提供业务发展建议、制定上市前期战略融资和上市计划、推进战略投资、参与上市活动、并推动上市进程的ICH资本(ICH Capital);以及致力于投资活动,包括配合ICHCapital的项目从事上市前战略投资活动和上市后直接投资活动,以积极促进项目顺利发展,有效提升项目上市后市场表现的ICH资产管理公司。

在卓侨兴的精心运筹下,ICH各项业务各有所专、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协同发展,共同打造着ICH的精品品牌。

成为新加坡第一

文质彬彬的卓侨兴对ICH有远大的目标,要成为新加坡服务中国企业海外上市和有关金融服务的第一机构。

他有这样的目标,并不盲目自大。打开卓侨兴个人以及ICH团队成员的履历就可以发现,他们有这样的实力和潜力。

在过去的岁月里,卓侨兴在亚洲完成了多起价值超过百亿人民币的大型IPO、ECB、M&A;案例,其中包括为PLC(泰国)旗下的联合通讯公司完成总价为23亿美元的转换公司债(ECB)发行;为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完成一桩价值22亿美元的转换公司债发行;为PT Ciputa Development 和PT Darya Varia Laboratoria两只股票完成股价制定和发行上市;为RajaGaruda Mas收购一家化学工厂提供兼并与收购咨询;为马来西亚航空评估和发行上市,并帮助马来西亚 Leader Universal公司完成价值15亿美元的转换公司债发行;同时,他还协助新加坡著名企业莱佛士(Raffles)控股公司完成了上市工作;协助新加坡地铁公司(SMRT)成功上市,并在此后继续为新加坡地铁公司(SMRT)与八达控股(TIBS)的合并作了兼并与收购咨询。

卓侨兴说,ICH的核心优势是,凭经验、联系和专业能力办事,拥有人智产权。而且,要做成功一个事业,并不是一个人能够解决的问题。因此,他从一开始就十分重视团队的建设,而不是做个人英雄。

ICH的团队由各领域专业人士构成,其中包括拥有中国和英国注册会计师资格,并在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工作多年,在财务管理、审计、税务等方面拥有丰富的工作经验的,来自财务领域的专业人士;包括具有CFA资格,有多年境内外上市、项目投资、并购及其他金融服务经验的,来自金融业的专业人士;包括具有中国律师资格,并独立执业多年,在公司业务、重组、并购(M&A;)、投融资、房地产、债权债务领域具有丰富经验的,来自法律领域的人士;也包括毕业于国内外著名学府,并取得MBA学位,可为客户提供发展策略、资金投向、业务发展计划及经营管理等专业咨询的,来自管理领域的人士。拥有这些来自不同领域的人士,是ICH可以同时开展三大业务,并为企业提供优质服务的关键。

ICH拥有优秀的人才,但他们并不高高在上,他们知道自己的品牌影响等因素,远远不能同国际大机构相比,所以,他们用认真负责的态度做好每件事,并且不以金钱为唯一工作目标。

卓侨兴利用这些优秀的人才和合理的业务搭配,为ICH培育出了自己可以与国际大机构直接竞争的优势。以带领中国企业到海外上市为例,他们可以拥有的优势除了可以非常娴熟地负责公司管理层与其他中介机构的协调工作;协助公司准备相关文件资料;最大限度地维护股东和管理层的利益;确保更高的定价;推荐具有良好信誉的独立董事和委员会成员等方面与国际大机构一争高低之外,更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一站式服务,以高效率、低成本,在中介机构进场前完成准备工作;节省公司管理层时间并协调上市发行的全过程;在私募阶段投资入股以降低上市发行的成本等方面,提供比国际大机构更好的服务。

ICH除了继续发挥优势,帮助更多企业到新加坡上市之外,也积极建立了自己与其他资本市场之间的业务合作渠道,致力将自己打造成为一个可在更多市场为中国企业提供服务的国际化公司理财与投资银行机构。

2007年3月30日,ICH将生产木工机械的山东工友集团在德国证交所的成功上市,当日IP0规模为2.6亿人民币,募集资本4 200万元人民币,这标志着ICH的国际化道路取得了重要的突破,并为中国民营企业第一次打开了欧元区的大门,但ICH并没有满足,而是再接再厉,锁定了香港市场,并计划在一年内,完成一家企业在香港上市的计划。与此同时,进入美国、日本等世界主要资本市场也都已在公司的计划之中。

2007年是ICH收获颇丰的一年,仅在10月前,他们就完成了江苏裕廊化工、中星石化、江苏扬子江造船等七家海外上市,其中的扬子江造船还一举刷新了“新加坡证券交易所第一只全球发售的巾国IP0”、“新加坡交易所上市中国企业最大IPO”、“新加坡交易所近年来最大IP0”等多项纪录,创造了一个中国企业在新加坡交易所上市的标杆案例。

这也是ICH实力的象征,扬子江造船公司总部位于江苏江阴,具有20多年造船历史的中国第二大私有造船公司。ICH是获得了竞天律师事务所、一家曾被ICH投资的江苏公司,以及无锡市、宜兴市、江阴市发改委官员和此前项目所在地政府等多方面推荐,并且是从12家其他基金/财务顾问中“选美”胜出后,才获得该项目的。

而且,ICH还不但为自己赢得了竞争,也更为新加坡交易所赢得了竞争。新加坡交易所对该项目也十分重视,并派出包括一位高级执行副总裁在内的多位官员,对项目给予实际支持。在目前世界各大交易所纷纷将目光投向中国的背景下,新加坡交易所也加大了对中国市场的重视力度,并希望找到一两个有影响的项目作为突破口。而扬子江造船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因为这个案例的规模够大,它的成功,有助于改变部分中国企业认为新加坡交易所不能完成大型交易的固有看法。

ICH以漂亮的业绩完成了这个使命,而且从中获利甚丰,他们安排自己旗下的Gemini基金和Seavi Advent、UOB资产管理公司共同向该厂投资了2 000万美元,而扬子江造船的股价也在当日上涨了40%,其上市市值约达157亿人民币,公司募集资金达47亿人民币。令人关注的是,该公司上市的后市表现更是十分突出,到2007年5月,不到半年的时间,其市值就飙升到了超过400亿人民币的规模。

扬子江造船的成功,让人对卓侨兴和ICH刮目相看,但他们自己却并不满足于这些第一。卓侨兴就曾对媒体坦承,他们是有野心的,要做到中国企业到新加坡上市第一,而且特别强调说:“不仅是在IP0的规模上,还要在上市渠道、业务结构上做到第一。”

卓侨兴说,作为一家精品式的投行机构,要在某个交易所做到第一并不容易,但却必须做到第一,因为只有你做到了第一,国际资本市场才能为你开行畅达的通道。比如在美国、欧洲的资本市场,只要是高盛、摩根等国际大投行保荐的公司,发行上市基本没有什么障碍。他希望,ICH也能有朝一日,获得在世界各大资本市场的通行证。背靠中国大市场的他,对此有足够的信心。

“我做第一的基础,源自于中国经济和中国民营企业的高成长和持续发展。”卓侨兴说,“高速发展的经济背后一定是资本市场在推动。这样的时代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我遇上了,这是我的幸运。”

卓侨兴

国际资本桥梁

祖籍福建泉州。注册金融分析师(CFA)。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金融专业，毕业时曾荣获学校一等荣誉--金质奖章。先后在JP摩根、星展银行及瑞银华宝银行等国际知名投资银行担任管理岗位，在瑞银华宝银行时，曾位居其香港和新加坡副董事长职位。他不仅是新加坡最早发现中国企业海外金融服务上级的投行家之一。2001年创办新加坡ICH资本集团，主要业务包括财务顾问和资产管理。公司在新加坡、德国、日本，韩国和香港均有业务。现任新加坡ICH集团总裁。目前，ICH已在中国国内成立有北京、上海、江苏三个代表处，先后完成了江苏海达工业、山东华隆、中星石化等中国企业的海外上市，将ICH集团推向一个新的辉煌。"速度"资本家，知名海外资本推手，以速度和激情为利器，推动中国民企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