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三界”采撷“三最”
2009-10-27李矗
李 矗
《中国文学之最》
谢冕,李矗主编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9.5 定价:158.00元
本书在综观中国文学史的基础上,提纲挈领地将那些具有开创性意义或特殊影响而堪称之“最”的事件/作家/作品/理论/流派/轶闻等事项汇编成集,共收录各类词条1001条,约计1400千字,几乎囊括了中国文学的重点、要点、特点和亮点,堪称一部博古通今、搜奇览胜、精华荟萃的集大成之作。
在与北京大学李贵连先生一起主编了《中国法学之最》(中国人事出版社1991年出版),后来与《世界法学之最(外国部分)》(中国法制出版社1995年出版)合为《中外法学之最》(法律出版社2002年出版);再和中国人民大学方汉奇先生一起主编了《中国新闻学之最》(新华出版社2005年出版)之后;很高兴,如今又和我的老师、北京大学谢冕先生一起主编了这部《中国文学之最》,从而完成了行走“三界”、采撷“三最”之旅。
这里所说的“三界”,指的是法律界、新闻界、文学界。从工作层面上说,这是三个领域,或称三个行业;从认知意义上说,这是三个学科,或称三个专业。我本科上的是北大中文系,主修的是文学专业。毕业后,分配在新闻单位,长期做的是法制新闻与文学采编业务。为适应工作需要,又到中国政法大学进修了两年法律。就这样,学习与工作把我置身于法制、新闻与文学“三界”之中。
文学驰骋想象,新闻追求真实,但在反映生活方面,二者基本同源同宗,可以互相渗透,触类旁通。而文学与法学,不但概念术语各异,其内涵与指向也迥然不同。文学倾诉的对象是心灵,提倡宽容与宽松,可以天马行空,诉之以似水柔情;法律约束的是行为,主张规范与严谨,要求循规蹈矩,律之以铁一般的坚硬。回首在“三界”门下焚香诵读,面对那些卷帙浩瀚的经典,文学的悠久与瑰丽,新闻的迅捷与鲜艳,法律的庄严与周密,而它们共同的源远流长和枝繁叶茂,却又往往令人有一种惊奇的感动。
有个成语叫做“汗牛充栋”,源出唐代柳宗元《陆文通墓表》,形容藏书之多。是的,在陆文通那个时代,其藏书能达到“处则充栋宇,出则汗马牛”的程度,可谓多矣。然而,随着历史和社会的发展,今天我们所面对的图书典籍,已非“汗牛充栋”所能比拟和形容。据报道,我国建国初期几年之内出版的长篇小说也不过百部,而2005年一年生产的长篇巨著就高达1000多种。至于散发于各种报刊和网络上的作品,更是满天繁星,数不胜数。
在“汗牛充栋”之后,又出现了一个似乎与之相对应的成语,叫做“白首穷经”。此语源自宋代苏辙的《乐城集·范镇可侍读太乙宫使》,谓“白首穷经之乐,尚可推以与人”。其大意所指,乃以“深入研究”为乐,这无疑是很好的。但倘要从字面上死抠其“穷”,则实在难矣。如果说,在古代,通过刻苦攻读,“白首”也许尚可“穷”其经。但是,在当代,别说一般人,纵然是专家博士,则无论如何努力,也是不可能“穷”其时代之经的。
既不能“穷”其经,却又要“知”其经,怎么办?还好,古人又为我们创造了另一个成语,叫做“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世说新语》,刘义庆撰)。古人尚能如此,我们何乐而不为?当然,这就需要有人(多人)来做“管”,一人十管,百人千管,千管齐下,其“豹”可见也。我们编撰本书的宗旨和目的,就是要为人数众多而阅读时间有限的广大文学爱好者,将浩如烟海的中国文学经典,浓缩为可以举杯畅饮的奶酪快餐,从而让大家收到窥斑知豹、事半功倍的效益。
“好奇探胜”,“溯源追踪”,是人类的共同天性。本书所选录的条目,大体基于这样三种选择:一是时间次序之“最早”“最初”“首次”“第一”;二是空间或规模之“最大”“最广”“最丰富”;三是质量或影响之“最深”“最有特色”“最具代表性”;等等。而当我们把握了这些堪称之“最”的“重点”“要点”“特点”和“亮点”,并将它们融会贯通,那么中国文学的概貌和要领,也就了然于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