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责任唱响誓言

张秉礼　段盛斌　刘国利

为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和参加第九届全军文艺会演,解放军艺术学院精心创排的大型音乐舞蹈《向着太阳的誓言》在中国剧院隆重上演。这台晚会紧贴时代要求、突出军旅特色、展现院校风格、倾心打造精品,将舞台艺术的创作思维带入一个更为宽广的天地,实现了新的突破,在众多参演剧目中独树一帜,带给观众崭新的激动。

2008年底,胡锦涛主席郑重提出并系统阐述了“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的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是全军当前最重大的主题之一。作为总导演的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张继钢在采访中表示:“我们把晚会的主题定为《向着太阳的誓言》。太阳比喻作党,誓言就是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纵观整台晚会12个节目,都是军事题材,都以歌颂人民军队敞开胸怀拥抱伟大时代、背负人民期望、肩负神圣使命为主题。开场大合唱《向着太阳的誓言》表达了“忠诚于党”的万丈豪情,独唱《我们和你在一起》等节目抒发了“热爱人民”的真挚情怀,舞蹈《为了1949》、《红蓝军》、《梦上云端》、《我也想当兵》都体现出了“报效国家”、“献身使命”的寓意,《夺旗》等节目则表示了“崇尚荣誉”的价值追求。

一.追求军旅艺术本体的新突破

追求艺术本体

作为参加全军文艺会演的惟一一所院校,军艺把追求艺术本体作为晚会创作的根本理念,张继钢院长表示:“谈艺术本体就必须先讲一下学院派。我认为,学院派的最大特点不是先锋,恰恰相反是保守。这个保守不是落后,是指它更强调严谨和对传统的尊重。作为全军惟一一所艺术院校,军艺有责任以科学的态度、严谨的学风,在发扬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创新,走出相对保守的象牙之塔。既遵循规范、恪守本体、传承经典,又探索研究、发展创新、勇开先河,塑造军旅艺术的新面貌、新气象、新精神。”体现在创作上,创作者把质朴真诚作为第一标准,对每一句歌词、每一段音乐和舞蹈都反复推敲、加工、修改,广泛征求意见,去粗取精,把那些真实感人的成分留下,把那些虚情假意的修饰删除,使每一个作品都有动人的闪光点。这就是坚守艺术本体,这既是第九届全军文艺会演领导机构所倡导的,也是有责任感、有使命感的军旅艺术家们所应该追求的。这样做才真正能把独立的作品留下来,让这些一个个作品像一颗颗珍珠一样在以后的演出当中继续散射出光芒。

出于对艺术本体的追求,舞台上,声乐演员凭着歌唱的光芒征服观众,舞蹈演员靠舞蹈自身的魅力来迎得观众的欢呼。大合唱《向着太阳的誓言》,让观众感受到一种势不可挡、战无不胜、勇往直前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同时,在音乐转调,和声配器,声部搭配等方面,都可以看出合唱的严谨和讲究。男子集体舞《红蓝军》在表现形式上,打破以往军事题材舞蹈创作的老套路,以全新的理念、全新的面貌带给观众全新的审美愉悦和心灵震撼,为当代军旅舞蹈赋予了新意。男女双人舞《夺旗》大胆采用男女双人舞的形式表现军事训练题材,采用戏剧化的处理方式刻画人物,是军旅舞蹈表演形式创新的一次有益探索。女声组合《军营的雨》从一场雨的视角去描绘火热的军营生活,别致新颖、亲切真实,达到了以柔衬刚的独特艺术效果。舞蹈《我想去当兵》则选择了新颖的孩子的视角来反映火热的军营生活,使作品充满了天真无邪的童趣。男子独舞《梦上云端》的巧妙与高明之处,是借助抒情、写意、梦幻般的舞蹈呈现,使战士生活在舞蹈作品中有了童话般浪漫的质地。

张继钢院长认为,艺术创作不应该是千人一面的雷同,大同小异的激动,要避免概念化,假大空,要强调独特的魅力,强调崭新的激动。从这台晚会看,在总体结构上,突出表现了当代军人昂扬的精神风貌,在节目创作上,把质朴真诚、精雕细琢作为第一标准。无论是大合唱《向着太阳的誓言》中三段式的结构方式,还是舞蹈《红蓝军》、《夺旗》中大概括、大写意的表现手法,再到流行组合《士兵的星河》、舞蹈《我也想当兵》中的特独视角,都让我们真切地感到军艺师生对于艺术本体的执著追求。从课堂到舞台,从教学到演出,他们在艺术的道路上不断探索、不断前行。舞台上,我们看不到学生、看不到老师,看到的只有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战士,呈现出来的是庄严与柔情的杂糅交错,是宏音与抒情的同声共振,更是流入人心的真切朴实。

紧贴时代要求

弘扬先进文化、紧扣时代脉搏,始终是军艺创作、演出的一贯理念。这台晚会以歌颂祖国、歌颂军队为主题,艺术地表达了当代革命军人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理想追求。气势磅礴的大合唱《向着太阳的誓言》是晚会的开场之作,由140人组成的合唱团场面宏大、威武雄壮, “风萧萧,军号响,从军路,向太阳。”雄浑大气、铿锵有力的歌声唱出了当代军人面对历史责任的庄严承诺,履行神圣使命的万丈豪情。作品把“太阳”比作党,“誓言”则是牢记军魂、忠诚于党的赤胆忠心。整部合唱充满了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的双重色彩,将合唱这一声乐艺术的最高形式表现的淋漓尽致。

作为向新中国成立60周年的献礼之作。舞蹈《为了1949》让我们看到了主旋律舞蹈的艺术升华。作品采用大概括、大写意的表现方式,摒除了浮华虚饰的舞美包装与动作设计,将简朴、内敛的力量注入到个性化的舞蹈表现和形体造型上。同样的舞台、同样的服装,却能让人感受到在几十年的历史跨越中,成千上万的革命先烈在党的带领下,为了人民的利益浴血奋战、英勇牺牲。带血的足迹,隐痛的呼吸,雕塑般的英雄群像、前仆后继的精神传承,使作品具有了史诗般的属性和风格。张继钢谈到这部作品时说:“舞台上没有浮华虚饰的舞美包装,但观众仿佛听到了民族的呐喊,看到了浴血奋战的豪情,一切都是那样的淡然,一切又是那样的庄严,完美地展现了在党的领导下,成千上万的革命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前仆后继、英勇牺牲的壮举。”女声独唱《我的深情为你守候》是晚会的一大亮点,作为表达爱意的抒情题材,歌曲没有沉迷于个人情感的缠绵悱恻,而是将这种感情放大为对军队之爱、对祖国之爱。歌词大气、弘阔,富有诗意。演唱者张妮是军艺音乐系的青年教师,以女高音闻名青歌赛的她,以其天籁般的嗓音沁透人心、震慑全场,其稳健大气的台风、交融心声的演唱,令全场观众为之叹服。

突出军旅特色

为兵服务、为提高部队战斗力服务是军艺秉承的办学宗旨,瞄准军事题材,突出军旅特色,是他们创作、演出的必然选择。以恢宏的气势、壮美的场面传达出当代军人面对新军事变革,履行使命、磨砺精兵、敢打必胜的男子集体舞《红蓝军》是整台晚会的压轴戏,由晚会总导演、军艺张继钢院长率徐惠冬、崔恩全两位老师执导、排练。舞蹈通过红、蓝军双方在军事演习中斗智斗勇,揭示了信息化条件下战场的变幻莫测、瞬息万变。作品运用概括的、写意的、浪漫的手法表现红蓝双方激烈交锋,舞台上没有出现一枪一炮,却能让人感受到战场的硝烟弥漫,战士的勇往直前,可谓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当舞蹈结尾定格在红蓝军战士目光对视、两手互握的那一刻,一种崭新的激动在心中升腾。作品在题材选择上直指部队红蓝军对抗训练这一重大现实课题,在表现形式上,打破了以往军事题材舞蹈创作的老套路,以全新的理念、全新的手法、全新的样式、全新的概念带给观众全新的审美愉悦和心灵震撼。可以说,这部作品的出现为当代军旅舞蹈创作,推开了一扇崭新的门,打通了一条面对当代军旅题材舞蹈创作的崭新路。

男女双人舞《夺旗》讲述了两个接受训练的侦察兵进行三次“夺旗”的过程,编导独具匠心地将戏剧元素巧妙融入作品当中,让新颖别致的舞蹈动作开口说话,舞蹈看似游戏般随心所欲却又精妙得恰到好处。两名舞蹈演员高难的翻滚、跳跃、旋转等动作,让观众目不暇接,展现了他们良好的基本功和表演素质。作品采用三段式的结构,以流畅自然的起承转合、抑扬顿挫的艺术呈现,将枯燥的侦察兵训练场面表现的生动细腻,传达了当代军人“见红旗就扛,见第一就争”每战必胜的精神和豪情壮志,这是一种高于生活的艺术升华。作品大胆采用男女双人舞的形式表现军事训练题材,是当代军旅舞蹈的一次有益探索。

展现院校风格

探索创新的学术精神,朝气蓬勃的青春活力,为晚会树立了鲜明的院校风格。390多位演员的强大阵容,平均17岁的年轻队伍,在全部参演单位中绝无仅有。清新婉约、雅致唯美的男子独舞《梦上云端》是一部充满试验性和探索性的作品。舞蹈对人物内心细腻的诠释完全依赖于演员的肢体来完成,大胆而富创造性地将青春的生命力与不屈不挠的精神,深厚与纯粹地灌注在演员的身体躯干中。作品采取内心剖白的方式,通过一个守岛战士与一片云的对话,将人物强烈的使命感通过丰富的舞蹈语汇准确传达出来。表演者黎星是军艺舞蹈系本科班学员,曾获第四届首尔国际舞蹈比赛表演金奖。他的舞蹈动作张弛有度、洒脱飘逸,既有写实的技巧表达,又有写意的别具一格,特别是其不露痕迹的高超技术充分展示了军艺学员扎实的舞蹈基本功。

舞台上没有华丽包装,演员中没有明星大腕,凭借丰富的教学经验和昂扬的青春激情,师生们的表演充满自信。舞蹈《我也想当兵》是绝对称得上军艺特色的节目,作品新颖地以孩子的视角关注军人,充满了天真浪漫的童趣。表演者是军艺舞蹈系十三四岁的小学员,他们以娴熟高超的技巧,流水作业地翻转着手中的军帽,那一个个承载着孩子们军旅梦想的帽子在空中腾跃旋转,仿佛带着他们火热的心愉快地飞上了云霄。将舞台空间进行前后分层是舞蹈在编排上的独到之处,现实内容与幻想部分在舞台上的共同呈现,使舞蹈的时空感迅速变得阔大,意境也一下子丰富而多元起来。

二. 音乐:叙事与抒情的完美结合

一般地说,音乐是一种长于抒情的听觉艺术。人们在音乐的进行中,通过音的高低、长短、强弱的组合,经过心理同构作用的自然发挥,可以联想起与其有关的人和事,并产生强烈的心理共鸣,达到审美的满足与情感的抒发。从另一个意义上讲,音乐又是一门语言艺术。它可以在特定的环境中,与文字语言高度结合,叙说事件。人们可以在音乐的陈述中,感知事件发展的脉络(如歌剧),或者通过音乐形象的塑造,感受与事件有关的问题。《史记·乐书》所言“审乐以知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大型音乐舞蹈《向着太阳的誓言》充分发挥了音乐的叙事与抒情功能,在音乐的创作中,达到了叙事与抒情的完美结合。

《向着太阳的誓言》的音乐主要由三个部分组成:歌舞(包括舞蹈音乐)、合唱(包括组合)和独唱。音乐在其中始终起着连珠缀玉、叙事抒情的作用。由赵大鸣作词、栾凯作曲的大合唱《向太阳的誓言》开宗明义,直奔象征军队与国家、使命与责任、希望与光明、热情与执着的光辉主题,向着“太阳”发出 “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的铮铮誓言。音乐的创作充分体现了学院派作曲家的严谨、细腻与创新思维和军旅作曲家阳刚、豪迈、热情阳光的气质。作者以交响化的思维,赋予了音乐巨大的表现力。其音乐结构十分明晰,采用了较大型的三部曲式结构,音乐主题的旋律构成既有交响化的动机式发展空间,又有明显的歌唱特质,在主题的构思上可谓匠心独运。

第一部分紧紧围绕一个壮丽的“太阳”主题,以象征的手法叙说着解放军艺术学院面向部队培养文化艺术人才的理念,抒发着军艺学子献身祖国的赤城情怀。混声合唱充满了光明和热情的编配,使人油然而生憧憬与崇敬。这部分在节奏和节拍要素上充满了变化和生气,三拍子的总体思路中蕴含着二拍子的进行曲节奏生机,铿锵豪迈而又充满了青春气息。其和声进行包含着动力性和色彩性的有效融合与矛盾运动,肢体语言丰富多彩。

第二部分从调性和情绪上都发生了变化,与前后形成鲜明的对比。先由一个清丽的女声吟唱出具有指征意义的军营号角主题,象征着军艺学子走向部队现身部队建设事业的开始,之后织体层次逐步加厚,再次引出混声合唱,音乐情绪愈发雄壮,直至发展到全曲的高潮。

第三部分音乐更加激越,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无比的庄严与辉煌。在配器上作曲家运用自己一贯的创新智慧,突破了严肃题材的既有配器手法,充分运用电子音乐音色表现交响化的音乐思维,形成题材严肃、手法新颖,既有十足的艺术含量,又有时尚性和可听性,独具审美趣味的音乐创作风格。在庄严、壮丽、辉煌的音乐声中,观众聆听到了军艺师生向着党、向着国家、向着军队、向着人民、向着太阳发出的振聋发聩的豪迈誓言。女声独唱《我和祖国》(邹友开词,文圣曲)旋律流畅婉转之中不乏大气,词曲结合紧密,音乐整体上体现了一种豪情,紧扣住了新中国成立60周年的历史背景抒发情感。流行组合《士兵的星河》、女声独唱《我们和你在一起》以及女声组合《军营的雨》都从不同的角度叙说着军营、军人的故事,在或柔婉、或甜美的音乐进行中抒发着美好的向往和情感。男声独唱《天河》(王磊词、栾凯曲)。女声独唱《我的深情为你守候》(陈道斌词、栾凯曲)在整台节目的歌曲部分来说,是两首十分有分量的精品之作。《天河》的音乐创作充分吸收了藏族音乐的有益成分,充满了圣洁、空灵的气息。在主题的构成上,融入了作曲家对雅鲁藏布江文化特质的深刻理解,清新的小调式,舒缓的节奏型,在娓娓道来之中,奔腾着生命的脉搏。歌曲结构简洁,手法凝练,主题陈述干净利落,副歌部分大气磅礴。整首作品从人文的视角,对雅鲁藏布江所蕴含的精神进行了深情歌颂,是新时期继《青藏高原》、《天路》之后的展示藏族生命特质和人文精神的又一力作。歌曲经军艺藏族学生泽旺多吉富有魅力的演唱,在新歌新人的完美结合上堪称珠联璧合。《我的深情为你守候》是专为新中国成立60周年创作的歌曲。音乐用简短的单二部曲式结构而成。其饱含深情的主题和洋溢着时代气息的音乐风格,款款地叙说着一种峥嵘岁月的咏叹和热血儿女的赤子深情,宣示着人民子弟兵用生命和真情守卫国家的崇高信念。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舞蹈《红蓝军》的创作(编导:张继钢、徐惠冬、崔恩全,作曲:栾凯)更是体现了军艺创作力量的独特审美视角。舞蹈以一个众所周知的题材——军事演习——进行构思,却又赋予了一个亘古不变的主题含义,那就是:军事斗争不管在技术层面发展到何种高级程度,人始终是决定胜负的首要因素。舞蹈大体分为红军奇袭受挫、红军士气的转变、蓝军的得意忘形和两军重新交锋最后共同汇成一股军事斗争准备的巨大洪流四个部分。舞蹈在谋篇布局和语汇的运用上都充满了交响化的思维。音乐创作极其准确地体现了这种矛盾运动的发展逻辑。其主题构成建立在短小的战斗动机之上,配器上以既充满力量又饱含神秘的电子音乐和金属打击乐为主,运用电子音乐元素结合人声合唱和管弦乐音色的有效发挥,准确地表现出了一个交响化的艺术思维。结合舞台上高难度的舞蹈表现和舞美技术的运用,营造出复杂电磁环境下的现代化演兵场景,在力与美的展示中,刻画了当代军人奋勇争先的艺术形象,表现出全军官兵全面履行新世纪新阶段我军历史使命,意气风发、勇往直前的必胜信念和战斗精神。

众所周知,全军文艺汇演自1952年首次举行以来(当时叫八一运动大会文艺比赛),到现在已经是第九届。这个全军文艺事业的盛会,作为弘扬军事文化、彰显军旅气质、展示三军将士精神风貌的重要手段,走过了五十多年的历程,成为我军鼓舞斗志、凝聚军心士气不可或缺的重要载体。毋庸讳言,大型音乐舞蹈《向着太阳的誓言》不论是从创意还是审美取向上,都充分突出了学院的艺术水准和价值原则。从其音乐创作来看,其主题的深刻性、内容的丰富性和高格调的艺术标准,都堪称上乘。整个音乐创作坚持了真情和谐的国家情结和雄浑壮美的军旅气质,在保持精品意识和审美趣味的基础上,体现了高度的“形散神聚”的“散文”化特点。其“形散”在于突出了音乐的叙事功能。整台节目中音乐的叙事是在表现内容中完成的,它通过与歌词完美的结合以及准确表达舞蹈语汇的指向性得以实现,既突出展示了学院以教学为中心的任务特点,又在艺术品味的坚守中展示了学院各个领域的教学成就。更重要的是,它紧紧围绕“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的主题,突出了学院“面向部队为兵服务”的办学宗旨。在突出创新原则的基础上,作曲家们各尽所能展现出了多样的表现手法。从音乐的表现中不难发现,它既有交响化的舞蹈音乐,又有深情厚重的声乐作品;既有风格清新的歌唱组合,又有量身定做、各具特色的独唱等等。这些音乐表现形式与其它舞台表现手段一道形成了这台节目异彩纷呈的格局。不仅如此,这些形式上的“散”又高度统一在音乐的抒情功能之上。它聚焦于新的历史时期我军担负的神圣使命,聚焦于全军将士万众一心、开拓奋进,为履行新世纪新阶段我军历史使命,忠实践行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而努力奋斗的壮志豪情,在精神与意志、信念与决心的共同执着之中实现了整体艺术表现的“神聚”。由此,其音乐的表现也就实现了叙事与抒情的完美结合。

解放军艺术学院作为军队文化艺术人才培养中心、军事文艺创作和研究重镇,担负着为全军培养专业文艺人才、文化管理干部和开展军事文艺研究、创作等任务,为部队输送了近万名各类文艺骨干,被部队官兵和地方人民群众誉为“军队作家、艺术家的摇篮”。综观整台晚会,大气磅礴、大开大合、大起大伏,可以用“大思、大情、大说”6个字来概括。5个舞蹈作品,7个声乐作品,内容不同,风格迥异,却都是以真实的情感,独到的眼光,现代的语汇,艺术地展现了当代军队和当代军人的时代风采。从艺术品种上看,舞蹈作品包括了中国舞、当代舞、现代舞多种风格,集体舞、双人舞、独舞多种样式;声乐作品包括了民族、美声、流行多种唱法,大合唱、组合唱、独唱等多种形式,作品中有的激情澎湃、有的唯美高雅、有的清新浪漫,可谓丰富多彩。但给人印象最深的还是他们敢于追求艺术本体,敢于用艺术本体的光芒吸引观众的艺术态度。舞台上既看到了广大观众喜闻乐见的节目,又看到军艺师生执著追求的身影,鲜明的特色,崭新的激动,必将带给我们长久的回味。

张秉礼、刘国利:解放军艺术学院

段盛斌:第二炮兵装备研究院政治部

责任编辑:唐宏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