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惩罚”戒烟法等
2009-09-24张体英
张体英
以前,丈夫是个烟民,嗜烟如命。他也知道这样长期抽下去,身体会受到伤害,曾试图戒过多次,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我和丈夫百思不得其解,逢人便问其中的原因和成功戒烟的良方。后来,我知道,香烟中含有尼古丁,它是强成瘾物质,易导致依赖性,使人形成习惯而不能自拔。因此,要做到彻底戒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又不是绝对的,只要方法得当,完全能够做到。
一天,我在书店里看了一本叫《行为科学》的书,受到很大的启发。明白了“一个人的行为一旦产生快乐和快感,这种行为就会重复出现,最终形成习惯;否则,也然”的道理。我想,丈夫抽烟这种行为之所以重复进行,也肯定是由于抽烟能带来快感之类的原因。要戒掉他抽烟的嗜好,必须从源头抓起,标本兼治——让丈夫抽烟时或抽烟后带来不爽,出现“恶果”,从而,终止他抽烟的行为,达到戒烟的目的。
于是,我想了一个“馊主意”,把丈夫的香烟偷偷拿来,将海绵嘴部分沾上中药——黄连粉末。丈夫抽后苦不堪言,难受的感觉可想而知。
我还为丈夫买了一个特制的烟灰缸,每当丈夫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内,烟灰缸就会自动发出连续不断的咳嗽声,给丈夫以警醒。
一次,朋友到国外出差,我让她顺便给我捎带了一个戒烟机器人,放在家中,经常给丈夫演示。这个机器人胸部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见烟雾从机器人的嘴里吸入,肺部会因尼古丁和焦油聚集而发黑。同时,机器人在吸烟时会发出剧烈的咳嗽声,让人十分恐惧。
我还买了戒烟香水,悄悄洒在丈夫的衣服上,丈夫抽烟时,香烟中的烟雾遇到香水,会产生难闻的气味。
就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重复“惩罚”和强化,丈夫对香烟慢慢产生了厌恶心理,最终告别了香烟。
看到丈夫对香烟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为我的“惩罚”戒烟法的成功实施深感高兴。
张成群:
不会抽烟
我家一直住在城郊,30多年前,我年纪尚小,小孩没事干,嗜烟如命的爷爷买不起烟叶,这时,他就给我一个“任务”,每天中午去县影剧院拾烟头。烟丝晒干后,爷爷就用上小学的哥哥写过作业的本子卷成个“喇叭筒”过烟瘾。看到爷爷吸得有滋有味,我也想吸几口尝尝。每当此时,爷爷总是瞪我一眼说:“吸烟是一种恶习,既伤身子又毁钱,你千万不能吸,将来长大了也不要吸。”爷爷越不让我吸,我越对烟产生了一种神秘感。于是,在一个晚上,我避开家人,放开量地吸了一回,直呛得我流了泪,满嘴发苦,一个劲地呛咳才停下来。从此,我再也没有吸过烟。
后来,我读高中时,看到一本宣传戒烟的小册子,才知道烟里含有烟碱和尼古丁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这更坚定了我不抽烟的决心。高中毕业后。我考取了医学院,发现做我们导师的许多专家、教授大多不抽烟,医学院学生抽烟的比例也比其他学科的大学生小得多。直到上解剖课、进医院实习、亲自参加了因吸烟造成肺癌和喉癌患者的切除手术,我对烟的危害才真正从感性上升到了理性。
医学院毕业后,我被分到一所医院做门诊医生,接触的烟也和接触的人一样多起来。每天都有患者向我敬烟,而我发现许多农村患者平时是舍不得抽好烟的,直到来医院看病前,才专门买盒高档烟,看病时,恭恭敬敬地先递给大夫一支,其朴素的意识和用意不言自明。开始时,对患者递上的烟,我大都当即奉还并说明自己不会抽烟,但很多患者不管你抽不抽,都往你办公桌上扔。尽管我在桌上特意放置了“谫十绝敬烟”的警示牌。并对一些敬烟者做了解释,但仍不起作用。最终还惹得患者不高兴。他们似乎有这么一种心理,大夫不抽我的烟,就不与我近乎,就是看不起我,这样,能用心为我诊病吗?有时甚至还影响了医患关系。时间一长,我也就理解了患者的这种心理,患者多时,我只管抬头问诊,低头开方,患者一个劲地把烟扔过来,也只好任他扔罢了。
近年来,戒烟、控烟已成为一种世界性的大趋势和现代人文明的标志之一。我有一种力量壮大的感觉,并在自觉不自觉中开始了我的戒烟宣传。我不仅向我的亲朋好友宣传戒烟,还向我的病人宣传,并陆续写出了一系列的戒烟科普文章发表在报刊杂志上。作为一名临床医生,宣传戒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大家的健康,戒烟宣传将伴我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