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维度位置
2009-08-04高邦仁
高邦仁
并不是要讨论学术,只是最近聆听到很多朋友对古今、中外的漫谈。以及对我们的互联网产业的看法,有一点感想。
上周,硅谷动力举办了一个网络广告领袖论坛,并以答谢会的形式,邀请一些广告界朋友共同探讨互联网广告的趋势与创新,这也是互联网周刊最近关注的问题之一。
会上,也请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教授、经济学家朱雍老师来给大家从国学角度讲广告,从易经角度讲企业管理,受益匪浅。记者说看得出,同坐的实力传媒的郭志明总经理也是听得入神——中国香港、中国台湾同胞对于国学的关注,比大陆还要热忱。
朱老师讲到了这样一件事情,一个去英国留学的年轻人在英国大学给他的教授们讲《道德经》。这大概已经不奇怪,即使不是出自学术专家之口而是出自80后的年轻一辈的“打折性描述”,中医、国学对于外国人而言仍是来自古老东方的神秘而奇妙的箴言。“我佩服中国的古人。”——英国教授跟年轻人说。
现代人的哲学智慧没有挑战古人的能力和自信,而从互联网、IT到股市,到人际关系,多有可用国学解释之处,可能这也是国学热的一个客观原因吧。
回到我们互联网和IT产业来想,从“全世界计算机联合起来,INTERNET一定要实现”破旧立新、迎接新时代的激情到IBM公司提出“智慧地球”,再到“价值网络”,与其用复杂的现代理论解释,《黄帝内经》所记载呈现的神经网络似乎更在精神上相台。
阿尔文·托夫勒在其“未来三部曲”之三的《权利的转移》中描述,环保主义者描述的世界实际上不可实现,远古的村镇代表工业化之前的淳朴与自然,却也代表古代社会的集权、信息不畅、民主稀缺。
从这个角度说,在高度信息化的社会里创造属于这个社会的高度文明,才是现代人、现代互联网的使命。
况且,在组织形式上,现代社会的许多组织形式创新颇可匹敌。而这主要仰赖互联网带来的信息资源的变化,从平的世界,到湿的未来(美国畅销书《未来是湿的》),从外包到《众包》,从平的组织到无组织,古今又不同。
从中国互联网商业应用发轫至今同是以人为本,在这点上,古今契合。
再言中外。转眼十余载。而从大的领域讲,互联网的创新却乏善可陈。“C2C”(Copy to China)的或盲捷径或言偷懒总是让人心有不甘。经济危机来了,局面会改变吗?朋友们聊天总提到。其实,从大工业来考虑,美国可能也在反思其工业化时代造成的众多困境。
当然,这不仅是美国的反思,其实是世界对工业化时代的反思。我相信,这样的反思,互联网、IT领域也一定会有。而无论从国家发展还是产业发展来看,潜力、实力,我们还都有自信获得下一个时代。产业,企业的精英,有责任拿出真正的智慧。
古今,中外,我们的位置微妙、迷人。
当我们没有可copy的对象,我们去哪里看方向?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