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评集
2009-07-30多人
多 人
王松从多年前的《红汞》开始,即演绎着一个个关于仇恨与报复不断循环的故事。有意味的是,这些故事并不一定来自阶级、政治、道德层面上的伤害,而是来自民族文化心理结构深层的、人性深处的伤害。如果不是生活本身提供,似乎很难想象出如此怪异又如此真实的惨烈故事。在这里可以看到灵魂的能量,看到仇恨的种子埋得有多么深。这显示了文学对人的认识的某种深化。
——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
对知青生活的书写,王松开辟了新的道路,他不动声色的惨烈和波澜不惊的残酷,在重返历史语境中显示了笔力和在知青题材上的巨大洞见。他剥离了过去在知青文学创作中添加的各种意识形态因素,他的中篇小说对知青文学的贡献日后将会更深刻地被体察。
——著名文学评论家孟繁华
王松具有从微小的事物出发,自如地推演小说的能力。这种叙事方式,非常舒缓自然,也干脆利索。
——《收获》杂志副编审、著名作家叶开
王松的系列中短篇小说,就是站在新世纪的文化视野中,对亲身经历知青生活的非常个性化的重新书写,表现出了极其鲜明的审美特色。从艺术上来说,王松的作品已经几乎褪尽了当年知青文学特有的激越情怀,或理想追求,或诗意抒发,或悲愤意识,而是以解构的、冷幽默的笔调表现之,多了些后现代的味道,从而更深层地揭示出那个时代占统治地位的观念以及在这种观念主导下的现实的荒谬。
——著名文学评论家何西来
王松小说的独特意义,主要在于从人性的角度去反思历史,这又表现为以下两个方面:其一,从人和动物的角度,写人与牲畜之间的伤害与被伤害、报复与反报复,以及因为这种纠缠与纠葛,人与牲畜的处境与命运彼此限定和相互影响。当人与牲畜一直纠缠不清,甚至在相互较劲中失去自尊,这人与人性实际上也下滑、扭曲与变异得让人为之震惊。其二,从早期知青的角度,写在特殊时期里知青们的灰暗生活与阴暗心理,进而揭示政治极左和经济困窘时代对人之弱点的诱发,及其对人性之恶的激发。
——著名文学评论家白烨
王松的小说一直在寻找现实和荒诞的融合,这是源于他对现代主义以及后现代主义的了解之后作出的理性选择。王松把自己的小说定位在虚与实之间,实中见虚,虚中见实,看似荒诞,其实真实。看似真实,其实荒诞。王松会说故事,他的故事具有一种很强的震撼人心的力量,他对人性中丑陋的东西揭露得特别狠。
——著名文学评论家王干
在王松的小说里,有激烈的冲突,有曲折的情节,有一种让人读来欲罢不能的紧张感。他的小说总是表现出一种尖锐而成熟的反讽意识。为了获得反讽的效果,他常常很用心地经营一个象征和隐喻的世界。
——著名青年文学评论家李建军
王松的小说很好看。这种好看源于小说奇诡的故事内核所呈现出来的传奇性。他的小说在冷静平缓的追忆中,往往埋藏着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在这些故事中,王松把人与人、人与环境的关系具化为一种恩怨纠缠、斗智斗狠的冲突状态,以凸显人的精神所受到的创伤和扭曲。可以说,没有情节诡秘的恩怨纠缠就没有王松的小说,他的这种传奇性,超越了一般的故事,在暴露人性、表达情感上,在小说文本的构成中起着独特的作用,从而形成奇诡的意象,凝聚了极大的张力。
——著名作家陈建功
王松的“文革”叙事不再注重意识形态,而是更多地展示人性的被扭曲,且以一种非真实的荒诞感来展现生活的真实。他立足于自己亲身经历,又充分展开自己的艺术想象力,几乎是令人匪夷所思地把故事一再推向出乎人们意料的结局,使读者目瞪口呆之后领悟到痛心疾首的反讽意义。
——著名文学评论家夏康达
王松不循以人物性格刻画为基本要素的小说叙事常规。他的人物描写不突出性格化追求;他的人物对话,其叙事功能大于、重于、覆盖于性格刻画功能;他也不甚强调人物关系,他的人物关系描写比较淡化、简化;他还注意典型性,但他取的不是个体性格的典型性,而是知青群体性格的典型性,即由个体呈现的群体性。他的作品不是性格叙事,而是心灵叙事;不是生活叙事,而是精神叙事;不是人物命运的叙事,而是人的命运的叙事。
——著名文学评论家滕云
责任编辑 许 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