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御瓷行情平稳杂项工艺品前景堪忧

秋　水

2月1日，北京匡时国际拍卖公司总经理董国强率领公司高层赴日，与甘本亲和拍卖株式会社签约，全面开展在日的中国艺术品征集活动。日本是亚洲除中国之外收藏中国古代艺术品的重要地区之一，不仅收藏品的数量巨大、门类广泛，而且收藏品的品质也非常优异。

近年，各大拍卖公司征集拍品都将日本作为最重要的货源地之一。以200 8年为例，中国市场重要专场拍卖就有“逸翠凝芳——日本所藏重要宋代官窑青瓷及古画”“日本东京根津美术馆藏——清宫御藏钟表”“千文万华——李氏家族重要漆器珍藏”“菊采东篱——日本珍藏重要明清陶瓷”等。十数件创天价的重要拍品都曾经日本藏家之手，如6752.75万港币成交的南宋官窑粉青釉纸槌瓶、5442万港币成交的赵孟烦《滦菊图》手卷、3314万港币拍出的明永乐乾隆御题剔红雕双凤莲花盏托、3952.75万港币易手的清乾隆广州鎏金铜镶嵌珐琅料石转花花盆顶水法音乐钟，等等。

2008年中国市场古董杂项的拍卖，呈现出了春高秋低的态势，但与当代艺术和中国书画相比，秋拍下滑的幅度较小，特别是玉器、佛像、漆器的优异表现，甚至略超春拍。由各家公司去年秋拍的情况可以看出，瓷杂工艺品的抗跌能力远胜中国书画。

今年3月纽约“国际亚洲艺术博览会”虽困经济不景气而取消，但是由两大拍卖巨头以及博物馆、古董商等行家主导的“纽约亚洲周”还是掀起了不小的热潮，从青铜女王Gisele Croes的中国早期工艺品、古董文物，主营中国家具的MD Flaeks夫妇的中国凳子展，戈登夫妇藏中国早期瓷器，伦敦大古董商Eskenazi的佛教艺术展可以看出，中国古董仍然是欧美行家主营的东方艺术品项。

今年一季度纽约、北京等地拍卖中，瓷杂工艺品行情最好。尤以纽约佳士得、中国嘉德四季拍卖第17期具有代表性。

3月17日纽约苏富比春拍率先举槌，中国瓷器工艺品专场163件拍品成交58.9％，总成交额401.8939万美元。清代御制瓷器一枝独秀，高31.4厘米的清乾隆粉彩开光庭院婴戏图灯笼瓶以60，25万美元成交，高26厘米的一对清乾隆粉彩八仙过海图盖罐以63.25万美元成交。

3月18日至19日，纽约佳士得亚洲艺术品拍卖周备受关注，来自北美藏家旧藏的中国瓷器、旧金山博物馆藏瓷玉、赛克勒珍藏中国艺术品，总成交额2919.6263万美元，九成以上的拍品顺利成交。亲临现场的北京行家透露，“现场人气旺盛，旧金山博物馆旧藏、赛克勒旧藏就是市场的号召力所在，这些旧藏品大部分成交价远超估价，有的甚至超过估价数十倍。就内地拍场而言，仅2003年中国嘉德拍卖王世襄夫妇俪松居旧藏时出现过这种场面，这次拍卖对今年瓷杂上艺品的国际行情走向具有相当重要的影响。”赛克勒(Arthur M.Sackler)先生是美国著名的收藏家之一，有“现代梅迪契”之誉。这场拍卖的藏品涉及中国历代古玉、青铜器、陶瓷、兵器和书画，199件仅1件流拍，总成交额1087万美元。佳士得美国和中国艺术品部经理Theow H.Tow拍后表示：这场拍卖“毫无疑问显示出国际藏家对来源可靠、品质优良的拍品持有很大的兴趣和需求。”该公司1994年12月曾上拍过“赛克勒中国艺术品珍藏”专拍。

3月22日北京翰海第64期拍卖会收获2179.79万元，其玉器专场349件拍出280件，古董珍玩、瓷器杂项706件成交392件。3月28日至29日，中国嘉德四季拍卖第17期取得佳绩。2个场次的瓷玉、工艺品拍卖1429件拍品，成交1129件，总成交额3301.5万元，成交率79％。

最值得关注的4月8日香港苏富比春拍，瓷器、玉器、工艺品上拍的数量大幅缩量，虽然拍品总量缩至76件，出人意料——市场遇冷，仅成交41件，总成交额17829.85万港币。明清工艺品、铜器、家具表现差强人意，主打的台湾藏家“古韵凝香——别古藏明代御制家具”专拍遭遇滑铁卢，14件仅成交3件，成交额1850万港币。本季隆重推介的唐代8世纪中叶玳瑁嵌螺钿荷花鸳鸯图八方盖盒流标!当日拍卖的3场瓷杂，仅瓷器和玉器拍品可圈可点，永宣青花、雍乾彩瓷、清代玉器精品仍是藏家追捧的对象。十数件重要拍品还是创下了历史高价，如明宣德青花藏文“平安颂”高足碗拍出了2306万港币，清乾隆粉青釉浮雕芭蕉叶镂空缠枝牡丹图长颈胆套瓶以4770万港币易手，清雍正青花釉里红海水“太极八卦”图三弦莱菔尊以902万港币成交，清乾隆白玉雕赶珠云龙图双凤耳扁瓶拍出T458万港币。

由此可以看出，今年春拍瓷杂工艺品这一板块虽然并不像传言所说的那么悲观，但是人气下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好在这一板块拥有的忠实“粉丝”较多，后市仍然可期。

永宣青花、雍乾彩瓷精品仍是瓷器拍卖重点

纽约佳士得春拍中同瓷器和工艺品及旧金山博物馆藏玉器专场，347拍品拍出厂268件，成交率77％。据笔者统计，其中142件陶瓷成交了108件，成交率76.77％，数件宋元名窑，明清御制瓷器皆高价成交。底部直径25.6厘米的明永乐尢款官窑青花瓷盆成交价高出估价4倍，被亚洲私人藏家以232.25万美元竞得。估价10万至15万美元的“大明成化年制”寄托款清雍正斗彩花瓣形尊，也被亚洲古董商以181.85万美元拍得。估价40万至50万美元的南宋哥窑大开片八角形三足洗，也拍出了86.65万美元。

赛克勒中园艺术品珍藏专场中，13件陶瓷悉数成交，高28厘米的北宋磁州窑黑地剔花梅瓶以13.45万美元易手，直径17.2厘米的南宋哥窑六瓣形盘也以10.45万美元成交。佳上得中国工艺品部主管Joe-Hynn Yang拍后表示，“拍卖的总成交额远远超过了预估价，此次拍卖实现了国际藏家的广泛参与，也是佳士得一次成功尝试，91％的成交率显示了市场对中国艺术品的持续需求和欢迎，尤其是永乐青花瓷盆、南宋哥窑三足洗等拍品的高价成交，显示了市场对高品质拍品的肯定和认可。”

嘉德四季拍卖第17期上拍了45l件中低档瓷器，成交315件，成交率近70％。清三代青花瓷器受买家青睐，以3件乾隆官窑青花瓷器的成交价较高：高28.8厘米的青花竹石芭蕉图玉壶春瓶以90.72万元拍出，此瓶原为澳门藏家卢达全旧藏，是舆型的本朝器型；高32.5厘米、器型少见的青花缠枝花卉纹双龙柄尊以39.2万元成交，此瓶有伤，尊盘口，竹节长颈，肩、口以一对双龙形耳相连，龙饰刻画精细，龙身之上并饰有5个凸起乳钉，造型源于唐代的传瓶，应是乾隆朝的摹古代表器型，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有一件类似造型的雍正款青花尊；由

纽约佳士得2005秋拍释出的一对直径15.3厘米的青花婴戏图碗以36.96万元拍出。另外，高34.5厘米的康熙朝典型青花四妃十六子将军罐虽釉面有明显的划痕，但器型典雅，青花发色浓艳，画工精美，纹饰题材吉祥，以28万元成交。

中国嘉德四季拍卖瓷器工艺品部高级业务经理刘越表示，“虽然拍卖受到了经济形势的影响，但是来源可靠的精品还是受到了收藏者的关注。”刘越多年致力于瓷杂拍卖的市场拓展工作，“近两年来嘉德四季瓷器杂项专场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规模不断扩大，品种不断丰富，现在已经成为全国中档次瓷杂类拍卖市场的风向标，拍卖价格成为各品种中档次瓷杂类拍品的定价依据和重要参考。”刘越指出，“对于圈内人士来说，早已认同我们嘉德四季拍卖会，实际上无论从每场的总成交额还是单件高价拍品的出现来说，都已不逊于国内大多数瓷杂类的春秋大拍，但是我们依然愿意坚持‘中拍这样的定位，在精品和普通品上都保持一定的投放量，以服务于最大范围的收藏群体和多层次客人的需要。”从近年瓷器拍卖的市场表现来看，“明清时代的青花瓷行情一直稳健，是市场的宠儿。单色釉瓷器也不错，但主要是官窑好，民窑差些。清代粉彩瓷里面，官窑的行情一直不错，民窑粉彩就不太稳定，民国瓷器的行情也存在波动。”刘越认为，瓷器杂项的收藏“知识储备要全面和深入，现在市场上精品的资源日渐缺少，如果买家只懂一个方面的知识(比如只懂瓷器或只懂玉器)，那显然不成了，很可能耗费大量资金而收效不大。我们注意到，现在市场上活跃的‘高手，基本上都是知识全面，瓷器、玉器、文房杂项等知识都较丰富，另外，必须关注世界范围内的相关收藏信息，同时还要善于比较和鉴别这些信息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4月8日香港苏富比春拍，上拍的36件瓷器九成以上为明清御制精品，代表了今年前4个月中国瓷器拍卖的最高水平。其中以“玲珑八宝——欧洲私人清宫御瓷收藏专场”的8件雍乾制品品位最高，系上世纪60年代纳入欧洲藏家囊中后首次现身拍场，苏富比专家仇国仕认为，8件瓷器的风格接近，没有明显的区别，应该都出自当时的督陶官唐英之手。因来源清晰，拍品悉数成交，总成交额高达9552万港币，平均每件的成交价达到了1194万港币。314万港币的拍出的一对清雍正粉彩万花锦绣图碗，可以基本断定是唐英督造的创新瓷器，法国吉美博物馆收藏有一件风格近似的乾隆晚期百花图大罐。仇国仕认为，“这样的万花堆图饰多用于铜胎珐琅器，在粉彩瓷器上是比较罕见的，至今也未见有其他出自景德镇而带雍正铭款的相同器物。”4770万港币成交的清乾隆粉青釉浮雕芭蕉叶纹镂空缠枝牡丹图长颈胆套瓶，也有“玲珑瓶”之称，也应出自唐英之手，目前仅发现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有相同的一件，应与此次拍卖的这件是一对。这种器型以明初龙泉窑花瓶为蓝本仿烧，是清代仿明初龙泉瓷器的最早制品。2004年纽约苏富比拍卖过的明初龙泉青釉镂空缠枝牡丹图直颈胆瓶，2005年香港苏富比拍出的清乾隆粉青釉镂雕八方套瓶，皆与这件瓶风格类似。1410万港币成交的清乾隆青花釉里红海水云龙图扁壶是乾隆朝的典型器。902万港币拍出的清雍正青花釉里红海水“太极八卦”图三弦莱菔尊，器型始烧于康熙朝，是罕见品种，仅瑞士私人收藏“玫茵堂”有相同的一件。此尊颈及垂肩间堆贴三道纤细的弦纹，瓶身以青花绘“八卦”及4件“太极阴阳”图，尊足部以釉里红绘水波纹，具有浓郁的道教文化色彩。

瓷器工艺品专场中，28件瓷器拍出18件，永宣、清三代御制瓷器行情较突出，而嘉万瓷器行情不佳。成交价最高的是明宣德青花藏文“平安颂”高足碗，此碗是中国市场今春最具收藏价值的一件瓷器。永宣青花被誉为明清青花成就之最，历年拍卖的成交价格也是明清青花之冠。高足碗、高足杯流行于元明时期，清代制品远不及前两朝，造型具有典型的外来文化特征。永宣时期不乏此类造型者，但据苏富比专家介绍，这件高足碗的独特之处在于：“内壁刻有暗花藏文，并上施丰润的透明白釉，只有在灯光下才能显现。这种造工技巧自永乐已开创。碗内壁暗刻藏文祈求‘平安的经颂，并围绕碗心的‘宣德年制铭款，而外壁则以青花绘相同祷文，祈求和平及安宁。现知相类的宣德高足碗只有3个仅存，且全为博物馆藏品。”清乾隆胭脂红彩轧道锦地粉彩花卉福寿图双耳葫芦瓶也拍出了818万港币。

由前4个月的瓷器拍卖看，宋元瓷器精品少见，但是受2008年宋元瓷器行情高涨的影响，上拍的几件来源可靠的私人藏家旧藏品还是拍出了相当好的价格。明清御制瓷器精品的价格没有出现波动，还有持续走强的迹象，特别是雍乾御制瓷器，行情表现突出。而从中国嘉德四季拍第17期瓷器的行情来看，中低档瓷器成交的价格出现了明显的下滑，多数拍品的成交价在十万元以内，市场求精的愿望表现越来越突出。

“乾隆玉”受宠依旧

从纽约佳士得、香港苏富比春拍可以看出，纽约市场中国历代玉器的上拍数量及行情都较好，高古玉和明清玉上拍数量差距不大，但是成交价格还是清代制品较高，特别是“乾隆玉”行情最好，创高价的拍品都是乾隆工。相信今年春拍玉器一项仍将是乾隆玉的天下，而与去年相比，今春玉器拍卖极有可能缺乏顶级精品，中低档拍品会成为各家公司拍卖的主流。

纽约佳士得“赛克勒中国艺术品珍藏”上拍67件玉器悉数成交。其中不乏早期玉器及清代精品，行情表现都不俗，如清代一件长24.2厘米的黄玉仿古双联玉璧就以42.25万美元拍出，价格超出估价1万至1.5万美元的四十余倍，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有类似玉璧。直径34.1厘米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大型墨绿玉璧拍出了19.45万美元，此璧应是中国西北地区的出土物。商代晚期长10.3厘米的鸟形玉饰佩、长35.2厘米的齐家文化三孔墨玉刀皆拍出了14.65万美元。

“旧金山博物馆藏玉器专场”及北美藏家旧藏品中，115件历代玉器拍出105件。旧金山博物馆旧藏的75件历代玉器无一流拍，高13.9厘米的清代五足白玉笔筒以72.25万美元落入亚洲藏家之手，笔筒周身浮雕人物、动物纹饰，是一件典型的乾隆朝精品。风格相近的另一件高14.4厘米的清乾隆碧玉浮雕山水人物纹笔筒，也拍出了48.25万美元。高17.1厘米的清中期黄玉雕凤凰盖瓶以18.25万美元成交。直径14厘米的清乾隆白玉光素盖碗及一对23.4厘米高的清中期碧玉雕山人物纹插屏均以14.65万美元成交。

嘉德四季拍卖第17期中，上拍345件中低档玉器拍品成交272件，成交率超过78％，大部分拍品在十万元以内成交，少数拍品成交价在10万至20万元

问，大约七八件拍品成交价格超过20万元。来自美国私人收藏的一尊高20厘米的黄玉药师佛像价格居首位，此件玉像以无底价起拍，因品质优良，还是拍出了45.92万元。

4月8日的香港苏富比瓷杂拍场上，玉器拍品数量极少，仅上拍r9件，1件宋代黄玉卧猫以22.55万港币拍出，唯一的一件明代玉器——明嘉靖一对白玉碗流拍，其余的7件清代玉器仅流拍1件，原为美国私人收藏的清乾隆白玉雕赶珠云龙图双风耳扁瓶拍出了458万港币，19世纪痕都斯坦式白玉弦纹耳长颈瓶连白玉座以134万港币成交，18世纪白翡翠雕穿花螭龙纹刀鞘连鎏金铜花卉仪伏刀拍出了122万港币。

家具、铜器等工艺品行情不容乐观

前4个月里，杂项工艺品的拍卖行情纷繁且杂乱，这里仅以纽约佳士得、香港苏富比的春拍为例略作分析。

纽约佳士得的春拍显示：纽约市场中国早期青铜器、高古佛像、木器家具仍然有着广阔的市场，特别是青铜、佛像受欧美、亚洲藏家关注，而木器家具的收藏人群还是以华人为主。赛克勒珍藏的49件铜器全部成交，其中35件夏、商、周等早期青铜西周中期青铜带盖鼎9.25万美元器最引人注目，32件成交价在10万美元之内，2件商、周青铜器成交价较高，25.4厘米宽的商代晚期青铜簋18.25万美元拍出，35厘米宽的西周晚期青铜弦纹带盖簋拍山了21.85万美元。33厘米长的商代晚期嵌绿石青铜柄玉戈以9.85万美元成交，高30厘米的西周中期青铜带盖鼎拍山9.25万美元。16件高古石、木佛像全部成交，高35.5厘米的唐代龙门灰石雕侍女头像以14.65万美元拍出，高61厘米的唐／宋火理石雕僧侣立像以21.85万美元成交，备受关注的北齐彩绘大理石连背光立佛像拍出了172.89万美元，此像高169.8厘米，估价30万至50万美元。

纽约佳士得瓷杂拍卖专场中，2件佛像拍品也以高价成交，高45.5厘米的12世纪云南大理的铜鎏金观音立像以15.25万美元拍出(2007年该公司秋拍以194.5万美元拍出过一尊出自同一产地的鎏金铜观音菩萨立像)，高152.5厘米的金代水雕彩绘立佛像以18.25万美元成交。北美藏家收藏的漆器、家具也拍出不错的成绩，3件漆器成交价超过百万元，直径29.5厘米元代剔红进塘花鸟图盘以14.65万美元成交，宽21.6厘米的“大明宣德年制”刻款剔红云龙纹盖罐拍出了66.25万美元的高价，直径42厘米的一对清乾隆剔彩山水人物图盖盒以21.85万美元拍出。其他拍品方面，象牙、犀角制品及家具的成交率都超过八成，长18.6厘米的18世纪犀角雕祥龙瑞兽图杯以36.25万美元成交。

香港苏富比春拍，铜器、漆器、家具及杂项工艺的拍卖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平均成交率未超过30％，重点拍品唐代8世纪中叶玳瑁嵌螺钿荷花鸳鸯图八方盖盒流标。8件铜器工艺品仅成交了一件估价最低的拍品，8件木雕、犀角雕、漆器拍品也仅拍出3件，价格最高的一件犀角制品拍出了122万港币。而“古韵凝香——别古藏明代御制家具”专拍14件仅成交3件，明万历一对雕金漆云争珠图高足架格以1186万港币成交，创明万历大漆家具中国市场第一高价。明代红漆夹头榫带托于炕案以170万港币拍出，明万历红漆洒螺钿嵌珐琅面五足香几以494万港币成交。这一结果还远不如去年中国嘉德的家具专拍，但作为明代大漆家具的一场独特专拍，拍卖的结果也显示了当前大漆家具的行情仍处低谷，涉足家具收藏的人士依然青睐黄花梨、紫檀、红木等硬木家具，大漆家具的黄金时代尚未真正到来。

纽约佳士得因两场来源可靠专拍撑住了3月的纽约拍场，各项中国艺术品的成交较好。中国嘉德四季拍第17期的结果显示，内地拍场上小资金来源充裕，中低端的拍品仍有旺盛的人气。而香港苏富比春拍仅中国书画、明清御制瓷器相对保持住了去年秋拍的行情，杂项工艺品方面则成交惨淡，对于未来两月内地春拍肯定会产生一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