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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本体论转向与意义的符号性解读

2009-06-04彭爱和

外语学刊 2009年3期
关键词:符号学

彭爱和

提 要:发生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语言转向,指哲学由认识论转向语言论。本文透视转向后的语言研究,进一步揭示语言本体论的内涵。在此基础上,从语言的符号性出发,解读语义学和语用学框架中的意义研究的特点和方法。

关键词:语言转向; 语言本体论; 符号学; 意义研究

中图分类号:B08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0100(2009)03-0013-4

The Turn of Linguistic Ontology and the Semiotic Interpretation of Meaning

Peng Ai-he

(Huna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hangsha 410007,China)

The linguistic turn, occurring at the end of 19th century and the beginning of the 20th century, refers to the turn of philosophy from epistemology to linguistics. The paper, by examining the linguistic study after the turn, further reveals the connotation of linguistic ontology, and on this basis, interprets the features and methods of semantic study in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semiotic nature of language.

Key words: linguistic turn; linguistic ontology; semiotics; semantic study

1 哲学的语言转向

人们视为20世纪哲学核心问题的语言(language),迄今依然是哲学关注的核心问题。语言曾经一直是,现在仍然是人们关注的对象。不过,当今,不仅仅是哲学家,而是所有的说话人(speaker)(包括所有言说者和书写者,下同)都已经意识到,语言是支配我们的一个系统。“不是我们在用语言言说,而是语言在借用我们言说。”(M. Heidegger) 这种语言观不仅被视语言为“存在家园”的人们认同,而且被那些使用隐喻“捕蝇器”、“陷阱”甚至“牢笼”的人们接受。语言从反映世界和断定事态(state of affairs)的工具,从表达人们体验和情感的方式,变成了某种独立自在的、不受人控制、固执己见甚至可以惩罚人的一种存在(being)。因此,语言不是一个好仆人,却是一个好主人。

整个20世纪,人们都在关注语言,都在谨慎地使用语言。逻辑实证主义者已经指出大量的语言陷阱,比如“歧义”(ambiguity)、“含混”(amphiboly)、“谬误”、“矛盾”等(王正元 2008: 22)。这些陷阱,不仅外行会陷入其中,而且学者,尤其是形而上学工作者也常常“中计”。它们不限于亚里士多德在《诡辩篇》(De Sophisticis Elenchis)中就已经部分提到过的那些诡辩和逻辑错误。即便是遵守逻辑、语法规则,也不能消解持科学观念者心目中的自然语言的缺陷。于是,语言逻辑分析不断增加具有方法论意义的补充规范,旨在调节对表达式意义(meaning)和含义(sense)的分析。因此,卡尔纳普(S. Kripke)早就指出,有必要用逻辑句法学来完善语法学和逻辑学。他发现存在着虽然语法正确,但却毫无意义的句子,比如“这条鱼发出天蓝色的气味”。逻辑经验主义者的活动旨在寻找不再具有自然语言语词使用缺点的“理想语言”(ideal language)。其实,语言学和民族文化学具有同样的目的。莱布尼茨(G. W. Leibniz)“普遍特点”和波尔-罗雅尔学派的“理想语法”的踪迹依然保留在大多数专业理论和哲学理论之中,而且将来也未必会消失。很难想象,离开“真理”(truth)、“意义”、“含意”、“信息”(message)这些关键概念,推理、交际、理解和翻译可能正常实施。

20世纪发生在哲学中的“语言转向”(linguistic turn)(潘文国 2008: 18),由维特根斯坦(L. Wittgenstein)倡导的日常语言分析(analisis of ordinary language)(维特根斯坦 2002)引起。日常语言实践与职业语言相比,其特殊性在于,它使用的不是一种而是多种语言游戏(language-games)。因此,维特根斯坦用可信度取代真理/真实概念(truth / the real)。他界定可信度的基础不是科学标准或形而上学标准,而是以生活形式(form of life)、规定和制度出现的规范(norm)和规则(rule)。自然语言不会像道德规范那样规定某些行为必须实施,某些行为不应该实施的普遍真实标准。先前视为缺点的日常语言的不准确性、无系统性、多义性、对语境的依赖性等特点,其实是保证日常语言能产性的重要特性。拒绝先前严格确立的、不依赖言语实践的绝对意义标准,有利于正确研究在情景中相互交织、互相从属的话语性和非话语性生活实践,而且为20世纪的哲学开辟出新的发展前景。这种发展前景是人们意识到真实与道德、意义与含意的唯一标准具有危害性之后才逐渐发现的。尼采(Nietzsche, Fried-rich猈.)怀疑人对基督教教义的绝对服从,舍斯托夫(L. Schestof)质疑理性决定人的所有其他生活实践的真实标准的权利,存在主义哲学家对科学技术形式的批判(张汝伦 2008: 390-402),所有这一切都催生对新的哲学方法论的需要。怀疑、异议甚至否定都是不够的,或者以其他名义重复上述否定之实,抑或以某种美丽的借口予以规避,都不正确。例如,可以批评科学,可以用人文话语为基础复活本真的人。然而,如果对这一人文话语没有分析清楚或者它本身就有瑕疵甚至危害,那么它对人的污染就不会比社会政治语言或科学技术语言少,寄希望于它无疑是天真、轻率的。

今天,哲学的兴趣应该集中关注人文话语。这种话语从前既因为自己的“诗性”、隐喻性、非信息性、模糊性没有引起“严肃”学者的兴趣,也因为自己的崇高性和道德性没有引起意识形态的批评者的怀疑。然而,这种态度逐渐发生了变化:受到怀疑的不仅有意识形态而且有技术,不仅有科学而且有文学。关注和谨慎对待文学的远非大量阅读甚至对其进行职业研究的每一个人。研究者应该热爱自己的研究对象,甚至为其付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因此,很少有人能够以批判和怀疑的眼光看待自己和自己喜欢的研究对象,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行真正的反思。喜欢的东西并不总是值得付出的,因此任何情感都要求我们像寻求真理那样谨慎行事。尽管如此,喜欢这种情感及其形式在人们选择生活和职业取向时往往发挥着决定作用。这种情况通过对比尼采、巴赫金(M. Barhtin)、福科(M. Foucault)和德里达(J. Derrida)4人的语言分析路数的“共性”和“差异”(弗朗索瓦•多斯 2004)就完全体现出来。语言具有巨大的意义和评价谱系。人们从其中可以看出宗教基础和与宗教有关的神秘色彩。作为符号系统的语言,它蕴含着人的意识和文化的奥秘。而今,“语言就是一切,一切就是语言”的激进观点(维特根斯坦 1992)已经十分流行。这种观点可以作两种理解。一种理解是符号的语义负荷就是人所发生的一切;根据这种理解,语言与作为认知和理解的意识密不可分。另一种理解是语言仅仅是生活形式,也就是说,语言的意义与调整人生活的各种制度密不可分,它构成秩序系统本身。李洪儒从本体论维度出发,考察语言通人及人的世界时指出,“无论(本体范围——引者)怎样扩大,其范围既不会大于也不会小于人的生活世界。因此,生活世界对于语言哲学来说就十分重要了”(李洪儒 2008: 16),进一步讲,“语言就是人,人就是语言”(李洪儒 2007:11)。

2 符号学:语义与语用维度

符号学把语言看成符号活动。符号不仅包括专门词和表达式(语言符号〈王铭玉 2004〉),而且包括人所创造的或纳入其兴趣范围并赋予各种不同意义的,表示不同关系,具有不同信息的任何事物(非语言符号)。语言可以作为按一定逻辑、句法规则组织起来的符号系统予以研究。这些逻辑、句法规则的功能在于确立语言各组成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和联系。

界定符号,理解符号的本质,迄今依然见仁见智。一些人把符号与其意义联系起来。另一些人,比如索绪尔(F. de Saussure),则把符号界定为“能指与所指的统一体”(索绪尔 1999: 102)。人们通常把符号的解读艺术与人理解和解释的心智能力相联系。可是,今天不少研究者却关注许多符号“自动行使功能,通常并不经过人的反思”这一心智阶段(福柯 2002: 231)。现代影视文化把反思降至最低限度,因此“符号除了符号以外,什么也不意指。甚至广告再也不是作为事物的符号,而是作为事物本身来理解”(巴尔特 2008: 197)。语义学提出表达式的意义、含意以及表达式组成的系统等问题,因此须要检验各种含意之间联系的正确性。这样,符号作为意义的中介,其辅助功能受到人们的关注。与此相应,意义中介不再是纯粹语言行为的产品,而是认知、精神、价值行为的产物。

2.1 本体论视域中的意义研究

语义学(semantics)是研究符号及其意义的科学。具体讲,它研究符号与意义、意义之间的各种关系:命名、所指、同指、赋义、联想意义、蕴含、表述、使用、解释、理解。为此,有人引入语义三角:符号、意义和事物。经验主义哲学通过语义三角准确地界定真实概念。然而,把真实理解为符号意义与客观事物之间的一致关系,已经遇到越来越多的困难。于是,可以对比语义学与其他真实理论,比如本体论、现象学和解释学的相关理解。促进语义学发展的原初动力是命名、意义和含意悖论。

“作为解答传统真实理论所遇困难而出现的语义学,它却保留着最古老的语言观——语言是思维工具。”(梅洛-庞蒂 2003: 107)根据这种观点,人首先思想,然后言说;与此相应,不是把符号理解为独立的客体,而是意义的载体。语义学用含意规则补充逻辑、句法规则。这样,语法正确却无意义的句子,比如“这条鱼散发着天蓝色的气味”,成为可能。理由是:既然我们感觉到这类句子异常,就说明这里存在着支配语句含意秩序的某些隐含规则。

从正常含意和逻辑出发,可以假设,作为符号系统的语言,它应该由给该系统使用者有效定位和在外部世界活动提供保障的要素构成。既然语言不仅仅是作为认知工具在行使功能,那么其中就可能具有各种难以理解的特殊表达式和已经丧失含意的表达式。由此出发,就可以理解人们何以努力消除语言中影响清楚表达概念、准确理解概念的词,就可以理解人们只保留或者具有经验意义,或者在语言系统中行使辅助功能(句法功能或逻辑功能)的术语。消除语言中所有不清楚和不准确概念的努力,通常称做科学纯洁主义。实际上,这种作法是建立人工语言的需要基础上的。语义学指出自然语言的多义性,指出将名称视为独立存在并且喜欢轻信的哲学家容易陷入的那些圈套。可资佐证的是,讨论与存在所谓空名相联系的困难时,为了解决困难而允许某些虚拟对象或不存在对象存在的作法,其结果是客体概念不再是主要目的。

为了解决指称关系悖论,罗素(B. Russell)建议区分“名词”和“摹状词”(descriptions)。名词依靠指称关系与客体发生联系,而摹状词则是依靠同指关系与客体发生联系。“名词”意指事物,“摹状词”却是表示有关客体的信息。(Russell 1989)据说,有一次,格奥尔格五世问司科特是不是《威福利》的作者。因为斯科特与上述小说的作者是同一个人,所以国王就对同一律发生好奇。但是,如果考虑到“斯科特”是一个名词,而《威福利》的作者是一个揭示已命名对象的意义或信息的摹状词,那么悖论就消除了。这种区别在区分意义与含意、内含与外延时得到保留、准确和运用。柏拉图早就区分过概念(concept)与理念(idea)。概念表示不同事物中的共性,理念则表示以意识和理解为条件的某些意识对象、理念所具有的含意。例如,“人”是一个类概念,它概括表示把人与动物和其他物体区分开来的各种特征。与此相反,概念“人性是表示人应该实现的理想目的或应该具有的含意的一个理念。其实,这种区分的基础就是卡尔纳普(R. Carnap)的语义学。他研究词的内含和外延。词可以表示类或集合中的构成元素,但它表示的是由词的形式特点确定的语言内部的意义。研究语言的形式句法方法把逻辑语义学与同样研究内含概念的现象学区别开来。就实质而言,语义学的核心问题是同义关系问题。正是“人”与“会说话的动物”之间的同义性成为语句“人是会说话的动物”成真的基础。这个语句之所以成真,并不是因为它的意义可以通过经验检验,而是因为通过“人”与“会说话的动物”的界定。

语义学并不局限于概念,它已经扩展到句子(sentense)和语句(utterance)范围。人们把句子理解为命题函项(propositional function)。如果名词意指事物或类,含意指以指称关系为条件的某种理念性东西,那么句子则是“是父亲”,“是二次方”型表示“事件性”的函项。“事件性”是理念与现实的有机统一体。句子把含意与真实结合起来。因此,如果把含意理解为符号的内部联系,把意义理解为符号与所指之间的关系,那么含意与意义都能保存下来。实际上,上述统一体与其说是现实的,不如说是观念的。于是,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唯名论与唯实论在语义学中重新遭遇。

语言原子模式首先设定语言之外存在着原子事物(atomic object)及其复合体、最简联系。它们构成的结构整齐的总体叫做“事态”。事态可以用语言中的最简单位——原子语句(atomic sentence)表示。事态及其断定的特殊性在于,它们两者都可以疏离其他事件(event)或语句得到记录和认知。它们是独立自主的,可以作为孤立的个体性实体予以研究。重要的是它们之间的联系是直接的:原子语句似乎“别在”现实本身上,因此叫做对现实的记录或断定。要确定这种语句的真值,只须看看事态即可。语句“这天花板的颜色是白的”只须观察现实情况就可以检验其真值,无须利用其他任何知识。上述原子模型的意图十分明显:寻找检验意义的最简程序。重要的是要注意到,对这种模式的批评,或者即便是最简语句,也是以自然语言包含的本体论为根据的,因此不应该丢失以外在世界为基础给语句提供理据的意向。今天已经清楚地看到,丢失基础的后果非常严重。但是,在原子模式中,真与意义是区分不开的。这样,这种模式不可能履行语言哲学家当初许下的诺言。相反,按照这种模式,意义标准的基础是确定真的经验程序。令人吃惊的是,对于作为符合论的真实理论(theory of truth),语义学是其预设和条件。

而且,在非经验主义的研究中,意义以真实概念为基础得到揭示。弗雷格(G. Frege)研究句子含意和功能时指出,句子中主要的是思想,也就是真值。他首先看重符号的所指(事物的观念),其次是参与构成指称关系的具体事物。罗素保留用含意表示意识状态;与此不同,胡塞尔(E. Husserl)切断意义与心理主义之间的联系,只谈论意识对象——观念事件。弗雷格试图克服“所指语义学”,即将事物本身视为意义核心的语义理论。但是,当时他只把纯粹观念或含意视为意义的基础。与弗雷格不同,罗素则依靠人的观点界定意义。后者认为,意义是客观现实的产物,是对客观现实的意识方式或对客观现实的描写。意义可以随着理论的发展或理解的变化而发生改变。

语义学的核心是指称理论(theory of reference)。这种理论可以界定为关于谓词“真”对具体句子的使用条件的知识,可以界定为对支配词使用的某些规则或公理的揭示。含意理论(theory of sence)围绕这一核心构成一个独特的“小圈子”,把说话人的能力与对指称理论的判断联系起来。最后,语义学还发展言语行为理论的基础——行为理论本身。应该如何解释语言的各种使用方式?对此,语义学提供的以指称理论为基础的回答是:知道句子的含意,就是知道它的真值条件或验证方法。但问题是,真值及其条件的不同不是自明的,包含着许多看不见的障碍。因此,真概念对于弄清意义概念提供不出太多的帮助,于是许多人建议放弃这一基础。显然,现代意义理论应该考虑同样是真值条件的语言本身的内部联系。那么,真值条件的解决程序究竟是什么呢?显然,验证不适合大量语句。言语行为理论尝试用新方式解决这一问题。弗雷格曾经区分含意与行为,但他看出两者之间的严重对立:他把含意与真联系,把行为与指挥、发誓、威胁等联系起来(弗雷格 2001)。两者之间的过渡概念是正确性。正确性是语句真值的内部条件。但是,此处,我们遇上的是如下假设:语句以某种方式“知道”真值,或者早先已经满足真值的可能条件。

2.2 本体论视域中的语用研究

语用学(pragmatics)研究语句的不同用法,强调意义不仅与观念或概念而且与以语言为手段的行为相联系(Peccei 2000)。语用学的这一普遍模式的基础是,符号在一定语境和社会生活世界中得到使用和理解。符号当然与直接引起反应的信号不同。我们听到的词可能作为指挥、请求、建议、期望等理解。当然,它们应该可以理解。也许,符号会经过理解阶段,因此它们离不开心智体验。但是,重要的是,理解不仅与活动的内在方面而且与活动的外在方面相联系。第一,理解不是自足的,而是存在于“符号、理解、行为”这一链条上。第二,在这一链条上确定含意,不能以揭示观念或实体为前提。铁匠说出语句“锤子太沉了”中的几个词,就意味着其帮手必须换轻一点的铁锤。在语用学中,语义三角补充了与行为模式相关的说话人、受话人之间的关系。强调语言的语用维度并推进相关研究的不仅有实用主义的代表人物,而且有海德格尔、伽达默尔(H.- G. Gadamer)、德里达、福科等语言哲学其他流派的代表们。

3 结束语

语言不仅仅是任何意义上的工具,而是一个特殊本体。其标志性特征是符号性。因此,无论是语义学还是语用学,人类中心论是其开展工作的核心理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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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8-12-01

【责任编辑 李洪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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