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外星人(五)
2009-05-21[澳]比尔·克莱特白洁
[澳]比尔·克莱特 白 洁
[澳]比尔·克莱特著白洁译
彼得·克奥瑞清晰地记得在他1988年的那场遭遇中,一个针样的装置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脑袋,并留下一个“孔样的疤痕”。他相信现在仍有一个移植物在他的脑袋中。差不多过了4年,在以前孔样痕迹的地方仍然有一个醒目的肿块。那个圈状的肿块呈间歇性生长,长到大概有弹球的一半大时就开始萎缩,但是它却从来没有完全消失过。他有时也担心它会是个肿瘤,但是随着它体积的缩小,他的担忧也跟着减少了。
1992年5月的一个晚上,彼得和维维安坐在一起。突然,他发现好像有一根很细的“金属丝”从那里戳了出来。彼得和维维安都能摸到它,但是却看不到任何东西。这个小东西使得彼得焦躁不安。他一直挠着那个地方。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那里蹦出,他瞥见有一个东西掉在了他和维维安之间。彼得感觉它是暗棕色的,差不多有一个火柴头那么大。一想到他可能取出了自1988年起就一直存在于那里的东西,他便马上拿了一个小型的便携式真空清洁器,用薄纸蒙住了进口,并开始用它搜查那片区域。但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寻找。之后,他脑袋上的肿块消失了。
面对绑架
对于彼得来说,独自处理自己1988年的绑架事件实在是太艰难了。大约是在他向维维安讲述整个事件经过的两周之后,也就是8月26日,他在日记中写下这样一句话:“缺少委员会的帮助。”次日,彼得在日记中说“不要讨论过去”,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缺少外界积极的关注与反馈。
1992年10月,美国外星人绑架研究员巴德·霍普金斯的一次访问改变了UFO组织的保守态度。霍普金斯的公开演讲及其所产生的影响推动了此进程,并使其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此外,UFO组织对此类话题的消极态度也开始改变。
1992年12月6日,UFO组织召开了一次公开会议,当时我也在场,彼得和他的主要合作人詹姆·莱昂那多正式介绍了支援小组的所有理念。莱昂那多早年就已经加入了该小组。他是一名从事福利救济事业的工作者,工作于悉尼的福利机构,在那里向落魄潦倒的贫民窟居民提供支持与帮助,包括吸毒及其所引发的相关问题。因此可以想象,莱昂那多十分关注此类问题,并且关心像彼得一样的大批被绑架者。他对于这些人有一种本能的认同感和理解力,他对主流社会却有着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1993年1月31日,支援小组举行了他们的第一次会议。1993年2月28日,在随后的一次支援小组会议上,彼得提到了金发“女人”和头发样本,但是由于前期缺少积极反馈,他并没有在那次会议上展示头发样本,而是将重心放在了与外星人绑架反馈模式相一致的那次经历上。
但是,这个初出茅庐的支援小组很快遇到了急剧增多的各种问题。莱昂那多开始关注小组当中非专业人员所造成的负面作用以及逐渐浮现出来的怀疑势头。在遭遇各种压力和琐碎的政治干扰前,彼得在小组中工作了接近一年。他没有收到过任何有助于理解他自身经历的帮助,却感觉到小组成员对那些走出阴影的人们的复杂要求缺少应有的敏感。
一个新的支援小组
在1993年5月末,彼得辞去了在UFO组织(新南威尔士)中的职务。许多支援小组的成员也与他一起离开了那里,其中就包括莱昂那多,随后他们一起组成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组织——UFO经历支援联合会,该联合会正式成立于1993年4月14日,总部设在悉尼,继续以成为澳大利亚最著名的支援组织之一为其目标。该组织在成立之初就给人以深刻印象,它没有保留刻板的UFO组织的结构,并对外宣称自己是一个“非赢利的、自发的机构,致力于帮助那些UFO事件的目击者与当事人,以处理与解释他们的遭遇”。
彼得说:“我要求你们所有人都要替被绑架者设身处地的着想。如果你成为这一事件的受害者你会怎么办?难道你不想有人能倾听你的倾诉,不想从人们听过你的经历之后所表现出的理解与支持当中找到自信?我再一次要求你们以一种虚心的、开明的态度面对这个事实:全世界有很多个人正在经历着此类现象。”
这个组织尽了很大努力来让人们认识并记述类似彼得1988年和1992年经历的事件。为帮助那些陷入同样遭遇中的人们,彼得希望这支专家团队(包括科学家、医生、心理学家和J临床医学家,他们都是支援小组的成员)能够以一种前人所未有的方式对待绑架问题。尽管怀着最好的意愿,但是这些谨慎的专业人员提出了更为怪异的要求,并以此作为承认或是否认一件绑架经历有效性的标准。
对于彼得来说,这个问题出现得极其突然并且不可抗拒地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经历过1992年7月与两个奇怪“女人”的经历之后,彼得就知道被害者所陈述内容的不可思议性不能简单地当作陈述者不可信的理由。在1993年的早些时候,他曾用他的亲身经历给组织中的专业人员上了一课,但是却没能使他们信服并接受他的主张。
彼得告诉他们他曾经历的“两个外星‘女人对他家的入侵”事件,以及随后发生的古怪的躯体接触和他现在仍然保留的头发样本这些细节内容。虽然他们在听,但在彼得看来纯粹是在敷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学会了在讲述外星人绑架经历时,要更加谨慎地将那些甚为奇异的片段与人分享。彼得意识到如果连支援小组自己的专家都不能理解那些稍显怪异的绑架经历,那就不用指望去帮助外面的人。于是,彼得1992年的这次遭遇就变成了一个被压制的但却意义非凡的“休眠”事件。
一个局外人的加入
可以理解在彼得向自己的团队讲述过他曾经的遭遇之后,他不愿与我分享他1992年惊人经历中的那些细节。我应该注意到当我1993年认识彼得时,我就发现他是一个友善的、可信任的人。他有时会为他的事业变得热情而且活泼,但是任何对于那些切实认为自己经历过外星人绑架事件的正直的人的不尊重,他都难以忍受。他虽然对这些经历最终所可能证实出的事实究竟会是什么仍然不能确定,但他却坚持进行严肃的研究并为被绑架者提供支持帮助。由于头发证物的意义重大,我需要从一些已确定的方面来证实那头发的确是如彼得所说的那样,是在他1992年7月的那次经历中获得的。在1996年他对我讲述了那鲜为人知的与两个“女人”的故事之后,他说他曾在他的日记当中记录了那次经历,但是由于当时他家正在进行翻新和修建,所以他已有好几年都没有找到日记本了。最终,他在1999年的4月找到了日记。日记证实那次意外的确发生在1992年的7月,同时他和维维安也都回忆到,那次与“女人”和头发有关的意外发生的时候,彼得仍然受着伤病的影响。因为当时彼得不能够工作,那段时间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极为艰辛。
日记证实了头发事件的确发生在1992年7月23日。从上面看到,三周后也就是在8月13日,他最后将事件经过讲给了维维安听。但是彼得同时也指出,1992年对他及他的家人来说并不是太平的一年,所以他也就不能确定7月23日记录的内容绝对是当天发生的。但彼得说,他会经常检查日记中的记录。如果他发现了日期错误,就会将其删去并进行说明,然后再将它放在正确的日期页码上。尽管不完全确定,但是彼得对那件事的日期还是很有信心的。
维维安与吉姆·莱昂那多是最熟悉彼得1992年经历的人,吉姆与彼得从1992年中旬开始合作,对于这项事业两人都给予了各自的认同感,彼得很自然地就告诉了吉姆那次事件并向他展示了他一直保留的头发。在吉姆的回忆当中,这次谈话发生在彼得对维维安讲述过后很短的时间内,这便再一次将那次经历锁定在1992年年中,与7月23日这个日期相符合。
虽然最终两个人之间产生了裂痕,但是我仍然惊讶于吉姆竟然如此支持彼得1992年7月遭遇的真实性。他告诉我他仍能回忆起彼得告诉他事件的始末并给他看头发时的情景。吉姆从一开始就十分相信那些“女人”和头发出现的细节,他认为相关的报道与彼得曾经讲过多次的故事相符合。听到了这个怪异且包含有性本能的事件之后,吉姆曾劝告彼得如果他能更谨慎地选择聆听对象,也许不失为明智之举,同时也要确保样本能够保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因为它很可能很重要。随后在支援组织委员会会议中的经历证明了这个建议的正确性。我与大量的专家进行了交谈,他们有许多还对彼得曾讲述过的经历有印象。
当收集到这些来自于各个方面,直接抑或是间接的证据后,我能相当肯定彼得那次经历的确切日期,他所叙述的奇怪“女人”和所发现的奇怪头发样本的确都发生在那一天。这个奇异的事件看上去有了一个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