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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新史学》对“重写音乐史”的借鉴意义

2009-04-24胡小东

人民音乐 2009年3期
关键词:音乐史史学历史

引言

从学科性质来看,音乐史研究属于史学的学科范畴,而史学学科又具有明显的社会科学属性。因此,社会的发展变化必然会对史学研究产生很大的影响。新时期以来,我国在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诸领域的发展变化是有目共睹的,而这些发展变化又对音乐史学家的历史观和历史评价标准产生重要影响,并且最终引起音乐史研究在史学标准和史学方法上的深刻变化。在历史研究领域,新时期以来,新的史学理论层出不穷,特别是对20世纪西方史学理论的学习,引起我国历史和历史学研究领域在理论基础、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和历史评价标准等方面的巨大变化。这种变化对新时期以来包括音乐史研究在内的诸多学科,特别是有关哲学、政治、文化、艺术等领域发展历史的学术研究产生了深刻影响。

《新史学》是20世纪初期诞生在美国的历史著作,“重写音乐史”的最早缘起是在中国20世纪的80年代末,不同的事项,发生在不同的地域,两者的时间跨度也比较大,《新史学》对于“重写音乐史”仍然还会有借鉴意义吗?这正是本文所要探讨的问题。

关于“重写音乐史”

一、“重写音乐史”的缘起

这里的“重写音乐史”是指“重写”中国近现代音乐史。“重写音乐史”的话题缘起于20世纪80年代后期的关于“重写文学史”的讨论,按照陈聆群的说法,“重写音乐史”是搭上了“重写文学史”的便车。①戴鹏海则是我国音乐界第一个提出“重写音乐史”的音乐理论家。1988年,戴鹏海在一篇文章中②,有感于“重写文学史”在文学理论界所发挥的积极作用,对我国近现代音乐史写作中在史实梳理、人物评价等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及其严重性进行了论述,并阐述了我国音乐界“重写音乐史”的迫切性和重要意义。

然而,这个被戴鹏海称为“更为紧迫,更为艰巨,更需要认真对待”③的“重写音乐史”话题,不知什么原因,在当时的音乐界并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将早就呼之欲出的“重写音乐史”话题再次明确地提了出来,并开始引起学术界的重视,是2001年第1期的《音乐艺术》杂志发表的戴鹏海的文章《“重写音乐史”:一个敏感而又不得不说的话题——从第一本国人编、海外版的抗战歌曲集及其编者说起》。

二、“重写音乐史”话题涉及的主要领域及代表性观点

在随后不到的四年时间里,《中国音乐学》、《中央音乐学院学报》、《音乐艺术》、《黄钟》、《人民音乐》等多家音乐专业报刊杂志分别刊登文章,针对“重写音乐史”话题展开讨论。冯文慈、戴鹏海、汪毓和、陈聆群、居其宏、梁茂春等长期从事中国近现代音乐史教学与研究的专家和学者均参与到这次讨论中。鉴于此部分内容不是本文论述的重点,所以对“重写音乐史”讨论涉及的问题,下文只做一个简要的概括。

1.关于“重写音乐史”的目的

就是希望通过“重写音乐史”的讨论,摆脱在过去占主导地位的极“左”思潮对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的不良影响,纠正以往研究成果中由于受极“左”思潮影响而产生的误读,消除这种误读在青年学者中所产生的误导,为中国近现代音乐史学研究创造一个更加有利于其健康发展的学术环境。代表性观点有戴鹏海④、梁茂春⑤和冯长春⑥等学者在各自文章中的论述。

2.关于“重写音乐史”的对象

这次“重写音乐史”话题,从提出到争论的初期,其对象基本上是围绕着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中的若干问题展开讨论。因为汪毓和的《中国近现代音乐史》在这一研究领域成书最早、影响最大,最集中体现了在这一学科产生初期特定的学术观念、思想、方法和基本观点,所以自然就成为此次讨论的直接目标。代表性观点是戴鹏海⑦、居其宏⑧、黄旭东和刘靖之等学者在各自的文章中发表的见解。

随着讨论的深入,大家逐渐将目光投向更为宏观的史学问题,对历史观问题、资料建设问题、历史人物评价标准问题等更加深层的和更加具有本质意义的问题发表各自的观点。有学者对“重写”的对象的扩展方面,也提出了一些新的建议。如陈聆群发表在2002年音乐艺术杂志第4期上的文章《为“重写音乐史”择定正确的突破口——读冯文慈先生提交中国音乐史学会福州年会文章有感》和居其宏发表在2003年《中国音乐学》第4期上的文章《史观检视、范畴拓展与学科扩张——陈聆群、汪毓和两篇文章读后谈“重写音乐史”》等。

3.关于音乐史研究中的史观问题

就是通过对中国近现代音乐发展史上若干史实的“重写”,并且通过对《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的写作背景、写作过程的回顾,对其在音乐界所产生的正反两方面的影响及其成败得失等方面的争鸣和讨论,对半个多世纪以来的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进行认真的审理与彻底的反思,对他人的历史观进行拷问,对自己的历史观进行表白。代表性观点有戴鹏海在他的《“重写音乐史”:一个敏感而又不得不说的话题——从第一本国人编、海外版的抗战歌曲集及其编者说起》和居其宏在他的《史观检视、范畴拓展与学科扩张——陈聆群、汪毓和两篇文章读后谈“重写音乐史”》两篇文章中所作的论述。

4.关于音乐史研究中的史实与史料问题

历史研究的目的就在于不断地改正不真实的历史记录和结论,努力接近历史真实,尽可能地还原历史真像。本次“重写音乐史”讨论的真正目的也正是基于此。欲达此目的,对近现代音乐史上一系列未为人知而又非常重要的历史事实进行梳理,对已有的历史研究成果中被歪曲的历史事实进行重新整理,就理所当然地成为本次讨论需要首先解决的问题。代表性观点有戴鹏海的《“重写音乐史”:一个敏感而又不得不说的话题——从第一本国人编、海外版的抗战歌曲集及其编者说起》、黄旭东的《应还近代音乐史以本来面目要给前辈音乐家以科学评价——评汪毓和先生〈中国近现代音乐史〉》和陈聆群发表在2002年《黄钟》第3期的《我们的“抽屉”里有些什么?———谈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的史料工作》等文章所论述的观点。

关于《新史学》

《新史学》是由前美国Columbia大学的历史教授James Harvey Robinson(1863—1936)博士在1912年出版的一部历史著作。Robinson在此书中系统地提出了新史学理论,并与其同事和学生诸如比尔德、贝克、肖特威尔、巴恩斯和海斯等人一起成就了Robinson新史学派,对美国乃至中国史学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新史学》之新观点

之一:Robinson认为,“从广义来说,一切关于人类在世界上出现以来所做的或所想的事业与痕迹,都包括在历史范围之内。大到可以描述各民族的兴亡,小到描写一个最平凡的人物的习惯和感情。”他反对兰克学派的政治史即历史,甚至不愿意从空间上给历史学限定一个范围,他举了大量人类学、考古学、心理学、地质学对历史学的贡献,认为“人类各种学问的范围本来是临时的、无定的、常常变化的,各种学问的界线是互相交错的。……每一门科学的生命都是从其他科学中吸取来的;而且它所取得的进步绝大可能性也都是有意地或无意地靠着其他科学的帮助。”基于此,在历史研究的内容上,他不主张历史学家只偏重某类历史事实,认为这样必会割断和肢解历史,而主张研究广义的制度,“它包括过去人类的思想和活动的方法,以及政治以外的各种成就和风尚”。相应地,他用专章描述了“史学的新同盟军”,来扩大历史研究的方法论领域,他举出人类学、社会学、比较宗教学、社会心理学、地理学、气候学等等的科学,认为即使历史学家没有功夫去掌握这些科学的原理,也“必须利用其他科学家所能提供给历史学的学说”。这样,“不仅历史研究的范围可以大大加强和深化,面且在史学园地里将会取得比自古以来更有价值的成果。”

之二:他认为应当用综合与分析的方法来解释历史,通过对事实的描述使读者领会“人类进化的某个时代的意义或某种制度的意义”,把事实仅当作达到目的的工具。因此,“历史学家今后不但应该研究事实的‘当然,还应该研究它的‘所以然”。他的这个观点显然并不如他的其他同辈或后辈发挥得那么淋漓尽致,比如日本学者神川正彦在1959年第9期的《国外社会科学文摘》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最近的历史哲学文献一览(下)》中曾总结说,现在的历史学不再是记叙性的,而更多是说明性的,不再过多涉及各种人物和事件,而更多涉及这些人物事件发生其间的“场”。

之三:即所谓用进化的眼光或“历史的眼光”去考察历史,注意历史的连续性。他用大量篇幅来论证这个在我们这里并不新鲜的论点,一方面是因为当时达尔文学说并未引起历史学界的重视,另一方面是为他另一个“新”观点、即历史的功能在于了解现在和推测未来提供支撑点。也正是因为历史的发展有连续性,所以我们今天的任何制度、思想或事件都可以在历史上得到印证。

Robinson的新观点大致如此。用他的话说就是,“新史学正在摆脱从前那些对研究历史的种种限制,历史研究将来总会有意识地来满足我们的日常需用,它一定能够利用人类学家、经济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所做的与人类相关的种种发现。”

《新史学》对“重写音乐史”的借鉴之处

通过上述对“重写音乐史”的争论中所涉及的一些具体问题和对《新史学》之新观点的分析,我们发现,《新史学》对于“重写音乐史”的实践工作,可以提供如下的借鉴之处。

一、扩大历史研究范畴,尽可能再现或者还原历史的真面目,是每个史家的责任义务和最高追求。

新史学家认为,历史研究长期以来过于强调政治事件而脱离社会经济环境,过于偏重伟人而忽视普通人。因此Robinson认为“一切关于人类在世界上出现以来所做的、或所想的事业或痕迹,大到描述各民族的兴亡,小到描写凡夫俗子的习惯和感情,都包括在历史范围之内”。

这个问题实践到“重写音乐史”的实际操作上就有一个史实与史料的取舍问题。

客观真实是“信史”的基本精神和准则,真实地反映历史或客观地再现历史是每一位历史学家的不懈追求。然而,由于历史的研究者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活生生的人,其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社会观不可避免地会对其历史观产生影响,在共同的历史事实目前,不同的历史学家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并产生不同的结果。因此,客观与真实的要求对历史研究来讲也只能是相对而言,绝对的客观真实只是史学研究的一种理想境界,这种境界绝非一般人所能够轻易达到。但是,承认这一点并不是说历史学家在历史事实面前就可以随心所欲,事实终归是事实,历史研究的目的就在于不断地改正不真实的历史记录和结论,努力接近历史真实,尽可能地还原历史真像。本次“重写音乐史”讨论的真正目的也正是基于此。欲达此目的,对近现代音乐史上一系列未为人知而又非常重要的历史事实进行梳理,对已有的历史研究成果中被歪曲的历史事实进行重新整理,就理所当然地成为“重写音乐史”要首先解决的问题。

对于这一点,我们也可以欣喜地从“重写音乐史”讨论中或之后出版的一些中国近现代音乐史著作,如余甲方著、上海人民出版社于2006出版的《中国近代音乐史》和夏滟洲著、上海音乐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简编》中看到一些改观。但笔者认为,在它们的基础上,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的写作,其研究范围还可以再扩大,比如,关于20世纪初及五四运动时期的有关音乐论辩和抗日救亡运动中的音乐论辩等。

1.20世纪初对中国传统音乐的批判

A.章太炎的音乐民主思想;B.蔡锷之“武乐”思想;C.匪石对中国音乐的批判;D.曾志忞对中国音乐的批评。

2.对传统音乐的再认识

A.康有为的音乐思想;B.曾志忞、李叔同和沈心工等人从“崇西”到眷顾中国文化。

3.关于学堂乐歌及音乐教育的争论

A.对日本(欧美式)教育音乐的褒贬;B.蔡元培的教育政策及袁世凯倒行逆施对音乐教育的影响。

4.五四时期的中国音乐论辩

A.萧友梅对封建音乐观的批判及对国乐发展的思考;B.美育思潮。

5.关于“音乐与抗战”的论争

A.“新音乐”话语权的争夺;B.关于“战时音乐”的论辩。

6.有关“学院派”的批判与论争

A.左翼音乐运动时期对学院派的批评;B.抗战时期有关学院派的论争;C.40年代后期新音乐权利话语对学院派的抨击与排斥。

7.对“黎派音乐”的批判和黎锦辉的申述等

A.20世纪二三十年代关于“黎派音乐“的论争;B.黎锦辉的申诉。

以上内容都是笔者从2007年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0世纪中国学术论辩书系·艺术卷》里摘录下来的。多好的史料、素材?为什么就没有著作去触及它们呢,难道它们不是历史、音乐史的组成部分?这看来也是和中国音乐界历来缺乏健康正常的辩论所造成的结果。

二、通过对事实的描述使读者领会“人类进化的某个时代的意义或某种制度的意义”,用进化的眼光或“历史的眼光”去考察历史,注意历史的连续性。

这是笔者对上述《新史学》的新观点之二、之三的概括,并且特意把它们连系在一起。笔者认为,它们之间具有内在的必然联系。我们唯有用进化的眼光或“历史的眼光”去考察历史,我们对于历史事实的描述才能使读者领会“人类进化的某个时代的意义或某种制度的意义”;反之,我们只有把体现了“人类进化的某个时代的意义或某种制度的意义”的所有历史事实都描述出来了,我们的历史才会具有连续性,而再现历史的连续性无疑也是每一个史家的责任和义务。当然,有时由于众所周知的某些历史原因,时代环境的限制,才造成了历史的不连续性,这一点在对于中国现代音乐的描写显得尤为突出。就像上述笔者所列出的有关中国音乐论辩的内容,如果缺少了它们,无疑,我们的近现代音乐历史就是不连续的,我们的读者也就无法领会“人类进化的某个时代的意义或某种制度的意义”了。

三、增强历史研究的用途

这就要求历史学家必须走出象牙塔,钻出故纸堆,奔向生活,投身改革。这还要求他们注重当代,有意识地选择“与时代相关”的课题,强调“历历在目的过去”,以解释各种丑恶现象的根源,达到改革的目的。Robinson在其《新史学》中说的所谓“现状一直是过去的心甘情愿的奴隶,现在我们要反过来利用过去谋福利”就是这个意思。

在“重写音乐史”的论争中,大到《中国近现代音乐史》该教材的写作背景及编著者在本教材中的错误和缺点,小到教材体例上的写作安排、材料的选择、结论的形成以及历史人物的评述等都是这次论争的重点。而且早在1990年代末期,就有学者曾经指出过《中国近现代音乐史》这本教材中的错误和缺点,其中比较尖锐的是黄旭东的批评,他在其文章《应还近代音乐史以本来面目要给前辈音乐家以科学评价——评汪毓和先生<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中列举了包括蔡元培、萧友梅、杨仲子、吴梦非、刘质平、丰子恺等十六位音乐家作为论据,指出汪著中,有许多“应该入史而被忽略或遗忘的人与事(曲)”。

所以,综上所述,说到底,这就要求历史学家必须走出象牙塔,钻出故纸堆,奔向生活,在把历史史实搬上书本、教材之前尽可能地把它们弄清楚,也是每一个史家的责任和义务。

四、推动历史研究与社会科学结盟

社会科学的成就往往激动人心,社会科学家与社会实际的紧密联系也使历史学家羡慕不已。奔向社会科学就是奔向时代,借鉴社会科学就能打破传统史学的禁锢。时代进步有赖于知识,而知识进步有赖于“跨学科合作”。人类学、社会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社会科学学科,应当成为史学的“新同盟军”。这一点,笔者以为当代的古代音乐史研究是做得不错的。历史研究发展的进程也要求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的研究这样去做,否则,就不会有“重写音乐史”的话题出现,也不会有今天所取得的一些成果。随着文化知识的多元化发展,越来越要求我们的历史研究包括中国近现代音乐史在内必须进一步加强与人类学、社会学、心理学、甚至经济学等学科的紧密联系。

余论

今天,“新史学”经过不断更新,早已面目全非。“重写音乐史”的热潮似乎也在逐渐冷却。但历史还在继续。一度指导历史学未来走向的《新史学》本身也早已成了历史的一部分,“重写音乐史”也将载入中国当代音乐史的史册,留待后人去评说。但是,就像历史本身就具有借鉴意义一样,《新史学》和“重写音乐史”依然会对之后的历史评说起到一定的借鉴意义。历史或者音乐史依然在依循自己的轨迹发展,史家们依然在做着各式各样的、各种程度的历史或者音乐史的重写,也许依然会再一次从历史的故纸堆里翻出《新史学》的借鉴意义来。基于此,我们重读Robinson的《新史学》毕竟还是得到一些启示,特别对他的这样一段话颇有同感:“我们不应该把历史学看作是一门停滞不前的学问,它只有通过改进研究方法,搜集、批评和融化新的资料才能获得发展。恰恰相反,我们认为历史学的理想和目的应该伴随着社会和社会科学的进步而变化,而且历史这门学问将来在我们学术生活里应该占有比从前更加重要的地位。”这当然也是对“重写音乐史”的启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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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汪毓和.中国近现代音乐史[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华乐出版社,2002.

[5]余甲方.中国近代音乐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6]夏滟洲.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简编[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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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陈聆群.我们的“抽屉”里有些什么?———谈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研究的史料工作[J].黄钟,2002(3).

[9]陈聆群.为“重写音乐史”择定正确的突破口——读冯文慈先生提交中国音乐史学会福州年会文章有感[J].音乐艺术,2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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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黄旭东.应还近代音乐史以本来面目要给前辈音乐家以科学评价——评汪毓和先生〈中国近现代音乐史〉[J].天津音乐学院学报,1998(3).

[15]刘靖之.中国新音乐史论[J].台北:台湾出版社,1998.

[16]居其宏.史观检视、范畴拓展与学科扩张——陈聆群、汪毓和两篇文章读后谈“重写音乐史”[J].中国音乐学,2003(4).

[17]居其宏.史观检视、范畴拓展与学科扩张——陈聆群、汪毓和两篇文章读后谈“重写音乐史”[J].中国音乐学,2003(4).

[18](日)神川正彦著,明枫等译.最近的历史哲学文献一览(下)[A].国外社会科学文摘,1959(9).

①陈聆群.从“重写文学史”到“重写音乐史”[J].黄钟,2004(1)

②戴鹏海.两点置疑致成于乐先生[J].人民音乐,1988(11)

③戴鹏海.两点置疑致成于乐先生[J].人民音乐,1988(11)

④戴鹏海.“重写音乐史”:一个敏感而又不得不说的话题——从第一本国人编、海外版的抗战歌曲集及其编者说起[J].音乐艺术,2001(1).

⑤梁茂春.重写音乐史——一个永恒的话题[J].黄钟,2002(3).

⑥冯长春.历史的批判与批判的历史——由“重写音乐史”引发的几点思考[J].中国音乐学,2004(1).

⑦戴鹏海.在他的“重写音乐史”:一个敏感而又不得不说的话题——从第一本国人编、海外版的抗战歌曲集及其编者说起[J].音乐艺术,2001(1).

⑧居其宏.史观检视、范畴拓展与学科扩张——陈聆群、汪毓和两篇文章读后谈“重写音乐史”[J].中国音乐学,2003(4).

胡小东 福建厦门大学艺术学院音乐系2007级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 金兆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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