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说“规范”
2009-04-14刘东斌
刘东斌
“规范”,在档案部门可以说是一个耳熟能详的词。开展档案工作叫“规范”;档案室、档案馆整理档案要“规范”;整理档案的方法上升到理论是“规范”,档案管理学就是档案整理“规范”学。
档案人好像有一种“规范”情结,这种情结便成为推动档案工作开展的强大“动力”,而使档案工作领域不断扩大!因为,在档案人眼里满眼都是没有“规范”的档案,所以,才需要不断地扩大档案工作领域,去“规范”那些没有“规范”的档案。当然。“规范”又需要理论的支持。我们开展的农村、新领域、民生档案工作等等,其实最后落脚点还是落在“规范”这些档案的整理上。而“规范”这些档案整理的“规范”,就成了档案理论创新的不竭“源泉”!
档案工作领域在不断扩大,由文书档案、科技档案,到专门档案,再到民生档案,覆盖的面越来越大,据不完全统计,见诸报刊的档案名称就有二三百种。随之档案理论的创新也踏上了漫漫征程。从《档案管理学》“规范”了三四种,到《专门档案管理》(王英玮著)“规范”了14种,再到《32种专门档案整理方法》“规范”了32种。可能还有更多,只是我孤陋寡闻而已。然而,与飞速发展的实践相比。理论却显得行动迟缓,区区32种档案离二三百种档案还差很远很远。档案理论怎么了?面对二三百种档案,我们用什么“规范”去“规范”?离开了“规范”,档案理论还有没有生命力?档案实践怎么了?档案工作领域究竟有多大?还有多少种档案等着我们去“规范”?
“规范”似乎是一把双刃剑!“规范”是否是档案工作的目的?如果不是,我们还能为档案工作做些什么?过度迷恋“规范”,是否会影响档案人的思维?是否会阻碍档案理论的创新?“规范”能否提高效率?如果能,为什么一些以效率为先的部门不理睬?难道他们不知道“规范”的效率?“规范”能否提高效益?如果能。为什么一些民营企业不领情?他们可是追求效益的高手!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理论的滞后好像昭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