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二首
2009-03-31江雪
晓 雪
中国翡翠第一城
晶莹剔透的“葡萄”,
青翠欲滴的“白菜”,
托着露珠的“荷叶”,
站在枝头的“黄莺“……
这里最早发现翡翠,
并把它制成精美的工艺品;
从此遥远的边陲有了,
“中国翡翠第一城”。
给冰凉的玉石以生命,
让每一块翡翠都充满灵气;
腾冲人有奇巧的双手,
更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和顺
村后是翠绿翠绿的山坡,
村前流过清澈平静的小河;
河边一座座凉亭,垂柳依依,
隔岸有一片湖水,荷花朵朵。
火山石砌的墙壁,
青石板铺的街道,
高大的门楼、古老的庭院,
雕栏画栋,中西结合。
大马帮展览馆,
展示着马帮踏出的茶马古道,
如何经过这里的双桥,
桥上还荡漾着赶马人的山歌。
从艾思奇故居出来,
你会感到这里的一切,
“云涌吉祥,风吹和顺”,
处处都写着“大众哲学”。
我走进一家旧式大四合院,
主人谈起他的父亲和祖父,
曾在缅甸、印度和香港,
开设绸缎和茶叶的商号。
如今他的几个儿女和孙子,
还在巴黎、东京和芝加哥;
他给我们斟茶的紫纱壶上刻着:
“煮一壶禅意,品百年风骚。”
晓 雪
中国翡翠第一城
晶莹剔透的“葡萄”,
青翠欲滴的“白菜”,
托着露珠的“荷叶”,
站在枝头的“黄莺“……
这里最早发现翡翠,
并把它制成精美的工艺品;
从此遥远的边陲有了,
“中国翡翠第一城”。
给冰凉的玉石以生命,
让每一块翡翠都充满灵气;
腾冲人有奇巧的双手,
更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和顺
村后是翠绿翠绿的山坡,
村前流过清澈平静的小河;
河边一座座凉亭,垂柳依依,
隔岸有一片湖水,荷花朵朵。
火山石砌的墙壁,
青石板铺的街道,
高大的门楼、古老的庭院,
雕栏画栋,中西结合。
大马帮展览馆,
展示着马帮踏出的茶马古道,
如何经过这里的双桥,
桥上还荡漾着赶马人的山歌。
从艾思奇故居出来,
你会感到这里的一切,
“云涌吉祥,风吹和顺”,
处处都写着“大众哲学”。
我走进一家旧式大四合院,
主人谈起他的父亲和祖父,
曾在缅甸、印度和香港,
开设绸缎和茶叶的商号。
如今他的几个儿女和孙子,
还在巴黎、东京和芝加哥;
他给我们斟茶的紫纱壶上刻着:
“煮一壶禅意,品百年风骚。”
赵康琪
古城印象
古城墙的残损处修补好了
上个世纪乃至再上个世纪的
创伤,还在墙缝里说话
古渡头倾斜的石径整理过了
高速渡轮上梭鱼般的游人
早丢失了曾经生死相依的风帆
唐朝的楼站在田田莲叶间
楼上的玉壶冰心
却躲不过世风的污染
宋代的亭俯临危崖
亭中那位古人的抚剑慷慨
正陷入四处噪音的包围
好在古典的诗无需修缮
风雨洗亮的韵脚,千百年
仍走在心灵之上
人造星空
——参观科普馆之后
记得蒲扇扑打流萤的
瞬间,星空愈发明朗——
少时一个平常的生活细节
竟成了儿子向往的童话
星空的美丽被谁
无情地遮蔽?
是城市竞相崛起的高楼
是污染天地的废气
还是儿子台灯下
小山般的作业?
走出科普馆的人造星空
在暮色中四处寻觅那个
星光灿烂的真实苍穹
扑面而来的是满城灯火
江 雪
时空在哪里联结,或转换
事物的无限性就隐藏你的身后
这好比,你转过身去
伸手可及却立即化去了五指的黑夜
当我诞生在一条河流
那连同诞生的喜悦和叹息的浪花
都似这黑夜里一次持久的闪光
假如有一次爱情或是回忆,重新来临它是否如秋后的一粒麦子
将获得自身的重量,和向下的速度
在人世空旷土地之上,你看
那物理的大海多么渺小
这些年,谁隐身在时间的那一端婴儿般的安睡
大地、河流、海水、天空和黑夜
一切正一点点地撤回到内心
我知道,经由了你,我就彻底抵达了它们
在海边
在海边,在阳光的照耀中,
我看见经久的时间转化为此生的辽阔,
模糊,不确定,鸥鸟去而复还
我看见激荡,破碎,蔚蓝的海水化为洁白的浪花
我看见神秘,看见永恒的新生和死亡
我找不到这力量的源头,只有虚空和彻底的想象
我看见巨轮变成小船
我看见遥远的沉默,化作滚涌而来的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