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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毛,成于邓”之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2009-02-25

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 2009年1期
关键词:邓小平改革开放道路

李 芬

摘 要:“始于毛,成于邓”是对毛泽东与邓小平探索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之间关系的准确表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毛”既是对“始于毛,成于邓”之说原意的曲解,也是其自身逻辑论证违反同一律而得出的错误结论。中国共产党在对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历程中形成过两条道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邓。

关键词:毛泽东;邓小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

中图分类号:D2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410X(2009)01-0048-05

党的十七大首次明确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内涵。由此,引发了坊间与学术界对过去一二十年中业已形成的一些定论的思考与论争,“始于毛,成于邓”之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关系就是一例。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以来,“始于毛,成于邓”之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被视为一个准确而形象的表述,得到了学术界的普遍认同。然而,十七大前后,这一说法却再次受到学术界的关注并从不同角度被加以修正,社会上甚至形成了针锋相对的两种观点:一种是否定“始于毛,成于邓”之说,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邓”;一种则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毛”。对“始于毛,成于邓”的理解,不仅涉及对毛泽东、邓小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关系的把握,也涉及对党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后两个历史阶段中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之间关系的把握。因此,有必要对“始于毛,成于邓”之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关系做一个新的厘清。

一、对“始于毛,成于邓”之说的修正

1992年召开的党的十二大在对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基本实践和经验进行总结的基础上,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作了新的概括,指出这一理论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邓小平作为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对这一理论的创立做出了历史性的重大贡献。1993年,时值毛泽东诞辰100周年,理论界掀起了毛泽东及毛泽东思想的研究热潮,有学者开始思考毛泽东的探索与邓小平领导开辟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之间的关系问题。是年12月,中共元老、晚年倾力于中国当代史研究的薄一波针对这一问题首次概括提出了“始于毛、成于邓”的观点,该观点很快得到学术界大多数人的认同。然而,十几年过去了,在党的十七大前后,有学者开始对这一问题进行重新思考,并对“始于毛,成于邓”之说做了不同程度的修正。

理论界最有代表性的修正观点有以下两种:

一种观点提出对“始于毛”的说法要具体分析。该观点认为,“始于毛,成于邓”的说法“反映了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理论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提出以前的历史实际和认识水平。”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提出后,以及其他创新理论的不断提出,“我们对社会主义的整个看法根本改变了”,对“始于毛”的说法就要作具体分析,要根据历史的发展加以修正。这一观点指出:“若就我们党提出要将马列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找出一条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这个思想而言,即从指导思想的方法论而言,完全可以继续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始于毛。但若就当今提出的一系列创新理论而言,特别是在实行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标志而制定的那一套方针政策之后来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则很难再说它‘始于毛了。”[1]

也有观点从语言学的角度指出,中国文字里的“成”和“始”是有歧义的。因此,把“始于毛,成于邓”解释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毛泽东开始探索、邓小平完成,这是有语病的。该观点认为“始于毛”不应动,必须明确探索是始于毛泽东,“成于邓”可改为“创于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探索开始于毛泽东,但创立者是邓小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现在还没完成,什么时候能说完成,至少要到2050年,这个理论完成以后还有个继续发展和完善的问题[2]

笔者认为,上述两种观点从其本身论述而言都有其合理性,但又都在某种程度上偏离了薄一波“始于毛,成于邓”的原意。

二、“始于毛,成于邓”的提出及其内涵

薄一波指出:“始于毛,成于邓;继往开来。这就是我对第一代领导集体和第二代领导集体的探索相互关系的理解。”[3]我们可以从三方面完整地理解和把握上述表述。

一是“始于毛,成于邓”提出的时间背景

“始于毛,成于邓”之说,主要体现在薄一波的两篇谈话中:一篇是1993年12月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00周年,针对《中国党政干部论坛》记者的采访所做的答复;另一篇是1994年10月,中央文献研究室拍反映邓小平生平业绩的电视片,对薄老进行了采访,其中提出了“第一代的探索同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第二代领导集体的探索的关系”这一问题。

从时间看,1992年10月12日,党的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第一次郑重宣告了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并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概念和基本特征做了完整的论述,标志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基本形成。薄一波在做出“始于毛,成于邓”的概括时,显然并没有忽略这一重大事实。薄一波在对中央文献研究室的答复中明确指出:“十四大提出用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全党,迈开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步伐。”由此可以断定,“始于毛,成于邓”之说提出的时间背景,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提出之后,而不是之前。基于此,认为“始于毛,成于邓”的说法“反映了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理论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提出以前的历史实际和认识水平”,因而需要进行修正的观点,也就值得商榷了。

二是“始于毛,成于邓”针对的问题

完整理解“始于毛,成于邓”之说,明确其针对的问题是一个关键。我们通常认为,“始于毛,成于邓”是针对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问题而言的,也就是中国如何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探索的行程是“始于毛,成于邓”[4]。笼统而言,这种解释没什么问题。然而,从根本上说,这也是对薄一波“始于毛,成于邓”之说的一种演绎。因为薄老说得很明确,“始于毛,成于邓”是其对第一代领导集体和第二代领导集体的探索相互关系的理解。也就是说,这一论断回答的是在中国共产党探索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历程中,两个不同历史阶段的探索之间的关系问题。历史进程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两个不同历史阶段的探索却是客观而固定的,其关系也应该是固定的。因此,即使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至今天,改革开放之初的特色社会主义已有了很大的发展与完善,我们仍然可以说,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始于毛,成于邓”。

三是“始于毛,成于邓”的内涵

薄老对于“始于毛”的论断是如此解释的:建国以来,特别是社会主义改造取得决定性胜利后,随着大规模经济建设的展开和经验的积累,随着苏联在经济建设中暴露出来的一些缺点错误和走过的弯路,“作为无产阶级伟大战略家的毛主席,当他察觉到苏联模式的弊端后,第一个站出来力图冲破这个模式,走适合中国情况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3]。恩格斯说过:“历史从哪里开始,思想进程也应当从哪里开始。”[5]遵循这一马克思主义的认识方法,既然中国共产党探索适合中国情况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的实践进程“始于毛”,其思想进程也应该是“始于毛”。薄老也是如此解释的。他指出:“一九五六年初,毛主席从调查研究入手,认真地听取了三十四个部委的汇报,集全党智慧之大成,作了《论十大关系》的著名讲话,提出了正确处理十种关系,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任务。一九五七年春,他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重要讲话中,提出必须正确区分和处理社会主义社会两类不同性质的社会矛盾,把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作为国家政治生活的主题。一九五八年,他又提出了要把工作重心转到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上来,这里讲的文化革命是指提高全国人民的文化水平而言。”可见,薄一波既充分肯定了毛泽东在实践上对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也充分肯定了毛泽东在理论上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探索。他在此基础上指出:“毛泽东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起步是正确的,提出上述思想是宝贵的,具有长远的指导意义。”[6]然而,是否可以据此推理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也是“始于毛”呢?回答是否定的。

首先,毛泽东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所取得的理论成果与改革开放以后邓小平的探索所取得的理论成果有根本的不同。造成这一根本不同的原因在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引入。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理论成果是在传统社会主义模式下探索并取得的,而邓小平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理论成果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探索并取得的。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提出以后,我们对社会主义的整个看法根本改变了。薄一波显然关注并认可了这一根本变化,因而他在肯定1956年毛泽东是走适合中国情况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第一人”的地位,并肯定毛泽东所取得的“宝贵思想”的同时,并没有将之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的探索混为一体,而是对后者作了明确的界定:“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是党在指导思想上拨乱反正、继往开来的伟大成果,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改革开放新的伟大实践的产物”[3];“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的中央领导集体,完成了党的指导思想拨乱反正的产物,是改革开放伟大实践的产物。”[6]由此看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始于毛”,显然是对薄一波“始于毛”原意的严重背离。

其次,对于“成于邓”的论断,薄一波是这样解释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是邓小平“在实事求是地总结建国以来正反两方面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根据新的实践经验,以巨大的理论勇气,明确了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还处于‘初级阶段,提出了改革开放等一系列新的方针,大政策,并概括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和‘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终于找到了毛泽东当年要找而没有找到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6]这就是所谓的“成于邓”。然而,这里的“成”是否就是对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到邓小平即“完成”之意呢?从薄老的表述来看,似乎也还不能这样说。

现代汉语中,“成”有不下于十种的含义,而具体到“成于邓”这一论断中,薄老有自己的解释:

其一,他认为这个“成”是“成功”的“成”,是相对于毛泽东探索失败而言的一种“成功”,具体就是指“全党终于找到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他指出,在毛泽东的探索过程中,“从一九五七年下半年以后,由于对国际、国内阶级斗争的影响估计过份,也由于在连续的巨大胜利面前滋长了骄傲情绪和急于求成,在‘左的错误思想指导下,这次探索的实践并不成功,甚至走偏了方向,因而是失败了。”而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以思想路线的拨乱反正为先导,接着进行了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拨乱反正,平反一大批冤假错案,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与此同时,正确地评价毛泽东思想,确立了毛主席的历史地位,统一了全党的认识。在此基础上,开始了以发展生产力为中心,从封闭转到开放,从固守成规转到各方面的改革。“经过十多年的实践,全党终于找到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3]

其二,他认为这种“成”是一种“继往开来”的“成”,而不是一种表明“结束”的“成”。所谓“继往”,就是继承前人事业。薄老认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继承了毛主席探索的积极成果,扬弃了他老人家探索中的失误,并在新的实践的基础上,有新的创造,大大地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3]所谓“开来”,就是开辟未来道路。也就是说,以邓小平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体所找到的这条道路,为中国指明了一个发展方向。薄老坚定地指出:“这个理论始终是随着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践的发展而发展的,今后仍然是这样。但它的基本点,已经深深地扎根于中国大地,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它的深远的历史意义,必将随着我国改革开放事业的进一步发展而更加显出它的光辉。”[7]

综上所述,完整地理解了薄一波“始于毛,成于邓”之说,可以得出两点结论:其一,“始于毛,成于邓”是对毛泽东与邓小平探索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之间关系的准确表述;其二,由“始于毛,成于邓”推导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始于毛”是对薄一波原意的曲解。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始

党的十七大后,有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毛”的观点。持这一观点的论证过程被规律化地表述为:自1956年起,毛泽东提出要走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道路,即开始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并且在这个探索中取得了许多积极的成果,为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共产党继续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奠定了基础并提供了经验教训。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毛”。

这一观点乍看正确,实则不确。因为它是从正确的前提出发而推导出了错误的结论。发生这一错误的根源,不在于推理的内容,而在于推理的过程,即在其推导过程中违反了形式逻辑的基本规律——同一律。根据同一律,在同一思维过程中,必须在同一意义上使用概念和判断,不能混淆不相同的概念和判断,而该观点既混淆了概念又转换了判断。

首先,概念要同一,指在同一思维过程中,概念的内涵、外延要同一,原来在什么意义上使用某个概念,就应该一直按照这个意义使用,而不能随意转移、变换概念的意义。上述观点貌似用了同一的概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则不然。党的十七大之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已经成为一个有特定内涵的历史概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巩固和完善社会主义制度,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也就是说,党的十七大之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一个泛称,它可以被诠释为1956年毛泽东提出的“以苏为鉴,走自己的路”;也可以被诠释为1987年邓小平提出的“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还可以被诠释为2002年党的十六大第一次明确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然而,在党的十七大之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已然正式成为一个具有特定内涵的“专有名词”。因此,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已经具有了完全不同的内涵。鉴于此,笔者认为,为了更好地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始”的问题,首要的一点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概念做一个厘清:当它被作为一个具有泛指意义的概念时,可以更明确的表述为“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或“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等,以区别于作为专有名词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样,概念同一了,思维对象也就统一了,就不会再造成文不对题的现象。

其次,判断要同一,即在同一思维过程中,前后论题要保持同一,不能随意转换,不能用另外的论题代替原来的论题。上述观点的前半部分的论题“毛泽东开始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而后半部分的论题则转换成了“毛泽东在探索中取得了许多积极成果”。事实上,这也是当前理论界在这一问题的探讨思路上普遍存在的一个逻辑缺陷:我们更多地关注了毛泽东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历程中所取得的积极成果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积极作用,而忽略了对这一探索历程的完整总结;我们虽然认识到毛泽东没有找到一条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却回避了对这条失败道路的总结。因此,更好地回答“始于毛,成于邓”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关系,应该完整地总结中国共产党艰辛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历程,完整地总结中国共产党所走过的道路,这其中也应该包括对毛泽东在探索过程中所找到的、被实践所证明的不适合中国国情的道路的总结。

完整地总结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探索,可以以改革开放为界,分为两条道路:改革开放前,形成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道路;改革开放后,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1977年8月的党的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是毛泽东逝世和中共中央粉碎“四人帮”以后,中国共产党召开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政治报告着重阐述了毛泽东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报告明确指出:“在社会主义时期,毛主席对马克思主义的最伟大贡献,就是完整地创立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8](P5)。报告认为,这一理论总结了列宁以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继承、捍卫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的思想,“揭示了社会主义社会的发展规律,完整地创立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指明了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国家,如何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的根本道路。”[8](P19)据此可以认为,在改革开放前20年中,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曾经形成了一个理论体系和一条道路,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道路”。这应该是对“毛泽东开始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这一论题的合乎逻辑的论证。

而对于另一个论题——“毛泽东的探索取得了许多积极成果”的合乎逻辑的论证则应该是,这些成果为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共产党的探索奠定了基础,提供了经验教训。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新的历史起点,在总结建国以来正反两个方面的历史经验,特别是在借鉴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艰辛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取得宝贵经验的基础上,以邓小平为核心的中共中央领导集体果断停止了已经被实践证明是错误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道路,作出把党和国家工作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实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性决策,开始探索一条新的建设道路。这条新的建设道路,经过30年改革开放的实践,最终形成为党的十七大所概括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始于邓。

参考文献:

[1]石仲泉对“始于毛”的说法要作具体分析[N]北京日报,2007-11-19

[2]徐崇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的薄弱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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