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劳动与财富的生产:一个基于马克思主义需要理论的分析
2009-02-03王海文
王海文
摘要:基于马克思主义需要理论,以人的需要作为始点和终点,可以看出,服务劳动与财富生产的关系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着不同的表现。生产劳动的扩大,服务劳动的加入,对于财富的创造具有重要意义。尤其在服务经济时代,服务劳动成为劳动体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发挥着关键的作用,但是劳动对于财富生产的重要性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服务劳动则成为财富尺度变化动因,不断推动着财富的回归,并成为财富回归的内容。
关键词:服务劳动;财富;需要;生产劳动
中图分类号:F01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5194(2009)06—0155—05
人的实践本质对于人类社会生存与发展的财富基础而言具有决定意义。劳动作为实践的最基本的表现方式,在财富生产与创造过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马克思主义认为,劳动创造了人,也创造了人类世界。随着人化世界的拓展,劳动与财富的关系也经历着实践的检验与历史的变迁。从实物产品的生产在人类劳动实践中占据主导地位发展到无形服务大规模地兴起,不仅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也生动地体现了这种关系所包含的内容的嬗变。如果说在前服务经济时代,劳动与财富生产的关系还囿于物质实物形态生产与变换的束缚中,那么在服务经济时代,劳动,特别是服务劳动与财富生产的关系,则取得了实质性的发展。
然而我们在理解二者的关系时,往往从指向客体的价值途径来获得证明,却未能从人化世界中最重要、最根本的主体——人的本身、从人的需要来获得对服务劳动与财富生产关系的认识。有鉴于此,本文试图运用马克思主义需要理论对该问题做一尝试性分析。我们的分析首先从劳动对于财富生产的重要意义人手,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服务劳动在当代财富生产中的地位,并且将分析的视野进一步拓展到财富尺度变化的情况。
一、劳动于财富生产的意义
对财富的认识,既包含着主体的意义,也受限于财富本身。既然财富仅对于人而言才有意义,因此,要想获得对财富全面而准确的认识,必须在属人的世界中进行,并将其置于人类社会生产实践中予以考察。马克思认为:“财富从物质上来看只是需要的多样性。”而需要的满足是人和人类社会存在与发展的前提和条件,需要的拓展则成为人类经济行为和社会进步的内在动因。人的需要多种多样,具有一定的层次性且处于发展与开放的状态中,既体现了人的生存与谋利意识的主观性、目的性与能动性,又取决于社会生产的发展水平,即人能在多大程度及何种水平上创造出满足自身需要、存在于自身之外的对象,也即使用价值。因此,财富的首要意义就在于对人而言它所具有的使用价值。
然而,使用价值成为人类需要与财富的主体,其可能源于人类生存的现实世界本身,即自然禀赋,也可能是纳入人类实践的范围、经劳动作用的产物。那么,何种来源的使用价值所形成的财富对人的存在与发展更具关键而积极的意义呢?马克思主义认为,人是自然性与社会性的统一,而社会性是人的本质属性。因此,在属人的世界中,人类生存与发展的意义不仅在于自然财富的利用,更在于社会财富的创造;不仅在于自然需要的满足,更在于社会需要的实现,打上人类劳动实践的烙印成为社会财富与社会需要的基本性质。财富的生产就表现为:人类使用自己身上的自然力,去作用于自然物质对象,改变自然物质对象的原生性质和形态,形成能满足主体需要的有用性质和使用价值。
上述对财富劳动性的分析表明,人的需要与人的劳动实践对于财富界定及生产具有重要意义。然而人类的劳动实践与财富的创造又总是处于具体的历史过程中,是特定生产关系的体现,因而在不同社会形态中,基于不同的生产力水平,人类对财富与劳动又有着相异的认识,具体表现在对财富与劳动的二分法上面,即一般意义上的财富与特定社会形态下的财富,生产劳动以及非生产劳动。在这种划分的背后,不仅包含着财富内涵与生产劳动范围的拓展——从有形财富到无形财富,从物质实物形态的劳动到非物质实物形态的劳动,而且存在着二重意义上的财富与劳动各自内部的分化、背离与趋向统一以及二者之间关系的历史变迁。这对于理解劳动于财富生产的意义至关重要。
在原始社会,极为低下的生产力决定着生产的目的为直接满足人的需要,同时也是氏族部落和公社共同体的共同需要。物质消费品的生产对生存而言是基本且必需的,劳务显然并未上升到必要的地位。因此,几乎所有的劳动都可归为谋取物质必需品、创造财富的生产性劳动。到了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低下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着这些代表财富的使用价值同样一般地表现为各种实物产品,而不是以非物质实物形态存在的劳务,所以从事劳务的劳动一般地被视为非生产劳动。及至以商品生产为典型形态的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水平有了极大提高,财富在特定社会形式下从直接满足人的需要的使用价值变成了价值,生产劳动也从创造使用价值的劳动转变成创造价值的劳动以及创造剩余价值的劳动。因而凡是能创造价值与剩余价值的生产劳动均被纳入到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中,而不论其劳动的外在及产出形式如何。由此可见,不仅劳动从普遍的生产劳动分化为生产与非生产劳动,财寓也逐步从使用价值过渡到价值的形式。这种分化与背离的状况在经济学说发展的历史上同样有所表现。
在经济学说史上,重商学派视金银为财富的唯一形态,因而将财富的获取集中在流通领域,由此视商业劳动,特别是对外贸易过程中的劳动为生产劳动。而重农学派则认为社会财富的真正源泉是农业而非商业,将研究财富的视野从流通领域转向生产领域,认为农业劳动才是唯一的生产劳动。到了古典经济学家的代表人物——亚当·斯密那里,财富的创造适应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及大工业发展的要求,揭示劳动是财富的源泉,由此“抛开了创造财富活动的一切规定性”,打破了以部门划分生产劳动与非生产劳动的局限,将人类对劳动在财富创造过程中的意义和作用的认识推向了新的水平。但是无论是重商学派、重农学派还是斯密,他们都将财富视作货币或货币所表现的价值而非具体的使用价值,这就决定了他们不把生产劳动看作生产某些特定的使用价值的劳动,而是看作一般的生产价值和剩余价值的劳动。因此,在价值存在并充分发展的资本主义条件下,凡能创造价值、特别是剩余价值的生产劳动对于获得以价值、尤其是剩余价值为灵魂和核心的财富而言意义极为重大。
具体来看,在资本主义初期及成长阶段,特别是资本主义前时代的阶级社会,劳务,特别是阶级社会中发生在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的“服务”活动,显然属于一小部分人的奢侈需要,与满足全体人类生存、发展和享用的共同需要的使用价值——这个一般意义上的财富之间有着巨大差异,加之带着浓烈的阶级色彩,难以被认为是创造一般意义财富的生产劳动。而在资本主义发展成熟阶段,生产力水平的巨大进步开拓了世界范围内的广阔市场,孕
育并产生出广泛而深远的社会分工、协作与联系。而非实物形态物质产品,即服务,虽然在资本主义发展的初期和成长阶段依然被笼罩在物质商品生产下,但是这种生产方式,又内在地要求其加入到资本主义价值体系中,从而进一步脱离了小商品生产的阶段,表现为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形式,服务劳动由此获得了特定社会形态下创造财富的生产劳动的“合理内核与外衣”。
三、服务劳动在当代财富生产中的地位
从囿于自然需要的桎梏到社会需要的充分发展与实现,从实物形态财富的追求到包括非实物形态财富——服务产品的创造,服务劳动经历了由非生产劳动向生产劳动的转变。这种变迁反映出人类需要在深度与广度上的加深与拓展,体现出生产力水平的不断进步和提升。马克思说:“任何时候,在消费品中,除了以商品形式存在的消费品以外,还包括一定量的服务形式存在的消费品。”事实上,劳务,这种最初的服务形式在人类社会中久已存在。只是在生产力水平较高的资本主义,特别是资本主义进入后工业化之后,由于服务业的兴起,服务劳动在生产中的地位才真正被重视并得以确立。
那么服务劳动在当今社会的状况究竟如何呢?日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服务业的产值与就业人数已经占到本国国内生产总值与就业人数的2/3左右,足见服务劳动在财富创造中的举足轻重的地位,以至于人们谈论服务业必引用“配第一克拉克定理”。这种状况同时给予了“服务劳动向创造财富的生产劳动转变”这一判断以无可辩驳的经验事实支持,预示着服务经济时代中人的需要观、劳动观、生产观、消费观以及财富观都将面临重大变革。人与人类社会将更快地从基本的生存需要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获得更大的以发展为目的的满足需要的空问。这些空间包括需要的层次空间、劳动的拓展空间、生产与消费的结构空间及财富的延伸空间,它们将在经济全球化以及一次比一次迅猛的科技革命浪潮中愈加膨胀,并又融合生成彼此紧密相连的整体空间。而服务劳动在其间则占据重要地位,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马克思关于“社会需要即从社会生产和交换中产生的需要越是表现为必要的,现实财富的发展程度便越高”的论述引领我们回到人类需要的起点上对服务劳动进行分析。生产力水平越落后,生产越不发展,需要的内容也越简单。早期原始社会的人类食不果腹、维持人种延续的自然需要为全部需要。随着生产发展,人类经历了三次社会化大分工,劳动职能的独立与分化才为需要的发展与提升创造了初始条件。前资本主义时代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资本主义所创造的生产力如何史无前例地扩张人类的社会需要。那些原本带着阶级压迫色彩、属于少数人奢侈消费的服务活动逐步成为大多数人的必要的需要,诸如教育、娱乐、艺术、保健等等,它们越过了阶级的界限,在社会中以各种形式广泛存在,在商品经济社会中,还以具有价值与使用价值的服务产品身份被纳入到商品生产的体系中,因而在需要膨胀的同时,财富的内容也扩大了。虽然此时的财富没有直接以使用价值的形式提供给消费者,但是却向着一般意义上的财富靠近了,因此将这些活动视作生产劳动也是极为自然的。然而需要的拓展不仅仅表现在已经存在的需要向着人类共同需要的方向发展,更在于新的需要在急速发展的生产力的催动下泉涌般地被生产出来,而最为典型的莫过于生产需要。
考察当今社会经济部门,分工不断向纵深发展,不仅表现在行业部门之问的分工,从而为生产不同使用价值的劳动相互独立、又相互联系与依赖创造条件,同时表现在企业内部生产过程的分工,涉及产品不同组成部分之间的分工,不同工序的分工,同一生产过程中的脑体分工。而社会化分工是生产需要的直接体现,新的生产领域、新的行业部门同时产生了,而生产劳动的职能也愈加丰富、复杂,且在协作分工的要求下日益形成一个难以分离、不可分割的整体。而在这个整体中,有相当大一部分属于服务劳动。
依据我国2003年发布的对三次产业划分的规定,除一、二产业外的行业均归人第三产业,也即服务业。其中一位数的服务业类别共有15大类,两位数的服务业则包括48类。如此多的服务业门类几乎全部覆盖了人们的生产与生活需要,涉及生产、分配、交换与消费的各个经济环节。如果按照1975年由布朗宁(Browning)和辛格曼(singlemann)提出的服务业分类的思想,可将其划分为四大类,包括生产性服务业、消费性服务业、分配性服务业与社会公共性服务业。而每一类服务业在当今社会经济中都日益成为经济生活整体的必要的部分,成为财富创造的不可或缺的环节。瑞德(Rid—die)认为,“服务业是促进其他部门增长的过程产业。……服务业是经济的黏合剂(glue),是便于一切经济交易的产业,是刺激商品生产的推动力。”他的这种关于“黏合剂”的表述生动地反映出了当代经济生产与生活中服务业所起的作用。这不由得使人想起马克思的“总体工人”的思想:“新生产部门的这种创造,……不仅是一种分工,而且是一定的生产作为具有新使用价值的劳动从自身中分离出来;是发展各种劳动即各种生产的一个不断扩大的日益广泛的体系,与之相适应的是需要的一个不断扩大和日益丰富的体系。”那种把生产劳动看成是一个由不同职能(包括服务劳动的职能)结合在一起的、有机的分工体系,与需要体系共同决定着财富的生产。
但是服务劳动的作用不仅仅是“黏合剂”,也不仅仅是一般地创造财富的劳动。只要仔细研究一下具体服务劳动的性质,我们就不难发现,在如此广泛而庞杂的服务门类中,各种服务劳动的地位并非是齐平的。与发展历程较长的诸如交通运输、仓储邮政、批发零售等分配性服务劳动相比,包括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金融保险、科学研究与技术服务等生产性服务劳动在生产中愈来愈居于主导支配地位。这些服务劳动以知识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的特征居于财富生产金字塔的顶端,成为“总体工人”的大脑,对生产组织及生产、生活方式具有变革性的影响,在经济利益的分享中也处于绝对优势地位。可见,服务劳动在当代财富生产中不仅必要,而且十分重要,不仅发挥着基础性的作用,同时在生产力的进步与人类社会经济发展中占据主导性的关键地位。
上述分析已为我们勾画出多空间融合的图景。人类的需要层次空间在不断向高端攀升,劳动空间也随之拓展。如今我们不可能在生产物质实物形态成果的劳动与生产非物质实物形态成果的劳动之间依然保留不可跨越的鸿沟,其界限模糊了,融合了,生产劳动的范围逐步在扩大。而生产与消费的结构空间更清晰地反映出服务劳动如何改变着我们的生产结构,让生产与消费的空间“软化”,从而具有更大的张力。至于财富的空间则更是获得前所未有的延伸,无形财富的纳入对于前人而言自然是难以理解的。
四、财富尺度的变化与服务劳动的发展
服务劳动加入到创造财富的劳动体系中成为
这个日新月异的经济世界的一大特征。然而问题并没有就此完结。现代财富表现的主要形式以商品为主,更进一步说是价值与剩余价值。我们不能否认财富采取商品、价值的形式是生产力发展的使然,但是这与直接以使用价值形式表现的一般意义上的财富显然有着差距。马克思指出:“古代的观点和现代世界相比,就显得崇高得多,根据古代的观点,人,不管是处在怎样狭隘的民族的、宗教的、政治的规定上,毕竟始终表现为生产的目的,在现代世界,生产表现为人的目的,而财富则表现为生产的目的。事实上,如果抛掉狭隘的资产阶级形式,那么,财富岂不正是在普遍交换中造成的个人的需要、才能、享用、生产力等等的普遍性吗?财富岂不正是人对自然力——既是通常所谓的‘自然力,又是人本身的自然力——统治的充分发展吗?财富岂不正是人的创造天赋的绝对发挥吗?”可见,从以使用价值作为生产直接目的的自然经济社会发展到以价值及剩余价值生产为目的的资本主义,人本身服从于物的生产,而物却上升为统治人的异己力量。这种财富观念的异化在显示其必然性的同时,又提示我们,对于财富的理解要回归到人的需要的终点上,回归到人的本质与人的发展上,由此必然需要对劳动与财富的关系在更高的层次上进行重新审视。
重商学派的主张之所以不能超越重农学派,其中一条重要原因就在于对财富的理解和认识存在差异。毕竟在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下,重农学派将目光转向农业,为其价值财富找到了实物基础。这在物质产品还不能满足人们需要的情况下,无疑具有积极意义。随着社会生产力水平的提高,服务劳动与生产物质实物形态产品的劳动一样,在财富的生产上都具有重要地位,却依然没有脱离一个事实,那就是价值是财富的形式,劳动是财富的源泉。
白暴力教授曾将财富的生产分为三类过程,包括财富生产的自然过程、人类过程和社会过程,并认为劳动在三大过程中均发挥作用,但是对于人类过程及社会过程而言,劳动是财富的唯一人类源泉。这种建立在“价值范畴上的财富论”对于劳动与财富的关系认识是有意义的。但是我认为还需要发展。价值范畴并非永恒,财富内涵也在不断变迁,劳动价值论也终归是历史的,那么劳动于财富的重要性就不可能一成不变。这就涉及到财富尺度变化的问题。马克思说:“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的尺度,这表明财富本身是建立在贫困的基础上的。”这种状况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情况下尤为明显,劳动时间的艮短直接意味着生产财富的多少,延长劳动时间,缩小自由可支配的时间成为增加财富的一种途径。但是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作为财富的尺度就不再是劳动时间,而转变为第一生产力的科学技术。科技的发展与应用使人类创造财富的时间大大缩短,从而使人们拥有更多的可自由支配的时间,人的实践能力与范围得到极大的提高与扩大。财富尺度从劳动时间向科学技术的转变,也是物质实物形态的生产劳动从统治地位向服务劳动兴起并后来居上的转变。而科学技术的创造本身就可纳入服务劳动的范围,其他的服务劳动的产生也是需要充分的“自由可支配时间”这一条件的。可见,财富尺度的变化与服务劳动的发展有着内在的联系。
劳动时间是衡量价值的天然尺度,采取价值形式的财富显然没有脱离“贫困”的基础。而服务劳动的产生与扩大则成为财富尺度变化与脱离贫困基础的手段与过程。今天的人们,有更多的时间与条件享受闲暇、享受服务消费,而服务商品的生产与提供则包含着劳动的自我扬弃。马克思认为,“财富的本质在于财富的主体存在。”由此看来,一般意义上的财富所针对的是满足人类共同需要的使用价值,其意义不仅仅限于人的享用,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而更在于人的发展。这就引出了财富的第三个尺度——自由时间即个性的自由发展。这是一个财富真正脱离贫困基础的阶段,价值的历史使命结束了,生产劳动与非生产劳动的划分也失去了意义,劳动不再是谋生的手段,直接劳动将被间接劳动所代替,而今天的服务劳动无疑将成为人们发展自由个性所进行的间接劳动的胚芽。
五、结语
劳动对于人与人类社会具有决定性意义,但是对于服务劳动,特别是服务劳动与财富生产二者之间关系的认识却曲折坎坷。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交织发展使这种关系蕴含着历史的真实、现实的复杂,从混沌逐渐变得清晰。由于时代所限,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无法想象出今天服务业如此迅猛发展的势头,以及服务劳动在创造财富的劳动体系中所占据的重要地位。但是他们基于历史唯物主义所创立的关于劳动、财富、价值以及人的全面发展的科学理论,却为分析服务业及服务劳动提供了强有力的武器,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服务业与服务劳动的发展依然没有脱离他们对未来社会的科学预见。可以想见,服务经济的时代将改变人类世界的面貌,而服务业,尤其是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必将成为国家兴盛、民生幸福的重要源泉。
责任编辑: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