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的16岁
2007-12-29卢少武
中学生百科·小文艺 2007年2期
我16岁了。正好在送别初中踏入高中大门的这一年。16岁的青春就好像史铁生先生的文章里说的:“孩子,这是你的罪孽也是你的福祉。”
一直以来我把这句话看成是至理名言,但是却说不清16岁对我而言究竟是罪孽还是福祉。寻根到底,16岁依然是雨蒙蒙的季节,不知道是好是坏。
16岁的生命就好像碣石下的沧海。
常常痴想:如果给我一把太阿剑,我一定会把穹苍劈开,看看天上是不是真的有神灵;如果给我一把神杖,我一定会让这个地球绕着我转,看看地球将会怎么样;如果给我一把金弓,我一定会射穿不周山,看看不周山是否真的稳若泰山。
16岁的生命就像漂游在宇宙中的彗星,不经意间撞到了地球。
曾经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偶尔听到她对我说话竟然能把我高兴得恨不得一跳跳出对流层;不过这种时候是很少的,因为我一面对她就一句话都憋不出来,俨然就是一转身变成了一个哑巴。
我无法名状喜欢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这是前所未有的,起码在初中时我不会这样!我觉得用四个字可以表达出这种朦胧的感觉——薄雾浓云。但是在还不了解情为何物的烟雨季节里,我是否该揭开这层薄雾浓云呢?
16岁的生命就像刚刚展翅飞翔还不知天高地厚的鹰雏。
刚上高中,每天的课程多得叫我目瞪口呆;听说古代的孔夫子教学生的课程也挺多的,但说来说去也不过徘徊在六艺里。倘若让孔老先生在九泉之下知道今天学生学的课程比六艺要多出几十倍的话,难免会把他吓到从坟墓里跳出来!
记得看到第一次期中考试的通知时,着实就差没吓昏我——什么?考八科?结果我尝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的滋味儿,第一次考试就这么出师不利,叫人痛,叫人悲!
我无法说清16岁究竟是什么。因为我的世界里既有春天的温暖又有秋天的悲凉,既有青鸟的探看又有巴山的夜雨,既有倾泻的瀑布又有万里翱翔的鸿鹄。冥冥中,我听到了掌管命运的少司命对我说:“孩子,你来到了这个上帝特别赐予你的地方!”
编辑/刘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