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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雪人”的戏剧人生

2007-05-14弗拉基米尔·拉戈夫斯基

知识窗 2007年1期
关键词:尼安德特人公爵

弗拉基米尔·拉戈夫斯基(俄)

□粟周熊编译

据悉,格鲁吉亚阿布哈兹自治共和国的邮递员拉伊莎•赫维托夫娜极有可能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

俄罗斯著名穴居动物学家的惊人发现

俄罗斯著名穴居动物学家、研究雪人的专家、历史学副博士伊戈尔•布尔采夫应邀赶赴美国,将他新近发掘到的 “雪人”的儿子、更确切地说是“雌性雪人”儿子的颅骨送往纽约大学尼安德特人遗传学实验室。据说这个“雌性雪人”曾住在格鲁吉亚阿布哈兹自治共和国奥恰姆齐尔区特西纳村,离首府苏呼米也就78公里的距离。

美国人为何对阿布哈兹人的遗骨如此感兴趣呢?据伊戈尔•布尔采夫临行前对媒体说,那是因为阿布哈兹一带曾经有过雪人,而美国和德国科学家最近打算破译尼安德特人的基因密码,因此急需他所发掘到的颅骨,因为怀疑该颅骨主人的母亲是一位殁于19世纪末期的雌性尼安德特人。

这“怀疑”又从何而来呢?尼安德特人不是3万年前早就灭绝了吗?原来有一种假设:尼安德特人并没有真正灭绝,有一小部分以一种毛茸茸的庞然大物——雪人的形式保存至今,这些庞然大物过去有时还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碰到。

在一些国家,雪人有叫夜帝和大脚的。据民间传说,过去山里的树林中这种雪人多得是,有时候甚至不得不开枪打死。

一个身高两米的雌性雪人被捕后的遭遇

1962年,莫斯科教授亚历山大•马什科夫采夫来到这穷乡僻壤,听到了好些令人振奋的、有关山里雪人的小道消息。他把这些消息转告了世界闻名的洞穴动物学家鲍里斯•波尔什涅夫。后者进一步深入调查,找到了好些曾亲眼目睹过这里捕捉到“雪人”的人,那些人甚至还跟它有过交往。其中,有一个名叫扎娜的雌性雪人较为有名。当时的目击者有不少都是百岁以上的人了,但老人们还依稀记得当时的景象:

阿布哈兹革命前的头领阿奇巴公爵有一次带着随从在扎阿丹山上的森林里狩猎,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下令要把它捕到手。随从们用一种古怪的办法果然将它捉拿:其中一人脱下汗臭烘烘的裤子,扔在一个醒目的地方。果然,雪人踮着脚尖来到跟前,正在对其左右端详的时候,事先埋伏好的猎手跑过来将它擒获。

这是个雌性雪人,身高2米,乳房硕大无比,整个身子尤其是下部,像狗熊一样密密麻麻覆满了深棕色的毛,毛长得有半巴掌长,在磨光的地方露出一些深灰色的皮肤。体型庞大,肌肉发达,屁股大而撅得很高,小腿却很细,脚掌大而宽,脚趾长而便于行走。脸上也长有毛,但很稀疏。几乎全黑的头发从前面看去像有着一绺绺卷发的毛皮高帽,眼睛通红,脸的下部向前倾,有点儿像猪拱嘴。

据老人们回忆,阿奇巴后来把这个叫扎娜的“雌性雪人”送给了好友切洛库阿公爵,而切洛库阿又送给了格纳巴公爵,是格纳巴公爵把她带回莫克维河畔的特西纳村,正是在这里发生了最最有意思的故事。

是性欲旺盛的小伙子们诱奸了她

据当地居民说,扎娜在特西纳村住的期间,至少生育过5次。这就是说,当地男人还是对她产生了性欲望的。不过,她自己好像也并不反对。因为要强奸一个2米高的强悍雌性是很难得手的。她最喜欢在山溪里洗澡,一天都得洗好几次。还爱喝酒,是格纳巴公爵教会她喝酒的,如果相信传说,也是公爵成了她的第一个情人。

最可能的还是,一方面是雪人爱清洁,且酒后身子有些软弱无力,另一方面是山里缺女人,这些便促成了这种种间的性接触。

伊戈尔•布尔采夫在1975年首次造访特西纳村,那次是专为找扎娜的遗骸去的,但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她埋在什么地方,因为老坟几乎跟地一般平了。可是有人告诉了她儿子赫维特的坟在什么地方。赫维特是1954年离开人世的,享年67岁。村里的人还介绍布尔采夫与赫维特的女儿、“雌性雪人”的孙女拉伊莎•赫维托夫娜认识。她生于1934年,如今还健在,曾是一名邮递员。据她说,“奶奶是在树林里找到的”。她自己是尼格罗人种的脸型,稍稍卷曲的头发,皮肤带点儿灰色。

赫维特的父亲是萨别吉亚

扎娜的头生子好像是格纳巴公爵的,一生下来便死了,是妈妈把他浸入冰水里冻死的。初生的婴儿身体还弱,经不住这种仪式的考验。扎娜以后生下的几个孩子总是一生下来便被抢走,免得再让她将孩子冻死。结果她有两个女儿——戈玛扎和科扎尼尔,和两个儿子——昌达和赫维特活了下来,不过留在村里的也仅有赫维特一人,其余的都不知去向。赫维特结过两次婚,最后一次娶的是个叫玛丽娅的俄罗斯女人,女儿拉伊莎就是这个女人生的。

布尔采夫有幸跟最后一个目击者、当地最长寿的老人泽诺布•乔库阿有过一次谈话,正是他亲手埋葬的赫维特,甚至还见过生前的扎娜。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可扎娜留给他的印象很深,赫维特亦如此。赫维特身高也有2米左右,只是身上的毛已不是那么多,是扎娜的最后一个情人、一个叫萨别吉亚的牧人将他“记在自己的账上”。萨别吉亚本人殁于20世纪30年代,临死前他曾对妻子和8个孩子表示忏悔,说自己生前曾有过失检行为,他才是扎娜最后一个孩子的真正父亲。

尼安德特人还活着吗?

许多年以后,布尔采夫才得到当地政府及赫维特亲属同意发掘的回复。现在他又带着这些骨头样本远赴美国。他希望参加此项研究的托德•季斯托特里教授能在赫维特的颅骨样本中找到尼安德特人的DNA,如果能找到,他便敢断言,赫维特正是“雪人”的后裔,而“雪人”就是尼安德特人。

“雌性雪人”扎娜的私生活详情

格纳巴公爵一开始将扎娜关在用原木搭建的牲口栏里,后来加上铁链子后关在用柳条编的笼子里,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像一头野兽。由于供给正规的饮食,对她又是百般抚爱,扎娜最后还是被驯服了。3年后她已经获准在村子里自由走动,据说她跑动的速度有马快。她还经常到树林里去,不过每次都能回来。冬天和夏天就在屋外她自己挖好的一个坑里睡觉,不过有时候也爱在篝火留下的热灰中取暖。

她终年都赤裸着身子,村里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再说身上厚厚的毛已经把私处盖得严严实实。曾经有好几次要给她穿衣服,但她统统都撕成碎片,一直到了晚年,人们才让她在大腿根部围上一块布。

她作为一个女人还并不算太厉害,除了狗之外,从来没重伤过别人,只是有时候咬人。然而她很敬重主人——格纳巴公爵,很快便对他言听计从。尽管他还让她干活。扎娜可以一只手举起80公斤重的一袋面,就是现在的女铅球运动员和女举重运动员恐怕也望尘莫及。扎娜到底活到多大岁数,又是得什么病死的,这谁也说不上来,只记得是死于1880~1890年间。然而就是临死前她也没有什么大变样,还是一头乌发,没掉一颗牙,还是那么力大无比。

可一直没有学会说话,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以及哞哞声和唔呶声,高兴时还会发出清脆响亮的尖细笑声,只是从来也没有哭过。

相关报道:

扎娜会是个神经错乱的黑人吗?

连俄罗斯著名作家法兹尔•伊斯坎德尔在其小说《一个人的驿站》中也简短叙述了扎娜的故事,并通过其主人公维克托•卡尔塔绍夫之口阐述了自己对“雌性雪人”一说的看法。据说她是个身材魁伟、智商却很低的当地农妇,跑到山上后最后变成了野人。《共青团真理报》的记者拉戈夫斯基也曾对扎娜的黑色皮肤困惑不解,她会不会还是个黑人呢,并就此问题请教布尔采夫。

布尔采夫回答说,他也曾反复验证过这一众多苏呼米民族学家曾经坚持的说法,因为彼得大帝时代曾从彼得格勒往阿布哈兹送去了几十名非洲黑人,他们的后人现在也都还在世。这就是说,阿布哈兹人对黑人并不稀罕,而且那些目击者都异口同声地断言,他们都见过黑人,扎娜绝不可能是黑人,她浑身毛茸茸的,有一种野性。

拉戈夫斯基也承认,把扎娜归于“雪人”主要是因为她全身长毛,然而伊斯坎德尔对此也有他的看法。他认为其中不能排除有些给科学家介绍扎娜情况的老人耍了滑头。他们一看科学家都愿意听有人说扎娜是像雪人那样一身毛,于是都给科学家说,扎娜全身是毛茸茸的,比绵羊身上的毛还多。

使布尔采夫觉得遗憾的是,在世的目击者已经没有,扎娜的坟也已经找不到,目前他只有相信那些听来的传说,并寄希望于这次对赫维特的DNA鉴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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