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打牌
2005-04-29佚名
佚 名
打牌之金庸版
四人围坐在一个二尺见方的梨木方桌边,四周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此时,他刚刚以吸星大法吸收了他人七层内功,只觉得体内一寒一热两股气流交错纵横,如同江河日下,沛莫能御!
然而,他知道,此时自己内功虽然高深,论到武功,却还是一窍不通。打量身边形势,上首之人梨涡浅现,笑靥如花,浑然不像内力丧失之人;下首之人却是面如金纸,神态木然,看不出任何表情。当下不敢大意,初初过了两招,竟是谁也不肯施展出真功夫。
却听搭档一声狮子吼:“还不调主!”不由如醍醐灌顶,全身巨震,立时以“棒二”起调,竟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几十个回合下来之后,他已经心中有数,正欲最后施出美人三招,忽然迎面飞过一只袖箭,他抄手一接,见上面赫然写着:“小心,外面还有一张大话!”
这下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此时自己手中乃是一张小话和棒主三,如果这张牌打错,不仅前功尽弃,恐怕还有血光之灾——
这一招,到底是单调?还是棒调?
打牌之古龙版
有纸牌的地方就有江湖。
打牌的地方就会有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各种气味。
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烟味,甚至有隐隐的血腥味。
无论怎样试探,对手一直深藏不露,但看到自己的纸牌,就能估计到对手的牌面极大。
他试探地打了一张红桃,对手的瞳孔忽然收缩成了针尖!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对是错,惟一让他安慰的是搭档的笑容。真的,她笑得很甜,像一只偷吃了十只小母鸡的狐狸那样甜。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牌坛上最神秘的天绝?”他忽然觉得解脱了,像是一个一直失明的瞎子第一次看到了月亮。
“已经不用再打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输了!”
“不可能!”
那只完美的、能勾起男人无限欲望的手将纸牌一张张摊开,50、100——正好120分!
怪不得她笑得那样自信。不,他记得应该只有110分,难道就在刚才,她施展了接花移木神功?
好快的手!
打牌之琼瑶版
“露从今夜白,泪向愁中尽,遥想楚云深,人远天涯近!”
她的眼睛黑黑的、深深的、水水的、雾雾的、盈盈的、梦梦的。那眼睛里面有着哀伤、幽怨,有着让人心痛的各种各样的东西。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多么心痛,多么伤心?我答应你要给你幸福,要一口气打到10,你不再相信我了吗?”他悲痛地诉说着。
“不是的,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而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不,有我呢。”
“可是,我没有主。”她珍珠一样的泪滴从梦一样长一样黑的睫毛上滚落下来。
“我不介意。”他抱着她柔软的双肩和不堪一握的细腰。
“副也不好。”她的泪水更多了。
“我不介意。”他的双臂更紧了。
“没有棒!”她似乎要崩溃了。
“我说过,我不介意。”他忘情地喊道。
“可我连分都没有——”
我靠,那你还玩什么!
打牌之亦舒版
外面下着牛筋粗的大雨,这样的雨天,总让我想起惆怅旧欢如梦。
正坐在我对面的是个美女,有着雪白的皮肤高挑的身材,圆脸,额前有一缕缕卷发,像是拉斐尔笔下的美少女。此时,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上的纸牌。“其实,我并不想打牌,不过,只要身边有人,有声音,我就可以逃避,就可以不去想更深的寂寞,就可以不再害怕——但,想穿了,寂寞不寂寞,也不过是几十年的分别。”
人生就像抓牌,你永远猜不到下一张会是什么。
婚姻就像出牌,你永远读不懂他的心。
人们爱的是一些人,与之打牌的又是另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