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那扇心门等
2005-04-29
打开那扇心门
作者:临沂的海
朋友开了一家店,门上钥匙有两把,男人一把,女人一把,女人每天都会起得很早,然后去开张,而男人则每天下午去店里关门,原因很简单,门是那种上下推拉的,开的时候可以轻轻抬起,但关的时候就要用劲力气往下拉,女人个不高,力气也不够,所以每次关门的任务就由男人来做。
后来,女人心疼男人,不想让他为了一个关门的事来来回回地跑,女人就换了两扇关窗式的铁门,她想,这样男人可以有时间在家多休息休息。
渐渐地,生活的繁琐让男人开始厌恶平淡的婚姻,男人开始把心思花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那是他公司的同事,对他有意思,顺水推舟就在一起了。
路线相同,两个人下班后经常一起回家,最先开始的时候,路走到一半,男人就要拐弯,女人就问:“你去哪里?”男人习惯性地说:“我去帮她把门拉下来,她拉不动。”女人有些尴尬。
但自从店里换门以后,男人再也不用去关门了,就和女人有了更多时间幽会。直到后来,公司丢窃,并委派女人每天开门关门,两个人才分手,原因很简单,女人要求男人每天给她关门,男人时间长了就觉得不习惯,不比他每天去店里关自己的门一般自在,女人就生气了。
公司的事不比家里的事,家里的门可以换,公司的却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爱人亦是如此。最贴心最疼自己的是家里那一口,而外面的始终是外面的,不是随自己左右的。
婚姻是两扇不同的门,一扇通往心扉,一扇通往浮华,男人最终可以领悟,也最终打开了困在婚姻中的那扇心门。
“钟表”与“日历”的爱情
作者:艾美
有一天,钟表对日历羞涩地说:“别看你一天到晚总是默默无语的,可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深沉的样子,这才叫男人嘛!”日历坦诚地说:“你难道真的不嫌弃我吗?在你没日没夜的‘滴答作响中,我还以为你是在埋怨我呢!”钟表连忙解释道:“你又错怪我了!我其实是怕失去你,才用这种方法来证明我的存在,你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日历深情地凝望着钟表。这对热恋的情侣在相互倾吐了爱恋之后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他们坚信:有一种东西会让他们彼此相伴到永远,不管是年月日,还是分秒时——那便是永恒的爱情!
说到“钟表”与“日历”的爱情,真可谓:来之不易!并非是我在这里故弄玄虚,这还要先从他们的性格差异说起。
“钟表”的身上涌动着青春的活力——敢爱、敢恨;同时又具备了女人天生的品质——多愁善感、情意绵绵。跟钟表比起来,“日历”要成熟许多。男人的理性有时会把自己推向冷漠的边缘,即使他懂得:日子是如何一天一天的过去,但是他浑然不觉:再平凡的日子也不是用简单的数字所能代替得了,它是用点点滴滴的情感交织汇集而成,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假设没有“钟表”的袒露,他几乎忘却了生命中最闪光的爱情;假设没有“钟表”执著的爱情,他领悟的生活内涵也只剩下孤独!
值得庆幸的是:“钟表”与“日历”最终得到了爱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真谛让他们意识到了彼此的心灵相通。让我们祝福他们吧,祝福“钟表”与“日历”的爱情地久天长!殊不知:祝福他们的同时,其实是在祝福我们自己,当我们拥有了爱情的时候,便会把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天、每一年都一同沐浴在爱的怀抱中!
琥珀之地
作者:艾歆
琥珀于我,是一个柔软而温馨的字眼。
小时候从课本里,初识琥珀,在那块琥珀里,困着一只小小的蜘蛛。蜘蛛在某一个炎热的午后,偶然地爬上了一棵松树。夏日里朝气蓬勃的松树好象年青人,荷尔蒙分泌特别旺盛,从树心深处一些细小的裂纹里,松脂静静地往外溢。当蜘蛛爬过树干,一滴松脂落下,便浸渍了它小小的身体,松脂如强力胶一般,把蜘蛛牢牢地粘在树上。
待到树脂把蜘蛛完全包围起来,就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琥珀。也许是一千年或者更长的时间过去了,一个孩子从海边拾到了它。蜘蛛在琥珀里仍是原来的样子。如果它心存过美好的愿望,那愿望一定还在;如果它有过爱情,我想,它的爱情也还是原来的样子吧!
我认识一个女孩,因为失恋而远赴异国求学。家境原本不殷实的她,为了高昂的学费,在餐馆里洗盘子,在地铁站口支起画架为路人写生,还在葡萄园里摘过葡萄。摘葡萄一小时能赚四十法郎,对女孩来说是一笔不少的收入。日子过得艰难,即使是思考也是一件奢侈的事,令她来不及细想顿失爱情的苦。三年过去,生活终于翻到了幸福的那一页。她毕业了,谋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同时有两个优秀的男人追求她。她打电话来,言语里有种举棋不定的惶惑和幸福,说不知道要接受谁的爱才好。偶然提到当初那个令她远走他乡的男子,她扬起一阵明朗的笑声,说已浑然不觉分手的痛,记忆犹新的都是从前快乐的片段。
爱上一个人也许只需要一秒钟,忘记一个人却要用一生的时间,但凡真心爱过,便没有恨。当我们直视从前,透过心中那块质地轻柔的琥珀,柔软的记忆会温存地散发着阵阵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