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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家

2004-10-01

慈善 2004年1期
关键词:原野领养福利

汪 慧 

1994年5月,在伊利诺斯州中部的一个小城镇发生了令人瞩目的关于领养/收养计划的变革。他们利用原来空军基地的房子,建造了由老人、领养/收养家庭以及少量职员构成的一个存于两代之问的邻里模式的机构,取名为“希望之家”(后改名为“儿童的希望”)。这个计划的目的足便于收养那些在领养机构中生活得不如意的儿童,并在他们童年期间给予资助。

变革之后,“希望之家”便与伊利诺斯州大学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现在乌尔班纳大学政府和公共事务研究所仍进行着调查和政策制定。下面就是对这一作法和现象的研究和反思。

希望原野

“希望之家”是非盈利机构,“希望原野”是它第一个规划的地点。在那里,领养家庭、儿童、老人在一起生活并相互关心。我们已经知道,有教养的家庭和富有爱心的社区对儿童的健康发展是必要的,为此,计划中的“希望原野”被没计成一个看护和领养的示范社区,这个社区主要致力于保护儿童,保持稳定性并促进个人和社会的发展。

用伊利诺斯州拨款的100万美元,“希望之家”计划对22英亩的房子进行细分。12幢二联式公寓被改造成宽敞的单身住所,3幢归后勤人员和社区使用,10幢4套公寓住宅楼被改造成40个房间供老年人使用。配以乡间盛行的林荫小路,街道很难从周围房屋中来分辨。整体营造了一种半城市半乡村的田园诗般的环境,在那里孩子们可以走路去上学,可以安全地骑自行车,可以在房子周围宽阔的绿地中跑来跑去。

“希望之家”的这种存于两代之间的邻里模式的核心部分包括对儿童的综合评估;由注册的代理机构提供的儿童福利服务、父母的收养、每周一次的家长培训以及对所有儿童和家庭的义诊和咨询。存于两代人之间的支持帮助在那安全而互异的社区中萌生。也许最引人注意的是老年志愿者中的骨干,这些老年人住在社区,有关部门对他们收取低于市场比率的租金作为每周六个小时的自愿工作的回报。他们的自愿工作包括家庭教师、玩游戏、儿童照顾、学校治安管理、操场管理和很多其它的工作。他们作为邻居和名誉上的祖父母,倾听孩子们的声音,而分享他们的智慧和洞察力,已经潜移默化地成为儿童生活的一部分。

邻里模式的最后一部分是为这些父母提供资金援助,作为对他们毕身致力于儿童看护的回报。从领养机构领养最多4个孩子并将他们抚养大的家庭会得到一个带有六七个卧室的免租金房子,呆在家里的全职父亲或母亲每年还将获得大约1.9万美元。

青年人和老年人

我们很早就意识到,需要做出一些改变来为儿童和老人提供更有力的支持。那些在儿童福利服务中陷入困境的儿童和以有限的收入孤独地生活着的老人尤其容易受到伤害。这些儿童被形容为“被抛弃的”(见美国众议院,1990)或者“被遗忘的”(G01den,1997)。这些儿童因为被虐待和忽视(被他们的父母和领养机构)而受到伤害,因此不容易按照传统的方式被领养。他们往往是家庭中年长的孩子,还未成年并且家庭中兄弟姐妹很多,有严重的行为和惰感问题,并且出生在那些父母不愿或不能履行抚养义务的家庭。据报道,截止到1999年3月31日,美国有54.7万儿童需要被领养(儿童保护基金,2000),而至少有11.7万儿童还没有被领养。

儿童福利机构面临的问题是众所周知的,而且这些问题没有丝毫减少的迹象。一个研究员在他的一篇关于整个福利机构私有化的论文中列举了如下问题:儿童在领养机构中呆得太久,被几个家庭领养,在领养家庭中被虐待,已经被领养的儿童仍然长期呆在领养机构,缺乏调查工作者,大量的待领养案件,高频率的人员更新,低劣的研究,不完善的文书工作,丢失文件和数据(Snell,2000,p.5)。无论私有化有多少优点,很明显的是儿童福利机构并没有满足那些容易受到伤害的儿童的需要。单靠代理处是不能保证儿童的安全和幸福的,他们必须靠家庭和社区伸出援助之手来解决儿童的福利危机(儿童保护基金,2000)。

“希望之家”计划的焦点在被领养的儿童上,年龄在11岁或小于11岁的儿童,是不太可能从领养状态重新回到家庭中去的。来到“希望之家”的儿童三分之二是大于15个月的,来此之前这些孩子在领养机构度过了他们大半的时间。这些儿童是数千名儿童中具有代表性的,他们在领养机构的时间大大超过了《领养与安全家庭法规》所规定的儿童在找到一个永久性的家庭前不能持续15到22个月处于待领养状态的法规。

自1994年9月以来已经有75个儿童被伊利诺斯州儿童与家庭服务部门送到“希望之家”。计算现在领养前的安置情况,这些儿童的90%已经得到了永久性的安置。44个儿童已经离开了“希望之家”:17个被领养或即将被领养的儿童随着他们的父母离开了希望原野;19个儿童回到了他们出生的家庭;8个儿童又回到了领养机构。

目前还有31个儿童仍然在希望原野生活,他们已经和在希望之家出生或被希望之家领养的21个儿童融合在一起了。这31个儿童的年龄介于出生几天到13岁之间;其中超过5岁的儿童占三分之二。这些儿童当中的18个有兄弟姐妹住在“希望之家”,72%是非洲美国人,超过四分之一的儿童受过性虐待,一出生就有严重的生理疾病或接触过毒品。35%的儿童有严重的行为和情感问题。这些儿童来自于功能障碍家庭。三分之一儿童的母亲有严重的发育迟缓,将近三分之二的母亲有精神疾病。这些母亲中生育第一个孩子时年仅十几岁的占78%,83%的母亲吸毒或酗酒。这些母亲有一半的人说在她们是儿童的时候曾受过虐待。三分之二的生父不曾关心过他们的孩子,有一半的父亲在他们孩子的记录中甚至不曾被提及。

“希望之家”意识到领养这些儿童足要承担很多风险和困难,需要得到不断的支持。这种需要和支持在方式上有很多新意,和传统的方式有很大的偏离。

如果我们注意到大量老年人快速增长的需求,就会叫白根本改变的必要性了。1990年的统计数字表明在美国趟过60岁的老人有4190万(Rowe&Kahn;,1998)。从1900年以来老年人的比例增长了三倍,突出的老龄化趋势所带来的挑战和机遇足不容忽视的。

所有的老年人都会面临着巨大的生活瞬变,比如丧偶、突发疾病、失业和被老老少少的亲威送去看护。这些瞬变是老印人情感的转折点,可能形成经济上的危机。产生社会混乱,导致汛丧、孤立和疾病。(Bronfenbrenner,McCilelland,Wethmgton,Moen&Ceci;,1996,P.209)。

Robert Putnam(2000)写到“社会的连通性是决定我们福利的最有力的因素”(p.326)。Rowe和Kahn(1998)发现在福利和老年人中的社会接合之中有相似的联系,并且断定“成功老年人的任务足不断发现密切的和有意思的关系和活动”(p.46)。

Freedman认为美国的老年人有两个特征,有过剩的非定形时间和丰富的经验。为了在生命中开始一个崭新的、有活力的和复杂的篇章同时要避免退休后引入不和谐的瞬变,需要创建新的机构和提供更多的服务机会,这样老年人才能为社会做出真正的贡献,同时在这个过程中自身受益。Freedman(1997,1999)力劝大家重新建立关于老年人的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结构,要从原来的“潜在的不能忍受的负担”转变为“未开发的国家资源”,承认他们足有能力的人,可以决定事件并对改革作出回应。

在计划中的新的退休模式当中,我们可以预计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老人将成为最易受到攻击的对象。这些老人按美国联邦标准来衡量并不贫穷。正如许多住在“希望之家”的老人,他们毕生辛勤工作,但到了晚年却没有可靠的存款、足够的退休金以及能养活他们的家庭。通常人群中的一部分人(包括退休的公教学校的老师、公共汽车司机、小企业的个体经营主等等)会从美国的主流中退出。

在“希望之家”中,老年人的平均年龄在65岁。目前有59个老人租用了希望原野的39套房间。其中19套房间是由单身老人居住,这当中有14个老人是女的。每个家庭的年平均收入是12389美元,在大多数家庭中至少有一个老人被雇佣(主要是非全日制的)。21%的老人受过一定程度的大学教育。74%的老人足白种人,18%是非洲美国人。他们平均每个月有1400个小时是自愿参加服务的,比“希望之家”所需要的超出了三分之一。

在希望原野,年轻人和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存在于两代人之间的大范围的主动性表明这种联系对儿童和老人的生活有重要的作用(例子见AARP的存在于两代人之间的均分位置计划:最后结论,1998)。卜Iagestad(1998)证明了如何照顺小孩和如何照顾老人之间是有密切关系的;以及什么样的社区对儿童和老人来讲是完全的、有支持性的和易于管理的。正如Freedman(1997)指出的那样培养儿童的幸福给那些退休的老人提供了急切的和有前途的机会。

问题在于儿童和老年人总是被认为相互争夺有限的公共资源。为了达到他们预期的目的似乎必须作出一些强硬的决定。但是Daniels(1998)指出,当采用某一种年龄分组并把其中的两部分人从成为世界中分离开来,这看似简单的问题从一开始就遗漏了具体的规定。年龄分绢本应构成一种解决方案(老人和儿童相互照顾),现在直接分解为两个问题。正如Iohn McKnlght(1995)所告诫的那样,不断提高的服务经济从未完全满足不断增加的需求。

那些原来呆在领养机构的儿童以及那些脱离主流社会的老人,现在在“希望之家”像朋友和邻居一样生活在一起。在这里年轻人和老年人被认可并被尊敬,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和友谊而努力着,改善彼此的生活质量。其结果是建立了新的退休和领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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