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悬赏讨债”让谁尴尬
2004-04-29
今年春节一过,黑龙江省林甸县黎明乡兴隆村村民张景芳开始忙着四处托人、找关系,追讨明水县富海制糖有限公司欠他的5000多元甜菜款。吸取了以往的教训,张景芳这次直截了当地承诺:“谁帮我要来钱,我给他2000元酬谢费。”不难想象,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5000多元甜菜款,竟要掏出2000元的酬谢费,这前后的折扣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之所以深怀着对于生存及生活的信心,是因为我们处在一个法治的社会环境中,法律使“黄世仁”们失去了存身的条件,使公正得以实现。也就是说,假如糖厂拖欠张景芳的钱,法律的介入能够让张景芳如愿拿到属于他的钱,可是,如报道所说,张景芳想到了打官司,但是一问需要的费用,当时就把他给吓了回来。而且,律师还告诉他:“官司我保证能帮你打赢。但是钱你得自己去要。”打官司成本太高,或者官司打赢了,钱却可能拿不到,法律之路看来还不太通。所以张景芳只好选择托关系,司法救济的缺失使糖厂拖欠农民债务的行为获得了纵容,也成为致使张景芳不得不“出血”的另一个因素;假如说糖厂老板的行为是或然的,则司法渠道的不畅则使“出血”成为必然。在这里,法律的正义原则不仅没有制止“用托关系来解决法律问题”的“潜规则”,反而进一步敦促着人们走向“潜规则”。由此,我们也许能够对现实理出一种普遍意义上的思路,但我们却不得不说,这是可怕的。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应在正常的原则之外,还受到一套“潜规则”的支配。用金钱来“开路”,用关系来“摆平”,都是可以称之为“潜规则”的东西,它们对社会造成的损害是巨大的。农民张景芳之所以如此做,正折射了我们这个社会的尴尬。
减负更需增收
李代祥
中央政府确定的五年内取消农业税的话题,一直以来热度不减。网民们在围绕农业税应当怎么减的问题上争得很是热烈。就在“两会”上,还有代表认为,政府确定的“五年内”时间太长。可以看出,无论是普通网民,还是两会上的代表和委员,对农民问题都是非常关心的。
中央确定的取消农业税,对减轻农民负担以便让农民尽快增收,其初衷是勿庸置疑的,通过取消农业税来减轻农民负担,因果关系也是成立的。但是对于农民来说,影响增收的因素很多,农民身上的负担也多。据笔者在农村出生在农村长大的经历来看,农民除了要交农业税,还得交提留、修路费、学校建设费等不少项目。拿修路费来说,虽然国家有关律令规定,成年公民有修路的义务,但在不少农村地区,农民由于缺钱想用自己的劳力去修路,但有的墓层政府竟不允许,生生把劳力折合成钱让农民交钱,甚至不管是否已达18岁都统一收钱,从而加大了农民负担;基层干部的工资和各种办公开销,都得由农民提留来交,而机制精简不下来造成的冗员过多,已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难题;加上一些地方官员公款吃喝严重,更是直接加大了农民负担。综合起来看,5%的农业税,在农民负担中所占的比例,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所以,不要说是在五年内取消农业税,就是明天就取消农业税,农民的负担也依然很重。农民减负和农民增收,与取消农业税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迫切与取消农业税相配套的一系列艰巨的改革。
农民“悬赏讨债”让谁尴尬
今年春节一过,黑龙江省林甸县黎明乡兴隆村村民张景芳开始忙着四处托人、找关系,追讨明水县富海制糖有限公司欠他的5000多元甜菜款。吸取了以往的教训,张景芳这次直截了当地承诺:“谁帮我要来钱,我给他2000元酬谢费。”不难想象,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5000多元甜菜款,竟要掏出2000元的酬谢费,这前后的折扣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之所以深怀着对于生存及生活的信心,是因为我们处在一个法治的社会环境中,法律使“黄世仁”们失去了存身的条件,使公正得以实现。也就是说,假如糖厂拖欠张景芳的钱,法律的介入能够让张景芳如愿拿到属于他的钱,可是,如报道所说,张景芳想到了打官司,但是一问需要的费用,当时就把他给吓了回来。而且,律师还告诉他:“官司我保证能帮你打赢。但是钱你得自己去要。”打官司成本太高,或者官司打赢了,钱却可能拿不到,法律之路看来还不太通。所以张景芳只好选择托关系,司法救济的缺失使糖厂拖欠农民债务的行为获得了纵容,也成为致使张景芳不得不“出血”的另一个因素;假如说糖厂老板的行为是或然的,则司法渠道的不畅则使“出血”成为必然。在这里,法律的正义原则不仅没有制止“用托关系来解决法律问题”的“潜规则”,反而进一步敦促着人们走向“潜规则”。由此,我们也许能够对现实理出一种普遍意义上的思路,但我们却不得不说,这是可怕的。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应在正常的原则之外,还受到一套“潜规则”的支配。用金钱来“开路”,用关系来“摆平”,都是可以称之为“潜规则”的东西,它们对社会造成的损害是巨大的。农民张景芳之所以如此做,正折射了我们这个社会的尴尬。
减负更需增收
李代祥
中央政府确定的五年内取消农业税的话题,一直以来热度不减。网民们在围绕农业税应当怎么减的问题上争得很是热烈。就在“两会”上,还有代表认为,政府确定的“五年内”时间太长。可以看出,无论是普通网民,还是两会上的代表和委员,对农民问题都是非常关心的。
中央确定的取消农业税,对减轻农民负担以便让农民尽快增收,其初衷是勿庸置疑的,通过取消农业税来减轻农民负担,因果关系也是成立的。但是对于农民来说,影响增收的因素很多,农民身上的负担也多。据笔者在农村出生在农村长大的经历来看,农民除了要交农业税,还得交提留、修路费、学校建设费等不少项目。拿修路费来说,虽然国家有关律令规定,成年公民有修路的义务,但在不少农村地区,农民由于缺钱想用自己的劳力去修路,但有的墓层政府竟不允许,生生把劳力折合成钱让农民交钱,甚至不管是否已达18岁都统一收钱,从而加大了农民负担;基层干部的工资和各种办公开销,都得由农民提留来交,而机制精简不下来造成的冗员过多,已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难题;加上一些地方官员公款吃喝严重,更是直接加大了农民负担。综合起来看,5%的农业税,在农民负担中所占的比例,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所以,不要说是在五年内取消农业税,就是明天就取消农业税,农民的负担也依然很重。农民减负和农民增收,与取消农业税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迫切与取消农业税相配套的一系列艰巨的改革。
多些“代言人”少些“带颜人”
崔书君
据报道,我国年龄最大的导游、78岁的陈孝让老人接受了宁德旅游局颁发的“闽东旅游形象代言人”证书,成为闽东最风光的一位老人。这位老人既精通京剧、闽剧、越剧,还唱得来流行歌曲,又是国际标准舞的好手。
现在不仅是旅游业,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形象代言人,虽然这个“代言人”应该因为行业的不同,性质的不同,而用不同形象的“代言人”,但是事实情况是,各行各业不管什么行业,都认准了明星,甚至都认准了明星中的酷哥靓妹。只要他美丽,即使是个花瓶也行,好像“形象”就是“容貌”。而至于这个“代言”人会不会“言”就不重要了。
其实,说到“代言人”,不仅旅游业,各行各业都应该认真想一想。现在一提到“形象代言人”首先想到就是所谓“形象”,甚至在很多领域都出现了畸形的“代言人”——“带颜人”群体。
说是“带颜人”首先是“容颜”的“颜”。就是上文说到的“花瓶”型的人,不仅是女花瓶,也有男花瓶。当然,如果是一些化妆品,洗发露,或者服装行业的形象代言人,用些帅哥靓妹也无可厚非。可是,如果是一些特殊行业或部门的代言人,一味热衷于明星效应和花瓶效应就不妥了。比如让某个自己像从钱堆化妆品堆里长大,但却没给灾区捐过一分钱的人做希望工程的代言人。
说是“带颜人”其次是“颜色”的“颜色”。这是更可气的一群人,他们或者是“黄色”的,或者是“黑色”的,虽然他们名义上不是某些领域的“代言人”,但是他们自做多情地以某某代言人的形象自居,为这个领域抹黑。像木子美、周旋、张钰以为自己是xX的“代言·人”。韩国的李成延以为自己是受害的慰安妇的“代言人”。这些所谓的“代言人”就不值得我们去推崇了。
英语有必要全民学吗?
夏 心
“实事求是”哪里去了?中国有多少公务员在实际工作中需要用到英语?中国有多少城市人在生活中要用到英语?中国有多少农村人在身边中要用到英语?中国网民有多少人用到英语?中国有多少人一生中从来不用英语?这个比例又是多少,我国目前的人才培养和选拔制度。不管你是搞中医、中药、古汉语、二十四史的,还是做教师、工程师、技术员、编辑、记者、搞企管的、做内贸的,一概不管你的专业能力,也不问对提高工作的业绩有多大帮助,只要你晋职、评职称、升中学、上大学、考研究生、攻博等等,如果你学不好英语,只有两个字:“没门”。明明知道英语在许许多多人的一生中根本不要用到,为什么还要一切都与英语挂勾?明明知道这个制度本质上就是在浪费无数人的无数时间,为什么这个制度还没有改?
由于无知的“共识”,英语在大学中被推到至高无上的地位。4级、6级、研究生英语考试、托福、GRE、雅思这些个英语考试左右着学子们的命运。因为学习英语将其他课程(包括专业课)放置一边的学生多不胜数。再加之没有外部语言环境,我们的大学生为了达到这些专业水平(和外国人的普通交流大概不需要4级水平吧),将花费更多时间和精力。我不知道外国大学的学位是否都要求学生必须掌握一门外语,从中国的实际来看,我们没有必要在高等教育把学习外语作为必须掌握的内容,就算大学生都会外语,他们也未必有机会用到,就算有机会用到也未必能用好。我们的高等教育首先是为我们国家建设需要培养人才,这样的人才会不会外语不是十分重要的。既然我们与外国人交往的时候,对方并不懂我们的语言,为什么偏偏我们要去懂对方的语言呢?
发人深思的“干净礼”
卫清云
据报载,3月11日10时许,程序井然的四川代表团全体会议上,正在发言的农民代表高显明向省委书记张学忠、省长张中伟代表,深深地鞠了一躬。
高为啥鞠躬?据悉是他在3月7日吃早饭时向张学忠、张中伟交了一份反映本村疏菜得一种怪病的材料后,想不到在当晚,高本人就接到县里的电话,说省农业厅的专家组赶了400多公里山路来到县里;次日,高又接到村里的电话,说20多个专家已在村中菜地里紧张地工作。高“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激之情,却又想不出啥子方式表达”,就“弯下了自己的腰,代表全村1975个父老乡亲,给领导送上这份最干净的大礼”。(见新华网3月12日电)
高显明送上的“干净礼”当然引起“热烈的掌声”。笔者也为农民兄弟的真诚、朴实、憨厚而感慨。“干净礼”是没有污染的礼,是纯洁的礼。干净的对立面是肮脏。哪些是“肮脏礼”,比如,逢年过节给领导送上红包,为办事疏通关节给有关人员送钱物等。时下,“肮脏礼”尽管受到一定清算但仍有市场。翻开一批落网的贪官蜕变史,无不是从接“肮脏礼”开始。因此,在建设清明法治社会的今天,抵制“肮脏礼”应是为官的题中之义。高显明发明的“干净礼”其实就是用独特的行动忠告官员们:不能受肮脏礼!胡锦涛总书记在人大会议上讲的“常修为政之道,常思贪欲之害,常怀律己之心”也是这个意思。
诚然,高显明送上的“干净礼”尽管有其纯洁有其值得称道的一面,但细品之下也有一些不妥之嫌。作为农民代表,向省领导反映疏菜病虫害,是正当之举;省领导闻之即督办,也是“想民所想,急民所急”的责任所致,更是人民公仆的品行体现。向领导鞠躬,就令人有求拜领导之嫌。农民不必求拜领导,是因为官员再大,级别再高,都是人民的勤务员,也是人民公仆。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主人翁是人民群众,省官、市官、县官、乡官为人民办好事实事是职责的要求,也是分内之事。因此,不必叩头鞠躬官员。假若一定要感谢的话,笔者认为,首先应感谢这位高显明代表,在他发明了“干净礼”之后,又郑重地指出“一些干部就是麻木得很”,农民最恨那些“不抓老鼠的猫,占着位置不干活,误了一方百姓的干部”的“病症”。这个“病症”已成了农村发展的大碍。唯有解决这个“病症”,农村才有希望,!
“狗保姆”拷问富人畸形“消费道德”
之间
南京某职介所开办了代人请“狗保姆”的业务,招聘者要求:保姆应为40岁左右女性,初中以上文化程度,长相要好看,月工资400元左右,最主要的条件是要把狗当孩子看待。有网友认为,狗是用来取悦主人的,而“狗保姆”则是用来取悦狗的,既然这样,那些为“狗保姆”这一角色贴上“劳动光荣”之类的金箔确实显得滑稽。但另一些人认为,“狗保姆”也是一种诚实劳动,无关“尊严”和“道德”。有关“狗保姆”的新闻,原本是一个在中国早已经存在的现象,为什么这次却在社会上产生了如此强烈的反响?北师大哲学教授王得胜认为,一些人对宠物狗喜爱有加,甚至“把狗当孩子看待”,这不存在任何问题,但这些人要求别人伺候自己的狗也必须“当孩子看待”,把人看作不如狗的地位,显然就与尊严有了关系。也就是说你喜爱宠物与你是否尊重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前者属于个人的生活问题,后者是经济雇佣关系中是否平等与尊重的问题。“贫富分化、就业困难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得到彻底解决,强势对弱势的关系将长期存在。强势的鄙视与轻贱,势必造成弱势的不满情绪。和前一阶段讨论‘跪式服务同样的道理,这并不是穷人的‘仇富或者‘媚富,也不是就业观或者‘尊严敏感的问题,更与狗无关。”我们很容易发现一个问题,即当贫富差距加剧到一定程度时,一些消费行为就会呈现反道德倾向,而因为经济利益的诱导,这种消费行为往往并不受制于公众道德。在这种情况下,简单地倡导穷人为了尊严拒绝从事‘狗保姆之类的职业,或者自欺欺人地为这种职业贴上‘光荣的标签,都透露出对从业者困苦处境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