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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书架·生育大事

2000-06-13

现代妇女 2000年3期
关键词:张贤亮鸣笛异性

□生育大事

年过四十的女作家陈艾妮对于一个新生命的报到感到意外,也逃避也矛盾也恐惧,当她最终决定拥抱这个新生命的同时,她的关于生命的日记也开始了。从十月怀胎的煎熬到婴儿出世的忧欢,还十分有趣地配以颇有丰子恺神韵的墨笔插图,亲子爱子之情跃然纸上。

写者虽轻松洒脱,但看者却绝对无法仅只付之一笑,因为你能分明感受到这轻松洒脱里母亲的美丽和坚苦卓绝。

当我认真读完这本孕产日记,我为自己当初的猎奇心理感到惭愧。我不是母亲只是女儿,如果不出意外,我也会成为母亲。如果不是陈艾妮作了这般诚实的代言人,我便无从体会母亲们“痛有多深,爱就有多深”的爱和痛;便不会对我的母亲如此强烈的关注和亲近,想问问她生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平常时候,女人的生育大事往往被冠以“幸福、期待、神圣”的光环,有谁真正像陈艾妮那样真正感悟过其中的痛苦挣扎忍耐并将它们同爱一起用心收集呢?她想说出来的,不是让人害怕生育,也不是夸张女性的天职;她只是如实记录下母性生命的真相,让我们,尤其是男人知道女人美丽背后的心情与艰苦,也让男人女人更深地体会生命的得来不易。

《心爱》,陈艾妮著,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定价:1580元。

□解读青春

不知人们是否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中,抽空研究过“青春”和“青春期”的区别。“青春”在字典里就是青年时期。“青春期”是每个人生理发育上的必经阶段,是一个纯自然现象。在这个阶段,每个人除了身体上种种生理变化,在心理上的主要标志好像是开始对异性产生爱慕、爱情或性欲望。

张贤亮先生的《青春期》一书中的“青春期”,内涵丰富,它包括对异性的爱慕与性欲望,也包括男人在屈辱中的爆发,还包括在我国经济转型时期,个人在社会上各种领域的奋斗。

在那个特定的年代,年轻人对“青春”这个词没有深究。老师们也不用具体去讲解它的词义,好像“青春”和“吃”这个动词一样,不用讲人人都会明白。进入80年代,中国人才突然发现有个“自我”。于是“青春期”一词才被人深究。无可非议,“青春期”肯定是最饱含青春的了,尽管有人会“永葆青春”或过了期还能“焕发青春”,也不能不承认他在“青春期”的青春最多最足。

作者对“青春期”产生了自我分析的兴趣,然而自我分析的结果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他的青春期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丝毫没有觉得什么时候青春期就算结束了。好像一辈子从来没过青春期,又好像青春期单薄地平铺在他一生的全过程,所有的日子都像一块青灰色的铁板,坚硬、冷峻而索然无趣,就这么浮皮潦草地过到今天。

年轻人在青春期中对异性、对事业,对未来的理想与现实往往会形成一种极不平衡的状态。热血沸腾,激情跳跃地会冲击到他们的指尖,但他们在现实中压抑着、忍耐着,又无时无刻地设法寻求一种方式、一条途径去爆发,去宣泄。

张贤亮的笔锋犀利、直白,充满阳刚之气。从自己的人生经历中解读青春,不愧为一首动人的、男人的抒情诗。

《青春期》,张贤亮著,经济日报出版社、陕西旅游出版社联合出版,定价1580元。

□老人故事

北海道的幌舞铁路、昭和32年的蒸汽小火车;扳道、挥旗、鸣笛、敬礼,这些一直是佐藤乙松生命中至高无尚的事,他只懂铁路。即使在幼女夭折、妻子病逝的时候,因为没人顶班,他依旧挥旗、鸣笛,纵然泪水结成了冰。从此,一个人的世界里,挥旗表示悔恨,鸣笛表示思念,语言显得多余,笑容也变得奢侈。为惩罚自己,乙松终日站在冰天雪地里。于是,银白的雪、黛色的山、灰褐的灌木和一个老人,站成一首偏执忧伤的歌谣。

在老乙松得知自己奉献一生的幌舞线将被废除的那个雪夜,一个神秘的少女访客出现了。面对她,乙松想起了死去的女儿和妻子。他对少女倾吐着往事,感到了过去曾经的温暖。少女突然对乙松说:“爸爸,我和妈妈不怪你,真的。我的希望是嫁给一个铁道员……”这让乙松失落已久的心重新微笑了。之后,少女奇迹般地消失了。是幽灵、天使,还是乙松思念中的幻影……那个夜晚,乙松心怀着从未有过的轻松死去了。

这部充满浓浓忧伤的日本影片,像老照片一样舒缓地展现着一个凡人的一生和他背负着沉重、执著跳动的凡心,舒缓地令人心悸。是的,当衰老一点点沁入肉体,我们就在惶恐无奈中梦想一切从头来过,梦想着岁月留下吧,停住吧。可是,谁能走回从前?或者,谁能一生无悔地走?其实,这从来就是现实对于理想的无解方程式,是人生对乙松们开的玩笑。

《铁道员》,VCD,高仓健、广末凉子主演,星河影碟有限公司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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