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解决老问题的钥匙
1965-08-20张增禄
张增禄
徐寅生同志讲的是打乒乓球的事,但和我们的工作也同样是一个理。
《人民日报》的编者按中说,徐寅生同志这篇讲话,充满了辩证唯物论,处处反对唯心主义和任何一种形而上学。读了这篇讲话,回过头来想想我们自己,是不是也象徐寅生同志那样,把辩证唯物论用到工作中去了呢?我看差得很远。拿我个人和我们车间的一些青年工人来说吧,往往是在谈问题时用上一句半句辩证法的词句,而碰到实际问题时,就不会用辩证唯物论的观点去具体分析了。
比如,我们车间有些青年技工的产量很低。有的青年技工产量较高,但质量却比较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几年来就有着不同的看法。有人说:“人和人不一样呀!有的人就是脑子机灵,动作快;有的人就是脑子笨,动作慢。”大家不同意这种看法,但也找不出原因。一位老工人却指出:“你们的产量低,质量差,是钻研技术不狠,不得法。”
这两种看法的分歧,在我们车间已经是个老问题了。对于这样一个问题,过去我们没有十分在意,也没有找到思想武器把这样一个老问题弄得一清二楚。而今天徐寅生同志却用毛主席的辩证唯物论的思想给我们解决了。徐寅生同志说:“自己就承认不是打球的‘材料,这样就没办法练成材。”可不是吗?我们车间的一些青年工人,自认为自己生来脑子笨,动作慢。正是这种悲观思想,使他们在右手拣字,左手跟托、带字、自动移稿等行之有效的排字先进技术面前,望而生畏,裹足不前。老工人批评我们钻研技术不“狠”,就是指的这种情况。
真的有的人生来就笨,动作就慢吗?没有的事。这不仅在道理上说不通,而且也不符合事实。我们车间,一九六一年前后,来了几位青年学徒工。其中有一位名叫张惠珍,表面看,她不怎么灵活,说话也是慢腾腾的。就凭这点表面现象,当时就有人在背后说:“张惠珍定弦了。干咱们这行产量高不了。”她听到这些泄气话后,也有过思想斗争,还偷着哭了两次。但当她在团组织的帮助下,学习了毛主席的《愚公移山》一文后,增强了信心。她每天早起晚睡,把放铅字的架子背得滚熟,一个连续动作一天要练无数次。这样从难、从严,从生产的实际出发,苦学苦练,结果,不到半年,她在生产上的质量和数量,都超过了原来大家认为脑子灵、动作快的另一位同志。现在,张惠珍同志不仅成了小组里的技术能手,而且曾被评为五好职工。
当然,信心问题解决了,不等于就万事大吉。这里面还有个得不得法的问题。我们车间有些青年工人,包括我在内,学习技术的信心也很足,可就是不得法。看到一种先进技术,往往死板板地照人家的搬来,不管自己的具体条件,结果,一用两用产量还是上不去。比如,和我一起干活的一位老师傅,在操作上有很多先进的东西,我也想把它学到手。一开始,我经常照着他的形状练,工具材料也照着他的样子放,辛苦没少下,却是形式主义地只学了人家一点皮毛,没有学人家的实质,产量当然上不去。后来我就想,论文化我不比老师傅低,论体力也不比老师傅弱,可是为什么产量就追不上人家呢?老师傅虽说有经验,可他也是从生产中练出来的呀!后来在一次排表竞赛中,我发现老师傅经常这样试一试,那样搞一搞。我沉不住气了,就向他请教。他说:“人是活的,活儿是死的。你拿到活儿后,首先要看活儿是什么情况,然后再考虑用什么方法做最快、最好。一成不变的办法是没有的。这些都必须靠自己动脑筋去琢磨。”老师傅的话,说中了我的要害。不随时了解分析生产上的实际情况,不从实际出发,总是照着老样子干,结果,别人的先进经验就学不到手。回去我就照着老师傅的指点揣摩着干,果然产量就有显著提高。
我们车间的工人,特别是青年工人,都非常喜欢徐寅生同志这篇讲话。这绝不仅仅是因为我们都是乒乓球的爱好者,而是因为我们干的都是革命工作,是革命者。我们要象徐寅生同志那样,在自己的岗位上,为社会主义做出更大的贡献,就必须在斗争中活学活用毛主席的辩证唯物论,就必须坚决反对自己头脑里的唯心主义和任何一种形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