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雷锋精神正确处理个人与集体的关系

张劲夫

一

毛主席号召我们要向雷锋同志学习，这是一个具有深远意义的号召，巳经在各地各方面得到了热烈响应。雷锋同志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很多，我觉得最值得我们尤其是青年同志们学习的地方，是他具有为共产主义崇高事业献身的精神。“我一定要做一个毛泽东时代的好战士，我要把我可爱的青春献给祖国最壮丽的事业。”这是他在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后提出的一项努力方向和奋斗目标。雷锋同志提出的这一努力方向和奋斗目标，我想应该成为毛泽东时代每一个青年的努力方向和奋斗目标。

雷锋同志为什么能具有这种为共产主义崇高事业献身的精神？在我们读了雷锋同志的日记摘抄后，得到了重要的启发：要具有这种献身精神并能随时随地身体力行，一定要具有高度的共产主义思想觉悟才行。而要具有这种觉悟，重要的是在于耍认真学习领会毛泽东思想，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

要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难不难呢？看来又难又不难，要看你善不善于学习。毛主席著作中涉及的问题那么广阔，思想那么深刻，内容那么丰富，知识那，么渊博，要在时间内把毛泽东思想都学到手，确不是那么容易的。但象雷锋同志那样，抓住毛主席著作中的一个重要核心，也就是关于共产主义世界观和人生观，用心领会其精神实质，并用之指导自己的一切言行，用雷锋同志自己深有体会的话来说，就是从学习毛主席著作中懂得“怎样做人，为谁活着”的道理，这是青年同志们可以首先努力做到的。这就说明雷锋同志是最善于学习毛主席著作的，也就是雷锋同志之所以能够真正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的关键所在。共产主义世界观和人生观，这是一把宝贵的思想钥匙。当着我们找到了并掌握了这把思想钥匙后，它就可以帮助我们解开一个一个思想疙瘩，冲破一层一层迷妄之网，打开精神世界圣洁的门，引我们走到新的境界，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并帮助我们更深一层懂得许多精神概念的真正含义。例如说，什么才是伟大的、有意义的、有价值的，什么才叫幸福，什么才叫光荣，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和善，等等。尤其可以帮助我们懂得：什么才是高尚品德，什么却是低级趣味，如是也就可以帮助我们正确解决经常遇到的由于个人主义未能彻底改造所反映出来的一系列问题，特别是像个人与集体关系这一类问题。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话：“我们“我耍学家要毫无他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毛泽东选集》第二卷六三O页）毛主席教育我们从白求恩同志身上懂得什么是高尚品德，什么是低级趣味。我们现在又可以从雷锋同志身上懂得什么是高尚品德，什么是低级趣味。那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将自已的一切以至生命贡献给革命事业的精神，才是人类最高尚的品德和风格。而各种各色个人主义所表现的自私自利行为，则是多么无意义的低级趣味。人们体格有高矮，其距离是有限的，而人们精神面貌的高下，其距离有时简直是有天渊之别。我们耍景仰共产主义的高尚品德和风格，“见格思齐”；卑视那些个人主义的低级趣味，不屑一顾不屑要我们能够像雷锋同志那样，决心把可爱的青春，献给祖国最壮美的事业，就一定能够正确处理个人与处体的关与，许多原来感到料陋不清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成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我想根据这一点体会，就个人与集体关系的一些问题，谈一谈个人的看法。

二

目前在知识青年中尤其是在科学技术战线上的知识青年中，常常遇到的一个问题是如何正确看待“努力成家”的问题。有人问：我要努力在科学技术上成为有成就的专家好不好呢？青年人有远大的未来，耍努力上进，需要有一个奋斗目标。但是单单从业务方面提出奋斗目标，是难以马上回答你究竟好不好的，必须联系到政治方面的目标——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专家，才好回答。业务总要具有社会目的性，究竟为着什么样的社会目的去使用业务成就，这是不管人们自觉不自觉都是必然要有联系的。如果你是要成为工人阶级的红色专家，把你的科学技术成就积极地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服务，那是非常好的。如果不是这样，而把科学技术成就，作为个人资本，追求个人名利，只要能满足个人目的，为谁服务都行，那就不好，甚至很不好。

要把我国建设成为具有“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现在还有许多科学技术问题没有过关，是需要各方面有成就的专家来和全国人民一起，共同努力完成这一光荣任务。目前我们有成就的专家不是多了，而是少了，需要有一个强大的专家队伍。但建设社会主义事业，必须是“又红又专”的红色专家，才能成为我们事业的脊梁。

因此，要“努力成家”，必须正确处理个人与集体的关系，这就是要把个人的奋斗目标，和工人阶级的、人民大众的革命目标结合起来，把业务方向和政治方向结合起来，把“红”与“专”结合起来。

有人说，生长在社会主义社会，是党把我培养起来的，业务总是要为社会主义服务，“成家”是适合社会主义需要的，“红”与“专”不是已经结合起来了吗，还会有什么问题呢？如果是说在目前情况下，有利于“红专”结合，则是对的；如果是说红专结合因此已没有问题了，则是不合实际情况的。实际情况告诉我们，有些青年同志确是已经把“红专”结合起来，并取得了一致；有些青年同志虽把“红专”有所结合，但还没有真正取得一致；还有些青年同志则并没有把“红专”结合起来。这种情形是符合客观事物发展规律的。在由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都是存在阶级斗争的，资产阶级思想还有一定市场，我们不能忽视资产阶级思想对青年的侵蚀。目前的有利条件，也并不能使我们青年同志自发地解决“红专”的结合，必须要有自觉才行。而这种自觉过程，实际上就是在意识形态上的阶级斗争、思想改造、思想革命过程，以为这很轻易地就可以解决，则是不符合客观情况的．

那么，对要“努力成家”的青年，随便扣上个人主义的帽子，动不动就说是名利思想对不对呢？如果不加分析，乱扣帽子，当然是不恰当的。那些能够把个人奋斗目标和祖国建设社会主义目标结合一致，走“又红又专”道路的青年，不能说他是个人名利思想。就是那些处在结合过程中还没有取得一致的青年，也就是处在又转合叉不完全结合的过渡状态的青年，也不能笼统地都说成是个人名利思想。其中有的人可能还有个人主义因素未能去掉，因而表现有摇摆；只要他的主流是向着“又红又专”的道路走，也应该说是好的；只要帮助他克服前进过程中的摇摆，经过努力是可以把“红专”结合取得一致的。此外，在实际生活中，为着个人主义目的而去“努力成家”的人也是有的，这就是那些未能把个人与集体关系正确处理的人。对待这样的青年同志，需要我们耐心地教育帮助，更需要他自己努力不断进行思想改造。

确立了“又红又专”的奋斗目标，就要经常注意把业务工作积极性和社会主义政治积极性结合起来。业务工作的积极性，如果不是建立在社会主义政治积极性的基础上，不仅会有迷失方向的危险，而且也是不巩固的。社会主义的政治积极性，如果未贯彻到钻研业务中去，那就还没有真正落实而有落空的危险。只有经常把这两种积极性结合起来，才能真正一步一步走向“又红叉专”。

为着要帮助青年同志把钻研业务的积极性和社会主义的政治积极性很好结合起来，我们要进行细致的工作。例如，对于那些政治积极性很高而在业务积极性方面不够的青年同志，我们的责任就是：一方面继续鼓励他的政治积极性，帮助他辨明大是大非。另一方面要指出他的不足，并帮助他把政治积极性进一步落实到业务中去，要努力在业务上取得成就。对于那些业务积极性很高而政治积极性不够的青年同志，我们的责任是：一方面继续鼓励他的业务积极性，并帮助他把业务积极性引向积极为社会主义服务，工作安排也能服从国家需要，并依靠集体协作和个人努力把业务工作做好。另一方面，也要指出他的不足之处，并帮助他在政治性问题上，能认清方向和辨明大是大非。因此，我们无论对于前一类青年同志和后一类青年同志，都要注意，不以损伤一种积极性作为代价来换得另一种积极性，而要以保护既有的一种积极性作为前提，并进一步调动另一种积极性。总之青年同志们的政治和业务两方面积极性我们都要酮动，并把政治和业务两种提高很好结合起来。

如果我们青年同志能够这样把个人与集体很好结合起来，在集体之中去发挥个人作用，踏着“又红又专”的道路去“努力成家”，这正是我们所需要、所欢迎的。

三

和“成家”有密切联系的，还有一个“出名”问题。

“名”是“实”的记号，所谓“名为实之宾”。问题是在“实”，实际成就、实际作用、实际贡献究竟怎样。有各种各样的“实”，也就有各种各样的

“名”。古人不是说过有的流芳百世，有的遗臭万年吗！“芳”和“臭”的标准，由于阶级立场的不同，是有不同的甚至相反的尺度。但是“名”有“流芳”和“遗臭”之别，这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看来，那些和社会前进力量站在一起的人，为人类正义事业，为社会进步，为民族解放，为人民利益而进行艰苦奋斗和英勇斗争，并作出了切实的以至杰出贡献的人，他的个人生命和人类正义事业密切结合在一起，永远存在和发展，一代一代继承流传，这就是实际上的流芳百世，也就是真正的不朽。只要做到这一点，出名的英雄固然流芳百世，不出名的无名英雄，同样是流芳百世，都值得我们景仰学习。那些阻碍社会前进和人类反动势力站在一起的人，做出有损人民利益的人，背叛祖国的人，做了不少的缺德坏事的人，也就是实际上遗臭万年，在史册上有名字的固如此，未录名字的也是如此，都要被当代人和后世人唾骂鄙弃。

因此，对青年同志来说，重要的是你在实际上要学前一类人还是后一类人，而不在于出名不出名。只要我们在实际上向前一类人学习而且身体力行了，出名固值得尊敬，不出名的无名英雄，同样值得我们尊敬，甚至更值得我们尊敬。因为自古以来，无名英雄究竟是更多的。雷锋同志说：“我觉得当一名无名英雄是最光荣的。”在这一方面，雷锋同志的精神，同样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从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来看，个人的出名，仅是人民群众的集体代表称号，或者是社会一定集团的代表称号。在革命事业中，我们的风格是埋头营干，默默工作。所有的革命事业所取得的胜利和成就，都是人民群众的集体努力和斗争得来的成果，是党正确领导得来的成果。有时为了表示纪念、尊祟并为着鼓励鞭策，就给了一些同志以荣誉，如是这些同志就出了名。因此，这种出名，决不只是个人之功，更主要的是人民群众集体之功，党正确领导之功，不过通过一些同志出名当代表而巳。例如，一次革命斗争的胜利，荣誉常常是和领导这次斗争的领导人名字相联系，这并不就是领导者一人之功，而是人民群众、党、集体之功通过领导者的名字当代表。一次革命战争的胜利，荣誉常常和指挥这次战争的将军名字相联系，这并不就是将军个人之功，而是革命人民、革命战士、党、集体之功通过将军的名字当代表。一件科学技术的成就，荣誉常常就和有关的科学家的名字相联系，这并不就是科学家一人之功，而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和当代多方面有关的集体成就条件下所得来的，只不过通过有关科学家的名字当代表。“荣誊从集体来”，这是千真万确的。集体的荣誉为什么一定要和你的名字相联系而不和别人的名字相联系呢？当然和你在这件事当中作出了贡献甚至是作出了突出的贡献有关，在这点上我们不能否认个人的作用和贡献。但这种个人贡献，即使是很突出的，也仅仅是集体的贡献中的一部分，而决不是全部。

因此，对于确立了共产主义世界观和人生观的革命青年来说，他们所关心的是革命事业的前途，是自己在实际上究竟尽到应尽的责任没有，起了积极作用没有，而不计较个人是否出名。稍有这样的想法，都是和他们的革命本性不相称的，都会使他们感到有愧于中的。当革命事业中的无名英雄，这便是革命者的本色。“见困难就上，见荣誉就让”，这才是共产主义的高尚风格。

如果人民给了你荣誉，应该有这种自党：一切归功于党，荣誉属于人民，自己只不过在集体贡献中有其一部分作用。严格地说：只不过在集体贡献中有其渺小的一部分作用。人民给予你荣誉，是一种鼓励，同时又是一种期待，期待你在今后要作出更多的贡献，要做更有益于人民的人。要把它作为新的前进动力。要把它作为人民的共同财产，善自珍惜爱护，发扬光大。切记不能骄傲自满，而要更为谦虚，日新又日新，永不褪色。决不要不自量地过高估计个人的作用，贪天之功以为已力。更不能把它当作个人财产，似乎这是个人本事挣来的，而产生非份之想，作为向人民伸手的资本。只要稍微有了不客观的估计，不老实的念头，不谦虚的态度，就会变成包袱，变成了烦恼的网，最后就会被自己背上的包袱压垮，这是我们千万要警惕的。

有人说：资产阶级分子贪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好名。如果确有这种情况，其根子都是极端个人主义，仅是表现形式各有特点而已。目前许多知识青年同志已经能够在“出名”这一问题上正确处理个人与集体的关系。但有一部分知识青年同志，个人主义的根子未去掉，还不能在“出名”这一问题上自觉地正确处理个人与集体的关系，犯着旧时某些知识分子重视个人名位观点的毛病。做工作常常患得患失斤斤计较个人是否能够出名。例如，有的人在承担和参加某项研究工作任务时，不着重从国家的需要来考虑，而却计较好不好“记账”，也就是好不好表现自己。对好“记账”的，容易表现自己的就觉得值得做，很高兴去做。对不容易“记账”的，不容易把自己作用表现出来的工作，似乎就觉得不值得做，就不怎么高兴去做。对于容易将各方面的资料、数据集中起来表现出成果的工作，积极性就高。对于那些为别人创造条件、打基础的、服务的、配合的工作，那些往往要放在别人那里去集中起来才能表现出成果的工作，就表

现为积极性不高，不愿自己当“泥土”让别人去“开花”，甚至认为这样做是吃了亏。有的人不愿积极做所谓“平凡”的小事情，认为这些是搞不出什么名堂来的，是难以成家出名的，如此等等。这当中有的是属于我们工作制度中要注意的问题，比如对各种不同情况的工作，都要有恰如其分的评价和奖励，不要有厚此薄彼的偏向。但主要的还是要有正确的看法和态度。此外，还有一种人则是犯了极端个人主义的毛病。他们为了追求个人出名，竟不惜弄虚作假，言过其实，甚至不尊重别人的劳动，窃取别人的劳动果实占为已有。这是一种剥削阶级思想意识的反映，是很恶劣的行为，是很卑下的低级趣味。

因此，学习雷锋同志的献身精神，特别是学习雷锋同志那种愿当无名英雄的精神，平凡而伟大的精神，愿当“泥土”的精神，这对于知识青年同志正确处理这一问题，是会有很大帮助的。

再一个问题，是如何正确看待“工作与待遇”的关系问题。

根据按劳分配的原则，有时各人的待遇多少有一定的差别。采取什么态度来对待工作，如何处理工作与待遇的关系，这也是个人与集体关系中的一个重要问题。

对待工作，是把它看作个人对集体的革命事业应尽的责任，采取为人民服务的态度，还是把它看作个人为了取得报酬的本钱，采取斤斤计较的态度？这常常是区别共产主义者与非共产主义者的一项重要标准。一个人做了工作，付出了劳动，就给予了社会一定贡献；社会给予了个人以一定的待遇和报酬，于是个人又从社会取得了东西。如何看待个人给予社会的贡献和从社会取得的东西，可以反映出各种各样的人生观。我曾经有机会和知识青年同志们谈过这一问题，曾经举出三种不同的态度。

一种是剥削阶级的态度：少“给”多“取”，少“劳”多“得”，以至只取不给，不劳而得。这种人根本不从事任何劳动，但却从社会得到许多东西。或者仅仅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而却得到远远超过他的贡献的东西。这是把别人的劳动成果窃取去了，是一种剥削行为。这是各个社会剥削阶级的共同特点。有的人在思想上却欣赏那种：掠人之美，坐享其成，觉得那种不劳动，少工作，对社会没有贡献却能得到许多非份享受，不是很享福吗？这正是反映了剥削阶级的可鄙的腐朽的享乐人生观。

一种是小生产者的态度，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尽自己的责任，要得到足够的报酬。出了力，付出了劳动，要得到相当的享受。觉得自己一艺在身，可以走遍天下，不沾人光，也不愿吃亏，与人无争，对人无碍，不失光明磊落。这种态度，表面上看来好像是公平交易，实际上仍然是个人主义的自私态度。在剥削阶级存在的旧社会里，小生产者的上述态度，是一种主观幻想，实际上是做不到的。小生产者的地位是处在过渡状态，是不稳定的，一定要向两极分化。或者是向剥削方面发展，追求少劳多得，不劳而得。或者向被剥削方面发展，仍然要变成多劳而少得，以至劳而无得。小生产者总想向上爬，实际上能够爬上去的是少数，多数人几经挣扎终于是要跌到泥坑里，最后还是要找革命的出路。有些知识青年在思想上往往反映了这种小生产者的精神状态，对工作采取雇佣态度，强调凭本事混饭吃。“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就是这种精神状态的反映。这种态度在旧社会多数情况下是要碰钉子的，而在今天的新社会是和人民的集体不相适应的。

一种是工人阶级的共产主义者的态度，表现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以当人民的勤务员为无上光荣。他们尽最大的责任，而不希图享受，尽量多作出贡献，而不计较待遇，吃苦在前，享乐在后，认为能够这样做才是人生最大的愉快和享受，共产主义者为了能很好尽责，做好工作，当然也从社会取东西，也要有一定的待遇，但他要这些东西，是为了取得精力的再生产，为了再去做工作，继续去尽责任，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为了工作需要，有时要给以较好的工作条件，生活条件，这也是为了更好地去工作，更好地去尽责。雷锋同志说：“在工作上，要向积极性最高的同志看齐；在生活上，要向水平最低的同志看齐。”这就是共产主义战士的本色。尽责是无止境的，服务是无限期的，工作要力求做到有突出贡献；但待遇则要根据人民集体的水平力求有限，向低靠拢，力求不要特殊化，这种态度，才是真正值得知识青年同志们学习的。

有人说，在思想上提倡学习共产主义风格，和实行按劳分配的原则是不是有矛盾呢？我看矛盾是可以统一的。过渡时期的现实分配政策不实行按劳分配的原则，是违犯客观规律的，是不对的。但如果我们思想上不提高共产主义的思想觉悟，不注意学习共产主义风格，不仅会影响到我们目标看得不远不清，也会影响到对现实生活中执行按劳分配原则所遇到的许多具体问题，会有不够正确的态度。

曾遇见有些知识青年同志发这样牢骚，感到有的人待遇高，占了便宜，而他相比之下是吃亏了，有些待遇不公，他是不心服的。从本质和总的方面看，今天新社会比之以往旧社会是最为公平合理的，要相信人民是最公正的，党是大公无私的，是讲原则按政策办事，没有私情的。因此，有时你觉得的待遇不公，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可能是片面之见。但是不是也会真有待遇不公的情况呢？也可能有的，如果有的话，那是暂时的局部的现象，总归是会得到公平合理解决的。即使你真的有点吃亏，对共产主义者来说，怕的是工作未做好，责任未尽到，何在乎待遇上有何吃亏不吃亏。

那么，提倡学习共产主义风格，是否对于实际生活有时存在的困难也就不必要解决呢？当然不是这样。对于人民群众包括知识青年在内的实际生活，如果遇到了困难，我们都是要关心并帮助解决的。但要用正确的态度看待困难，要把个人的困难和人民的国家的情况联系起来考虑，要把个人困难的解决和把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推向前进联系起来解决，有些困难还要照顾实际可能逐步努力解决。要发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经得起各种困难考验，把困难作为新的动力，来和人民群众一起，更好地做工作，更好地尽责任，更好地用自己的科学技术知识，为社会主义事业作出贡献。

以上就个人与集体关系的若干问题，谈了一点浅见，不对的地方，还请青年同志们指正。当然，个人与集体的关系问题，表现在许多方面都有，并不仅仅就是这些。不过我想，只要青年同志们能够明确地树立了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不管还有多少问题，都是能够正确对待和处理的。本文是从学习雷锋同志讲起的，最后还想引用雷锋同志的一段朴素、深刻、感人的话作为结束：“我就是长着一个心眼，我一心向着党，向着社会主义，向着共产主义。”人都是有心眼儿的，问题是你竟究长的什么心眼儿。如果我们都长的像雷锋同志的心眼儿，还有什么问题不好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