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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青年们的灿烂花朵

1957-08-16肖华

中国青年 1957年6期
关键词:根据地敌人

肖华

象严寒的冬季已过,和煦的春天来临一样,我们伟大的祖国在摆脱了水深火热的灾难之后,正欣欣向荣地沿着建设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前进!我们这些曾经饱尝战争风霜的人们,当亲眼看到了祖国的青少年一代在灿烂美好的生活中蓬勃成长的时候,内心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喜悦和激动!我们满怀信心地歌唱着祖国的新生,百倍地赞美她光辉的未来;也为所走过的崎岖曲折的道路、为黄金般的青春所留下的难以忘怀的甜蜜回忆,而兴奋不已!亲爱的朋友们!我愿意为你们举出这些记忆中的一个片断。它虽然已是二十几年以前的事了,但它的革命光辉始终是激励和鼓舞我们前进的一种力量。

我们就是“少共国际师”,

九三日在江西誓师出征去,

…………………………,

坚决的果敢的武装上前线;

最后的一滴血为着新中国。

(摘自“少共国际师歌”)

“少共国际师”是富有革命战斗传统的我国青少年们,忠于国际共产主义和热爱新中国的一个光荣生动的标志。

这是1933年的事。那时祖国的天空还被阴暗的云雾笼罩着,国民党反动派在四次进攻红军中央根据地遭受失败以后,正纠集它所能调动的全部兵力和飞机,由蒋介石亲自部署对江西中央根据地作第五次大进攻。形势是十分严重的。“紧急动员起来,保卫革命根据地”,已经成为当时红军和根据地人民的战斗口号。为了满足根据地青少年的革命要求,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发出了成立“少共国际师”的号召。那时候,根据地掀起了炽热的扩军运动,青少年的参军搞的热火朝天,父送子、妻送郎,整排、整连、整营地武装上前线。1933年9月前后,就有七个少先队模范团涌入了红军,相继成立了“工人师”“兴国模范师”。与此同时,兴国、瑞金、宁都、长汀、建宁……各县的青年团员们和少先队员们,在各地团委负责干部的带领下,高举红旗,手拿着梭标、长枪,成群结队地向宁都集中,不到三个月的工夫就有一万多人来参加“少共国际师”,其中青年团员占70%以上,1933年9月3日,“少共国际师”犹如祖国的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在江西中央根据地——宁都正式誓师成立了。

“少共国际师”的成立,是为了抗击和粉碎敌人的疯狂进攻,保卫革命根据地。“九三”誓师以后,就开赴石城展开了紧张的战斗训练。那时除了青年们自己带来的红缨枪以外,还很少有别的武器。恰好三军团打下了福建的沙县,解决了敌人的一个师,“少共国际师”就派了一个团到前线搬运了武器,把自已装备起来了。青年们一见新缴来的武器,高兴极了,整训不到一个月,在射击、投弹、刺杀等军事训练上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石城的街镇上,到处传遍了“我们少年先锋队,英勇武装上前线”的歌声。那时候,反国民党的五次围剿的大战业已开始,“上前线去”“粉碎敌人.大举进攻,保卫土地革命利益”“用我们的刺刀枪炮头颅热血,坚决与敌决死战”已成为红军战士们的一致要求。十月初,“少共国际师”便在中央根据地北线配合五军团和三军团,开始投入了战斗,共同打击敌人的进攻。当时敌人对我们是采取了碉堡政策,以绝对优势的兵力,依靠坚固的碉堡、工事,加上飞机、大炮,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四面八方问我们进攻。斗争是剧烈而艰苦的。红军当时在党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之下,实行单纯防御和敌人死拼硬打,但是士气仍然很高。那时北路蒋军以三个师的兵力向建宁前进,“少共国际师”配合五军团十三师在黎川城附近的将军殿一带扼守隘口;敌人以飞机大炮密切配合,问我们阵地踟蹰爬行。敌人每前进一步,都遭到我们顽强的打击,每天进不了几公里。我们一出击,敌人又不得不缩回到乌龟壳中去。这样对峙的玫防消耗战斗,对我们装备很差、粮弹不足的红军来说,尤其对我们新成立的部队来说,当然是极为不利的,但它却很好地锻炼了我们。使我永远不能忘记的是1934年4月的团村战役。战斗是从早晨七、八点钟开始的,一直打

到当天的黄昏,战斗进行得非常激烈。当时,五军团十三师在德胜关正面抗击着来攻的敌人,三军团的主力从敌人的右翼,“少共国际师”和三师一部从敌人的左侧,形成左右两个拳头,向敌人钳击。经过多次的反复冲杀,最后终于将敌人的三个主力师全部打垮了,歼灭了敌人一部,缴获了不少的胜利品。但终因敌人离它的乌龟壳——黎川城太近了,大部敌人狼狈逃回黎川城去了。当战斗快要结束,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恼羞成怒的敌人又用飞机向我军阵地轰击、扫射。敌机在我们师部指挥所的山头上反复俯冲轰炸,被炸伤亡的有一百多个人。我和吴高群同志正在一棵大树的两侧观察敌人的动静,一个炸弹要在我们的附近,吴高群同志的头部和腰身上七八处的地方都挂了重花。但他仍然不肯下去。当我们把他抬到绑带所时,他已无法救治了,他那钢铁一般的手仍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亲爱的战友,我大概不行了,共产主义事业要靠同志们完成,请同志们为我们‘少共国际师争光!为我报仇!”这位随毛主席湖南秋收暴动出来的山鹰一样勇敢的23岁的青年指挥员,说完了他最后的这句话,就闭上了他那流露着惋惜神情的眼睛和我们永别了。但是他的英勇榜样,却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我们没有辜负吴高群同志的嘱托,在全师掀起了更高的歼灭敌人的热潮。七月二十一日在大脑寨战斗中,敌人集中了六个团的兵力和火力向我师前沿阵地猛扑,我们和敌人拼了刺刀,反复冲杀,挫败了敌人。以后在十几次防御作战中,“少共国际师”也都打得英勇顽强:和其他红军老大哥部队一样树立了良好的战斗作风。

从1934年初秋驿前战役开始,“少共国际师”配属三军团指挥,整整打了一个多月的仗。其中以八月三十一日的战斗最为激烈。敌陈诚以最精锐的五个师和国民党中央炮兵团的兵力问我军西华峰一带阵地猛攻,经过友军和我师反复的出击给了敌人以极大的杀伤。那时部队一边作战一边还得修碉堡、挖工事,风里来、雨里去,没有人叫苦。部队生疥疮和发虐疾的很多,但没有药品,我们便设法用硫磺合了石灰水,煮沸后给生疥疮的病员擦洗,很快就治好了;没有菜吃,我们大家动手,晚上点起火把到水田里抓泥鳅、拾螺丝,白天就在阵地上挖笋子、找野菜。在长期作战的阵地生活里,吃不到热饭,有时整天吃的是炒米加冷水,连彭德怀军团长也和我们一样吃炒米。那时盐巴和食油很缺乏,几个月不知肉味,部队因过度疲劳及营养太坏,体力大大下降,但我们大家知道受苦受难是为了革命,为了新中国。自上而下都互相关照、互相鼓励。特别值得提到的是根据地人民群众和各县青年团、少先队、儿童团的热情帮助,没有草鞋给送草鞋,缺乏黄烟给送烟叶等,还经常派人来慰问我们,给了我们很大的鼓舞。大家都能自觉地忍受和克服困难。那时最困难的要算是弹药,由于连续战斗的消耗,每人十发翻造子弹早已快打光了,一两颗手榴弹都被看成是宝贝。但是谁的子弹袋里都是鼓崩崩的,这是同志们用竹筒子、木棒偷偷塞起来的。在隙地上都堆满了许多木、石,前沿布满了竹尖椿、簏柴,敌人进攻,我们就和它白刃肉搏。无论在作战或修筑工事的时候,敌人的飞机和大炮总是整天的来捣乱。九月一日,彭德怀同志正召集我和彭绍辉同志去研究敌情接受任务,敌人的飞机在军团指挥所的阵地上丢了几个大炸弹,炸了几个方圆五、六公尺宽和深的大坑,但稍加修理和掩盖就可以成为很好的掩蔽部。彭德怀同志笑着对我们说:“蒋介石知道我们挖工事太辛苦,还特地派飞机来帮忙,这倒省了我们的事。”

敌人依靠着强大的兵力和火力,步步向我们逼进,从四面八方缩小对我们的包围圈,但我们仍能积极机智地对付它。敌人有时缩在乌龟壳里几天不露头,我们便想办法把它引逗到我们的阵地前沿消灭它。我们的侦察员经常神出鬼没地混到敌人的后方去侦察敌情、抓俘虏。一次,我们狮的侦察连长化装成敌人的副官,混到敌人佐地附近,正碰上敌人的一个司务长和两个采买人员在捉老百姓的鸡,该侦察连长便以敌人长官的口气喊:“不要动!你们是那一部分的?为什么捉老百姓的鸡?”把这三个家伙训斥了一顿后,就命令他们“跟着我走!”当快走到我军警戒线的时候,我们的侦察连长把帽子一脱就大喊:“你看看我是什么人?老子是红军!”把这三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吓的目瞪口呆,便乖乖地举起双手,被活捉了。象这类机智歼敌的例子很多。当然,部队英勇作战,并不能挽救我们在反五次“围剿中单纯防御路线的失败。1934年10月初,我们“少共国际师”承担了掩护军团主力转移的任

务,展开了石城保卫战。这是整个中央红军战略转移的开始。这一仗打得很壮烈。速续战斗的伤亡,原一万多人的“少共国际师”,只剩了五千来人。这时候,根据地各县党和青年团,在战火中帮我们补充了两千多人,为我们送来了大批的慰问信和慰劳品,使我们的士气受到很大鼓舞。经过一年来的艰苦战斗,我们这支平均年龄不满二十岁的队伍,为了共产主义和新中国的理想,锻炼得更加坚强了。

在一系列的转移作战中,我们逐步地告别了熟识的山水草木,告别了根据地里亲爱的父老兄弟姊妹们。战斗的现实告诉我们:为了深入到敌人的远后方去消灭敌人,达到抗日救国的目的,看样子是要离开中央根据地、离开我们用鲜血培育过的自由的乐园了!我们每次出发都唱着:“我们是红色的战士,为了保卫根据地,拼!直到最后一个人。”谁想到会真要离开这革命的故乡呢?但是,大家都坚信,终有一天是会打回来的。我们坚决地执行了上级的命令,路多战士路过家门也不入,决心把自已壮丽的青春全部献给革命的武装斗争。

10月16日的夜晚,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最后离开了中央根据地,开始了长征。那时候,我师改归一军团建制,担负掩护军委机关纵队的任务。前面队伍很多,总是走不快,很怕不能按指定时间到达目的地,后边敌人又尾追着我们,所以我们总是很紧张。但是,打仗也罢,行军也罢战士们总是快活得很。情况稍一缓和,“兴国山歌”“上前线”的歌声就在长长的队伍中荡漾起来,加上山间的回声,实在热闹,很象一趟文化列车。经过敌人统治区时,居民们开始对我们还有点回避,听到了歌声,觉得红军这么快乐,很觉奇怪,不少青年就跟着我们看,混熟了以后,有些就跟我们一起走了。为着避免敌机的侦察与轰炸,我们都是夜间行军。在漆黑的夜里,走高低不平的陌生的山路是十分困难的。我们想了许多办法,,在没有敌情顾虑的地方,每个人都准备了松枝或干竹杆,点起万千火炬,照亮了行进道路,宛如一条火龙,磷光闪闪,曲曲弯弯,煞是壮观。在有敌情顾虑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就拄着一根结实的拐杖,帮助探路,背包上都放上一条白毛巾,作为联络记号,再加上不断地传着“跟上”“不要掉队”的口令,道路虽然难走,但也很少失掉联络。有时因情况十分紧张或发生了战斗,便化整为零,分路前进到指定地点集合。依靠着战士们高度的政治觉悟,我们的队伍是打不垮拖不烂的。

担负掩护收容任务,也有使我们为难的事。有些机关的掉队人员,总不像建制部队那样好办,在没有,紧急情况的时候,他们总是三个一堆,五个一伙,拖拖拉拉地一路休息起来。丢开他们是不行的,因为敌人总是跟着我们的屁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了起来。但只要一有情况,他们也就很快地赶上了队伍。

夜行军最值得人回忆的是睡眠。江南晚秋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宜于旅人夜营。大队的前面稍微有一点障碍,或者传来一声休息,整个队伍顿时就不动了。大家把身体斜靠在路旁,很快就睡着了,整个山川好象也睡着了。除了打鼾的声音和秋虫的鸣叫以外,一片寂静,好象什么也没有了。这时候干部们是不能入睡的,要前后巡逻,为睡熟的人们放哨警戒。前面大队一走,棍子敲棍子,大家爬起来揉揉眼睛又走了!有的还开着玩笑说“这笔瞌睡债,不知那年那月才能还得清!”在十分疲困的战斗生活中,能打上一个盹,睡上一小回觉,确是一件快事。

敌情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不是碰到敌人的截击部队,就是敌人追击的部队赶了上来。我们的队伍人人都“弓上弦,刀出鞘”,几乎天天要和敌人打仗,我们从江西出发到贵州,冲过了敌人四道封锁线。.在这些封锁线上碉堡林立,敌人用钢骨水泥筑起了防御工事,还埋伏了层层的队伍,形成了对中央根据地的包围圈,构成了绵密的火力网。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通过了赣江,占领了城口,接连冲过了第一、第二道(在赣南粤北之间)封锁线,十一月十三日我军先头部队攻占了宜章城以后,我们就掩护军委机关纵队以强行军、急行军连续通过了第三道封锁线。这样就引起了敌人严重的注意。湘桂道上,一片丛山峻岭,蒋介石四处抽调的几个纵队已经赶到,,对我们前阻后截,打算趁我们渡湘江之际,一举消灭我们。激烈的大战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这对于我们担任后卫的部队又是严重的考验。

湘西的十一月,阴雨连绵,河水骤涨。湘江上游的水面虽然不宽,但水深过顶,不好徒涉,渡口又只有两个浮桥,问题不大好办。为了掩护军委机关纵队和其他主力部队渡过湘江,我们开始在湘西延寿圩一带抗击湘敌四个团的追击。接连打了几天,等大家过去以后,敌人的追击队也已经逼近了,而且集结在全州和桂林两地的敌人,不顾死活地沿着湘江西岸向我们出击,企图强占湘江的渡口截断我军。当时的情况是十分紧急的,我师为了执行军团狙击敌人,掩护主力渡过湘江,通过全州、桂林公路第四道封锁的任务,我们曾派出了一个团直扑全州城东南的鲁塘圩。配合已渡河的红五团佯攻牵制全州敌人,另以两个团和尾追的敌人死打硬拼,保卫湘江界首地段渡口。在掩护作战中,使我们最恼火的是敌人的飞机,这些鬼东西,反复地向我们部队轰炸和俯冲扫射,有时飞的很低,

连飞机上的驾驶员也能看得清楚;但是战士们并不怕它,大家知道,只要打垮了地面上的敌人,几架飞机是挡不住我们前进的。数天来,战士们都打红了眼,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进,在紧密的炮火下,用刺刀手榴弹等待敌人。从早上直打到黄昏,敌人并不敢靠近我们。十二月一日下午,全州、桂林两路的敌人沿湘桂公路向我军渡河地段继续猛攻,到天色快昏黑的时候,相距我们的渡口不过三公里了,枪弹都已落在渡口的浮桥上面。这时情况万分紧张,搞的不好,我师就有被敌人切断的危险。当我们率师主力从咸水圩渡河以后,忽然发现一个团没有过来,而敌人却快逼近渡口了。这真把我们急坏了,当我们翻越了上下几十里的大山,到达油榨坪集结的时候,原来被切断失掉联络的那一个后尾团也已经英勇地抢渡了湘江,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并在当晚以强行军赶上了师主力,真使人喜出望外。

冲破了敌人第四道封锁线,进入了黔桂地区之后,虽然也不断地打些小仗,但我们已把大股的敌人甩在后边取得主动了。我军翻过险峻的越城岭过了通道城以后,便分成二路前进。一路以四十三团为右翼于十二月二十五日攻占湘桂公路上的镇远城,歼灭了敌人一个营,担任对湖南方向敌人的警戒;我师的主力为左翼,经过苗岭问北挺进。苗岭是苗、侗、瑶等少数民族居住的地区,这些兄弟民族由于长期受国民党大汉族主义的压迫,一看是汉人军队就有反感,开始,随便到什么地方,连个人影也见不到。这真是个问题。但我们认真地执行了民族政策,切实遵守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苗民不在家,我们吃了他们的粮食,烧了他们的柴火,就把银元留在他们的米缸里或吊在他们的梁上,过了四、五天,苗民看到红军和国民党军队不一样,就陆续地回来了。经过我们的宣传和实际行动,和我们亲近起来了,帮助当响导,抬担架,照顾留下来的重伤病号和掉队人员。当我们离开苗区的时候,有的还跟着我们一起走,参加了红军。

在迎接1935年新年当中,我军先头部队渡过了乌江天险,以战斗的胜利庆祝了新年。大年初一我们和一师部队会合在余庆城。各个单位还召开了联欢晚会。一师政委黄生同志是广东人,是广州暴动出来的,他不知道从那里弄到了一只小狗,亲自动手烧狗肉来请我们的客。过去我是不吃狗肉的,那一次聚餐,狗肉滋味之鲜而香,使我至今都难忘记。

进入黔北之后,我师就经遵义,桐梓到达了松坎,担任向四川方向的警戒。这时党中央就在遵义举行了有名的政治局扩大会议,纠正了若干同志在军事上所犯的“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从此,使中国革命的胜利有了指靠。部队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正确路线之下,斗志更加高涨。我们“少共国际师”经过了一年半的战斗,完成了上级所给予的任务,已经锻炼得更加坚强了。为了提高部队的战斗力,使部队更加精干,便于作战指挥,全军进行了整编。在整编中,,“少共国际师”便和红一军团主力合并,继续执行北上抗日的任务。但是“少共国际师”这个光辉的名字和她的革命的战斗传统,永远是中国青年运动史上不可磨灭的一页;对于正在为社会主义和人类进步事业而战斗的中国人民和中国青年来说,也永远是一种鼓舞的力量。

1957年初春追记于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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