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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拒绝排印反动刊物“广场”

1957-08-16

中国青年 1957年19期
关键词:反动稿子刊物

编者按:这是北京市印刷一厂排字工人、共青团员尉秀泉同志,代表该厂全体职工在中央国家机关团委反右派斗争报告会上的讲话摘要,内容生动,事迹感人,我们的青年读者,可以从这篇讲话中受到一次生动的阶极斗争教育。

亲爱的同志们:

我是北京市印刷一厂的排字工人。现在,我向大家汇报一下,我们工人坚决拒排北京大学右派分子的反动刊物——“广场”以及和右派分子说理斗争的情况。

五、六月间,正当全国各地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北京大学的右派分子也乘机在学校里贴出“一颗毒草”“又一颗毒草”等大字报,不几天大批“毒草”贴满了整个学校。他们还想把“毒草”贴到校外,因为怕遭到市民的反对,才没有敢在校外贴。可是他们却又办了一个刊物——“广场”,想把火出校园,烧遍全国各地,来动摇社会主义的根基。“广场”是个反动透顶的刊物,其中北大右派分子的反动谬论,应有尽有。他们说广场是“火葬场”,它宣扬“无产阶级专政坏处多”、“党的领导要不得”、“全国一片黑暗”,想用一把火统统烧尽。他们虽然用欺骗和讹诈的手段,弄到了一批钱,可是,要出版还欠一条:要工人排印。我们工人是否支持他们呢?右派先生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就在他们张牙舞爪猖狂进攻党和社会主义的时候,我们工人为了捍卫党和社会主义,拒绝排印“广场”的事件发生了。

六月八日,北京市印刷公司送来一批活,这就是“广场”。他们要的很急,为的是要赶紧把这个反动刊物送到全国各地去点火。我们生产科也就把这批活作为“急件”送到排字车间拣字。九号晚上我们的夜班工人丁宏远和张宝华上班时,他们想先看看稿子字迹清楚小清楚,打开一看,嗬,真是一批新鲜活!大多数稿子又破又烂,字写得横七八竖,有的稿子干脆就是从壁报上揭下来的,好些八开大的橡皮纸上只写了几个大蓝字,大红字。再看内容是:“要真正的民主、自由”;把官僚主义、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归于社会主义制度;咒骂工人和广大劳动人民是“愚蠢的群氓”;咒骂党、团员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工作是“盲从成风”。尽管有的披着马列主义外衣,有的引用了一些美丽的词句,我们夜班工人一眼就看穿了内容很反动,没有排。并在交接簿上写道:“410稿(即广场)我们没拣……稿内有反动言论……”

第二天,工段长拿起交接簿一看,就问车间主任汇报情况,后来厂是也知道了。厂长说:“可能是鸣放稿件,也可能还有批判,你们先排着,等我办完了工作,了解一下再说吧。”

于是稿子又发给了两个工人。佟聿新同志排发刊词的头一段时还觉得没有什么,但排到第二段时,真货色亮出来了,是这样写的:

“这个运动已经远远超出党内的整风范围,而具有伟大的社会意识大变革的巨大意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要重新调整,一些过去习以为常的正面与反面的东西要重新进行肯定与否定,对于现代的一些论点与观点,要重新进行估计、评介与探索……。”

佟聿新同志排不下去了,他越看越生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怎样调整呢?是叫地主资本家‘老爷们重新压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吗?这还了得,他们不是要造反吗!”

这时候另一个工人侯兆铎同志在排张元勋与沈泽宜写的诗“是时候了”,也发现了问题。因为他们的“诗”的前一部分在盗用了“五四”的火炬以后,就进行煽动了:

“是时候了!

向着我们的今天

我发言!

昨天,我还不敢

弹响沉重的琴弦

我只可用柔和的调子

歌唱和风与花瓣,

今天,我要唱起心里的歌,

作为一支巨鞭,

鞭笞死阳光中的一切黑暗!

为什么有人说:团体里没有温暖?

为什么无数墙壁隔在我们中间?

为什么你和我不敢坦率地交谈?

为什么…………………………”

侯兆泽同志想:“这是什么话?哪些人说团体里没有温暖?哪些人说有无数墙壁隔在我们中间?哪些人不敢坦率地交谈?只有那些反革命、坏蛋才这样说呀!”他们两人因为生气都排得很慢,平常每小时排两千多字,可是

现在一小时只排了几百字。

侯兆铎和佟聿新两人看见这些反动透顶的东西,气得再也排不下去了,一起去找工段长说:“这个刊物的内容反动极了,我们两人都不愿意排,我们决不能替他们作反动宣传的工具。”

正当他们两人和工段长谈瑟的时候,拣字工段其他的工人都听见了,大家都问“怎么回事?”他俩说明“广场”刊物的反动性后,工人们就都到拣字工段来看稿子,大家才发现篇篇稿子都有问题:有的是暗暗替胡风说话的;有的是污蔑领袖的;有的是挑拨中苏关系的;也有的口口声声骂共产党社会主义不好,说自己像“白毛女”一样受冤屈,公开表示要伸冤的。

排字车间的其他工人也跑来了,他们听说有一小撮人想推翻我们的党和政府,让地主、资本家复辟,叫我们工人、农民再过暗无天日的生活,大家气得活都干不下去了,两百多人全跑到拣字工段着稿子。看完稿子,都非常气愤,一致表示坚决拒排“广场”。我们工人的代表并把厂一级党、政、工、团领导人找来,对他们说:“我们并不是无组织无纪律,因为我们懂得如何保卫我们党和社会主义,我们决不许任何人动党一根汗毛。‘广场这上刊物极反动,它就是要推翻党和社会主义,企图叫资本主义重新复辟,我们决不能用我们的双手来打我们自己。”

厂级领导听了我们工人的话,党委书记讲话了,他说:“同志们,你们做得对,党委会支持你们。”党委书记的讲话给了我们很大的鼓舞,我们讨论了一下,决定要和反动刊物的编辑辩论,叫他们来人。领导也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当天下午两点多钟,我们还没有和他们联系,“广场”的编委张元勋、沈泽宜到我厂来催活;到生产科以后,他们听说我们工人拒排刊物,故意装着奇怪的样子,要和我们工人见面,还想借此机会来煽动我们反党反社会主义。他们来得好,我们工人正想找他们呢!工会负责人到车间找人,怕影响生产,只叫了五个人去,我们很多工人意见纷纷,说人少了不解气,就去了20个。但其余的人,活也干不下去了,也要去,他们说:“我们也要去辩论,我们一肚子气和火放不出来,活也干不下去,至于耽误的活,我们保证以后努力生产来弥补。”工会满足了大家的正当要求,于是二百多人涌向了大礼堂。

不一会厂长带来了两个人,这两人都留着头,一个戴着黑边眼镜,另一个手里捏着笔记本,看见咱们工人的阵势,早已慌张了,脸色灰白,还故作镇静。

说理斗争开始了。先由草间工会主席施福兴同志告诉他们说:“‘广场是反动的刊物,我们工人坚决拒绝排印,今天要跟你们说理,许你们鸣也许工人鸣,如果你们有理我们就排,要是没理,我们坚决不排。”接着,我们工人压在心里的愤怒的话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老工人陈文启挺着胸脯走出来,手里摇着“是时候了”这篇稿子,向他们质问:

“你们说团体里没有温暖,我问你团体里怎么没有温暖?我是一个老工人,在军阀时代,我挨过军阀的打,在日本鬼子时期,我吃的是混合面,挨过日本人的揍。在国民党统治时期,我挨打挨骂更不用提了。我活了四十岁,从来没有感觉到像今天这样温暖。我吃得饱、穿得暖,还能养活三口人,不挨打不挨骂,你们是谁说团体里没有温暖,叫他来找我谈。你们说什么无数的墙壁隔在我们中间、不能坦率交谈,这更是胡扯!我和我们的厂长、党委书记、车间主任都经常交谈,我们有什么意见向他们反映,都能及时得到解决,怎么会有墙壁在我们中间。谁不敢坦率地交谈呢?只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家伙,才不敢坦率地交谈,是不是!?”

张元勋站在那里满脸假笑,谁说话,他就向谁点头。沈泽宜伏在桌上假装记录,在本子上乱划。这两个家伙脸上直流冷汗。

我问他们:“你们说共产党搞的一团糟,社会主义制度不好,全国一片黑暗,是不是因为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平等了,没有剥削和压迫了,是不是我们历年来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你们就生气呢?是不是因为人民丰衣足食你们不高兴呢?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一小撮野心家也想推翻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们别做梦了!”

青年女工赵兰说:“你们这篇‘是时候了,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是党整风的时候,难道是你们造反的时候吗?”

共青团员曹振江说:“我们工人辛辛苦苦的工作,连喝水、上厕所也害怕浪费了一秒钟,供给你们上学,为的是培养你们为新型的知识分子,红色专家,没有想到你们学到一脑子豆腐脑!”

我们愤怒的质问、正义的驳斥响澈了整个大礼堂,连续三个钟头,群众的情绪始终高涨着。两个右派分子低着头,哑口无言,最后才装出一副可怜相说:“我们不是负责人,我们是跑腿的,一定把大家的意见带回去。”工会负责人看见已经把他们驳倒了,才说:“这次说理到此为止,你们不甘心还可再来!”我们工人叫他两留下姓名,以后好找他们。他俩人做贼心虚,连真姓名都不敢说,张元勋说叫张爱歌,沈泽宜改叫沈梦周,俩人狼狈不堪,夹着尾巴跑回去了。

隔了一天,6月12号,又来了两个人,自称“广场”编辑,名叫崔德南和张景中的,要找工人谈话。这两个人装做来历不凡的样子,进门就说“张元勋、沈泽宜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不敢来了。”好像他们是见过世面,大胆能说的。

我们工人同志在这两天里也研究了他们的谬论,把他们的真面目看得更清楚了,对他们的恶毒居心更加愤

恨,正要着着实实批判他们。听说他们又来了人,马上有三百多工人聚集在礼堂里,有的在上次会上没有赶上发言的,有刚下夜班,觉都不睡就赶来的,都要和他们争鸣一番。

工人同志把这两人围在中间,有人拿一条板凳,一张桌子给他们,狡猾的崔德甫一脸假笑说“不用,不用,我们和工人坐一起。”我们严厉的怒斥他说:“谁和你坐在一起,给你桌子是叫你们好好记录,听我们工人说理!”他才把桌子收下了。我们的人还没有坐好,崔德甫就耍花招了,他抢先说:“亲爱的工人同志们,我们是‘广场的编辑,听说你们不排,我们也感到这个刊物有些问题,我们年青不懂事,今天来听听工人同志的意见,大家说怎么改,我们就把稿子拿回去进行修改。我们也有苦衷,因为人家不让我们删改,我们就不敢动。”

大家一听这些鬼话,就知道他们原来想把稿子骗回去!大家都异常气愤地指着崔德甫说:“你胡说,你想欺骗我们,我们问问你,发刊词难道不是你们编辑写的?稿子能登不能登,难道不是经过你们的眼,由你们决定?你们为什么不登反对你们的稿子?告诉你们,休想把稿子骗回去!”

“‘广场的反动言论,我们要送交检察院”——有人大声喊着。大家的斥责声和质问声,从四面八方飞向他们两人。崔德甫的笑脸垮了下来,张景中贼溜溜的眼睛,东张西望。两人哑口无言。

西文工人李树林说:“我不是党员,是一个群众,在旧社会我还给国民党做过事。你们咒骂党,咒骂社会主义,我看得很清楚,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在蒋介石和美帝国主义统治的时候,是什么日子,谁能忘记美国鬼子强奸沈崇的事件?难道你们不知道台湾的刘自然事件?我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瞎了服了!”

老工人张启麟说:“我参加过‘五四运动,我知道‘五四的意义,那时候我们签血书,冒着枪弹喷水游行,我们‘五四的火炬烧的是三大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现在你们盗用光荣的‘五四火炬烧的是谁,你们想烧的是党、工人阶级和社会主义。告诉你们,你们要想动我们党的一根汗毛,我们不答应!”

许多工人的发言,都是一针见血,刺痛他们的要害。阴险的张景中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往外挤,口里嚷着说:“我有事,我要走”,工人同志制止他,叫他坐下来,他仍然往外挤,还横蛮地说:“不行,我非走不可”,这时已是正午12点钟,其他事间的工人下班了,也来参加说理斗争,六百多工人的手一致指着他,叫他坐下。由于激动,有几个人喊:“打倒野心家!”“你们是叛徒,败类!”还有人喊:“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我们工人都举手喊着,不料崔德甫这小子也跟着我们举手喊,这使我们工人愤怒极了,肺都要气炸了,我们喊毛主席万岁,是发自内心热爱,而他这个反动家伙是装样子欺骗我们的,所以大家制止了他:“放下你的手!”他再也不敢喊了。

这时工会主席向大家说,到理斗争暂时进行到这里,先把他们带到工会办公室去,一会有情况再向大家汇报。大家急忙让出一条路,张景中走在前面,崔德甫跟在后面,这狡猾的狐狸一边往前走,一边左右点头说谢谢!谢谢!”我们指着他的鼻子说:“低下你的头,谁要你谢!”

张景中到了工会办公室向一个来参加会议的报社记者说:“工人打了我了,他们拘留我们!”这位记者当面给以反驳说:“我亲眼看见工人只和你说理,并没有打你,工会同志送你们来办公室休息,怎么能说拘留你们呢?”张景中这极端阴险的小人,他看见办公窒外门口围了好些工人,就故意往门口撞去。他是有恶毒居心的。因为他今天来的时候,故意换了一身用手指一动就会破的烂衣服,他想先打我们工人,叫我们工人还手,一动他,把衣服弄破了,他就好诬蔑我们工人打他,来扩大事件,挑拨工人和学生的关系。我们工人早就看穿了他的心事。工会负责人义正词严怒斥他说:“你别耍无赖了,你想撞出去,踢我们工人,打我们工人,好把事情扩大,达到你挑拨诬蔑的目的是不是?”他的卑鄙无耻的目的被揭穿了,才低下头来。等我们工人散了后,工会才把他俩人

撵出了工厂。

我们拒排“广场”取得了胜利,并把事情的经过写了一封信给北大学生会,请他们传达给北大的全校同学。以后我们接连收到北大同学的20多封联名信,信里充满了对我们的感谢和敬意。他们说“工人同志们,我们坚决支持你们的正义行动,你们说得对,党、社会主义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坚定不移的站在工人阶级的立场上,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明辨是非,和一切离开社会主义的言行划清界限,并展开不调和的斗争。”

为什么我们坚决拒排“广场”这个反动刊物呢?道理很简单,就是解放几年来,我们在党和团的教育下,觉悟提高了,不是像右派分子污蔑的“群氓”了,我们懂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们永远相信中国共产党,永远相信党领导我们走上的正确道路。

在旧社会里,我们印刷工人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在夜间排印革命刊物,如“燕京新闻”,“清华周刊”“罢课特刊”等等,这些刊物里所说的话,完全是我们工人心里的话,我们工人非常爱排爱看。如“抗议美国兵强奸沈祟!”“美国佬滚出中国去!”“抗议美国兵无故打死王凤喜,要求国民党政府给美国鬼判罪!”“反饥饿!反内战!”等等。为了排这些革命刊物,我厂工人有五个曾经被捕,但我们毫不畏惧,我们还是照样排,让这些刊物按时出刊。那时候这些右派分子到那里去了呢?他们干了些什么呢?现在却披着人皮出头露面来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是不是现在没有内战没有饥饿,中国人民可以给犯罪的外国人判罪了,右派先生就不甘心了!

拿旧社会工人的生活和解放后对比一下,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这样热爱党和社会主义。在旧社会里有钱人都管我们叫臭工人。我们辛勤劳动一个月只能挣几十斤玉米面。没办法,排完字以后觉也不睡,有的去蹬三输、有的卖报、有的卖糖、有的卖冰棍,每天作两三份事,全家老小还是吃不饱,只能喝玉米粥。我们挣的钱虽少,还得给把头送礼,要不然把头就会平白无故地开除你。我们工人生老病残,资本家根本不管,不能做工了,就把你开除。他们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工人好找”,他们把我们工人的血都吸尽了。

解放以后,我们工人成了领导阶级,当家做了主人。我们这个工厂,是由32个小单位合并起来的。目前已发展成为一千多人的大厂了。现在我们工人的工资都能平均养三四口人。每天吃的是大米白面,而不是混合面,穿的起码都是棉布衣服,有的还穿呢,穿绸的,再也不光背挨陈了。在旧社会里,我们在小工厂里只能看见一个小破马蹄表,现在有些工人胳膊上都带上了手表。很多工人买了新的“飞鸽”牌、“永久”牌、“菊花”牌、“凤头”牌的自行车。我们厂三分之一的人都有自行车了。我们每天八小时工作完了以后,有丰富的文娱生活:有俱乐部、有剧团,自己演出京剧、话剧、歌剧、评剧、音乐、舞蹈、曲艺、小天桥等活动。还有乒乓球、篮球、足球,排球、羽毛球等体育设备。有很多老工人下班后,就去钩鱼。再也没有蹬三输、卖报的了。我们还有正常的政治和技术学习:每星期一、三、六就到自己的业余学校去学文化。现在,我们厂已有20多人上了大学或速成中学。拿我哥哥来说,他1952年从我们厂考上师大工农速成中学,现在已经上大学了,正在学习法文。他还教我讲外国话哩。我们厂里还有托儿所,有小孩的母亲可以把小孩送托儿所。她们每天只工作七小时,剩下一小时是给孩子喂奶的。我们工人和家属全部享受劳保待遇。我们每年透视一次,有了肺病就到南菜园我们自己的肺病疗养所去疗养,有的还转到风景优美的万寿山、香山去疗养。几时病好了,几时上班。而平时,我们还有周到的安全措施。为了怕工人发生工伤事故,有机器的车间都装上了防护罩。铸字车间的工人每人都验了光,发给一副眼镜,为的是怕熔化了的铅液迸溅到服睛里去。为了使车间空气新鲜,每个车间都安装了通风设备。天热的时候,还采取了许多防暑降温的措施。每人还发给仁丹、老虎油、避瘟散以防中暑。我们厂的领导者80%都是工人出身,非常了解我们工人。半年还开一次全厂职工代表大会,大家有什么意见和要求,都可以在会上商量解决。我们工人和领导者的关系,就如鱼和水一样的密切,把生产搞得很好。我们厂还有市的人民代表。以上这些,都是我们工人在旧社会连做梦也不敢想的事,但今天在共产党领导下都完全做到了。我们工人的生活在新旧社会真有天堂地狱之分。全国人民的生活也是这样。而右派分子却看不到这些事实,咒骂“共产党不好”,“新社会比旧社会还黑暗”。这完全是瞎了眼睛在胡说八道。我们工人决不能容忍。

我们工人要警告那些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你们想攻击共产党和新社会,想使历史车轮向后转,使资本主义在我国复辟,这是妄想。我们工人决不答应,全国人民也决不答应。共产党是世界上最好、最英明、最伟大,最能代表全国人民利益的党,社会主义社会是人类最优越、最幸福、最美好的社会。我们一定要永远坚决跟着共产党走社会主义道路,一定要和那些别有用心的资产阶级反动派展开坚决的不调和的斗争。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为了祖国的明天,我们工人在工厂里正在发扬勤俭建国、艰苦奋斗的精神,百倍的努力生产,特别是在反右派斗争中,我们的生产情绪更加高涨了。我们要用实际行动印出更多、更好、成本更低的书籍,输送到全国各地,来支持同志们反右派的正义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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