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列宁生平事业简史》
1952-08-16
“列宁生平事业简史”(以下称“简史”)一书,是通过列宁生平及其所创造的布尔什维克党的建立与发展的历史,来阐明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思想的书。“简史”指出:“列宁为改造人类社会进行的革命活动是建立在马克思主义坚固基础上的”,“列宁底生平事业是与他所创造的伟大英勇的布尔什维克党底活动溶合着的”。因之,这本正确叙述列宁生平事业的书,就成为一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知识,特别是准备学习”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所必读的书了。
“简史”共分十三章,按照列宁生平各个斗争阶段的顺序,简要而完整地叙述了列宁一生为共产主义事业而斗争的历史。从“简史”中我们看到:“列宁从十七岁时起,一直到他最后失去知觉时止,他把自己的全部生命通通献给了使工农摆脱资本、土地压迫,摆脱地主资本家政权的压迫,和建设社会主义的事业。列宁一生沸腾的革命活动和不可遏止的工作热情,是在任何情以下都没有停止过的。当他被监禁在牢狱里的时候,他也要设法从铁窗中指导他所创造的组织而进行斗争;就在他逝世前病势垂危的最后几个星期中,他也没有停止为其毕生所致力的社会主义祖国进行工作。我们学习“简史”,就要学习列宁毕生为共产主义事业而斗争的人生观,学习其为共产主义事业而斗争的那种立志、毅力和热情。“简史”的目的,也就是要通过对列宁生平事业的叙述,用以教导我们终身为共产主义事业而进行胜利的斗争。
“简史”叙述了列宁对于俄国三次革命(注一)实践经验的总结,从而阐明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社会发展规律和政治斗争规律的丰富知识。“简史”指出:“没有一个与工人阶级解放斗争有关的知识和实践部门,是列宁未曾用其伟大思想来加以丰富的。在十九世纪末叶和二十世纪最初二十五年各族人民生活中没有一件比较重大的事变,在科学和劳动群众革命斗争方面没有一个比较重大的现象,是未在列宁著作中得到天才阐明的。”而“简史”所叙述的,尤为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所必需有的基础知识。我们学习“简史”如果学得好,就可为进一步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了准备。
“简史”在叙述列宁的革命活动和列宁主义的思想时,强调地指出了列宁怎样独立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来提出并解决了十九世纪末叶和二十世纪最初二十五年实际生活中所产生的新的重大问题,因而向前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提到了更高的阶段。从“简史”中我们看到,列宁还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令人惊服其善于运用马克思主义分析当时俄国现实中各种迫切问题的才能了。在列宁著作中流传至今的一篇最早的著作——“农民生活中的新的经济变动”(写于一八九五年春)里,已经表明年轻的列宁是怎样深刻和怎样独立运用马克思主义方法来分析俄国生活中最复杂的问题的。之后,在列宁的一生中,他“始终都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底最忠实最彻底的学生,完完全全倚靠着马克思主义底原则”(斯大林)。同时,他是独立研究和发挥马克思主义的,当环境已经改变而要求采取新决定时,列宁就不拘守马克思主义的旧决定,他就用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方法来分析新的历史条件、新的环境,提出并解决实际生活所产生的新问题。我们学习“简史”,最重要的,也就是要体会列宁如何运用马克思主义分析具体环境,提出并解决实际生活所产生的新问题的方法,使我们懂得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要逐渐学会在具体的环境中,能够树立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个武器,正确地解决实际生活中所产生的问题。这虽然是一个长期努力的目标,但却是一个必须及早要明确认识的学习方向。
“简史”在顺序叙述列宁一生各个斗争阶段的事业时,也顺序叙述了列宁一生的各种伟大著作的历史意义。对于列宁的每一名著的基本思想,“简史”都配合着当时斗争形势的特点,作了扼要的介绍,指出每一著作产生的历史环境及其所实现的任务与作用。“简史”这种叙述方法,是引导读者去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精神实质,而不是要读者死记其条文。因之,我们学习“简史”如果学得好,对于以后进一步学习列宁的各种原著,深入了解列宁主义思想的精神实质,就会有很大的帮助。
“简史”在叙述列宁一生各个时期的斗争时,都提到了反对机会主义的斗争。坚持马克思主义,及时对机会主义者进行不可调和的斗争,乃是列宁生平事业中的一大特点。“简史”引证了列宁自已的话说:“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哩。连番不断的战斗——反对政治痴愚思想,反对庸俗见解,反对机会主义等等。我从一八九三年就开始进行这种战斗了,庸夫俗子底仇视心也就是由此而生的。然而,我毕竟是不会把这个命运换成为同庸夫俗子去讲‘和平
的。”列宁从未因顾虑庸夫俗子的仇视,便去和一切错误的思想去讲“和平”,相反地,列宁认以来自机会主义者方面的仇恨,乃是“可引为荣幸的仇恨”。在列宁看来,机会主义者以及一切人民公敌对他发出的狂吠,只不过是证明他自己主张的正确。从“简史”里我们看到,列宁这种不可调和的斗争精神,曾无数次地把革命从机会主义者的危害中挽救出来。机会主义者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任何侮辱与曲解,都是列宁所不能容忍的。我们学习“简史”,就要学习列宁这种不可调和的斗争精神,就要反对那种对于各种错误思想熟视无睹,或者因顾虑个人得失而不愿与之进行斗争的自由主义态度。 “简史”在许多章节里,叙述了列宁的工作作风。“简史”指出,列宁的工作作风,是密切联系群众和科学诚实精神的作风。从”简史“里我们看到:列宁为了具体领导罢工斗争,就仔细研究工厂情形,搜集关于工人状况,关于罚金的一切材料,详悉一切工资定额,甚至研究了商品名目。列宁在西伯利亚流放处,为了帮助农民保护自己的权利,曾细心研究了西伯利亚乡村及其风土人情和农民的生活状况。“列宁在理论上研究农民经济时,总是用实践,用对于农民生活状况的直接考察来检验自己的结论。”在他的“农民生活中的新的经济变动”一文写作前,曾利用五次暑假,到农村中与农民谈话,并拟定表格进行按户的统计调查。列宁曾住在远离工人运动中心数千公里的地方,但他炯然注视着发生于工人运动中的过程。列宁曾不得不侨居国外,但是当时连住在俄国的人,也不如他那样熟悉俄国境内的情形,工人阶级中的情形和党内的情形。当列宁参加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前,他仔细地同代表们谈话,他的简朴态度为一切人所惊服。他详细询问各地代表关于各地方的情形,协同他们预先讨论许多关于大会的问题。这样,在代表大会尚未开幕以前,列宁就一经熟悉每个代表的政治立场,就已知道每个代表将在大会上如何动作工当列举著作“俄国资本主义发展”一书时,他以极大的科学诚实精神和那种似乎在监禁流放条件下所不能做的精细手续,来研究了关于俄国经济状况的全部出版物,极严格地检查,用批评态度整理,并从新编制了那些官场的和地方自治局的巨量统计材料。当修正主义(注二)者对于马克思主义哲学进行袭击时,列宁就埋头读起哲学著作来,他自己写道:“我很明白感觉到自己没有哲学知识,所以我在尚未学一学以前,是决不打算论述这类问题的。”列宁在着手著作其哲学名著“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一书前,不仅用最大的精力研究了马克主义(注三)者底著作,而且细心研究了自然科学的作品,尤其是关于理论物理学者问题的作品。列宁这种工作作风,就使得真理落在列宁方面,就使得列宁的一切言论和著作,都是用一种绝不容反驳的论据同人讲话。“列宁不能忍耐浮夸习气,要求到处都表现简朴精神和让逊态度,同时他自己就是这种格外谦逊的模范”。列宁所最喜欢的是活的事业,他毫不留情地斥责那种懒散从事,草率从事,崇尚空谈而不愿进行创造工作的习气。我们学习“简史”,就要学习列宁这种工作作风。无论在工作中或学习中,要能求得真理,要避免主观主义,就必须以谦逊的态度密切联系群众;就必须以科学的精神去深刻研究丰富的材料;就必须经常用实践来检查自己的认识。
“简史”在许多地方,也叙述了列宁数十年如一日的学习精神。列宁认为”斗争使人不得不学习”,他的学习热情也和他的不可遏止的工作热情一样,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没有停止过的。在平时,列宁实行着严格的生活规则,当他侨居巴黎时,每天早晨六时起床,从他居住的城郊乘脚踏车到城市中心,到国立图书馆去,到下午二时又由图书馆回家,继续在家中工作。列宁曾利用侨居外国的期间,研究了马克思和恩格斯那些在俄国找不到的作品。当他在流放期间住在一个荒凉寂寞的地方,也进行着巨大的理论研究,他再三细读马克思主义书籍,并博览各种知识部门的书籍,以及俄文的和外国文的报章杂志。有一次,“他患了肺膜炎病,在尚未完全痊愈时,他就来研究当时刚才用德文出版的一‘资本论第三卷”。列宁到了某一没有图书馆的城市,他就认为那是该城市的一个缺点。虽然在很短的几天内,如果没有书读,列宁就觉得很难过。列宁不仅从书籍中学习,而且向群众学习。正如“简史”所说的:“列宁一面教育着群众,一面又向群众学习。列宁无情地痛斥一切以高傲态度看待群众,企图只教导群众而忘记必须向群众学习,理解其行动,细心研究并综合其实际斗争经验的人。”列宁对于自己的要求是非常高的,他不以他已有的知识为满足。他教导青年说:“只有拿人类所创造的一切丰富知识把自己的智慧丰富起来时,方能成为共产主义者。”我们学习“简史”,就要学习列宁那种不稍间断的学习精神,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努力去获取永无满足的知识。对于那种以为自己不需要学习的狂妄态度,或者强调各种困难而不努力在学习中去克服困难的懒散思想,就必须加以反对。
当然,“简史”所叙述的,远不只这些。这只不过是它丰富内容中的几个问顾而已。但就从这几个问题中,我们也可看出“简史”这本书,乃是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青年所必读的一本好书了。
附注:
(一)俄国三次革命是指一九○五年革命、一九一七年二月革命和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
(二)修正主义是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社会民主党内的一个反马克思主义的派别,他们想“修改”马克思主义。
(三)马赫主义是一种反动的主观唯心主义学说,产生于十九世纪七十和八十年代,其创始人为奥国物理学家兼哲学家马赫和德国哲学家阿万那留斯。列宁在”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一书中,给了马赫主义及其俄国的信徒波格丹诺夫等一个歼灭性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