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的美育功能分析

摘 要：动物园教育作为社会教育重要组成应该被充分重视和不断挖掘。好的富有美感的动物园能有效给予人们审美的和教育的体验，但目前我国动物园现状仍停留在传统的落后的动物园状态中。而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创新性实现了审美和教育地完美融合，在动物园的建造和经营中给我们一些建设和发展启示。它在建园设计、动物保护、活动开展、教育公众等方面都使人在审美体验中潜移默化地得到关于动物、生命、实践、美学、环境等教育，一致好评和客流量爆满给与我们对当前动物园的建设和创新发展提出新的路径，提供了一个突出的标榜。

关键词：红山森林动物园；审美教育；寓教于乐

美育大家蔡元培指出，美育实施的途径应该包括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科技馆、博物馆、文化宫、体育馆、游泳馆、生态园、植物园、动物园等都是社会教育的组成部分，对人的全面发展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动物园教育作为具有审美活动性质的社会教育重要组成部分，应该被充分重视和不断挖掘。目前，国内仍有不少很落后的动物园，而红山森林动物园正努力突破传统意义上的动物园形式，并且取得突出成就。

一、寓教于乐动物园

20世纪50年代开始，中国许多城市在公园内建设“动物角”，也称为“园中园”，去饲养和展示野生动物，主要满足人的娱乐需求。随着城市发展，大部分动物角移到郊区变成独立的动物园。2013年住房城乡建设部委托中国动物园协会编制的《全国动物园发展纲要》明确指出，我们也应清醒地认识到，中国动物园与世界先进动物园相比仍有较大差距，行业发展尚存诸多问题，特别是一些地方政府缺乏对动物园价值的正确认识，过分强调动物园的商业属性和旅游服务功能，偏离了动物园公益性的发展方向，出现了把动物园变成营利性机构、利用野生动物进行表演、违规经营野生动物产品等问题，造成了不良的社会影响[1]。

我国城市动物园目前正在迈向现代动物园，保护珍稀动物；增进人类对动物的认识，尤其是行为学上的认识；为公众提供自然教育等等。但是目前国内动物园的发展现状却并不完善，“不正经”的动物园太多了，有的动物园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娱乐场所，没有真正认识和建设自己的相关功能。

（一）动物园的教育价值

动物园在人类社会中尤其是在教育方面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和意义。首先，动物园是保护和研究动物的重要场所，并且动物园中的动物可以作为科学研究的对象，促进动物行为学、生物、医学等领域的发展。其次，动物园能够为公众提供更为直观地感受、观察动物的场所，是向公众普及动物知识、传播自然生态理念的重要平台。在动物园里既能够使人在自然的环境中身心放松，又能够和动物亲近接触，得到一些关于动物的知识，激发保护自然、保护动物、尊重生命等的意识。投入专职保护教员，使动物园的教育职能由之前的科普教育时期迈向全新公众保护教育时代。1929年布朗克斯动物园聘请了世界上第一个教育人员，动物园转向到成为生态道德教育的一个重要机构。随着社会的发展，我国城市动物园也从传统动物园迈向现代动物园，通过展区设计、故事讲解、解说动物知识、专题教育活动、饲养员讲解、近距离体验等方式，向游客展示动物及其栖息环境，传递正确保护信息，激发公众特别是未成年人热爱动物、热爱大自然的美好情感以达到教育的目的。但就目前现状来看，我国绝大部分的动物园目前对此还在起步阶段，其发展是很不全面的，而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则为我国动物园的创新发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范例。

动物园建造本身就与美紧密相连。在建设中要兼顾动物、自然环境、人类等各方面的关系。公众在带有美学性质的动物园游玩中经历丰富的审美体验和审美情感。好的动物园是实用性和审美性的完美统一，尽力建造类似于野外的无栅栏式的真实生态环境，更好地为动物提供舒适的生存环境，也能为来访公众提供与自然亲近的审美价值，更好地发挥美育功能。

（二）动物园与美育

认知主义又被称为语言学，经历了从第一代认知科学向第二代认知科学发展的过程。第一代认知科学是一个基于客观主义意义的认知观，认为认知是一个独立于人的身体和认知环境的过程。第二代认知科学则认为认知是在身体和环境的互动中发生的[2]。美国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重新界定了身体与情绪的关系，提出了身体反应引导了情绪发生的观点，这是在认知科学的发展历史中身体首次正式登上中心舞台，身体的作用被进一步认识。梅洛-庞蒂在《知觉现象学》中提出了身体是知觉的主体的观念，这是在认知理论领域第一次重新定义了认知和身体的关系[3]。

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中将人的内心的全部能力分为“认识能力”“情感认知（判断力）”“欲求能力”，并且认为“情感认知”很重要，审美活动能将一个人的认知与自由的意志统一起来调和“认识能力”“欲求能力”，目的是要在认知活动与意志活动之间架起桥梁，从而维持人的精神生活的完整性。席勒绍述康德的美学理论又加以发展，提出的自己的“美育”概念，即“趣味和美的教育”，追求在和谐中培养人的感性与理性的统一，试图消解对人的理性极端发展的顾虑。“美育”思想传入中国的过程中，早期中国学者则在面对中国社会现实中对“美育”思想进行不同的阐发，如以王国维、蔡元培为代表的一众学者，他们都推进了“美育”在中国近代的“教育学”转向。王国维在美学的层面继承康德思想，而在教育层面，借鉴的就是席勒的“完美人”理论[4]。从目的论出发讲美育的实用性、讲功能，认为美育是教育人、培养人的手段。总之，美育是一种人文教育、人格教育、文化教育、艺术教育，它不仅是对美的艺术理论或艺术技巧的教育，更从生活和实践中来的，培养人对生活中美好事物的感知、欣赏、追求、体验、表现，并以美为指导，创作出更多的美，培养创造力。

蔡元培指出，多数美学家习惯于将“美术”作为主要对象，但美学研究理应包含艺术作品和自然的美。蔡元培在1921年曾引用维泰绥克的观点来说明自然可以被看作为艺术品的原因：“我们在自然界接触大与强的印象，如大海的无涯，非雷雨的横暴，都杂有非美学的分子，就是纯粹的美景，也有两种美术上的关系；（一）片断的，如山势，如树状等，与美术上单电的的印象、色彩、形势一样。（二）统一的，如风景可摄影河可入画的，我们也已经用美术的条件印证一过，已经看作美术品了。”[5]动物园就属于这样一种应该建设为人与自然亲密的场所，从好的动物园中得到对自然、动物、人类等都友好的状态，并在其中得到美育价值。随着社会不断发展与进步，对逛动物园这种潜移默化的美感教育功能需求也随之提高，同样促进动物同公众教育研究工作的发展，动物园公众教育研究成为动物园行业关注的热点之一。

目前国外一些充分寓教于乐发挥着美育功能的、人流量饱满并且广受好评的动物园引领着世界动物园的现代化发展，比如美国圣地亚哥动物园和新加坡动物园。

1916年，美国建造了集城市动物园、野生动物园和研究机构于一体的圣地亚哥动物园（San Diego Zoo Global），其分园圣地亚哥野生动物园开放供游览学习。圣地亚哥动物园区的建造主要围绕着维格弗斯博士提出的“痛恨牢笼”概念而建造的，实施无笼开放式展示，最大限度地追求自然化，尽可能完整地呈现动物野生状态下的生长环境，同时给游客以沉浸式的体验效果。比如，在黑熊展示区创新一种壕沟式展示，根据动物的习性与行为来确定壕沟的宽度、深度、坡度等属性，让游客生动地感受到野生动物共同生存的场景。1964年园长施罗德博士提出创办野生动物园，他在建造期间逐渐认识到野生动物园可为公众提供富有教育意义的特殊体验，进而起到保护动物的作用，于是向公众开放进行美育活动。圣地亚哥动物园不负众望成为目前美国受访人数最多且最受喜爱的动物园。

圣地亚哥动物园不断地尝试寓教于乐，通过增进与动物的互动提升参与感，进而普及动物保护知识。依据生境理念规划设计，游客从生境中提升感官体验和参与感，潜意识中将动物与生境建立联系，建立保护意识。比如，植物园依据植物的外观特征来分类展示，旨在激发青少年儿童的兴趣，培养保护意识。“五彩乐园”展示色彩缤纷的植物；“爬行动物山”展示有异域特征的植物；园区的互动性设计在审美体验中让游客潜移默化的教育游客。园区的游览设计注重创造人与动物互动的可能性，旨在让游客在与动物近距离接触的过程中建立起同动物的联系感，提升保护意识。

“如果您想培养孩子们对大自然的热爱，那就为他们报名参加为期一天的‘少年饲养员’假日营，让孩子们获得培育野生动物的满足感。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沉浸式体验还有多日亲子营，白天了解动物知识，夜晚在星空下露营。”从官网的这段介绍就能看出新加坡动物园主导的美育性质。园区设计围绕着开放概念，利用热带森林与湖泊等天然屏障代替栅栏，动物均在开放的自然栖息地环境背景中展示，在没有人为屏障的舒适环境下过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游客可以不受遮挡而观察得一清二楚。园内模拟野生动物栖息地，设置不同的主题展区，涉及地理地貌、地域、动物和植物等。展区设计结合步行和导览车两种参观路径，高效整合动物展区，在有限的用地范围内实现游览方式与内容的最大化。其中小型导览车可以带领游客进去一些地方观察饲养员如何照料动物，从而获得关于动物和生命的知识。而小型游览车是跟随游客意愿行驶去进入自然观察世界。在动物园里随时能与动物们近距离接触，包括参加动物园探险家之旅UfXtAhEW011iBx7TVcLLdg==、幕后导览、和野生动物喂食活动，可以喂食长颈鹿和大象等动物。

二、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的概况

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是国家4A级风景名胜区，前身是1928年建造的玄武湖动物苑，1993年玄武湖动物园搬迁至红山而得此名。目前园区总面积68公顷，绿化覆盖率达85%，展示着世界各地珍稀动物260余种3000余只，有熊猫馆、考拉馆、细尾獴馆、本土物种保育区等23个展区。还有儿童宠物园、科普生态馆、儿童游乐场等休闲娱乐场所和科普场所。红山森林动物园以“教育公众，贡献社会”为服务宗旨，并且成就突出，荣誉颇丰，如2010年被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评为“全国野生动物保护科普教育基地”；2010年被列为“南京市科普教育示范基地”；2022年入选2021-2025年第一批全国科普教育基地。至2023年底，它拥有科普教育专员及兼职人员70余人、志愿者80余人，科普基地展教面积120，000平方米、户外活动场所面积558，090平方米，拥有科普场馆2个。每年举办各类科普展10余次，科普讲座、培训20余次，致力于打造一所最具长江流域特色的教育型城市动物园。

红山森林动物园发挥着美育作用，将园区的建造地丰富多彩，以多种多样的内容和形式，丰富访客的审美体验，寓教于乐，将审美和教育完美融合。作为全国科普教育基地，红山森林动物园积极开展形式多样的公众教育项目，致力于培养公众对自然、对生命的同理心、爱心和感恩之情，提升大众保护野生动物及生态环境的意识和行动力，已成为展示江苏省、南京市生态文明的重要窗口，并且创新成为目前中国为数不多的即好玩又有“内涵”的爆火动物园，居全国游客心中动物园的高位。

三、南京市红山森林动物园的美育功能分析

动物园的美育作用在中国的教育领域也是重点，“美是纯洁道德、丰富精神的重要源泉。没有美的滋养的人生必然是单调的、干涸的人生”[6]“做好美育工作，要坚持立德树人，扎根时代生活，遵循美育特点，弘扬中华美育精神，让祖国青年一代身心都健康成长”①。

（一）调动多模态感官系统的直观体验

用明德引领时尚，强调亲民和实践，即朱熹提到的格物致知，中国美育的发展不能忽略实践的作用，不能脱离身体活动进行，在参观动物园的时候应要调动全身心的运动觉去感受。当前读屏时代，我们能够轻易地在网络上看到动物。但是，这样的快速娱乐化、片面化、碎片化、单一化的遥远地观看动物，其实很难深刻地获得关于动物、自然、生命等的认识。当我们走进动物园中，我们就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耳朵听、鼻子闻、手去摸等方式去感受每一种动物、植物等的独特之处。伦敦动物园院长曾说过：“动物园在激励公众方面具有不容小觑的力量，与动物亲密接触改变了人们对动物的认知和看法。”[7]通过多模态学习，将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感官刺激融合到体验和教育中，可以增强记忆力、提高注意力和理解能力，进而更好地吸收和掌握知识。

随处可见的充满审美设计的展板充满审美和教育意义的完美融合。尤其是大大小小、五花八门的手绘展示牌、告示牌、警示牌等都有趣的立在园区内。其中很多都是饲养员和志愿者齐心协力创作的，“目前我们动物园内大大小小的告示牌有一两千块。每个动物场馆都结合自身特色，推出了原创手绘告示牌，并且不断调整、上新，增强和游客的互动性”[8]。熊馆的告示牌上画着一只傲娇的小棕熊说“别拍玻璃，拍了我也不理你，又吵又没用”；豹猫不出现的时候，家门口会挂出“‘咖皮’正在休年假”的告示；再如池塘区门口的木板上给池塘区所有的鱼类都做了亚克力形象牌并注物种名称；“请保持一鹈鹕距离”“别喂我，没结果，吃坏只会伤害我”……有动物科普知识介绍、有文明游园提醒，幽默诙谐加之可爱漫画手绘图成为一道别样风景。除此之外，还有虎馆附近还有巨大的可爱胖老虎雕像。

依山而建的中国猫科馆内，茂盛的植物和山群交相呼应，仿生模式下，豹子和猞猁可以在生境中任意游玩，展现真正的属于动物自己的生活。红山森林动物园也像圣地亚哥动物园采取“无笼式”似的进行建造，参观者可以在模拟的野生动物环境中，与动物在空间距离很近并无工业化遮挡的情况下，运用自己的视觉、听觉、触觉等去认识动物。除此之外，红山森林动物园在每年的七至八月会组织三天两夜的“动物园探秘夏令营”。通过探访动物明星，了解它们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参观动物食堂、动物育幼室；户外探索、大自然创作、环保游戏，发现与思索中，感受人与自然的密切联系；晚间动物行为观察、神秘宁静的夜间行进、穿越梦幻萤火虫谷，让参与者获得美好体验。针对较小年龄的孩子和年轻父母，有“动物园奇妙夜”亲子夜宿活动，由蝙蝠探测、穿越萤火虫谷、探访夜行动物、天象观测、户外动物主题电影、帐篷夜宿等组成，感受黑夜里动物园的无穷魅力。在园区中通过多模态的参与去提升参与深度，提高认识能力和认知水平，为全面发展提供一条有趣的道路。

（二）举办丰富多彩的互动，参与者的深度体验感强。

“纯粹之美育，所以陶养吾人之感情，使有高尚纯洁之习惯，而使人我之见、利己损人之思念，以渐消沮者也。”[9]蔡元培认为，以“美感体验”为核心的感情陶养，决定了美育的实施应建立在“美感体验”的发生之中和之上。红山森林动物园也基于公众的审美体验经常举办丰富多彩的美育活动。

红山森林动物园举办“幕后之旅”活动，由工作人员带领参与者走进在包括熊猫馆、长颈鹿馆、猩猩馆、犀鸟馆、虎馆、澳洲区等六大场馆，参观动物的起居后场、观察动物的日常生活、参与饲养员的日常管理、听动物明星们幕后的故事。期间有专业的教育教师讲解动物、自然、环保相关知识，并让参与者进行现场角色体验、互动模拟和手工游戏等环节，将理论应用于实践，指导认知自然界和小动物，达到深度的游园体验。比如大熊猫馆，首先就能看到千姿百态的竹子，通过不同的竹叶而辨别不同的竹子。贵宾通道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国宝大熊猫的生活状态，并且能够看清楚熊猫馆里的内部设计。还可以通过大屏幕观看、道具的展示让参与者了解能猫馆消毒流程、揭秘熊猫运输箱的特别设计、参观熊猫食堂、看饲养员如何给熊猫行为训练，还能亲子动手制作能猫纪念品。

近年来结合端午节、中秋节的亲子互动举办“我为动物包粽子”“动物月饼DIY秀”教育活动。以动物与文化、丰富的动物食谱、动手为动物制作节日特殊食物、参与动物饲喂体验等环节，以趣味、互动的形式，让参与者进一步了解动物园，通过了解野生动物的科学膳食结构，引导其参观动物园时不乱投喂等理性行动，透过传统文化与动物元素的解析进一步激发人们对动物的欣赏、敬畏和关爱之情。

（三）面向范围广泛，园区外的延伸性，与社会、社区、学校等的交流

红山森林动物园存在的初衷不是取悦游客，而是科普与教育，秉持着“教育公众，贡献社会”的服务宗旨，举办许多面向社会、社区、学校等园区外的美育活动。如科普进校园活动，由园区科教专员设计推出的“守护藏羚羊，保卫母亲河”“食物动物对对碰”“澳洲动物知多少”“多彩生命，多彩生活”“暗夜精灵——蝙蝠”“大地上的星星——萤火虫”“趣味动物便便变”等主题课堂，将单调的课本知识与园区动物实际情况、故事趣闻等相结合，走进百余所小学，和孩子们分享有趣的动物知识，上不一样的自然课。再如，时逢传统节日时候与动物品牌联系举行相关活动，春节期间会在园区内制作道旗、灯笼等营造节日氛围，办生肖文化节；在园区展出大型造型各异的卡通生肖展板，展示传统生肖的基本特性、品种、成语、文化、典故、保护等常识，并开展生肖游戏互动活动。举行的生肖文化节目的在于让更多的人深入了解生肖所代表动物与我们生活的息息相关，以及它们在野外生态系统保护中无可替代的作用，并知道如何正确从生活中的小事做起，积极保护野生动物及生态环境。

每年4月开展“爱鸟周”系列活动。展出江苏鸟类摄影图片展、鸟类趣味科普知识系列展、湿地鸟类保护宣传展；开设鸟类主题专家讲座，并由南京动物园科教人员将课程带进校园；制作并发放南京常见鸟观鸟手册。每年引导近万人次的公众识鸟、爱鸟、护鸟。还积极开展“国际动物年”宣传教育活动，活动现场精心准备动物知识展板、舞台剧表演、动物知识讲解、动物相关游戏等部分，让参与者了解不同动物及其栖息地保护的信息，在游园过程中潜移默化地接受动物保护教育的熏陶。每年的10月4日的“世界动物日”，红山森林动物园都会举办各种形式的宣传纪念活动，鼓励人们爱护动物、保护环境的行动，并相应曾开展过“保护野生动物行为艺术展”“不把野生动物当宠物”“同在蓝天下动物模型展”等主题活动。

四、结语

美育与德育、智育、体育相同，是一个人全面发展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美育的发展，相应推出了很多相关的美育政策来推动美育的发展。2015年9月15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明确指出要推动美育课程体系的建立和美育教学活动的发展[10]。我国动物园行业要与时俱进、勇于创新，适应新的社会发展要求，充分发挥社会公共服务功能，为弘扬和传承中华文化、丰富群众文化生活、提高民众自然科学素养做出更大贡献。动物园教育作为具有审美活动性质的社会教育重要组成部分，应该被充分重视和不断挖掘。

拟野生自然的生态环境，自信又赋予野性的动物，有趣又多彩的美育旅程，人与动物、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红山森林动物园正确的做到“客随主便”，动物们是主人，参观者是客人，一起都随动物们的习性进行，动物们可以在生活中能真正实现自己的本真生活，参观者可以观察到真正的有野性的动物。红山森林动物园在建园设计、动物保护、活动开展、教育公众等方面都使人在畅快的审美体验中潜移默化地得到关于动物、生命、实践、美学、环境等教育。其能够以多种多样的内容和形式，将审美和教育完美融合，围绕着美育为中心的创新创造，成为中国顶流的动物园。我们应该在动物园发展中汲取其经验，提升全国动物园在建设，尤其是美育功能方面的发展。

注释：

①2018年，在习近平总书记给中央美术学院老教授回信公布次日，教育部党组第一时间下发关于“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给中央美术学院老教授重要回信精神的通知”。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全国动物园发展刚要[EB/OL].[2013-07-03].https：//www.gov.cn/zwgk/2013-07/03/content_2439496.htm.

[2]李其维.“认知革命”与“第二代认知科学”刍议[J].心理学报，2008（12）：1306-1327.

[3]梅洛-庞蒂.知觉现象学[M].姜志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4]牧濑五一郎．王国维，译.教育学教科书[M]//王国维全集（第17卷）．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10．

[5]蔡元培.美学研究方法[N].北京大学日刊，1921-02-21.

[6]习近平.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M]//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习近平著作选读（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7]Cole Moreton. Captive： The bars have gone. But should zoo animals go free？[N].The Independent，2007-04-01.

[8]李子俊，王艺璇.“好好笑”的红山动物园告示牌火了[EB/OL].[2024-01-19].https：//www.sohu.com/a/752822949_121443653.

[9]蔡元培.以美育代宗教说[M]//中国蔡元培研究会.蔡元培全集（第3卷）[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7：60.

[10]国务院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EB/OL].[2015-09-15].https：//www.gov.cn/gongbao/content/ 2015/content_2946698.htm.

作者简介：林夏青，郑州大学文学院文艺学专业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