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式早茶在英国的跨文化传播路径

摘要：近年来，随着粤港澳大湾区的不断发展，其社会经济与文化对外影响愈发深远。粤式早茶作为粤港澳大湾区饮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备受世人青睐。但由于粤式早茶文化保守传统的特点，其在对外传播的过程中不断产生跨文化障碍，因此粤式早茶在文化传播领域并未获得新的突破。该文以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异同比较为例，结合两者之间的异同点，浅谈粤式早茶在英国的传播路径。以期进一步促进粤式早茶的对外传播，加强粤式早茶海外知名度，从而提高粤港澳大湾区的“软实力”，推动其对外文化交流与贸易，使得粤港澳大湾区在经济建设上取得更进一步的蓬勃发展。

关键词：粤式早茶;英式下午茶;英国;跨文化传播;异同;比较

中图分类号：TS9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24）05（a）-0155-05

On the Cross Cultural Transmission Path of Cantonese Morning Tea in the UK

—Based on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Cantonese Morning Tea and British Afternoon Tea

LI Yueying

（United International College，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Hong Kong Baptist University， Zhuhai Guangdong， 519000， China）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continuous development of the Guangdong Hong Kong Macao Greater Bay Area， its political， economic， and cultural influence on the outside world has become increasingly profound. Cantonese morning tea， a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the food culture in the Guangdong Hong Kong Macao Greater Bay Area， has always been favored by the world. However， due to the conservative tradit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Cantonese morning tea culture， it constantly creates cross-cultural barriers in the process of external dissemination， so Cantonese style early tea has not achieved new breakthroughs in the field of cultural dissemination. This article takes the comparison of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Cantonese morning tea and British afternoon tea as an example， and combin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wo to discuss the dissemination path of Cantonese morning tea in the UK; further promote the external dissemination of Cantonese morning tea and strengthen its popularity overseas， thus enhancing the "soft power" of the Guangdong Hong Kong Macao Greater Bay Area， promoting its foreign cultural exchange and free trade， and enabling the region to achieve further vigorous economic development.

Key words： Cantonese morning tea; English afternoon tea; UK; Cross cultural communication; Differences and similarities; Compare

自改革开放以来，粤港澳大湾区的经济建设在对外贸易中逐渐发展起来。经济繁荣的同时，粤港澳大湾区也正在对外传播“粤文化”，打造属于自身的世界文化名片。粤式早茶更是以“历史悠久”“美味精致”等特征，在粤港澳大湾区的文化建设中顺利“出圈”，甚至扬名海外，英语单词“dim sum”就是从粤语“点心”音译过来。“叹早茶”已经成为粤式早茶及广府人民生活的代名词。然而，由于粤式早茶相对保守的缘故，难以突破自身传统，导致其并未实现在海外市场的真正立足。笔者采用横向对比的研究方法，以粤式早茶为主要研究对象，英式下午茶为比较对象，人文精神与人类社会需求为主要比较内容，对比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之间的异同，并且探索粤式早茶在英国进行跨文化传播的路径，从而使粤式早茶在对外传播过程中真正发挥出自身的文化优势，并且在海外市场占据“一席之地”，推动粤港澳大湾区打造世界文化名片的进程，促进粤港澳大湾区的经济发展。

1 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之异

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的产生背景具有较大区别。粤式早茶产生于中国农业社会时期，最初的受众群体是劳动人民;英式下午茶产生于英国工业社会与帝国主义兴起时期，最初的受众群体是贵族阶级。由于不同的衍生社会环境，两者在人文精神方面有着巨大的差异性，粤式早茶体现的是质朴随和的平民观，而英式下午茶则更多体现精致考究的贵族观，从物质、用餐礼仪及环境陈设方面都得以折射。两者之间的巨大差异，使得粤式早茶在英国的传播受到一定的阻碍。

1.1 物质内容方面：粤式早茶的实用观与英式下午茶的精致观

食客们在品尝粤式早茶的过程中，对茶及食物的要求并没有“大讲究”。在喝茶方面，茶客们并不太在意茶叶是否昂贵，而是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茶叶。在食物选择方面，更是体现出“民以食为天”的以民为本思想。食客们并不会“死磕”在粤式早茶的餐桌上必须吃什么，而是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菜品。除此之外，比起器皿的贵重程度，大家更加注重食物的可口程度。因为对于食客来说，相比“中看不中吃”的摆盘所带来的视觉精致，食物的美味可以更加给予人们食用过程的好心情，体现了广府文化中质朴的生活实用观。而英式下午茶在食用过程中，总会挑选品种最好、价格更为昂贵的高级茶叶，英国人更加注重摆盘的精致及器皿的样式。器皿花纹越复杂精致，说明举办茶宴的主人家庭阶层地位越高。英国人往往采用骨瓷餐具食用下午茶，比起普通瓷器，骨瓷更加坚硬耐磨，呈现出半透明质地，成为世界公认的高级瓷器[1]。因此英式下午茶无论在食材还是器皿的选择上，都体现出英国人生活过程的贵族精致观。

1.2 用餐礼仪方面：粤式早茶的社会平等性与英式下午茶的社会阶级性

由于没有太多餐桌礼仪所约束，随和愉快是广府人民在品尝粤式早茶时的最大感受。广州著名茶楼“陶陶居”是晚清著名学者康有为所题，意为“来此品茗，乐也陶陶”。在粤式早茶的餐桌上，对于茶如何冲泡，并没有太多讲究，拿水冲泡到茶壶中即可。在食用茶点之前，拿水涮一下餐具，只是为了求得餐具干净安全的心安。然后在食用粤式早茶的过程中，对于食物的食用顺序，并没有讲求先后，只要吃到美味、吃得愉快即可。在粤式早茶的餐桌上，无论是穿着华贵还是穿着朴实的广府人民，已经没有社会阶层的差异，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食客，在餐桌上都可以感受到美味食品带来的味蕾上的愉悦，以及热热闹闹的轻松氛围。而在英式下午茶的食用过程中，虽然英国中产以下阶层的平民茶会并没有太多的规矩约束，更加符合普通人对下午茶的需求。如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所著的《匹克威客外传》描写的平民茶会中，参会的妇女可以高谈阔论，不用太注重自身形象，显得更加亲民[2]。但是在中上级阶层的下午茶宴中，人们却要遵循许多繁杂礼节。首先，在食物的食用方面要讲究先后顺序，正统英式下午茶将点心分为三层，第一层放置三明治，第二层放置传统的英式点心Scone，第三层则放置水果和蛋糕。品尝食物的过程应该由下而上，由淡到重，由咸到甜[3]。在用餐过程中，也要遵循各种礼节要求，在穿衣打扮方面，每个人要穿着庄严，不可过于随意，男士要穿西装，女士穿洋装;在礼仪方面，女士要具备淑女形象，男士要带有绅士风度。这些可从英国著名女性作家简·奥斯汀《傲慢与偏见》的茶会场景可以看出来。在下午茶的过程中，不能拿食物直接食用，要置于盘中再食用;不能大声喧哗，拿茶杯的时候不能翘小指，要细嚼慢咽，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否则会被视为形象粗鲁。从英式下午茶所展现的各阶级规矩的差异上，也折射出英国文化中讲究自上而下的贵族阶级观。

1.3 环境陈设方面：粤式早茶的乡土情怀与英式下午茶的贵族思想

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中表示：“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4]。乡土性代表着中国人安土乐天的情怀，由于华夏文明是从黄河流域的农耕文明产生并且发展起来，因此中华传统文化一直将“人与土地”联系在一起。粤式早茶环境的平和质朴及不拘小节，就体现了广府人民乐观随和的乡土文化情怀。在环境的选择上，人们更多选择充满人气的茶楼，热热闹闹，人声鼎沸，切身感受到来自市井老百姓其乐融融的生活气息。传统的茶楼里面，由于放置点心的蒸笼容易凉，因此服务员推着带煤气罐的小推车装着点心，一边蒸一边走，食客们看到自己想食用的点心，拿着点心卡牌去小推车拿取自己喜欢的点心就行了。在食用的过程中，看到友人，也会上前闲聊几句，甚至会干脆坐在一起，一边品尝茶点，一边谈天说地，好不快活。虽然英式下午茶在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已经进入平民百姓的生活空间，但是由于其自上而下的推崇，其环境会更加讲求精致的贵族气息。作为贵族阶级产物的英式下午茶进入平民生活空间后，并没有真正适应平民百姓的生活氛围，反而使得英国贵族在阶级文化上更加占据主导地位。中产阶级在英式下午茶的享用中将环境布置得非常精致，体现了他们对贵族生活的追崇。遵循英式下午茶的各种礼节，其实也体现了英国中产阶级家庭向上层阶级社会靠拢的社会价值观。

2 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之同

虽然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在人文精神上具有较大的差异性，但是作为具有社交功能及审美功能的饮食文化，两者在人际互动、社会交往及艺术审美等方面有相似的特征，挖掘两者的相同之处，有利于粤式早茶在英国进行跨文化传播，淡化两地文化之间的隔阂，使得粤式早茶能够更为顺利地“走出去”。

2.1 人际交往方面：促进彼此交往，加强相互情感联系

学者黄小朋曾经指出：喝早茶对于广府人来说，是加强家庭成员与朋友之间联系的重要桥梁。并且对于粤式早茶促进人际情感这一方面，曾对一个青年做过一个访谈，受访者提出，“喝早茶”这件事是一个让大家了解彼此的良好机会，不仅可以通过一边喝早茶分享彼此之间的生活近况，而且通过喝早茶的方式可以缓解朋友之间的矛盾[5]。英式下午茶源于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当时许多贵族住在乡下的庄园，由于正式晚餐要到晚上八点才开始，中午又吃得比较简便。英国贝德福德公爵夫人安娜·罗素经常下午三点到五点就饥肠辘辘，于是她经常安排她的女仆备好各种点心和茶，将它们一起装到托盘里面，送到她的房间，很快“喝下午茶”成了安娜女士的习惯，她开始邀请三五知己加入，并在席间与自己的密友们唠家常，从而达到在打发时间的同时促进友情的目的[6]。后来，由于维多利亚女王的推广，英式下午茶在各个阶层逐渐兴起。麦珊珊、全克林学者指出：英式下午茶其实是由女性主导，普及性极广的一项社交活动。通过英式下午茶可进行一些联姻、交流等社交活动，在英国文学中出现过许多类似的场景，例如卡罗尔的《爱丽丝梦游仙境》、毛姆的《刀锋》等[7]。英式下午茶不仅限于社交，还反映了家庭的温暖和谐，在喝茶过程中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例如著名作品《诺桑格寺》就较好地体现了茶桌是家人情感沟通的场所。综上所述，无论是粤式早茶还是英式下午茶，都具有相对丰富的社交功能，人们在品茗的同时，也会与家人或者三五好友一起聊天，加强彼此之间的情感联系，提升自身的情感价值。

2.2 社会交往方面：促进社会身份认同，增添集体娱乐放松

无论是粤式早茶还是英式下午茶，饮食形式基本上是一壶茶配着一些点心，大家一起共同品尝美食，感受着美食带来的愉悦情绪，从而达到身心放松的目的。而且品尝粤式早茶和英式下午茶已经不只是普通的品茗行为，还是当地人参与到公共话题领域的互动模式，成为信息传播的载体，也成为当地人对自己社会身份认同的象征。人们对自身社会身份认同主要分为社会阶层身份认同和社会成员身份认同。在社会阶层身份认同方面，“喝早茶”源于清朝末期，通过不断传承，逐渐成为广府人对自身广府身份认同的象征行为;而英式下午茶由于其内含的贵族文化在人们日常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因此也成为多数英国人对自己中上阶级社会身份认同的象征。在社会成员身份认同方面，茶客们会在茶桌上将自己所熟知并且感兴趣的社会信息通过闲聊的方式传播给自己的同伴，同时从同伴反馈的信息中寻找彼此之间的情感共鸣，加强自身的社会参与感。在此过程中，茶客们会对自己的社会成员身份更具认同感，从而提升自身参与社会活动的积极性。

2.3 艺术审美方面：以小巧精致为主要审美，提升人们审美愉悦

由于两地人民生活环境不同，口味不同，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的食物内容也不太相同，例如：粤式早茶以虾饺、烧麦、金钱肚之类的咸口味食品为主，茶叶的种类主要是菊花茶、铁观音等;而英式下午茶主要以三明治、司康饼、法式蛋糕等偏甜口食品为主，茶的种类主要是红茶、绿茶及白茶等。“小巧精致”是它们所具备的共同点。作为农业社会衍生出来的产物，粤式早茶最初是劳动人民果腹的粗点，在清末时期，六点之前开张的二厘馆、炒粉馆或者是较为低端的茶居式茶楼，面向的顾客一般都是苦力劳工。“一盅两件”最初指的是当时劳工果腹的点心，令他们能够有更充足的体力干活[8]。民国时期，一些文人等相对自由的工作者加入了品尝粤式茶点的行列，例如：据徐彬如回忆，鲁迅在广州生活期间，经常将收到的书报杂志带去茶室，一边品茗聊天，一边批阅书刊[9]。随着这些文人雅士对茶室的经常光顾及人们对内在精神的不断追求，粤式茶点不再单纯具有果腹功能，而开始具备审美功能。随着新的茶室、茶楼的不断出现，除了将味道制作得更加美味，在形式上，粤式早茶更加注重将食物制作得更加小巧精致，令食客们在品尝食物的过程中产生更多视觉美感，由于“精致美”带给人们更加丰富的愉悦心情，让人们在餐桌上逐渐感受到情绪上的放松。由于英国中上层阶级在生活上以“精致”为主，英式下午茶在摆盘及食物的制作上，都显得尤为小巧精致，让人在品尝下午茶的过程中，具有食用点心的愉悦心情。因此，无论是粤式早茶还是英式下午茶，由于它们小巧精致，令人们在品尝它们的过程中，对美的精神需求得到了相应的满足，由此释放了人们在日常快节奏生活中所产生的“高压”情绪。

3 粤式早茶在英国的传播路径

对于两地人们而言，粤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在他们的饮食文化生活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由于两者所产生的社会环境不同，使得它们在人文精神的体现上展现出了较大差异;然而人类所需的社交性与审美观，两者在满足人们的社会功能方面却十分相似。中国文化讲究“中庸”。所谓中庸之道，意思是指宇宙万物和人类社会不偏不倚，各安其位，就能够达到“和”的状态，也就是人生和社会的最佳境界[10]。在对外进行文化传播交流的过程中，中国人也一直秉持着“避其两端而择中”的中庸理念。因此粤式早茶在英国进行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要做到文化上的求同存异，“保留与尊重”共存，促进粤式早茶在海外市场的生存，同时也为其他中华饮食文化的传播提供启发。

3.1 增强民族文化自信，加强两地友好交流

习近平总书记曾经明确提出了“四个自信”，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尤其强调了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在对外传播中华文化时，要体现我们的文化自信，这样才能真正做好文化传播。因此对粤式早茶的认知，不能仅停留于“食用”层面，更要注重对其传统文化及内涵的挖掘与认识，利用粤式早茶深层次认识自身民族的文化价值，提升民族文化自信。对外进行文化交流的过程中，展示自身文化自信，体现广府人友善随和的性格，以和平友好的方式促进两地人民的密切交流、和平交流，是粤式早茶及其他中华饮食文化跨文化传播的主要基础。

3.2 寻找集体记忆，开展共情传播

在进行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要注重寻找自身文化及对方文化的相似和相同之处，在相同点上制造集体记忆，展开共情传播，从而令对方能够在共同的情感氛围中真正接受中华饮食文化。无论是粤式早茶还是英式下午茶，都是促进良好人际关系的重要载体。因此在英国宣传粤式早茶的过程中，结合“感受情感温暖”“促进交流”等与英式下午茶的共同情感功能进行宣传，并可以积极邀请英国人共同加入粤式早茶的品尝行列，让英国人们在品尝过程中真正感受粤式早茶餐桌上情感交流的浓烈氛围，引起他们与人交流的情感共鸣，激起他们接触粤式早茶文化的兴趣。

3.3 保留自身文化价值，注重文化内容创新

在进行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由于两地之间的文化具有较大的差异性，因此所产生的文化屏障让对方难以接受其他文化。那么在传播自身文化的过程中，传播者要尊重对方文化，并且在保留自身文化价值的基础上，对所传播的文化进行改良创新，让对方乐于接受新文化。要想粤式早茶真正在英国得到广泛传播，立住脚跟，就要脱下“保守”外套，以真正开放的心态面向世人，在保留粤式早茶“乐观随和”等文化价值的基础上，结合英国的“精致生活文化”及当地生活习惯等对其进行一定的创新，令英国人在了解中华文化的同时，真正以包容的心态接受这一新的饮食文化，从而加快粤式早茶在英国及世界各地的传播速度。

4 结束语

粤式早茶作为粤港澳大湾区重要的饮食文化之一，一直代表着广府人民对悠闲美好生活的向往与热情，以及包容随和的处世态度。粤式早茶在对外进行跨文化传播的过程中，面对与其他文化之间的诸多差异，如果可以真正展示出热情友好的态度去淡化甚至打破彼此之间的“文化差异”，寻找文化之间的共同衔接点进行连接，那么粤式早茶将会真正成为粤港澳大湾区走向世界的文化代表之一，在中华传统文化的领域中熠熠生辉。

参考文献

[1] 麦珊珊，全克林.广式早茶与英式下午茶：中英市民家庭观与贵族家庭观之比较[J].校园英语，2017（31）：175-178.

[2] 李颖，吴秉诚.外国文学作品中的英国茶文化特点研究[J].青年文学家，2021（27）：117-118.

[3] 吴云，武岳，钱嘉颖.英式下午茶文化鉴赏初探[J].教育教学论坛，2020（28）：112-113.

[4] 费孝通.乡土中国[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5] 黄小朋.浅谈当代广府早茶的符号象征意义[J].新西部（理论版），2016（16）：53，13.

[6] 陈玲玲.走近英式下午茶文化[J].英语学习，2022（3）：55-59.

[7] 陈莹.跨文化视角下简·奥斯汀时期英国茶文化赏析[J].福建茶叶，2018，40（5）：399.

[8] 姚丽梅.食与时：“一日三茶”与广州现代生活秩序的变迁[J].文化遗产，2021（2）：143-150.

[9] 薛绥之.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4辑[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3：421.

[10]程裕祯.中国文化要略[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

作者简介：李玥盈（2001，5-），女，广东惠州人，本科，研究方向：中华文化传播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