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华校中文教材使用情况调查研究
2024-06-26葛晗洁王汉卫
葛晗洁 王汉卫
[摘要] 教材是教学的指南针,探索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使用情况,有利于了解海外华文教学的现状和推动华文教育的发展。通过对六大洲33个国家175所华校中文教材使用情况进行考察研究,并结合一线华文教师教材使用反馈发现:海外华校存在混用汉语母语和二语教材的现象,且这两类教材不适用于华裔学生;另外,现有华文教材的质量有待提高。基于此,建议华文教材的编写不仅要以华裔学生的特点和需求为现实基础,同时,要以汉语本身的特点为理论基础。
[关键词] 海外华校; 中文教材; 华文教育
[中图分类号] G513.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5-3115(2024)02-0148-08
20世纪末,海外华文教育有两个大局观:一是随着新华人移民越来越多,华二代祖语保持问题越来越凸显;二是以印度尼西亚华文教育的解冻为标志,东南亚华文教育普遍迎来春天。截至2020年,全球约有华侨华人6000万,华校2万多所,华文教师10多万人,学生数百万[1]。
随着海外华文教育的恢复和发展,华文教材也日益成为海内外关注的对象。华文教育离不开“三教”:教师、教材、教法。其中,教材是华文教学的指南针,可以有效地指导教法,提升教师的教学效率,实在是重中之重。华校是华文教育的基本盘,探索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使用情况,对了解海外华文教学的现状和推动华文教育的发展十分重要。
目前关于海外华校中文教材使用情况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印尼[2]、新加坡[3]等东南亚地区,仅有的关于全球华文教材的研究也是基于国内的教材库[4],缺少较大范围的海外华文教材的实际应用情况研究。本文试图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考察海外华校中文教材(主要指课堂教材)的使用情况和现存问题,为华文教材的建设和华文教育的发展提供有实际价值的信息。
一、研究方法
(一)问卷设计
为了调查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使用情况,本研究设计了海外华校中文教材使用情况调查问卷,并采用“问卷星”的形式,选取海外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华校(即由海外华侨华人创办、以华裔学生为主要教学对象,并以华文教学与传承为主要目标的教学场所或机构)的校长和华文教师为调查对象,展开线上调查。
问卷主要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基本信息,即调查对象所在的国家、城市和华校名称,以及教学对象的年级和类型(华裔、非华裔);第二部分是中文教材的使用情况,包括学校目前主要使用的中文教材、所在国家或地区主要使用的中文教材,以及教材的出版信息;第三部分以开放式问题的形式,调查了一线华文教师对所使用中文教材的反馈意见。
(二)问卷回收
本次调查一共回收了222份问卷,通过删除26份来自非华校(以非华裔学生为主要教学对象)的问卷和21份来自相同华校的问卷,最终筛选出175份有效问卷。这些问卷分别来自于六大洲33个国家175所华校。具体包括亚洲7个国家的52所华校、欧洲14个国家的68所华校、北美洲5个国家的42所华校、南美洲3个国家的7所华校、非洲3个国家的4所华校、大洋洲1个国家的 2所华校(如表1)。
二、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基本情况
依据问卷调查结果,将六大洲华校使用中文教材基本情况整理如下:
(一)亚洲华校中文教材的基本情况
目前印度尼西亚(以下简称“印尼”)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汉语》(又名《华文》)《语文》《轻松学中文》《汉语教程》《千岛华语》《欢乐伙伴》《梅花》;新加坡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欢乐伙伴》《大苹果中文》《幼儿华文》和《园本课程》;泰国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和《汉语》;日本华校使用的华文教材是《中文》《汉语》《语文》和《华文》(北京华文版);菲律宾华校使用的华文教材是《菲律宾华语课本》和《轻松学中文》;马来西亚华校使用的华文教材是《国小华语》和《华文》(马来版);柬埔寨华校使用的华文教材是《汉语》。其中使用范围较广的中文教材为《汉语》《中文》《语文》《轻松学中文》和《欢乐伙伴》(如表2)。
(二)欧洲华校中文教材的基本情况
目前德国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语文》《新双双中文》;英国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轻松学中文》《幼儿汉语》;西班牙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语文》《汉语》;法国华校正在使用的华文教材是《中文》《汉语》《语文》《幼儿汉语》《轻松学中文》《新双双中文》;荷兰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语文》《HSK标准教程》《轻松学中文》;瑞士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语文》和《轻松学中文》;意大利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和《语文》;比利时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和《汉语》;塞浦路斯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汉语》和《幼儿汉语》;爱尔兰、丹麦、奥地利、斯洛伐克等国家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希腊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语文》。其中使用范围较广的教材为《中文》《语文》《汉语》和《轻松学中文》(如表3)。
(三)北美洲华校中文教材的基本情况
据问卷调查结果显示,目前美国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马立平中文》《幼儿汉语》《标准中文》《跟我学汉语》《新双双中文》《美洲华语》;巴拿马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汉语》和《轻松学汉语》;加拿大、墨西哥和哥斯达黎加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其中使用范围较广的教材为《中文》和《马立平中文》(如表4)。
(四)南美洲华校中文教材的基本情况
调查显示,目前巴西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和《语文》;智利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汉语》;阿根廷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如表5)。
(五)非洲华校中文教材的基本情况
目前莫桑比克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中文》《美猴王汉语》和《汉语乐园》;肯尼亚华校使用的是《中文》和《语文》;埃及华校使用的是《中文》(如表6)。
另外,大洋洲澳大利亚的华文学校主要有两种形式:正规大学的华文课和由华人社区开办的周末华文学校。正规学校华文课使用的中文教材是《你好》和《汉语》,周末学校使用的是《标准中文》和《中文》。
总体来说,海外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包括国内出版的教材和国外出版的教材两大类。目前,使用范围最为广泛的教材是国内出版的《中文》《汉语》《语文》。其中,《中文》在欧、美国家和地区使用最多,《汉语》在亚、欧洲等地区使用较多,《语文》则在欧洲使用最广泛。
三、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使用情况
为了更好地了解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使用情况和现存问题,我们对上述中文教材进行了分类,并结合一线华文教师的中文教材使用反馈做了进一步分析。
(一)海外华校中文教材的混用现象
目前海外华校使用的中文教材按编写对象可分为母语教材、二语教材和华文教材三种类型。其中,母语教材指提供给以汉语为母语的学习者使用的教材,这一类教材的编写对象为国内的语文学习者,如人教版的《语文》;二语教材是指提供给以汉语为第二语言的学习者使用的教材,主要的编写对象是国外零起点的非华裔汉语学习者,如《跟我学汉语》《轻松学中文》《标准中文》《大苹果中文》《HSK标准教程》《汉语教程》《美猴王汉语》《汉语乐园》《轻松学汉语》等;华文教材指提供给以汉语为祖语的学习者使用的教材,主要的编写对象为华裔学习者,如《中文》《汉语(华文)》《幼儿汉语》《千岛华语》《新双双中文》《欢乐伙伴》《国小华语》《幼儿华文》《园本课程》《菲律宾华语课本》《梅花》《华文(马来)》《马立平中文》《美洲华语》等。
由此可见,海外华校除了使用专门针对华裔学生编写的教材外,还大范围使用针对汉语非继承语学习者编写的汉语二语教材和汉语母语教材,即存在混用教材的现象。这一结果与现有研究结果[5][6]相似。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海外华校的管理者和华文教师自身专业知识的不足及其对华文教育学科性质的不明确;另一方面,主要是因为现有华文教材在数量和质量上的缺失。这一问题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指出过,但至今仍未被解决,值得我们重视。比如贾益民曾指出,“现有华文教材数量不足,种类形式单一,质量有待提高”[7];李嘉郁认为,“无论从质量、数量是从满足教学需要和教材体系诸方面来衡量,华语教材的建设显然都还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不够科学、不够完备的问题”[8]。
(二)华文教师的教材使用反馈
据海外一线华文教师的教材使用反馈得知,目前海外华校在中文教材使用上存在一定的问题。首先是汉语母语教材,如《语文》,该教材的使用对象是国内全日制学生,华文教师反馈教材中的部分内容不适合海外上周末中文学校的华裔学生,同时也不能满足华裔学生的日常生活用语需要,并且该教材配套的教学参考和练习册等资料在海外不容易买到。其次是汉语二语教材,如《轻松学中文》,该教材的编写对象是小学高年级和初中的非华裔学生,华文教师反馈教材内容不适用于大多数的海外华裔学生,有些话题也不适合低龄孩子等。
此外,现有的华文教材也存在许多不足。一是国内出版的使用范围较广的华文教材。如《中文》,多个国家的华文教师反馈该教材的主要问题有:内容与现实脱节、缺乏深度、缺乏趣味性和文学性、缺少中华传统文化内容;拼音内容不合理,已学过的汉字仍注音;阅读量不够;练习针对性不强;对于没有中文环境的孩子而言,教材跨度有些大等。再如《汉语》,华文教师认为该教材的内容不符合实际、不适合华裔学生;重听说轻读写,随文识字,汉字教学内容少等。二是国外出版的华文教材。据新加坡和印尼的华文教师反映,《欢乐伙伴》教材的内容松散,没有深度;部分课文枯燥,与生活结合不紧密;拼音内容过多;过于重听说先行;文学性不够强;版面花里胡哨等。据美国的华文教师反馈,《马立平中文》教材不符合华裔学生实际需要;词汇讲解部分过于简单,形式单一;练习册的题型设计比较单调枯燥,且练习太少;价格偏贵;缺乏线上教辅资源等。据菲律宾的华文教师反馈,《菲律宾华语课本》发行至今已20余年,该教材的主要问题包括:使用年份太久,缺少时代性;内容必须更新,以符合时代的需要;教材中有些语法知识安排的不合理等。
总体来说,目前华校使用的汉语母语和二语教材并不适用于海外华裔学生。另外,现有华文教材在编写理念、内容以及教辅资源等方面也存在许多不足之处,比如过于重视听说领先、忽视读写;拼音内容过多,汉字教学内容较少[9];课文内容缺乏趣味性、时代性和文学性;练习针对性不强;缺少线上教辅资源等。
四、研究结论与相关建议
(一)研究结论
本研究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考察了海外六大洲不同国家华校的中文教材使用情况,并从不同方面探讨了海外华校在中文教材使用方面的问题。首先,对问卷调查结果进行初步整理发现,海外华校存在混用汉语母语或二语教材的现象。其次,根据海外一线华文教师的教材使用反馈得知,华校所使用的汉语母语或二语教材并不适用于华裔学生,并且发现现有华文教材在许多方面存在不足。
(二)相关建议
解决上述问题的关键,是提高华文教材的质量和针对性。具体做法如下:
1.以华裔学生的特点和需求为现实基础
华文教学和华文教材的教学对象是海外华裔学生,该对象群体具有两大主要特点:
一是数量多且低龄化。“初步调查显示,全世界华语学习者中非祖语生约为学习者总数的三成,而祖语生则多达七成,且多是学龄儿童。”[10]海外华文教学对象正在向低龄化发展,幼儿和中小学阶段的学习者正迅速增加[6],海外华语学习者呈现低龄化趋势[11][12]。低龄学习者在华语学习上具有一定的优势,但海外华文教学现状反映,该群体的华语学习存在兴趣不浓、功用不强、资源不多等问题,原因之一在于对该群体的低龄特征重视不够。华裔儿童语言学习动力主要是兴趣[13]。汉语学习者学龄化、低龄化已是大势所趋,吸引他们的是兴趣,只有抓住他们的心智特点,设身处地地讲好中国故事、讲懂中国故事,才能使他们兴趣持久,从而把他们的中文学习引向深入[14]。
二是差异性显著。由于海外华侨华人身份和华裔家庭背景的复杂性,学龄阶段的华裔学生的汉语水平存在着较为显著的差异,按其汉语水平可分为没有汉语基础的华裔学生和有一定汉语(听说)基础的华裔学生两类。后者数量较多,是目前华文教学的主要对象。马燕华指出,大多数海外华裔儿童的识字量较少,汉语分项技能发展不平衡,一般阅读和写作能力明显落后于听力和口语能力[15]。李嘉郁指出,绝大多数华裔学生在开始正规的汉语学习之前,已具备一定的汉语听说能力,他们进入中文学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识文断字”,即完成一般的中文阅读和书写[8]。王汉卫等也指出,海外华裔一般具有较好的家庭华语听说环境,但由于读写训练不足,普遍存在“语”和“文”脱节、读写能力较弱的情况[16]。
华裔学生的特点和所处的环境决定了其学习华文的需求和目标。在现代文明社会的大背景下,文字是语言的保证,没有文字的保驾护航,仅停留在听说层面的语言将难以在语言竞争的态势下在海外华人社区中存留下来[17]。华裔学生的学习目标不仅仅是能够正确地使用汉语进行表达,更重要的是以汉字和汉语为桥梁,全面深入地了解中国的文化,获得文化归属感,即其融入性学习目的较突出。
2.以汉语本身特点为理论基础
长期以来,华文教学习惯于套用西方语言教学和语言研究的理论方法,未能依照汉语自身特征教学汉语,并且忽视汉语汉字与中国文学和中华文化的特殊关系,因而教学效果不甚理想[18]。汉字既是汉语的根本,也是汉语教学的基本单位。吕必松在谈及“汉字教学在汉语教学中的地位和作用”这一话题时,指出“汉语教学要以汉字为基本教学单位”,以及“汉字教学就是汉语教学的‘牛鼻子,只要紧紧抓住了这个‘牛鼻子,汉语教学的质量和效率就可以得到提高”[19]。此外,他在《华语教学新探》的前言中回答了“怎样才算抓住了这个‘牛鼻子”的问题,“就是在了解汉字的性质、特点和规律以及汉字在汉语中的地位和作用的基础上,建立起科学的汉字系统,用汉字教学系统去统领整个汉语教学系统,把汉字教学跟汉语教学统一起来”[20]。
华文教育的本质是祖语传承与保持,相应的华文教材应该以汉语汉字本身特点为立足点,以保持祖语和传承中华文化为历史使命。有鉴于此,华文教材编写的两大核心理念为:
第一,“读写为主、听说为伴”。汉字是汉语的基本单位。汉语的基本特点之一是书面语的词汇、句型和表达手段大量不断地向口头输送[21]。“读写为主、听说为伴”不仅重视读写和阅读能力的培养,也提高了华裔学生的听说能力,且符合海外华裔学生的特点和需求。
第二,“集中识字、缘字成文”。阅读能力的强弱取决于所掌握的文字单位的数量。汉字是汉语的书写符号,也是阅读和了解中华文化的必要手段,部分汉字本身也具有文化属性。“集中识字”即集中一批汉字进行学习,这是我国数千年来积累的识字经验,也是基于儿童心理特征的有效识字方法。要想在短时间内高效地认识一批常用汉字,可以将汉字按照一定规律集中起来学习,并通过反复诵读的方式进行复习和记忆。而“缘字成文”是指以汉字为基础和主线,贯通字、词、句子、篇章、语言和文化等内容,以求构建崭新的、完整的华文教学课程体系[22]。这样做不仅有利于巩固汉字基础和积累汉字量,也有利于汉语词汇、句子和语言的学习,以及阅读能力的培养和文化内容的学习。
综上,华裔学生的特点包括逐渐幼龄化、多数具有较好的家庭语言环境并有一定汉语听说基础、汉语读写基础薄弱,以及对中华文化的认同感较强、融入性学习目的较突出。另外,汉语本身较为突出的特点之一是以汉字为根本。因此,在编写华文教材的过程中,一方面,要以华裔学生的特点和需求为现实基础,增强教材内容的实用性和时代性,追求教材和练习形式的多样化和趣味化,完善配套的线上教辅和学习资源,以适应华裔学生的特点和需求;另一方面,要以汉语本身特点为理论基础,从汉语自身特点出发,重视汉字在华文教学中的基础地位,完善汉字教学的内容,并通过源字成文的方式,贯通汉语字、词、句、篇章、语言等内容;同时,充分挖掘中国文学和中华文化在华文教材中的价值。
五、结语
本研究基于对海外华校教材使用情况的调查结果和一线华文教师对华文教材的使用反馈,发现目前华文教材的建设远远不够。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目前海外华人遍布世界各地,华文教学的需求越来越大,但华文教材的种类并不多。第二,现有华文教材在质量上更令人堪忧,主要体现在其性质和定位不清晰。华文教材本质上既非母语教材,亦非二语教材,而是为祖语传承和保持服务的祖语教材。第三,华文教材的基本面貌应是高度重视汉字和汉语书面阅读。然而,现有多数华文教材,显然并非如此。基于此,华文教材只有走出西方语言学和语言教学理论的限定,尊重汉语和华裔学生的特点,明确华文教学的性质和目标,方能在“三教”中发挥中流砥柱的作用。总的来说,本研究对华文教材的建设和华文教育的发展有一定实际性意义。但由于调查对象的特殊性,回收的有效问卷在数量和范围上还存在一定的局限,希望日后能继续深入研究。
[参考文献]
[1]郭熙.新时代的海外华文教育与中国国家语言能力的提升[J].语言文字应用,2020,(04):16-25.
[2]蔡丽.印尼正规小学华文教材使用及本土华文教材编写现状研究[J].华文教学与研究,2011,(03):14-22.
[3]周小兵,李亚楠,陈楠.基于教材库的新加坡华文教材分析与思考[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14,12(06):11-16.
[4]周小兵,陈楠,郭琎.基于教材库的全球华文教材概览[J].海外华文教育,2015,(02):225-234.
[5]李小凤.东南亚华文教材使用状况调查及当地化探讨[J].海外华文教育,2016,(05):598-605.
[6]郭熙,王文豪.论华语研究与华文教育的衔接[J].语言文字应用,2018,(02):2-10.
[7]贾益民.海外华文教学的若干问题[J].语言文字应用,2007,(03):23-26.
[8]李嘉郁.关于当前华语教材建设的几个问题[J].海外华文教育,2007,(03):43-48.
[9]葛晗洁,王汉卫.初级华文教材的编写理念[J].汉语教学学刊,2021,(01):142-152+157-158.
[10]郭熙.论汉语教学的三大分野[J].中国语文,2015,(05):475-478.
[11]王汉卫.论“华语测试”的三个基石[J].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2009,(01):83-88.
[12]李宇明.海外汉语学习者低龄化的思考[J].世界汉语教学,2018,32(03):291-301.
[13]盛继艳.从海外华语学习者的低龄化看华语研究[J].华文教学与研究,2019,(02):66-70+80.
[14]郭熙.汉语热该如何延续[N].光明日报,2017-06-18.
[15]马燕华.论海外华裔儿童汉字教学的特殊性[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06):110-114.
[16]王汉卫,凡细珍,邵明明,王延苓,吴笑莹.华文水平测试总体设计再认识——基于印尼、菲律宾、新加坡的调查分析[J].华文教学与研究,2014,(03):45-52.
[17]王宁.论汉字与汉语的关系[J].民俗典籍文字研究,2015,(01):1-9+288.
[18]李如龙.汉语国际教育应关注与文字、文学、文化的关系[J].语言教学与研究,2021,(03):22-30.
[19]吕必松.我们应该怎样教汉语——兼谈汉字教学在汉语教学中的地位和作用[J].汉字文化,2012,(01):16-26.
[20]吕必松.华语教学新探[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12.
[21]李如龙.华文教学的基本字集中教学法刍议[J].海外华文教育,2001,(02):14+20-22.
[22]王汉卫.关乎效率,关乎继承——“集中识字”[J].世界华文教育,2019,(01):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