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及影响因素分析
2024-06-17尤诗雨郎宇王桂霞
尤诗雨 郎宇 王桂霞
摘要：“梨树模式”是一种在种植过程中全程利用机械化作业，通过秸秆还田覆盖的方法保护黑土地的保护性耕作技术。基于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农户的实地访问调查，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农户采纳“梨树模式”的意愿及其影响因素。根据调查得知：已经采取该技术的农户只有55.56%，说明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用具有较大空间。回归模型的分析表明：农户间的互动、学习和信任、家庭农业劳动力数量、家庭年收入、政府推广以及技术成熟度都对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有着正向的影响，其中家庭农业劳动力数量、家庭年收入、技术成熟度的影响相对显著；年龄、受教育程度、家庭耕地面积、便捷的信息渠道、政府补贴对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有着负向的影响，其中家庭耕地面积、政府补贴的影响相对显著。据此提出以下对策建议：一是改良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补贴政策，加大技术投入；二是扩大有效信息传播，转变被动形式。三是加大推广力度，提供完整的服务体系。
关键词：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梨树模式；二元logistic模型；采纳意愿
中图分类号：F32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553 （2024） 06-0264-06
收稿日期：2022年10月3日
修回日期：2023年1月12日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BJY041）
第一作者：尤诗雨，女，2000年生，吉林四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E-mail： youshiyu20000210@163.com
通讯作者：王桂霞，女，1964年生，吉林永吉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E-mail： guixia-w@163.com
Analysis of farmers willingness to adopt conservation tillage technology in black land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Taking the “Lishu pattern” as an example
You Shiyu， Lang Yu， Wang Guixia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Jili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118， China）
Abstract： “Lishu pattern” is a protective tillage technology that uses mechanized operation throughout the planting process to protect the black land by returning straw to the field and covering it. Based on the field survey of farmers in Lishu County， Siping City， Jilin Province， this study uses a 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to analyze farmers willingness to adopt the “Lishu pattern”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93.06% of farmers are willing to adopt this technology， but only 55.56% of farmers have already adopted this technology， indicating that there is a large space for the adoption of black land conservation tillage technology. The analysis of the regression model shows that the number of the household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annual household income， household cultivated land area and technical maturity have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farmers willingness to adopt protective farming techniques on the black land， and the interaction， learning and trust between farmers， and government promotion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farmers willingness to adopt protective farming techniques on the black land. According to this， the following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irstly， to improve the subsidy policy of conservation tillage technology in black land， and increase technology investment. Secondly， to expand effective information dissemination and change passive forms. The third is to strengthen the promotion and provide a complete service system.
Keywords： black land; conservation tillage technology; Lishu pattern; binary logistic model; adoption intention
0 引言
黑土地土壤肥力高、产粮能力强，是吉林省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合理利用、保护和改良黑土资源是确保和稳定粮食产量、促进生产发展的重要前提。但是多年来人们对黑土资源的不正当利用，导致水土流失、土地破坏严重，黑土质量持续下降[1]。为此，政府相继出台《吉林省黑土地保护条例》《黑土区1999—2050年水土保持生态环境建设规划》等一系列黑土地保护政策，旨在为黑土地的保护和治理提供政策支持和制度保障。近年来，吉林省积极探索并摸索出深耕深松作业、加强肥水管理、玉米大豆轮作、秸秆还田等多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2]。形成了“公主岭模式”“农安模式”“乾安模式”和“梨树模式”等多种黑土地保护技术模式。其中，“梨树模式”尤为突出。“梨树模式”是一种在种植过程中全程利用机械化作业，通过秸秆还田覆盖的方法保护黑土地的保护性耕作技术，能够在播种施肥、疏松土壤的同时做到增产增收、减肥减量、防病虫害，保护土壤不被侵蚀，提高土壤肥力。习近平总书记在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考察时指出，这种模式是值得推广的，应该积极采取有效措施，调动农户积极性，保护好黑土地这一“耕地中的大熊猫”。截至2022年，吉林省已经在46个县（市、区）成功推广“梨树模式”，面积高达2 189.8 khm2，增幅居全国前列。
学者们已对农户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及其影响因素进行探讨，认为社会资本[3， 4]、政府调控[5-8]、农户禀赋（年龄、受教育程度以及家庭耕地面积等因素）[9-11]对农户采纳保护性耕作技术的意向有着显著影响，农户采纳成本、宣传渠道[12]也直接影响农户的技术采纳意向，不同农民群体采纳技术的意向和对各种影响因素的反应存在明显差异[13]。农户的心理因素对农户的采纳意愿同样有着很大的影响，包括农民对技术的认知、对政策环境的认知等主观想法以及知觉行为控制等多个方面[14， 15]。已有研究为本文提供了基础和启示。但对“梨树模式”的针对性深入探讨还较为缺乏。而“梨树模式”作为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主要推广模式，在黑土地的保护和利用中有着示范性作用，由此，本文基于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农户的实地访问调查，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梨树模式”下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纳意愿及其影响因素，在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和黑土资源持续性利用的同时，为政府及有关部门研究制定实施推广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相关政策，提供重要理论决策依据。
1 机理分析
1.1 社会因素
农户在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形成了自己的关系网，多以地域、血缘为划分。农户间示范作用影响着他们采纳新技术的意愿。一方面，对新技术的不了解会影响农户采用新技术的决心，在推行初期，出于对陌生事物的认知，农户会出现观望心理，但由于对好友和乡邻的信任，农户多会摒弃偏见，勇于尝试。即使新技术在推广的初期采纳范围以及效果没有达到预期，农户也会继续采纳。农户朋友邻居中采用的人员越多，农户越愿意采纳新技术。另一方面，便捷的渠道可以加快消息在不同地域、不同农户间传播，让农户快速的获得新技术的最新信息。认识新技术的优缺点，高效掌握新技术的使用方法。基于上述分析，提出研究假说：
H1：社会因素正向影响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纳意愿。
1.2 政府支持与推广
政府的支持和推广是决定农户技术采纳意愿的重要因素，政府通常通过补助金和培训等方式参与农户对新技术的采纳。政府补贴是政府通过宏观调控把社会效益转为了农户个人效益，在起到精神激励作用的同时也大大降低了农户对新技术的采纳成本。同时政府通过推广来增加农户对新技术信息的敏感度，增加农户对其的好感度，达到提高农户采纳率的目的。基于上述分析，提出研究假说：
H2：政府支持与推广正向影响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纳意愿。
1.3 技术成熟度
技术的成熟度会决定农户是否采用该技术，而一个地区农业机械化的程度会影响该地区的技术成熟度。因此，农业机械化获得的程度越高，农户就越容易利用农业机器进行相应的工作，越有利于农户采纳新技术。农户越是满足于机械化工作的效果，农业机械化就越符合农户的粮食种植需要，农户越愿意采纳新技术。基于上述分析，提出研究假说：
H3：技术成熟度正向影响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纳意愿。
1.4 农户禀赋
农户禀赋分为个人禀赋和家庭禀赋。个人禀赋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等。家庭禀赋包括家庭劳动力数量、家庭收入、家庭耕地面积等。一般来说，年龄较小、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农户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越强，相对于年龄大、素质低的农户而言，更愿意采纳新技术。家庭劳动力数量越多、家庭收入越多、家庭耕地面积越多的农户，其劳动空间越大，越愿意投入成本，采纳新技术的可能性越大。本文将农户禀赋作为控制变量。
2 研究方法与模型构建
2.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1 研究方法
实地调研法：通过实地走访，调查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纳现状及采纳意愿，对其进行全面的了解以及数据收集，揭示问题的存在。
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法：通过实地调研法获得梨树县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的相关数据并对数据进行变量设置，利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对该数据进行回归分析。
2.1.2 数据来源
通过网络查阅中国知网、中国农业信息网等公开出版发行的相关资料，收集黑土地现状及保护性耕作技术相关文献资料，分析影响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因素。
本研究深入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通过实地问卷发放的方式，对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的农户进行了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相关问题的调查，问卷内容涉及多个方面。调查过程中发放了150份问卷，回收整理有效问卷共144份，有效率为96%。样本的基本情况见表1。
2.2 模型构建
本文将运用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对影响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的关键因素进行综合分析，假设X1，X2，X3，…，Xi这是一组会影响Y最终结果的自变量，P为某个事件发生的概率，将它的比数P/（1-P）取对数有ln[P/（1-P）]。对P作logistic变换，logit（P）为
ln[P/（1-P）]=β0+β1X1+β2X2+…+βiXi+δ i=1，2，3，…，n
式中：β0——常数项；
βi——回归系数；
δ——随机扰动项；
Xi——影响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的因素；
P——愿意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概率。
2.3 变量赋值及描述性统计分析
1） 变量赋值。根据调查得出：已经采取该技术的农户只有55.56%，说明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用具有较大空间。借鉴已有研究得知，目前学者们对农户采纳意愿的研究多从“理性经济人”和“社会人”两个假设出发[16]，研究认为，农户作为“理性经济人”，其采纳意愿会受到年龄、受教育程度、家庭年收入、家庭劳动力等自身情况的影响[17]，同时由于农户追求个人收益最大化，主动承受损失并进行黑土地保护的意愿较低[18]，因此政府补贴以及农业机械化程度等外部因素也对农户采纳意愿有着一定的影响[19]。农户作为“社会人”，由于乡村环境的“半熟人社会”特征[20]，邻里间示范作用、便捷的信息渠道等社会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农户的采纳意愿[21]。基于上述分析，本文将农户是否愿意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作为因变量，选取农户禀赋（包括个人特征和家庭特征），社会因素（包括农户间的互动、学习、信任和便捷的信息渠道），政府支持与推广（包括政府推广和政府补贴），技术成熟度（包括技术符合农户粮食种植需要程度）作为自变量进行研究，变量赋值见表2。
2） 描述性统计分析。研究数据来源于对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农户进行的问卷调查，最终得到有效问卷144份。现采用SPSS23.0统计分析软件对数据进行描述性分析，结果情况详见统计表3。
从农户禀赋看，年龄在40～49岁之间、初中及高中学历的农户居多，家庭农业劳动力数量多为3人且兼业程度较低，年收入在40 000元以下的农户家庭占比61.81%，耕地面积在0.667 hm2以下的农户家庭占比59.73%。从社会因素看，同意及非常同意邻里示范作用会影响自己采纳新技术的农户占比68.75%，同样认为便捷的信息渠道会增加自己采纳信心的农户占比85.42%。从政府推广与补贴看，政府推广与政府补贴影响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均值分别为3.930 6和3.909 7，说明认为政府补贴与推广会影响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的农户较多。从技术成熟度来看，认为新技术的机械化程度符合自己的种植需要就愿意采纳新技术的农户占比85.42%。
3 实证结果分析
在以上分析基础上，本文进一步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对影响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的关键因素进行综合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
从农户禀赋看，个人禀赋中农户年龄、受教育程度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278、-0.862，均与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呈负相关，其中农户年龄的影响方向与预期一致，说明农户年龄越小，越愿意采纳该技术，但影响程度不显著，这可能是因为样本数过少或样本不具有代表性造成的。而受教育程度的影响方向与预期并不一致，这可能是因为现阶段农村信息渠道发达，虽然农村受教育程度普遍偏低，并不能代表农户综合素质低。家庭禀赋中家庭农业劳动力数量、家庭年收入的回归系数分别为1.298、1.193，均通过显著性检验，在5%的显著水平上正向影响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其作用方向均与预期一致，验证了假设。说明其对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造成显著影响，一般来说，与人口少的家庭来比，拥有越多的农业劳动力，收入越多，越可以减轻使用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劳动负担。而家庭耕地面积的回归系数为-1.385，在1%的显著水平上负向影响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说明农户家庭的耕地面积与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呈负相关，并未验证假设，这可能是由于耕地面积越大，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成本越大，但补贴较少造成的。
从社会因素看，农户间的互动、学习和信任的回归系数为0.256，与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影响呈正相关，验证了假设。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如果乡邻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较高，则将对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起到促进的作用。说明在乡村环境“半熟人社会”的特征下，农户之间的联系相对紧密，村内其他农户的采纳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农户对新技术的认可程度，从而提高农户的采纳意愿。便捷的信息渠道的回归系数为-0.418，对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影响呈负相关，影响方向与预期并不一致。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村里消息闭塞，数据代表性差，另一方面可能是农户对信息不信任造成的。
从政府支持与推广看，政府推广的回归系数为0.863，正向影响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验证了假设，但影响程度不显著，这可能是由于当地举办学习会、培训会过少，宣传力度小，推广度低，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认识不高造成的。政府补贴的回归系数为-3.572，与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呈负相关，并未验证假设，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是采用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成本相对较高，而政府的补贴并没有达到农户的预期，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加大了成本但得不到相应的回报。
从技术成熟度看，技术符合农户粮食种植需要程度的回归系数为3.288，与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呈正相关，在1%的显著水平上正向影响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其作用方向与预期一致，验证了假设。说明技术成熟度越高，农户机械作用效率越高，农户所付出的成本越低，农户越愿意采纳新技术。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本文基于吉林省四平市梨树县144份调查问卷，运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了农户对“梨树模式”的采纳意愿及影响因素。
1） 根据描述性统计分析得知，已经采取该技术的农户只有55.56%，说明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采用具有较大空间。
2） 实证分析结果表明，农户间的互动、学习和信任、家庭农业劳动力数量、家庭年收入、政府推广以及技术成熟度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256、1.298、1.193、0.863、3.288，均为正数，说明对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有着正向的影响，其中家庭农业劳动力数量、家庭年收入、技术成熟度分别在5%、5%、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影响。年龄、受教育程度、家庭耕地面积、便捷的信息渠道、政府补贴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278、-0.862、-1.385、-0.418、-3.572，均为负数，说明对农户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采纳意愿有着负向的影响，其中家庭耕地面积、政府补贴分别在1%、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影响。
4.2 建议
1） 改良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补贴政策，加大技术投入。随着近年来我国土壤质量越来越差，水土流失问题越来越严重，政府越来越重视对生态环境的治理和保护，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不仅会使土壤的质量和肥力上升，还可以实现资源可持续利用。为了鼓励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目前很多地区都出台了相关的激励措施或补贴政策，但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实施具有良好的正向的外部影响，在农户个人受益的同时能够促进社会的发展和农业的可持续发展，政府应该给予采纳技术的农户适当的补助，或者给予购买农业机械的农户适当的支援，增加技术投资，调动农民的积极性。同时，还要加强监管，避免虚假捏造。
2） 扩大有效信息传播，转变被动形式。目前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基本都是在其他农户的带动下进行的。当某个村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积极性较高，则将影响该村其他不愿意采纳的村民改变他们的观念，如何提高农户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意愿成为工作的重点。不仅是要提高补贴，更重要的是扩大有效信息传播，加大宣传力度，科普使用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所能带来的社会效益、经济效益、生态效益，让农户发自内心的愿意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另外，基层组织要做好基层的科普宣传教育工作，可以去家家户户做到逐步上门科普，或者通过举办学习会、培训会统一宣传。利用积极采纳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农户去带动引导被动的农户进行采纳。要加强受教育程度低、素质低的农户对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认知，有意识的投入更多的精力给他们，从而提高他们的采纳意愿。
3） 加大推广力度，提供完整的服务体系。通过成立多个技术教学站点，现场教学，让农户看到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的优势，最终让农户自主使用该技术。借鉴外国经验，通过农业合作社、农业推广服务社等组织开展黑土地保护教育工作，开展学习分享交流会，对当地的龙头大户要进行更加耐心的劝说和细致的教学，让他们起到带头作用，引导农户自发采用黑土地保护性耕作技术。通过推广让社会资本来解决当地农业机械化程度较低、技术成熟度较低的现状，积极发展农机服务合作社等组织为农户提供技术支持和农业机械。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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