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纸老虎”思想的历史意义与时代价值

周石其 李汉宸

[摘要]毛泽东在接受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采访时提出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思想，在“纸老虎”思想的指导下党和人民取得了解放战争的胜利。在新中国成立后，面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新课题，毛泽东进一步完善和发展了“纸老虎”思想，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取得伟大成就发挥了重要作用。在当代，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世界正处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我们依然面临着许多风险挑战，如何正确认识并且合理应对这些风险挑战，在新时代把握发展机遇。回首历史，我们依旧能从毛泽东“纸老虎”系列思想中获得启示。

[关键词]毛泽东；纸老虎；斗争精神；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中图分类号]A84    [文献标识码]A

[DOI]：10.20122/j.cnki.2097-0536.2024.02.034

1946年7月31日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从北平搭乘一架飞机前往延安，准备对当时任中央委员会主席的毛泽东就当前的局势进行一次采访，谁也没想到的是，正是在这次寻常采访中，毛泽东提出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反动派，而在于人民”的著名思想。这一思想不仅在当时武装了党和人民精神，增强了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中国人民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最终胜利的信心。而且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同样激励着中国共产党人战胜一个又一个困难，即使在当今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也依然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一、毛泽东“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思想的发展历程

在中国抗日战争胜利之后，蒋介石领导下的反革命集团在外部依仗美帝国主义在军事和经济上的支持，公然违背中国人民追求和平的意愿，发动国内战争。在国际上，没有人认为当时的共产党可以和强大的国民党抗衡，就连同为社会主义阵营的苏联都发出了中国共产党难以取胜的悲观论调。在党内，不少同志也提出了面对强敌“能不能胜利”的质疑，右倾思想在党内蔓延。毛泽东为党和人民树立起敢打必胜的信念，提出“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重要思想。

（一）毛泽东“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思想的历史背景和初步形成

抗日战争胜利后，以蒋介石为首的反革命集团，率先撕毁和平协定，开始大举进攻中原解放军，中国的解放战争开始了。国民党作为当时最大的政党，在政治经济上都占有很大的优势，他们占据着当时中国的绝大部分的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便于调动物资和军队以对抗共产党。除此之外，抗日战争结束时，国民党还收缴了日本侵略者的大量先进武器装备和丰厚的物资金银财富，这极大的加强了国民党反革命的物质基础。在国际上，蒋介石的反革命行为受到了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国家的支持，获得了相当可观的支援。

但毛泽东不是这样看问题。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虽然没有积累大量的财物、装备，也没有帝国主义支援的先进装备，更没有强大核武器力量的威慑。但是通过抗日战争，中国共产党获取了人心。在抗日战争时期，共产党军队规模不断扩大，共产党所到之处都受到了当地群众的极大支持。面对强大的日本，毛泽东认为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战胜强大的日本，关键在于充分发动群众，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毛泽东对敌对势力的认识在接受路易斯·斯特朗采访时就已经非常明了。老虎是纸糊的，一见水就软了，这就是事物的本质。至于真老虎怎样变成纸老虎？毛泽东还提出了相应的斗争战略和战术：总体上敢于斗争，藐视敌人；而在战术上、在每一个局部的策略上要重视敌人，善于斗争，讲究斗争艺术。一步一步地孤立和消灭敌人，简单来说就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通过科学的理论支撑和严密的分析调查，后来的人民解放战争，完全应验了毛泽东的预言，三年之内，国民党就从张牙舞爪的“真老虎”变成了奄奄一息的“纸老虎”，一个有光明前途的新中国也随之诞生了。

（二）毛泽东对“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思想的补充和发展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党和人民虽然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任务，但摆在面前的是一个更为艰难的课题——如何建设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为此党和人民从一清二白开始逐步探索，拉开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序幕。但是，新中国成立初期，发展道路困难已经不仅仅只是外部敌对势力的威胁。在国内，新中国的经济状况低迷，科技实力落后，文化发展不充分。在国际上，美苏正在进行的冷战也为新中国的发展蒙上了阴影，新中国不仅面临着资本主义国家的政治经济上的双重压迫，而且，苏共二十大之后，中苏关系开始恶化更让新中国的发展雪上加霜。

革命对象是“纸老虎”，建设难题亦是如此。在这些艰难的发展条件下，毛泽东进一步发展了“纸老虎”这一重要思想。1958年8月，为了顺应国际形势，摸清美国协防台湾的底牌，挫败其企图制造“两个中国”的图谋，同时也为警示蒋介石当局，中国人民解放军遵于23日下午5时30分万炮齐轰金门。美国为了向我施加军事压力在台湾海峡摆出侵略架势，到9月初共集结各种类型战机430余舰艇60余艘。毛泽东12月1日在中共八届六中全会期间写的《关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是不是真老虎的问题》一文中继续系统阐释了“纸老虎”的观点，他指出：“从本质上看，从长期上看，从战略上看，必须如实地把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看成纸老虎。从这点上，建立我们的战略思想。另一方面，它们又是活的铁的真的老虎，它们会吃人的。从这点上，建立我们的策略思想和战术思想。”

由于毛泽东“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思想同列宁把帝国主义看做“泥足巨人”不谋而合，因此，这篇文献还引起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的营高度重视，一些国家政要先后发表讲话，齐声盛赞毛泽东的英明思想。之后，许多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主要报纸或通讯社纷纷发表消息，报道这一系列重要文献。

由此可见，毛泽东关于“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思想，无论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还是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际上，都有着深远的影响和重要意义。

二、毛泽东“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思想的历史意义

毛泽东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思想一经提出立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破解了当时党内许多同志对即将到来的解放战争的畏惧心理，极大地鼓舞了中国人民的士气，坚定了人民对革命必胜信心。不仅如此，新中国成立后，“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思想，依然激发着党和人民为建设新中国而奋斗的热情。

（一）破除了党内的畏惧心理，使党领导人民取得了解放战争的伟大胜利

在解放战争初期，由于国民内部有精良的武器装备和充足的经济物资，外部有美国的支持和原子弹威慑，因此他们认为同当时弱小的共产党相比，他们占据绝对的优势，因此以蒋介石为首的反动派狂妄地叫嚣“只需三个至六个月即可击破共军主力。” 但是，毛泽东通过揭示反动派“纸老虎”内在，破除了当时萦绕在党内的右倾思想，极大地鼓舞了党和人民的信心。毛泽东还秉持着马克思提出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观点，认为中国战争是人民的战争，他指出“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真正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而是属于人民。”并站在人民的立场，部署了一系列战略战术。

在帮助党和人民树立勇于斗争的革命精神后，毛泽东也提出要从战术上重视这只“纸老虎”，不能急躁冒进。面对国民党反动势力，不仅需要进行人民战争，还需要有正确的战略战术。为此毛泽东提出了相应的战略战术：第一，在战略全局上坚持积极防守的战斗思想，这也是毛泽东对于人民战争的核心思想。第二，施行以游击战和歼灭战为主的作战形势。第三，“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伤其五指，不如断其一指，积极打歼灭战和速决战。在毛泽东“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思想的影响下，解放战争开始后仅一年的时间里，人民解放军就取得了巨大的胜利，粉碎了国民党对解放区的全面进攻，歼灭敌军112万人。之后，一鼓作气，仅用三年时间就彻底推翻了蒋家王朝的统治。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

（二）激励党和人民勇敢面对新中国的建设中的难题

新中国成立后，面对一穷二白的现实情况，为了鼓励人民积极投身社会主义建设，冲破帝国主义对新中国的封锁。毛泽东完善和发展“纸老虎”的思想，团结带领人民勇敢地面对国内国外的双重压迫，筚路蓝缕，不仅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成就，也为日后改革开放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初期，随着苏联这位社会主义阵营的“带头大哥”的发展和国际地位的提高，社会主义阵营的实力也不断壮大。为了紧跟苏联发展脚步，推动新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发展，毛泽东将“纸老虎”的思想运用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告诉人民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伟大的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克服了重重困难，在久经磨难的中华大地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建设奇迹，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

新中国成立初期，面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武力威胁。党和人民坚持战略上重视敌人、战术上藐视敌人，运用毛泽东“纸老虎”的思想一次次化险为夷。在对待美国不时发出战争挑衅、使用原子弹威胁新中国的问题上，更是始终牢牢把握和正确运用了这一思想。在1950年9月5日，针对朝鲜战争持久化的可能性逐渐增大，毛泽东强调要准备打仗，并提出“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打原子弹，我打手榴弹，抓住你的弱点，跟着你打，最后打败你”的非对称作战指导思想。在中国人民和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下，新中国经受住无数次战争威胁的严峻考验，赢得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进行的第一场大规模的现代化局部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的伟大胜利。1964年和1967年中国的原子弹氢弹接连研制成功，中国再也不用畏惧帝国主义核力量这种“纸老虎”的威慑，把真老虎的力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接续探索和奋斗，中国大踏步地赶上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迎来了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习近平总书记说过“回望过往的奋斗路，眺望前方的奋进路，必须把党的历史学习好、总结好，把党的宝贵经验传承好、发扬好，铭记奋斗历程，担当历史使命，从党的奋斗历史中汲取前进力量”。在新时代，虽然原子弹、帝国主义、反动派的威胁早已不复存在，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亦不会一帆风顺，中国的发展仍然面临着许多风险挑战。毛主席“纸老虎”的一系列思想在当今依旧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依然可以从中获得无穷的启示。

三、毛泽东“纸老虎”思想对当代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启示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6月中央外事工作会议上提出了一个时代课题：“当前中国处于近代以来最好的发展时期，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经过将近5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的前途命运同世界各国的前途命运前所未有地密切联系在一起。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会催生许多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面临着许多前所未有的风险挑战。如何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抓住发展机遇，合理应对风险挑战，或许我们亦能从毛泽东“纸老虎”的思想中得到启发。

（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我国面临的风险挑战

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习近平总书记把握大势，胸怀大局，坚持科学思维和问题导向，对来自国际、国内风险挑战的主要表现作了系统梳理。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我们所面临国际上的风险挑战主要有：

第一，境外敌对势力分裂、渗透破坏的风险挑战。敌对势力从来没有停止对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攻击，也从来没有停止对我国进行分化、西化等破坏活动。习近平总书记把此类风险挑战称之为“两个从来没有停止”。第二，西方国家联合起来围堵、遏制中国的风险挑战。中国的快速发展让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感到畏惧，大肆渲染中国威胁论，并且联合起来利用其优势方面，挑衅中国、打压中国，企图阻止中国的快速发展。第三，经济全球化不断深入的风险挑战。由于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入，金融危机一旦爆发对我国产生的危害也不容忽视。第四，全球动荡源、风险点增多的风险挑战。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局部形势更加动荡，而且恐怖主义、毒品威胁、治理赤字、疫情防控等非传统威胁也持续蔓延。单边主义、保护主义、逆全球化思维持续发酵，更加剧了世界经济中的风险和不确定性，全球治理体系和多边机制受到冲击。

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我国国内也面临着许多风险挑战，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指出：“今后五年，可能是我国发展面临的各方面风险不断积累甚至集中显露的时期。”在国内我们面临的风险挑战集中表现在：第一，在党的建设方面，腐败这个最大风险仍然存在。反腐败斗争依旧在路上，任重而道远。第二，在经济发展方面，我国经济发展道路上还有各种各样风险挑战。 如：由于下调经济增速，使地方政府债务、房地产等领域的隐性风险开始显现、我国发展可持续性差、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依然突出，发展模式粗放，不注重发展的质量和效益的问题亟待解决等。第三，在意识形态领域，各种思想文化发生着强烈碰撞。第四，在科学技术领域，关键技术“卡脖子”问题比较突出。第五，在社会方面，我国社会依然存在着许多不确定稳定的因素，社会发展所面临的风险挑战不容忽视。

（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的风险挑战“真老虎”的一面

可以看到，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无论是在内部还是在外部，我国都面临许多的风险挑战。毛泽东“纸老虎”的思想，给我们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风险挑的首要启示就是要在战术上重视这些风险挑战，认真分析这些风险挑战“真老虎”的方面，才能在新的发展时期把发展的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系统论述我国风险挑战的主要表现，同时还认真分析了各种风险挑战的特征，他指出我国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所面临的风险挑战其特点大致可以总结为：客观性和两面性、复杂性和突发性、长期性和破坏性。

第一，客观性和两面性。任何风险挑战都是自然规律和社会发展规律共同作用的结果，都是不以人和人的意志为转移，也就是说，风险挑战都具有客观性。同时风险挑战也是矛盾的具体体现因而不可避免的具有两面性。一方面，如果处理不当，它就会对党、国家以及人民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另一方面，如果谨慎应对、处理得当，那么风险挑战就有可能转换为发展的机遇，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

第二，复杂性和突发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正处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并向高收入国家迈进的历史阶段，矛盾和风险比从低收入国家迈向中等收入国家时更多更复杂”。其复杂性表现在：风险波及的范围广；风险既有显性的，也有隐性的。并且风险挑战的来源和种类变得越来越多，并且随着科技和社会的发展，出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风险挑战。风险挑战的多样性也使其复杂性的特征更加突出。风险挑战的突发性是指风险挑战都是不可预测的。是否爆发、何时何地爆发、带来的影响、波及的范围等都无法提前预知。例如，自然界的不可抗力因素、社会突发事件、医疗卫生领域突发事件等。

第三，长期性和破坏性。风险挑战的长期性是指一是风险挑战无处不在、无时不有，一直伴随着人类社会发展；二是风险挑战是不断变化发展的，具有一定的过程性和历史性；三是风险挑战的预防和化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不能一蹴而就，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面临的各种斗争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期的，至少要伴随我们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过程”。风险挑战的破坏性是指风险挑战一旦爆发，必然会对国家和社会的发展带来一定的破坏，而破坏的程度人们往往无法预料和确定的。

（四）用“纸老虎”的思想应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风险挑战

正确认识当前我国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所面对的风险挑战，理性分析这些风险挑战的本质特征，我们也应该看到当前我们面对的一切风险挑战，也同当年的原子弹、反动派、帝国主义一样都是“纸老虎”。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我们应该勇敢的面对一切风险挑战，在战略上藐视它们，保持战略定力，坚持自信自强、守正创新。踔厉奋发，勇毅前行，把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的风险挑战转化成为发展机遇，从而推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

第一，提高党员的历史担当，加强党的领导。毛泽东“纸老虎”思想的提出首先就是要破除党内的畏惧心理，只有党不惧怕敌人，才能领导人民战胜一个又一个强大的敌人。我们正处在世界百年变局加速演变，各种风险考验犬牙交错，同时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习近平总书记历史性的提出跳出历史周期的第二个答案——自我革命。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只有归因向内，才能找到应对风险挑战的方法。因此，我们更要坚持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努力维护党中央的权威，在国家各领域各方面各环节的工作贯彻落实党的领导，确保党在风雨来时始终成为人民最可靠的主心骨。

第二，更大的激发人民群众的力量。毛泽东在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谈话中就提出：“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反动派，而在于人民”。在党的第三个“历史决议”的开头就指出：“中国共产党自一九二一年成立以来，始终把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作为自己的初心使命”历史充分证明，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获得人民信任和支持，党就能领导人民克服任何困难。反之，党的事业就有可能受到重大挫折。因此，我们应该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紧紧依靠人民，广泛发动群众，从而汇聚起磅礴的力量，以应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各种风险挑战。

第三，保持战略定力。党的事业兴衰成败第一位的问题是道路问题，它关乎党的生命、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民幸福。解放战争时期，党领导人民沿着新民主主义道路前进，最终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今天在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的风险挑战，我们不能被前进道路上的苦难吓倒，要坚定“四个自信”，保持战略定力，毫不动摇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更好的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巨轮在风浪中行稳致远。

第四，发扬斗争精神。毛泽东“纸老虎”的思想的核心就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在新时代，许多人没有经历过复杂的斗争环境，物质生活条件的极大提高也容易使人对斗争产生懈怠。但是，身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斗争的对象、斗争的形式发生了变化，但是斗争的精神不能丢。因此，弘扬斗争精神显得尤为迫切和重要。

结语

毛泽东“纸老虎”的一系列论断启示我们不要惧怕前进路上的风险挑战，这些风险挑战，不会影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艘巨轮的航向，不会中断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历史进程，反而会使中国人民更加团结一心办好自己的事情、激发中国为世界发展提供新智慧、作出新贡献的信心。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面对一系列风险挑战，能决定中国前途命运的不是任何的外部势力，而是靠中国人民自己。我们必须正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的风险挑战，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新征程上，我们一定要保持只争朝夕、奋发有为的奋斗姿态和越是艰险越向前的斗争精神，掌握历史主动，增强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志气、骨气、底气，不信邪、不怕鬼、不怕压，全力战胜前进道路上各种困难和挑战。”

参考文献：

[1]《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195页。

[2]《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七十年》，军事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481页。

[3]《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192页。

[4]《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93—94页。

[5]2021年6月18日，习近平在参观“‘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中国共产党历史展览”时的讲话。

[6]《论全面深化改革》，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第182页。

[7]《习近平关于防范风险挑战、应对突发事件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20年，第48页。

[8]《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外文出版社，2020年，第226页。

[9]2022年12月6日，习近平在江泽民同志追悼会上的讲话。

周石其（1972.12-），男，汉族，江西抚州人，硕士，副教授，党委书记，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李汉宸（1997.8-），男，汉族，河南安阳人，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基本问题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