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提升与教学改革路径

赵祥云，李 颖

（郑州轻工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郑州 450002）

在全球化程度日益加深的时代背景下，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其学术能力发展水平及其学术成果的国际化程度。理论上讲，经过十多年英语学习的研究生已经掌握了丰富的英语知识，已为进一步提升英语应用能力奠定了基础。但笔者在教学实践中发现，工科研究生的英语写作能力仍然有待提高，其自主提升英语写作能力的愿望不强，运用英语进行专业写作的能力更为欠缺，这些已成为制约其学术发展的瓶颈。受应试教育模式的影响，研究生将注意力投放在学习英语词汇和语法方面，缺乏英语写作意识和国际学术交流意识。随着学术国际化趋势不断加强，英语写作能力关系到工科研究生的专业能力和学术视野，甚至关系到未来职业的发展。在中国知网以“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为主题词检索，仅获得77条结果，直接关于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提升和教学改革的研究更为鲜见。通过研读现有文献发现，很多研究缺乏针对性和系统性，且没有根据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的现实状况进行教学反思的内容。本文基于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现状、问题及成因，提出英语写作教学改革的基本路径，以期为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培养提供借鉴。

一、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提升的必要性

写作能力（writing ability）是学生依据所掌握的专业知识，结合相关语言知识，运用各种写作策略和修辞技巧产出不同体裁作品的能力。[1]1研究生教育是培养高端知识分子和科研人才的重要阶段，也是其学术能力形成的重要时期。在研究生阶段，英语写作能力成为一种基本技能，成为制约其专业能力和学术发展的重要因素。当今世界，学术国际化是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和争取国际学术话语权的必要条件。因此，提升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非常必要，具体而言，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提升中国学术话语权的需要

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用英语讲述中国学术发展的故事是时代之需，英语论文写作是对外传播中国学术话语的重要手段。近年来，中国学者用英语撰写和发表的国际论文数量大幅提升。根据中国科协统计，2012 年科学来源（SCI）期刊论文总数达159.67 万篇，其中我国学者发表的科技论文19.01 万篇，占12.08%，仅次于美国。[2]英语是国际学术交流的通用语，是世界各国学者进行学术交流的重要工具。可以讲，近年来中国在科学技术的各个领域都取得了显著成绩，学术成果不断涌现，很多领域的科学研究走在世界前列。但长期以来，语言因素使中国学术话语在国际上处于失语状态。英文学术写作有利于对外输出中国学术话语，构建中国对外学术话语体系，提升中国国际学术话语权。

（二）拓展研究生学术交流的空间

工科研究生通常需要将科研成果撰写成英文论文，发表在国际刊物上。国际学术论文发表对研究生英语写作和专业能力要求很高，为了撰写高质量的学术研究论文，他们必须关注国际学术前沿和专业领域的最新成果，因此必须大量阅读英文期刊论文。在这一过程中，研究生不仅能够了解国际学术最新发展，还能够阅读本专业国际专家学者的论文，可以提升英语写作能力，并迅速拓宽学术视野；同时，学术英文写作能够为国际学术交流提供良好的平台。独学而无友，在全球化日益深化的今天，中国的研究生应当放眼世界，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将所学知识和发明创造转化为学术成果，与国际学界开展深度交流。

（三）促进研究生专业素养的提升

写作是一项综合性很强的思维认知活动，对写作者的综合思辨能力和语言输出能力要求很高。相对于母语写作，英语写作对写作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工科研究生尤其是工科博士研究生需要完成国际论文发表任务，需要将专业学习与英语写作有机结合，提升学术英语写作能力。学术英语写作是专业知识系统化的过程，要求研究生熟练掌握专业知识，能够对专业问题形成系统化的逻辑思辨，从而不断提升学科认知和专业素养。

二、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现状考察

《非英语专业研究生英语教学大纲》规定硕士生的英语教学要求包括基础英语和专业英语两部分。基础英语部分对研究生写作能力的要求是：“掌握基本写作技能（如文章结构、段落展开和起承转合等），能按具体要求，在一小时内写出250 词左右的短文（如文章摘要和常用应用文等）。正确表达思想，语意连贯，无重大语言错误。”专业英语部分对研究生写作能力的要求是：“能用英文书写论文摘要，正确表达原意，无重大语言错误。在硕士生阶段，用英文写出10 篇左右的文献摘要、综述等。”而在研究生培养实践中，不少高校要求学生用英语发表学术论文。工科院校一般没有独立开设研究生英语写作教学课程，而是将其融入《研究生英语精读》课程之中，由于缺乏写作知识和技能，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仍然不高。

（一）英语写作能力总体水平有待提高

整体而言，工科研究生的英语基础有待加强，英语写作能力尚需提升。笔者在学期初布置英语作文写作，借此检测研究生的英语写作基本功。结果发现，只有部分研究生能够较为恰当地处理选词、造句和语篇结构。不少学生的习作出现较多词汇和语法错误，且缺乏衔接连贯性。在学术国际化趋势下，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欠缺将会制约其学术能力的提升空间。当务之急，工科研究生应当夯实英语基础，增强英语写作能力，为未来的学术发展打下良好基础。

（二）英语写作训练的自主性有待提升

工科研究生英语课程时间缩短，主要靠自主训练提升英语写作能力。不少学生在研究生阶段放松了英语学习，缺乏学习英语的主动性，学习兴趣和英语能力逐渐降低。同时，由于缺乏系统的英语写作训练，其英语写作能力仍停留在应试水平上，不具备学术写作所需要的科学思维和逻辑架构。换言之，工科研究生的英语写作水平遇到瓶颈，由于缺乏英语写作知识、技能和实践，其写作能力很难在短期内出现质的飞跃。对于工科研究生而言，英语写作是进行对外学术交流的工具。为提升英语写作能力，需要做好学习规划，持续进行语言输出训练，增强英语写作的主动性和内驱力。

（三）英语写作教学与专业关联性不强

现阶段，研究生英语写作教学存在一个普遍性问题：与研究生所学专业领域缺乏关联。英语课堂讲授内容多为通识性话题，很少涉及专业英语写作。造成这种状况的因素是多方面的。其一，教师的知识结构决定了教学内容。目前，研究生英语教学工作多由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的老师承担，教学对象主要是英语专业的学生，通常一名老师需要给不同专业的研究生讲授英语课程，其知识结构决定了教学内容很难与研究生的专业直接对口。其二，“去英语化”教育理念对英语写作教学的影响。研究生教育阶段对专业素养具有更高要求，学生忙于专业知识学习，很难主动将专业学习与英语写作关联起来。其三，缺乏专门用途英语（ESP）教学实践。研究生专业课程多为单语授课，没有真正实现ESP教学，学生不能用英语进行专业写作。其四，现有英语教材不利于培养研究生专业英语写作能力。教材问题是研究生英语教学改革中的重要问题，也是一个难题。高校研究生英语教学为公共课，通常是全校使用统一的教材，也阻碍着英语写作教学与专业的关联。

三、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缺失的原因

现实中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后缺失的原因主要体现在英语基础知识、写作实践、写作技能和国际交流等方面。

（一）忽视英语综合素养的提升

影响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的一个重要因素是英语综合素养。工科研究生英语综合素养缺失问题可以追溯到大学时期。尤其在新文科背景下，随着大学英语教学改革深入推进，英语的工具性特征更加明显，英语教学和学习更强调应用性。在应试教育的指挥棒下，英语教学和学习忽视了语言学习的基本规律，很多学生习惯于用刷题赢得英语考试。在进入研究生阶段以后，英语课堂教学模式较之以前发生很大变化，加上专业能力培养任务加重，英语学习被边缘化，导致研究生学习英语知识缺乏系统性，英语综合素养严重缺失。

（二）缺乏英语写作时间的投入

提升英语写作能力有赖于写作实践。然而，受英语课堂教学时间所限，教师必须首先完成规定的教学计划内容，专门开展英语写作教学的时间非常有限。从研究生角度来看，面对专业学习带来的压力，他们通常将英语学习时间压缩到课堂上，除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之外，很少会额外投入时间学习英语。再加上缺乏专业写作指导，他们开展英语写作训练的投入会更少。总之，受主客观因素的影响，工科研究生缺乏英语写作训练的时间投入。

（三）忽视英语写作知识的培养

英语语篇构建有其特定的知识体系和方法论，在形式上与汉语语篇存在较大差异，写作时应注意英汉语言之间的差异，如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英语属于静态语言，汉语属于动态语言；英语多用被动语态，汉语多用主动语态；英语重分析，汉语重综合；英语多用复合句，汉语擅用小短句。英语写作中存在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如段首通常有一个主题句（topic sentence），随后用释义性语言作为支撑句，段尾要使用总结句，同时应注意语言形式上的衔接连贯。因工科研究生缺乏大量的写作实践，他们在英语写作实践中常常忽略英汉差异，忽视写作知识的培养。

（四）缺乏国际学术交流的意识

学术国际化是中国学者与国际同行开展学术交流的前提条件，是提升中国的国际学术话语权的重要途径。当前，学术研究的国际化趋势不断增强。研究生培养要面向未来，要增强与国际学术接轨的意识，提升与国际学术界对话的能力。学术英语写作可以为中国学术国际化提供有力支撑，工科研究生可以通过英语写作将其科研成果传递给国际学术同行，开展国际学术对话。但从目前来看，工科研究生开展国际学术交流的意识仍然不强。缺乏国际学术交流意识，会影响到研究生提升英语写作能力的动机，久而久之，学术英语写作能力的局限将会成为他们学术国际化进程中难以逾越的屏障。

四、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提升的思考

英语写作能力是一种英语综合能力，对学习者的一般性英语写作能力和学术英语写作能力均有较高要求。英语写作教学应当将两者相结合进行探索。下文对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教学改革和能力提升给予建议。

（一）创新英语写作教学理念

创新是学术发展的动力。现行研究生英语写作教学仍未摆脱传统教学模式的影响，因此，无论教师还是学生，都应当根据时代发展需求创新理念，寻求提升英语写作能力的正确途径。当前教学实践中的研究生写作教学基本上还在沿袭中学、大学阶段英语写作教学的模式，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英语写作教师要创新教学理念，充分运用大数据时代的技术资源，将英语写作与国家需求相关联，提升研究生的国家意识。

开展线上和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教学模式。研究生阶段英语课堂教学时间有限，应鼓励教师探索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教学模式，引导学生充分运用现代教育技术优势，用好网络资源和多媒体资源，充分调动学生英语写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一方面，教师要综合考虑和总体设计学习内容、学习时间、学习方法、学习步骤和测试手段；另一方面，教师要分配好线上和线下教学的时间和任务。让学生对学习任务心中有数，并根据教学设计做好个人学习规划。可以借鉴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即“小规模准入制在线课程”）混合式课程，构建一个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教学模式，并从学生的主观信念角度考察该模式的应用实效，以期为现代信息技术和外语教学的深度融合提供新的思路和途径。[3]

（二）优化英语写作知识基础

英语写作能力的提升对英语基础知识要求很高。对于高级阶段的英语学习者而言，巩固和提升英语写作知识的方法更为明确。

1.习得英语词汇语法知识。词汇知识习得主要有三种途径。一是掌握课本中的词汇知识，结合课文语境强化记忆，对于重点词汇和疑难词汇，可以通过查询词典拓展对词义的把握。二是熟记托福、GRE及其他高阶词汇，扩大词汇量。三是多读英文文献，包括小说、随笔、新闻、专业书籍等，熟悉不同文本类型的词汇。随着词汇量的增加，英语写作能力也会逐渐提升。语法是语言表达的规则体系，英语写作要根据英语语法，做到“有法可依”。在进行英语写作时，有必要准备一两本比较权威的语法书，如张道真编写的《张道真大学英语语法》、戴炜栋和章振邦编写的《新编英语语法教程》等。只有熟练掌握了英语语法知识，才能正确运用语言表达思想和传递信息。词汇和语法是构成英语表达能力的基石，工科研究生只有有意识地丰富词汇语法知识，才能为提升英语写作能力创造条件。

2.大量输入英语预制语块。为了更好地夯实英语基础，提升英语写作的效率，很有必要输入大量的英语预制语块。“预制语块”作为一个概念最早由Becker（1975）和Bolinger（1976）提出，意指英语中一种特殊的多词汇现象，它介于传统的语法和词汇之间，通常是固定或半固定、模式化了的块状结构。[4]预制语块是指一些语法化、模式化的语言形式模块，既包括一些短语（固定搭配和半自由搭配）形式，也包括一些习惯性表达，如习语、谚语、格言及社会套语，还包括一些句子框架结构等。[5]显然，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大脑中存储的预制语块越多，语言提取和输出的速度越快，表达能力越强。陈伟平指出：“学生首先要依赖大量的语言输入丰富大脑的语言库存，读得越多，注意得越多，记得越多，就越能灵活运用词汇、成语、句型，写作时就越能恰到好处地加以应用。”[6]因此，工科研究生在英语学习中应有意加强预制语块输入，在写作实践中运用预制语块快速组织语言，可以提升写作语言的正确性和表达力。

3.学习领会语篇构建知识。英语写作能力最终表现在语篇构建水平。整个语篇具有严谨的逻辑关系，要有起、承、转、合的语篇结构。起（introducer）就是开端，文章中常指开头段；承（developer）就是承接，承接上文并加以阐述，常指展开部分的讨论；转（modulator）就是转折，常用“然而”“但是”引起相反论点；合（terminator）就是在结尾段，提出结论，总结全文。[4]

段落行文要突出句与句之间的逻辑关系，这种逻辑建构要由英语中表达各种关系的关联词汇来完成。句间逻辑关系主要包括因果关系、转折关系、让步关系、对比关系、递进关系和总结上文等，如表1：

表1 句间逻辑关系及主要关联词汇

语篇构建是一个复杂过程，除了上述表示逻辑关系的词汇外，学习者还应熟练掌握重要的句法、句式、修辞方法，同时运用恰当手段实现语篇的衔接（cohesion）与连贯（coherence），增强语言的可读性。

（三）完善英语写作教学方法

要想提升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能力，必须改革和完善英语写作教学方法。关于写作教学，有些学者在实践基础上提出可行的写作教学方法，可供英语写作课教师参考。

1.“输出驱动假设”在英语写作教学中的应用。文秋芳在Krashen（1985）的输入假设、Swain（1985）的输出假设和Long（1983）的互动假设基础上提出了“输出驱动假设”，认为“输出驱动假设将职场需要的输出能力作为教学考核目标，同时允许学生根据自身需要选择培养部分表达能力。”[7]与“先输入后输出”的教学程序相比，“输出驱动假设”认为输出驱动有助于盘活高中毕业生在过去英语学习中积累的“惰性知识”，提升学生汲取新语言知识的积极性，取得更好的教学效果。[7]在“输出驱动假设”框架下，教师应当设计好切合学生语言水平的写作任务，比如说写一篇关于环境保护的作文，然后给学生提供相关情景和资料，然后让学生围绕写作任务搜集资料，并根据写作要求做好准备工作。学生就会根据写作任务整理资料和思路，形成写作内容框架，并根据英语写作的问题规范和语言规范输出通顺流畅且地道的英语文章。

2.写长法和续写法在英语写作教学中的运用。多写多练是提升英语写作能力的重要途径，但是写作训练也需要遵循一定的方法。王初明对英语写作教学进行了长期探索，先后提出“写长法”（The Length Approach）和“续写法”（The Xu-argument，or CEC—Completion，Extension and Creation），为英语写作教学提供了理论指导和方法论支撑。他指出，“写长法”是针对学外语多年而不会运用的困境，以设计激发写作冲动的任务为教学重点，在一定的学习阶段，顺应外语学习规律，通过调节作文长度要求，逐步加大写作量，使学生在表达真情实感的过程中，冲破外语学习的极限，由此增强学习成就感，提高自信心，将外语知识加速打造成外语运用能力。[8]“写长法”是一种“以写促学”的教学方法，适合工科研究生的学习特点，有利于突破研究生对英语写作的心理畏惧感，更好地调动其写作兴趣和自信心，从而更加自如地提取英语表达。这种训练最好从一般文体写作入手，待写作水平有较大提升时，可以进行专业英语写作。

随后的研究中，王初明发现写长法仍有可以提升的空间，于是提出了“续写法”，认为“读后续写能将内容创造与语言模仿有机结合起来，使‘续’成为理解与产出之间的桥梁，由此引发交流互动，进而产生拉平效应，将别人使用的语言变为自己也会用的语言”。[9]续写法为学习者提供了自我表达的基点，可以和被续写对象形成互动性的对话状态，便于打破自我言说式的随意状态。“续”的过程实则是说话者实现自己交际意图的过程，在交际意图的驱动下，语言使用动力增强，促学语言的积极因素调动起来。[9]

3.基于英语+专业的写作内容拓展。学术英语写作是研究生专业能力的重要体现。在国际化程度日益深化的时代，研究生应当培养学术写作能力。对于英语教师而言，在教学过程中应当建立这种“英语+专业”意识，将写作内容从通识性英语拓展到专业英语，积累专业词汇，进行学术英语写作。对于工科研究生而言，应主动了解学术英语的语言特点，掌握与专业相关的词汇，多读本专业的英语著作，为专业学术英语写作开路架桥；同时，可以多读本专业领域的国际学术期刊，并结合自己的研究撰写学术英语论文，主动迎战，勇攀高峰，为学术国际化做出贡献。

（四）明确英语写作教学方向

随着国际学术交流的加强，越来越多的学者使用英语撰写学术论文，推动中国学术思想国际化的进程，增强了学术自信。毋庸置疑，使用英语撰写学术论文是中国学者加强国际学术交流、提升中国学术影响力、提升中国学术话语权的重要途径。工科研究生应具有一定的英语写作水平和专业素养，并具备一定的科研能力，应当用英文进行学术写作，将研究成果展示给国际同行。因此，应当深化英语写作教学改革，明确英语写作教学改革方向，引导研究生建立国际交流意识，以此推进工科研究生英语写作教学改革和能力提升工程。

五、结语

三国时期曹丕曾在《典论·论文》中提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论断，将写文章提升到国家治理的高度，写作的重要性可见一斑。在全球化不断加深的时代背景下，英语写作能力是进行国际学术交流的重要工具，因此要通过写作教学提升学生的英语写作素养。蔡基刚指出，应当“考虑学生的特点和需求，增加关于如何写出区别日常语言的学术书面语言或科技语言、如何使句子写得简练客观但又能很好反映因果条件等各种关系、如何使句子和段落写得连贯、如何清晰和逻辑地表达自己的思想等教学内容。”[2]因此，高校英语写作教师要走出传统的教学模式，帮学生认清提升英语写作能力的问题和误区，变被动的英语学习者为主动的技能训练者，同时建立国际化视野，将英语写作能力提升与国际学术交流以及国际学术话语权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