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加强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若干思考——基于H 市的调研分析

陈和香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党校建校90 周年庆祝大会暨2023 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中强调：“理论修养是领导干部综合素质的核心，理论上的成熟是政治上成熟的基础，政治上的坚定源于理论上的清醒。”[1]提升理论素养是领导干部提高政治能力的内在要求，直接影响甚至决定着领导干部的政治敏感程度、思维视野广度和思想境界高度。从一定意义上讲，理论素养高低不仅仅是领导干部个人的事情，也是关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大事情。H 市地处我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作为新时代中国城市化的典型代表，领导干部的理论素养状况具有一定代表性。由此，通过深入调研摸清H 市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现状及存在问题，探究具有普遍意义和示范价值的创新策略，不仅显得尤为重要和紧迫，而且具有样本性意义。

一、调研方法和分析框架建构

为深入了解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基本现状，课题组以H 市领导干部为调研样本，展开为期半年的系统调研。本课题的理论素养是指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即领导干部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并运用其立场观点方法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素质和修养等。基于本研究以实证调研数据为基础，因而需采用科学合理的调研方法和分析框架，以妥善解决调查对象的代表性、主观指标量化的科学性、调查对象作答的真实可靠性等难题。

在调研方式上，采用问卷调查+ 调研会+ 深度访谈等形式，多维度地了解相关情况，作为本研究的实证素材来源。问卷调查以不记名方式进行，采用概率抽样方法，抽样设计上采用分层抽样，且充分考虑年龄、学历、政治面貌、职级等因子，使调研样本具有更大程度的真实性和代表性。课题组共发放调查问卷880 份，回收问卷870 份，回收率为98.86%，其中有效问卷860 份，有效率为97.73%。调查样本具体构成情况如下：年龄分布以36-45 岁为主要年龄段人群；政治面貌分布以中共党员为主要政治身份；文化程度分布以硕士研究生及以上为主要学历群体；参加工作年限以11-30 年居多；岗位类别以公务员（含参公）为主要群体；问卷设计中还加入了一些参考变量，对公务员（含参公）群体进行单位类型、职级等细化调查，其中以市直单位以及处级干部为主要群体（见表1）。

表1 调查样本的构成情况

在分析框架上，从学、知、行三个维度切入。理论素养具有习得性，其不是与生俱来的，也不是自然而然产生，需要通过后天的学习与实践获得。因而理论素养是学、知、行的统一，三者之间并非彼此孤立、相互割裂，而是有深刻的内在联系，“学”是前提，“知”是基础，“行”是价值归旨，它们之间相互促进、互相支撑，共同构成有机体。基于此，本研究从上述三个维度确定主观量化指标，在对领导干部的马克思主义认知度、认同度和践行度进行测评和调研的基础上，按照现状梳理——原因分析——对策研究的逻辑线索，梳理归纳出H 市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真实现状，全面客观地分析现有问题背后的深层次原因，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具有针对性、实操性和规律性的对策建议。

二、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现状的要素分析

基于问卷调查的统计结果和深度访谈情况，对实证调研中的各项关键数据、信息及其内在逻辑进行学理性分析，梳理归纳出领导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的认知现状和特点。

（一）从“学”的维度看，领导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普遍比较重视，但个人内生动力有所不足

从学习动机上看，问及“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原因”时，超八成的领导干部选择“提高思想理论水平”，超六成的选择“改进工作方法”“工作需要”和“增长知识、开阔视野”，超五成的选择“指导实践”（见图1），这说明绝大部分领导干部对于马克思主义在提升理论素养方面的重要作用予以高度认同。同时近六成选择“组织要求”，反映出部分领导干部的理论学习以被动式为主，需加以关注和引导。

图1 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原因

从学习态度上看，调查显示，78.84% 的领导干部明确表示平时会自主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其中42.09% 选择“经常自主学习”，36.75% 选择“偶尔自主学习”，这说明大部分领导干部对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持积极主动态度，有理论提升的自觉意识。而选择“单位组织才参加”占17.79%,“想参加但抽不出时间”占3.14%,“基本不参加”占0.23%，这三项合计超两成，反映出少数领导干部的理论学习仍处于被动甚至消极状态，需引起重视。

从学习时间上看，从图2 可看出，超八成的领导干部平均每周累计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时间在1 小时以上，其中14.76% 达7 小时以上，说明大部分领导干部比较重视理论学习。但值得重视的是，仍有16.4% 的领导干部每周学习时间在1 小时以下。在个人访谈中也发现，尽管一些领导干部对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性有所认识，内心深处意识到提升理论素养的重要性，但投入时间精力有限，存在等、拖、靠等现象，往往以工作繁忙等为借口应付学习，并没有充分发挥自身的主观能动性，使得自身理论素养提升水平受限。

图2 平均每周累计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时间

（二）从“知”的维度看，领导干部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有一定的认知，但经典原著的学习有所欠缺

在问卷调查中，79.77% 的领导干部表示自己了解马克思主义，其中5.35%表示“非常了解”，74.42% 表示“比较了解”，而17.67% 表示“不太了解”，2.56%表示“不确定”，没有人回答“完全不了解”。这说明大部分领导干部对马克思主义有一定的了解。为进一步测试和判断调查对象的认知程度，调查问卷遴选8 本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见图3），若调查对象选择“非常了解”或“比较了解”选项时，则会自动跳转答题。从答题统计结果看，虽然8 本著作并非冷门，均是习近平总书记推荐的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阅读书目，前6 本也被收入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共中央宣传部等部门编写的《马列主义经典著作选编》（党员干部读本），但领导干部阅读比例达五成以上的只有《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实践论》《矛盾论》等4 本。

图3 阅读过哪些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

以上数据与学习方式的调研结果也呈正相关性。领导干部平时深入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方式位居前三位的依次是“党和政府文件”（84.77%）、“报刊理论文章”（68.95%）和“一般性理论读物”（53.26%），而通过“经典原著”方式学习的未超过半数比例。上述数据说明有相当部分领导干部自觉认同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价值和作用，但仍有少数领导干部对经典原著的学习缺乏足够重视。必须看到，“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蕴含和集中体现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本源和基础”[2]，若领导干部缺失经典著作阅读，仅通过文件、报刊文章以及一般性理论读物的宣传式学习，往往难以做到对马克思主义的真正理解，有时反而误以为自身已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精髓。

（三）从“行”的维度看，领导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有较高的认同度，但学用结合的紧密度有待提高

调查显示，超七成的受访者评价“身边领导干部在工作中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做得好，其中认为很好的占15.58%，较好的占56.05%（见图4）。问及“马克思主义理论对自身解决实际问题的帮助作用”时，83.14% 的领导干部明确表示有帮助，其中“很大帮助”和“较大帮助”分别为39.19%、43.95%。上述评价他人与自我评价的数据基本一致，说明领导干部普遍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持正面肯定态度。而且，从交叉分析来看，职级与其呈正相关性，即职级越高者对马克思主义作为世界观和方法论的作用认识理解越深，认同度越高。

图4 身边领导干部在工作中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情况

但是，从图4 还可看出，近三成的受访者评价身边领导干部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方面“做得一般”和“有待提升”。此外，13.02% 的领导干部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对自身解决实际问题的“帮助作用一般”，0.47% 认为“没有帮助”，3.37%表示“说不清楚”。这两组数据说明一些领导干部仍有学用脱节问题，存在理论和实践“两张皮”现象，不能很好地结合个人实际对所学理论进行深层次地领悟和消化，不善于将理论成果转化成提高认识水平、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三、领导干部理论素养存在的问题

上述问卷调查与访谈中发现的领导干部理论素养提升中的存在问题，是多种要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既有内因也有外因，既有个人因素也有组织因素，既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需要多维度、多视角、多层次探究，找准其背后的深层次症结，才能有的放矢解决问题。

（一）思想认识存在偏差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马克思主义始终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是我们认识世界、把握规律、追求真理、改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3]在调查中发现，个别领导干部对于马克思主义还存在着一些模糊的认识。一是“无所谓论”。有的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抽象的理论，与自己的工作相关度不大，理论知识学与不学、学多学少、学深学浅无所谓。二是“畏难论”。有的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思想体系，尤其是一些经典原著语言晦涩、深奥难懂，往往无从下手或望而却步。三是“过时论”。在问及“不利于马克思主义广泛传播的主要原因”时，有5.23%的领导干部选择“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认为从马克思主义产生到现在已有100 多年，世界已发生很大变化，当代实践遇到许多新的重大问题,对马克思主义能否继续适用持怀疑态度。值得指出的是，尽管持上述观点的领导干部比例很低且不代表主流，但也反映出个别领导干部对马克思主义存在认知上的偏差性，是造成个人学习内驱力不足的重要原因，也直接导致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体系和精神实质缺乏全面深入把握，必须引起重视和加以解决。

（二）组织性保障支持有待优化

调研中发现，组织保障性支持在领导干部提升理论素养方面发挥着愈来愈重要的作用。从图5的数据可看出，超八成的领导干部通过“党校学习”和“单位组织学习”来了解马克思主义，分别位居第一和第二位，组织的作用凸显。客观上看，尽管超九成的受访者评价当前领导干部理论素养提升工作时给予充分肯定，其中49.3% 认为“非常重视”，41.63% 认为“比较重视”，但组织的保障支持体系仍有改进和提升的空间，如对领导干部理论素养提升缺乏相关制度的硬约束；理论教育培训仍不够精准到位，教育方式往往采用“一锅煮”的方式，较少考虑不同知识结构、专业、行业的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差异性和需求不一致性，往往因缺乏针对性而直接削弱了成效。

图5 了解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途径

（三）外部的多元价值观冲击

进入“互联网+”时代，信息传播呈现方式多样化、速度快捷化、内容复杂化等特点，领导干部在获取信息更加便利化的同时，信息的碎片化和海量化也使其选择信息的难度加大，甚至可能造成一定困扰或误导。尽管较之于普通群众，领导干部在工作中长期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但其不可能生活在“真空”状态，多元化的思想观念必然会传导和投射到领导干部身上，对他们的价值取向产生一定影响。当今世界和当代中国都处于大变革之中，面对世界范围内各种形形色色的思想文化交流交锋交融，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更加复杂多变，一定程度上对马克思主义的价值引领带来挑战和冲击，也侵蚀着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吸引力和实效性。

四、提升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路径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年轻干部要胜任领导工作，需要掌握的本领是很多的。最根本的本领是理论素养。”[4]基于理论素养提升具有系统性、实践性、差异性、动态性等特点，领导干部的理论素养提升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有时会停滞不前甚至倒退。因而必须深刻认识提升理论素养的极端重要性和紧迫性，把其作为一项战略性和基础性工程，从个人、组织、培训主阵地等多层面共同发力，通过理念、内容、形式、方法、制度等多视角创新，构建一套系统完整的方法和路径，形成强大合力，进而达到提升领导干部理论素养的目的。

（一）激发个人内生动力

唯物辩证法认为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心理学研究也表明，个体自主性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增强其行为主体的效能感。在问卷调查中，问及“当前领导干部在提升理论素养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时，60% 的受访者认为是“主动性不够”，排在第一位。而74.77% 的受访者认为当前提升领导干部理论素养应采取的主要措施是“激发领导干部的内生动力”，同样位居第一位（见图6）。这就交叉印证并凸显出激发个人内生动力的重要性。领导干部只有形成注重自我学习、自我提升的内源力量和思想自觉，才能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内化为自身的思维方式和行动自觉。

图6 当前提升领导干部理论素养应采取的主要措施

一是提升自主性，由被动学到主动学转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领导干部来说，马克思主义这个看家本领掌握得越牢靠，政治站位就越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就越强，观察时势、谋划发展、防范化解风险就越主动。”[5]领导干部必须防止将理论素养提升视为可有可无甚至当作一种负担的错误观念，而要把其看成是一种政治责任和价值追求，激发“我要学”的内源动力。引导领导干部增强学习意识，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融入日常工作生活，妥善处理好理论学习、业务工作、素养提升三者之间的关系，沉下心来研读，下真功夫、苦功夫、细工夫，才能做到真信、真学、真懂、真用。

二是提升学习力，由碎片化到系统化转变。个体的碎片化学习是互联网+ 时代的新方式，有资料丰富、方便快捷、方式灵活等优势，但也容易导致浅尝辄止等问题。要引导领导干部以系统化的理念和思维来整合碎片化时间、内容、知识等，进行连续性学习和系统性思考，做到目标清晰、内容明确、循序渐进，从而不断提升学习的深度与广度，真正学懂弄通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

三是提升效能感，由重学轻用到学用结合转变。学习的目的在于运用，理论素养提升绝不仅仅是掌握理论知识，还要增强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行动自觉。因而要引导领导干部把马克思主义的学习与运用结合起来，善于带着问题学、结合实际学，把自己摆进去、把职责摆进去、把工作摆进去，学思结合、学以致用, 运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方法论来观察时代和现实问题，研究解决改革发展稳定中的难点问题以及涉及群众切身利益的热点问题等，从而把学习成果转化为坚定的理想信念、服务群众的实际能力，真正做到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

（二）强化组织塑造功能

理论素养提升除个体自觉内化外，还需要组织从制度、措施、保障等多方面发力，全方位创造条件，提供具有约束性的认知评价标准和支持性保障条件，形成鲜明的导向和良好的组织氛围。

一是创新传播路径。在问及“不利于马克思主义广泛传播的主要原因”时，居前两位的选项是宣传教育形式简单陈旧（74.77%）、宣传渠道不够多样化（60.81%）。而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51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2 年12 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67 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5.6%。从图5 也可看出，超六成的领导干部选择通过网络新媒体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与选择传统媒体学习的比例仅相差5.17%，尤其是年轻领导干部对新媒体技术使用娴熟。因此，必须高度重视网络新媒体的强大传播效应，占领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网络高地，加强网络理论教育阵地建设，积极探索“互联网+”时代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传播新途径，创新名师网络公开课、马列理论在线学习网、手机报等载体，用好学习强国、干部在线教育等网络平台，让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教育更鲜活、更有品质、更具时代性，进而增强马克思主义的吸引力和传播力。

二是丰富内容形式。从图7 可看出，问及“提升理论素养方面希望得到的帮助”时，超八成选择“提供专题学习或培训机会”，五成左右的选择“推荐阅读书目”“搭建学习交流渠道 ”“介绍提升理论素养的经验和方法”。这充分说明领导干部希望组织创造各种便利条件，帮助自身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认知、理解和运用。因而必须注重领导干部的多样化、个性化需求，从思想引领高度及时化解其提升理论素养所面临的热点、疑点和难点，扫清其理论和实践盲区。具体而言，既可采取“集中培训+ 网络学习+ 自学”等方式，也可由相关部门组织编写教材或整理出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阅读书目，还可以利用专栏、微课堂等介绍提升理论素养的经验和方法，以营造良好的理论学习氛围，为领导干部提升理论素养提供帮助。

图7 在提升理论素养方面最希望得到的帮助

三是完善制度机制。制度具有指导性、约束性、规范性的作用，能让领导干部形成正确的认知评价，促使其形成行动自觉。因而要在大量的前期调研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补短板、强弱项，建立健全领导干部提升理论素养的学习、培训、考核、激励、反馈等制度，形成一整套科学规范的长效机制，拿出切实可行的实施办法，从而将理论素养提升由“软任务”变成“硬约束”，使理论学习有导向、考核有依据、激励有标准，更好地激发领导干部的主体自觉。

（三）发挥党校的培训主阵地作用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校是干部教育培训的主阵地”[6]，“是推动党员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提升理论素养的地方”[7]。图5 的调查数据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了解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途径”中选择“党校学习”的占81.4%，位居第一位。可见，党校作为党对领导干部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主渠道，在提升理论素养方面肩负着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

一是突出理论教育。党校“为党育才，就是要做好新时代的传道、授业、解惑工作，传好马克思主义真理之道，授好推动改革发展稳定之业，解好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所遇之惑”[8]。因而党校要始终坚持党校姓党的根本原则，进一步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培训，引导领导干部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系统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精髓要义，巩固和强化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认同、思想认同和情感认同。当前的重点是坚持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教育培训的中心内容，把其作为首课、主课和必修课，讲全讲准、讲深讲透其中的道理学理哲理，引导学员深刻把握这一思想的世界观方法论，自觉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坚定信仰者和忠实实践者。

二是创新方式方法。从图6 可看出，问及“当前提升领导干部理论素养应采取的主要措施”时，近七成的领导干部选择“改进理论教育的方式方法”，居第二位。因而各级党校在坚持运用行之有效传统方法的同时，应不断探索新方式新方法，运用研讨式、启发式、体验式等互动式教学方法，尤其是可利用沉浸式VR 等技术助力理论教育的“数字化升级”，提升理论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让领导干部在学思践悟中得到启迪，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和政治执行力。

三是打造研读平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党校学习，学员之间要充分交流工作经验，使不同岗位、不同地域、不同经历的干部能够取长补短、共同提高，这是党校的一个重要功能。”[9]党校要充分发挥这一功能，搭建学员讲堂、读书社、学术沙龙等研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交流平台，组织领导干部集体阅读、交流心得、分享感悟，尤其是强化对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的研读，从而在学习讨论的过程中相互激发，结成学习共同体，真正感受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魅力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