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视角下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英译研究
2023-07-23杨倩
摘 要:翻译政治话语中的缩略式术语,一直存在形式翻译与意义翻译之争。“读者取向”的观点认为翻译的首要任务是传递意义,缩略形式很难被外国读者理解。而“以我为主”的观点认为缩略形式有提示意义和联想记忆的功能,彰显出中国政治话语的特色和文化自信。本研究试图从认知角度对这两种取向之争提出新解释。对2013―2022年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500多处缩略式术语的英译进行了分类研究,发现数字式和隐喻式缩略术语倾向于使用保留形式、补偿意义的翻译方法,而缩合式缩略术语多采取放弃形式、传递意义的翻译方法,这是由生成缩略术语的认知方式决定的。文章提出对应的英译提升对策,以期助力于中国政治话语特色表达的对外翻译。
关键词:缩略术语;缩略术语英译;政治话语英译;认知视角
中图分类号:H083;H059文献标识码:ADOI:10.12339/j.issn.1673-8578.2023.03.004
Abstract: There has always been a dispute between form and meaning in the CE translation of “abbreviations in political discourse”. The view of “reader orientation” holds that the primary task of translation is to convey meaning, and shortened forms are difficult to be understood by foreign readers. However, the view of “original orientation” holds that the abbreviated form has the function of suggestive meaning and associative memory, which highlight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political discourse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This study attempts to provide a new explanation of the debate between the two orientations from a cognitive perspective by categorizing more than 500 abbreviations used in Beijing Municipal Government Work Reports form 2013 to 2022. We found that the translation methods of abbreviation terms are determined by the cognitive way of abbreviation generation, and put forward corresponding countermeasures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abbreviation translation to help the translation of characteristic expressions in Chinese political discourse.
Keywords: abbreviation terms; CE translation of abbreviation terms; CE translation of political discourse; cognitive perspective
收稿日期:2022-10-19修回日期:2023-03-28
基金项目:浙江省“外国语言文学”一流学科(A类)建设高层次项目“生态翻译学中译境、译者和译文的关系研究”(2020YLZS11);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浙江省市政府网站话语译写与传播研究”(21NDJC312YBM);浙江省社科联项目“博物馆展品说明中的传统文化英译问题研究”(2021N74)
0 引言
缩略式术语承载了我国政治话语中的一些核心概念,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语言形式。缩略式术语的翻译中,译者一直被如何平衡其形式与意义所困扰。关于这个问题,“政治话语外宣翻译研究中还存在着该使用‘以我为准的翻译取向还是应采用‘以目的语为取向的翻译取向之争”[1],目前的研究都尚无定论。根据奈达提出的“形式对等”和“功能对等”两种翻译策略,缩略式术语英译不是简单的形式对等就能使外国读者理解,但如果忽视缩略形式,译文读者也无法与原文读者产生相似的反应,又难以达到功能对等,因此缩略式术语翻译中形式、意义、功能和文化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目前已有学者讨论过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与传播对策,他们多从形式与意义的角度探讨缩略式术语翻译如何在“读者取向”和“以我为主”间权衡。遗憾的是,認知视角下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英译的研究很少,一直没能在缩略式术语翻译的本质问题上有所突破。本研究将探究这一语言现象的深层机制,研究结果既可以为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翻译理论提供新的思考,也可以指导政治话语和外交话语中缩略术语的翻译实践。
1 文献综述
中国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主要有两种取向:以传递内容为主的读者取向和兼顾形式特色的原文取向。读者取向的观点认为汉语缩略式术语翻译的首要任务是传递意义,窦卫霖、祝平通过问卷实证研究,指出“对外国人来说,缩写的译文很难理解”[2],应该借助翻译的桥梁增进理解,而非拘泥于字面。蔡力坚、杨平从汉英两种语言对比的角度指出数字化缩略“这种结构照搬到英语里,必然怪诞不经”[3]。他们都认为缩略形式会造成外国读者的理解困难,符合英语表达习惯和思维逻辑的译文才能促进政治话语的对外传播。
与此同时,另一部分学者持有不同的看法。邱大平观察到“两个一百年”被直译为“Two Centenary Goals”已经被外国读者接受和频繁使用,“表明了在对外翻译政治话语时采取‘以我为准的取向是可行的”[1]。司显柱、曾剑平从当前中国政治话语与西方政治话语的关系角度提出“中国特有的政治概念和政治话语,如‘三个代表‘五位一体‘四个全面等,翻译时没有先例可援……所以这些特色词语的翻译要‘以我为主”,才能“彰显文化自信,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对外政治话语体系”[4]。李文中提出“由于汉语句式经常采用缩略形式,以达到简明扼要的目的,反映在中国英语中,形成了不少独具特色的短句式。这些句式都属于规范英语,但具有显著的中国特色,得到广泛的使用和传播”[5]。这些研究从缩略式术语形式具备的功能、中国政治话语特色及文化自信等角度提出缩略式术语英译不能完全丢弃形式,要尽量在译文中保留中国特色表达。
虽然目前关于缩略式术语翻译的研究较多,也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翻译策略,但多集中于语言层面。最近已有学者从“模因论”视域研究缩略式术语翻译,提出缩略式术语翻译可以采用“模仿彼此的语言来传播思想”[6]的文化传播模式,将缩略式术语翻译研究引向更深层面。但是,从认知角度对缩略翻译的研究不多,蒋向勇曾系统地研究过现代汉语缩略式术语的认知生成理据,根据认知语言学的突显观,缩略式术语的生成机制是“将最为突显的部分保留,以这一突显的‘部分去代替‘整体”,同时还应兼顾方便理解,易于读者“联想记忆、扩展激活,具有更好的启动效应”[7],任何语言都有经济省力的缩略表达,各种语言中的缩略式术语都具备这种共性的认知本质。然而缩略式术语翻译还涉及不同语言文化间的转换,一种语言里存在的缩略形式可能在另外一种语言中不存在或以不同的突显方式存在,因为“缩略式术语的构成往往取决于社会习惯、文化传统,包括政治、经济、文化以及语言心理习惯诸多方面”[8],这就形成了缩略式术语跨文化、跨语言的认知差异,进而影响翻译策略的选择。
2 研究问题
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受到形式、意义、功能和文化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关于缩略式政治术语翻译中形式与意义的“瓶颈”一直无法形成统一的认识。近年来我国学者对缩略式术语的翻译研究多集中于单个缩略式术语的翻译问题和译法比较,尚未系统化地研究政治话语中不同类型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也没有从形式与意义以外的深层视角进行分析。本研究对10年来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缩略式术语及其翻译方法进行分类研究,以探讨缩略式术语翻译在形式和意义间的权衡是否由深层的认知差异决定。研究将主要回答以下3个问题:
(1)不同类别的缩略式术语采用何种翻译方法;
(2)从认知视角来看,选择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由什么因素决定;
(3)如何提升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英译策略。
3 语料和研究方法
3.1 语料来源
为了系统研究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问题,本研究选取2013―2022年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的中英版本作为数据来源,分析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和演变。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的缩略式术语表达丰富多样,既有 “一带一路”“六稳”“六保”等国家政策的缩略式术语,又有“一核两翼”“接诉即办”等北京特色的表达。此外,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为紧密对接国家战略和首都需求,专门成立了中国公共政策翻译研究院,旨在及时、准确对外翻译十八大以来国家改革发展和北京市各领域的公共政策,扩大国家的对外公共传播能力,为最近几年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的翻译提供专业支撑。因此本研究的数据来源具有代表性、全面性和专业性。
3.2 分类及研究方法
目前缩略式术语还无法实现机器辨识,主要采取人工识别的方法从收集的语料中提取,在借鉴国内学者曾剑平和汪榕培对缩略式术语分类的基础上,我们将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分成三大类。第一类,数字式,“它的深层结构必须包括数字语素和统括出来的共有语素或共有形式两个部分,把相同的结构成分或语义成分提取出来,冠以数字而构成的表达方式叫数字式缩略语”[9],如“六稳”是从“稳就业、稳金融、稳外贸、稳外资、稳投资、稳预期”中提取共同语素“稳”构成的;第二类,缩合式,即“从两三个词里各取一个词素构成”[10],如“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缩合为“放管服”;第三类,隐喻式,“隐喻实际上是简写的、缩略的明喻”,用喻体代替整体意义,本质上符合语言经济省力的缩略语生成原则,如“腾笼换鸟”是我国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一种战略举措,把现有的传统制造业从目前的产业基地“转移出去”,再把“先进生产力”转移进来,以达到经济转型、产业升级,为实现语言表达的省力原则,将此复杂内涵压缩到“腾笼换鸟”的隐喻中。实际辨识过程中,有个别缩略式术语不属于这三大类,在此忽略不计。在这10年的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我们共找到525处缩略式术语。数字式缩略术语的数量最多,共283处,占53.9%;缩合式173处,占33.5%;隐喻式最少,共69处,占12.6%。
在对每类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研究中,我们对比了中英两种语言文化中缩略式术语的生成机制,如果两种语言和社会文化间存在相同的认知生成方式,我们称之为“共享缩略”,如果两种语言间无法實现相同的认知突显方式,我们称之为“非共享缩略”,也就是说“共享缩略”的形式具备“可译性”的前提基础,而“非共享缩略”表现出“不可译”的客观语言限制。郭建中也认为,“如果译文表达的意义和形式在译文读者对现实世界了解的知识范围之内,读者就能更好地理解译文”[11],因此“共享缩略”更易于读者对其形式的理解,为补偿读者对缩略式术语内涵意义的知识欠缺,我们为“共享缩略”的翻译提出了改进策略。
4 研究结果及分析
4.1 数字式缩略的翻译
数字式缩略共使用了7种译法(见表1),其中5种译法体现了原文的缩略形式(占75.62%),2种译法没有体现原文形式(占24.38%),而只传递了内涵信息。由此可见,数字缩略在翻译中倾向保留形式的译法,且采用不同方法补偿意义。接下来我们结合实例,详细比较分析不同的翻译方法,并提出翻译提升策略。
“音译+直译”的方法占比最小,仅在2016年使用过,具有临时性。音译能让外国读者了解普通话的读音,最大程度实现形式对等,但是理解难度较大。“直译”是最常用的翻译方法,一些使用频率高的缩略式术语已经完全词汇化,如“三个代表”“一带一路”的译文长期通用,在对外交流中已经十分普遍,直译就可以被国外读者理解。还有一些缩略式术语使用时间短或临时使用,如“三城一区”“四个中心”等尚未词汇化的缩略式术语,读者只能根据上下文语境获取部分信息,需要参照原词才能理解。但要注意,直译时要避免望文生义和生搬硬套,如“六稳”在2019和2020年被译为“six stability”,这会让外国读者误解为“六个不动”,因为stability(being steady and not changing or being upset in any way)表示
一种不变的静止状态,而此处汉语的“稳”是动词,侧重提供保障,因此2021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将其译为“ensure stability on six key fronts”,更符合原文内涵。
“直译+展开”是在直译基础上展开翻译原词,补充非词汇化缩略式术语的具体信息。“直译+注解”是2021和2022年采用的翻译方法,在原文中不直接体现具体意义,而是采用尾注的形式补充信息。“概括+数字”的方法保留了原文的数字结构,也概括出实质内涵,如“五性”(便利性、宜居性、多样性、公正性、安全性)先概括译出“改善民生”的内涵意义,再译出数字形式。这三种翻译方法,都保留了原文的数字形式,且用不同的方式补充信息,通过译文可以回译到原文的形式,保持了缩略式术语激发联想记忆的省力功能。“展开翻译”和“概括翻译”都放弃了原文的缩略形式,侧重传递原文的意义,丧失了缩略式术语方便记忆和省力的功能,文化特色也有所折损。
英语中是否存在数字式缩略,其生成机制与汉语是否相同?“英语中也存在数字式缩略,Ten Commandments(十诫)的深层结构和表层结构完全符合数字式缩略的定义。”[9]中英两种语言文化中数字缩略具有相同的认知突显方式,属于“共享缩略”,这种缩略形式可以被英语读者理解,具有可译性。如何提升数字缩略的翻译方法?根据缩略的省力原则和记忆规律,“有些数字略语,因人们对较长原词语的记忆模糊,失去了使用这个词语的直接根据,但是却在头脑中形成了一种不自觉的更抽象、更概括的意义”[12],如“四个全面”可能很难记全原表达,却概括记忆为“治国理政的战略部署”这一整体概念。通过对比上述译法,我们认为“概括+数字”是一种较好的数字缩略术语的翻译方法,前半部分用“抽象的概括意义支撑着人们对原词语的记忆”[12],突显缩略的省力效果,后半部分提示数字形式,保留了中国政治话语中数字缩略的特色。
4.2 缩合式缩略的翻译
缩合式缩略的翻译方法单一,绝大多数采用解釋翻译的方法(见表2),侧重传递意义,很难保留原文形式。极个别采用音译的方法,在此不做讨论。汉语缩合式术语“通常截取相对稳定词语中的代表性语素重新组合而成”[7],而英语中采用“截取”+“组合”的缩略形式称为拼缀,“即对两个或多个词进行剪裁,取舍其中的组成部分然后拼合成一个新词”[13],例如政治术语Brexit分别截取British和exit部分字母重组而成。从不同语言符号的构成来看,以方块字为特征的汉语和以字母为特征的英语具有完全不同的构成方式,导致缩合式术语形式上的不可译性。也就是说,汉语缩合式术语在英译中没有对应的形式可以体现,只能侧重意义的解释与说明,我们将这种认知转化空缺造成的缩略称为“非共享缩略”。
但要注意,从缩略式术语与原词语的语义关系来看,“缩略式术语不能有意义上的本质变化,否则就谈不上缩略了”[12],缩合式缩略的翻译一定要以原始表达为参照,充分理解语义内涵及各部分之间的逻辑关系,避免从缩略形式产生望文生义的误译,要把原文的隐含信息翻译完整。
4.3 隐喻式缩略的翻译
隐喻式缩略主要采用直译和意译的翻译方法(见表3),相对于前两种缩略类别,隐喻式缩略的翻译方法变化最大,如“米袋子”和“菜篮子”,3种译法皆使用过,直译为“rice bag” “vegetable basket”,直译+解释为“Rice Basket” (for food grain supply) and “Vegetable Basket” (for other food supply),意译为secure food production,表现出译文的多样性。英语中也有隐喻式缩略,如运用奖励和惩罚两种手段以诱发人们所要求的行为被缩略到“胡萝卜加大棒”的隐喻中。因此,汉英两种语言都有隐喻式缩略的认知突显,用生动的喻体形象代替整体概念意义,是具备可译性的“共享缩略”。
隐喻式缩略的认知方式在汉英两种语言中都存在,如何实现形式和意义的共存?我们借鉴刘法公提出的汉英隐喻“文化喻体直译+内涵‘解译的译法”[14],这种翻译方法“克服了把汉语文化‘照搬进英语译文‘直译的缺陷,也避免了把汉语文化隐喻‘脱脂‘脱水式地转述出来的‘意译弊端”[14]。参照这种译法,我们把“米袋子”和“菜篮子”改译为Rice Bag and Vegetable Basket for food production and supply,保留原文喻体Rice Bag and Vegetable Basket,并且添加解释意义for food production and supply,强调政府要确保市民生活无忧,充分传达了这一隐喻式缩略的内涵意义。
5 结语
本研究对2013—2022年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525处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进行了分类分析,从认知视角探讨了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与意义的取舍。文章的主要发现总结如下:
(1)根据缩略式术语的认知生成机制,即用“部分形式”突显“整体意义”,我们对比汉英两种语言的缩略形式发现,汉英两种语言中数字缩略和隐喻缩略具有相同的突显方式,这种 “共享缩略”可以在翻译时保留数字结构和喻体,同时可以用“概括”和“解释”的方式补偿核心意义,作为翻译提升对策。缩合式缩略属于“非共享缩略”,由于汉英两种语言结构差异导致缩略时的突显方式不同,翻译时只能侧重传递意义,难以保留形式。这一发现也与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中不同类别缩略式术语所采取的翻译方法一致。
(2)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最常见的问题是望文生义。政治話语中的缩略式术语往往代表国家或地方的政策方针和治理观念,是对外翻译的核心要素。无论翻译哪种类型的缩略结构,我们一定要将缩略式术语还原到原词或原短语,从原文的语义内涵和逻辑关系出发,在充分理解其内涵意义的基础上再翻译,才能讲好中国对外传播的政治故事。
(3)近10年来,我国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方法存在较大的波动和变化,尚未形成稳定的翻译观。汉语和英语的关系是中国与世界关系的象征,“过去是中国向西方借鉴,翻译主要是英(外)译汉”[15],现在中国正在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随着中国在世界上主导地位的增强,中国英语可能会变得越来越普遍”[16],中国政治话语中的特色表达可能更倾向于“异化”翻译,尽量保留汉语原文的异域特色,也更符合当代中国与世界的关系。
本研究也有局限性。从样本容量的角度来说,525个缩略式术语显然不够。本文中缩略式术语的分类主要根据我国学者的归纳总结,完整的研究还应再兼顾西方学者的分类,以便进行更加细致的对比研究。希望在未来的研究中,能够基于更丰富的语料来源,对我国政治话语中缩略式术语的翻译进行更加系统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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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杨倩(1987—),女,浙江工商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政治和外交翻译、博物馆翻译。主持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项目、浙江省“外国语言文学”一流学科建设高层次项目等3项,发表论文10余篇。通信方式:yangqian0532@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