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剧《面目全非》：老牌硬汉施瓦辛格的回溯之作

蒋卿

美剧《面目全非》是阿诺·施瓦辛格从影50多年来主演的第一部剧集，共8集。施瓦辛格同时担任监制一职。该剧于5月25日上线Netflix，部分国外媒体给出不错的评价。美国《TV Guide》杂志称赞这是一部成功的喜剧，英国报纸《The Guardian》同样肯定了施瓦辛格的喜剧才华，Decider网认为该剧配角阵容有趣。由此可见，《面目全非》虽是一部动作剧集，但其喜剧风格令人印象深刻。

施瓦辛格在剧中饰演即将退休的资深特工卢克。卢克65岁，比施瓦辛格实际年龄小11岁。卢克接到职业生涯最后一个任务：以卧底身份取得军火商波罗的信任，截获波罗准备出售的核弹箱，救出另一名卧底特工。波罗由美国演员加布里埃尔·鲁纳饰演。他曾在电影《终结者：黑暗命运》中饰演机器人REV-9，与饰演机器人T-800的施瓦辛格激烈对战。

令卢克意外的是，波罗身边的卧底特工竟是自己的女儿艾玛。两人组成“特工父女档”，经过一番鏖战，成功取得核弹箱。波罗并未就此收手，而是准备窃取核废料，再造小型核武器。为此，卢克领导特工团队继续战斗。团队成员包括艾玛、外勤阿尔登和鲁、技术员巴里、分析员蒂娜。

《面目全非》的叙事模式相对固定，基本每集一个任务、一场危机。比如，第二集的任务是在时速240公里的列车上阻止核废料失窃；第四集讲述特工团队帮助黑市中间人越狱；第六集中，卢克伪装成富翁窃取牌桌上的电子资料。但惊险刺激的特工之旅只是“幌子”，该剧内核其实是家庭与爱情。卢克从事特工工作40年，却始终未对家人坦白真实身份。这种设定，令人想起1994年施瓦辛格主演的经典影片《真实的谎言》。该片由詹姆斯·卡梅隆执导，于1995年引进中国内地上映后，取得1.03亿元票房。《面目全非》和《真实的谎言》有相同的设定，剧中不断闪现“90年代的动作电影”“谎言”等对白，可见这部剧其实是施瓦辛格缅怀那个辉煌动作片时代的回溯和纪念之作。

剧中设置了三组情感关系。第一组是卢克和前妻塔莉，两人离婚15年，卢克仍痴心不改；第二组是艾玛和男友卡特，两人经营多年的感情面临危机；第三组是巴里和蒂娜，二人上演了充满迷影（电影中的电影，创作者对经典电影台词/桥段的致敬）文化元素的追爱游戲。剧集在处理这三组情感关系时，见缝插针地呈现喜剧元素。如首集中，卢克拜托巴里在监控军火商动态的同时，“另开一局”监控塔莉的现任男友唐尼，并命名为“唐璜行动”；在第二集制动列车冷却液阀门时，巴里向卢克报告“唐尼吃了四片药丸”，卢克一听到“四”，直接打开四个阀门，导致列车成为一枚巨型“脏弹”（放射性炸弹）。

剧集结尾对情感的处理具有启示意义。卢克接受女儿建议，在塔莉和唐尼结婚前一刻，向塔莉表明了真实身份和内心感情。两人的情感结局剧中并未揭晓，但至少，卢克已学会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