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 戈雅生意的色彩探索

彭子洵

摘 要：独立艺术机构是独立于美术馆、画廊、艺术区与艺术市场之外，具有自主与独立性的艺术空间，作为中国当代艺术生态中的重要一环，也是追求新的色彩创作的重要力量。在中国，艺术独立机构运营面临诸多困难，状态并不稳定，却并没有停下探索色彩可能性的脚步。马丁· 戈雅生意是由艺术家程然2017 年创立的独立艺术机构，至今已稳步运营四年并逐渐发展壮大，其策划的展览更是具备独特的视觉风格。本文从马丁· 戈雅生意的策展成果出发，纵观其发展四年的历程及成果，梳理其色彩探索历程，展示一条由完全艺术家自主成立并运营，具有生命力的艺术类空间实践的可能发展路径。

关键词：色彩探索；替代性空间；独立艺术机构；独立艺术空间

Abstract： Independent art institutions are art spaces with autonomy and independence from art museums，galleries， art districts and art markets， and as an important part of China's contemporary art ecology， they are alsoan important force in the pursuit of new color creation. In China， art independent institutions face many difficultiesin their operations and are in an unstable state， yet they do not stop exploring the possibilities of color. Martin GoyaBusiness is an independent art institution founded by artist Cheng Ran in 2017， and has been operating steadily forfour years and gradually growing， with its curated exhibitions having a unique visual style. This paper takes a lookat the curatorial color style of Martin Goya Business， looks at its four-year development and results， composes itscolor exploration history， and shows a possible development path of a vital art-like space practice established andoperated by a completely independent artist.

Keywords： Color exploration;alternative space;independent art institution;independent art space

1 马丁· 戈雅生意：四年间为发挥色彩创造力所取得的发展成果

1.1 马丁· 戈雅生意2017—2021 发展概述

马丁· 戈雅生意（Martin Goya Business）由艺术家程然于2017 年12 月创办，作为实验艺术的新平台，该空间脱离固有的画廊和美术馆模式，是介于画廊与非营利机构之间的替代空间。四年间以极其活跃的步调在国内各个地区与领域，其策展风格并非通过文字串联或策展人提出的某个理论概念，再将作品在白盒子空间组合摆放梳理而成的流线体验。更类似于程然在原本的作品创作经验基础上，重新结合展具和各色灯光在各类空间进行的再创作。最终给观众呈现的是一个具备活性的整体色彩效果：一方面，空间中鲜明的灯光色彩对视觉的侵占存在感会非常强烈，观众处于空间时首先会被拉入一个氛围，通过感受来体验作品的色彩魄力，也使得其展场中格外适合纳入表演类活动。

马丁· 戈雅生意自建立起就一直保有有线下可稳定进行活动的实体空间，每一个空间承载的活动都具有不同的特性和色彩风格，在这些空间内的活动也随之出现了不同的形态和方式，与马丁· 戈雅生意自身的策展风格一同“进化”，以各自独特的气质塑造视觉色彩场景。马丁· 戈雅生意至今更换过两次线下空间，运作一定时间后会根据其空间可能性、当前的规划及机会进行判断调整。最初的会所空间位于小区中的会所楼中，该楼同时汇聚了几个艺术家工作室及小区物业超市食堂之类的生活需要空间，且该社区内也分布着许多艺术家工作室。为展现空间毛坯状态具备无限的色彩展示能力，空间举办了不同类型的艺术家个展、双人展、群展，也使用空间进行了沙龙和联动区域内其他艺术家的游览等活动。第二个空间是位于市中心商场中live house 和club 附近的橱窗空间，橱窗的内部面积不大，但外部有一定与club 共有的公共面积可结合使用。基于橱窗小型的空间去设计作品主题类型及多样化的色彩展览形式，与周边的club 的活动相呼应，展览时间多定在夜晚，主要参与进来的观众以年轻群体偏多。

马丁· 戈雅生意自主策划项目的展览主题往往选取一个意象作为囊括或基点，将展览作品和展具在空间内结合不同颜色的灯光共同构造一个综合感官体验的景观，有很强的视觉风格。对于策展的描述中，程然并没有采取策展人的概念，而是想做展览的“搭建者”：“从文本角度的设想到对空间的安排，以非整合的状态，注入一种碎片化或是线索式的展览理念”。这样的组合逻辑贯穿于其所有的展览项目，除自身主理的空间外，在其接管的其他展览空间也适用。如2018 年在金杜艺术中心策划的展览《后南宋王朝》，概念来源于史学家认为南宋是杭州这座城市的文化高峰，包括41 位杭州艺术家的作品，通过展品向观众展示今天的杭州年轻艺术家们的生活及思考。展览开幕时艺术家吴俊勇围绕“南宋”进行现场创作墙绘。2019 年在大田秀泽画廊策划的展览“苍蝇馆子”将画廊洁净的白立方空间改造成展现艺术家活力的舞台，观众进入画廊后会看到许多不同媒介的作品聚集在一起，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每件作品的界限变得模糊。不仅是艺术展馆、画廊、艺术区内的建筑“適配”这样的规划，2019 年末马丁· 戈雅生意于武汉K11 商场中庭策划了“怪兽进化论：MEOW 主义”。整体包含四组充气装置，中部为马丁· 戈雅为原型的巨型赛博朋克风格猫人气膜，围绕中心设有三组堡垒造型充气模型，上面有多位艺术家的即兴涂鸦，在商场内部塑造了一个被“猫咪”星球入侵的场景效果。其展览的视觉风格总体都具备超现实、反精致、野生、模糊边界感、眼花缭乱、冲击力的气质，具备独特的风格但不固化。从2020年开始，展览期间安排中开始频繁加入实验性的音乐演出，与当地的音乐厂牌合作，或将风格主题相契合的作品置入club 展出结合音乐表演，使得展览整体更趋于动态。与上海K11 合作的项目《NEW ERA FEST 新世界狂潮——扭曲纪元：前锋紧急支援小组》将K11 的车库、花园打造成一个由光、钢架结构牵引而成的幻梦空间。展期内安排了四场演出，除因疫情取消的跨年活动，演出派对都由不同风格的本地音乐厂牌依次进行演出，包括了实验音乐、艺术行为表演等。第四场跨年演出虽因疫情取消，2021 年末，马丁· 戈雅生意与控制俱乐部合作，在油罐艺术中心的罐内空间打造了一场跨年狂欢表演，这个未完成的碎片在此补全[1]。

1.2 2021 开幕展览：极具未来感的色彩表现

2021 年10 月，一座深绿色建筑悄然伫立于白色主调的象山艺术公社，于11 月与相邻的剧场空间一同开幕。开幕展览《流浪者之歌》由空间的运作者马丁· 戈雅生意策划，为体现“重视现代生活，创造力和可持续幻想的未来”的主题，该展联动了两个空间，使用极具电子感、鲜明统一的绿色作为主色调，将架上绘画、装置、影像串联统一，让观众从眼的色彩视觉到耳的音声乐响，再到身体的空间感受，综合通感体验当代青年艺术家们创作的“流浪者之歌”[2]（图1）。

《流浪者之歌》的打造，其背景是这一年马丁· 戈雅生意入驻象山艺术公社开始运营双子空间——“宅HOME”及“Martin goya.pig”。这两个空间临近，自带底色各异，其中“Martin goya.pig”是由马丁· 戈雅生意和设计师李文强共同打造的综合空间，空间墙面由深绿色工业帆布包裹，地面覆盖碎石，日常作为酒吧开放，内可做沙龙、小型派对、兼具画廊属性。该空间主要展出一些架上绘画及小装置，也会承接一些演出表演。“宅HOME”本身是象山艺术公社的剧院，内涵一个15 米的大厅及四层各不相同的回廊及房间，不论从空间还是动线上都具备很多可能性。在这两个空间运营安排上可以比从前的空间置入更多部分，所安排的艺术家个展、群展虽然分布在不同的区域，但多在展期上安排相近，尽可能集中布展时间使得展览同期开幕，不空置可用的展示空间[3]。

2 独立地表现色彩：马丁· 戈雅生意的艺术定位

在中国，关于“独立艺术空间”概念还不够明晰，策展人冯博一将其描述为“是独立于美术馆、画廊、艺术区，及其他艺术机构之外的，具有自我组织的另类、民间、野生属性的艺术空间。”以北京独立艺术空间为例，其主要资金来源于创始人自筹、私人赞助、国外基金会赞助、国内基金会赞助以及艺术机构合作。主要的活动形式为研讨会、展览、放映会、艺术家驻留以及工作坊等。虽然独立艺术机构总体看来跟美术馆、画廊日常的工作内容相似，但会因非营利身份难以合法化，进而导致运营资金短缺、内部建设人员不足等多方原因导致难以运营困难，运营时间基本在2-3 年之间。

在马丁· 戈雅生意建立初期，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天目里美术馆的李琳、X 美术馆的黄勖夫等对其进行了支持赞助。经四年的发展，马丁· 戈雅生意主导的艺术空间从社区内、商场中走进艺术小镇。其活动实践中在创作者、展示平台、艺术空间、潮流品牌等多重角色间转换，独特色彩视觉的策展风格，在为青年艺术家提供展示平台的同时，与不同领域建立了合作关系。就严格来说，马丁· 戈雅生意不能被单单归属为一个艺术家工作室、艺术小组、独立艺术机构，而是一个更多元综合存在的集合体。艺术家程然将其描述定位为“作为推动多元青年文化的先锋平台”，更希望它像一个“潮牌”或“独立俱乐部”，其运营等行动轨迹也并不将机构局限于既存的艺术机构形态类别，向人们刻板认知中不属于“艺术”的方向逐渐扩展。主导的艺术空间也并不固定，在实际发展中会因具体情况变化移动，部分项目也会与其他空间进行合作，以同一内核去适配更多的空间[4]。

为了表现“独立艺术空间”的最大特征，马丁· 戈雅生意的空间中存在的艺术品具有着独立的色彩表现。超越、独特、先锋、绚丽。这是许多人第一次看到程然作品的色彩时的形容。背离大众的艺术标准，在主流的边缘进行创作，程然的作品从不拘泥于表达形式，也不吝大量表现他热爱的艺术对象。例如，程然可以说是一名艺术家，他是先锋艺术的探索者、实验者，但在生活中，他也是一个资深的爱猫人士。从程然个人发布的网络动态中不难发现，猫咪包围了他生活的各个角落。艺术空间“马丁· 戈雅生意”的名称来源，就是他所养的一只叫做“马丁· 戈雅”的奶牛猫。程然将以它的形象做成的巨型布偶作为艺术品展览在其艺术空间内，黑色的底色可以令荧光色彩更加鲜明，奶牛猫外表上绚烂而随意的线条，交错着粉红、晶蓝、亮橙等张扬的色彩和发光的白色线型灯管，在抓人眼球的同时充分体现了青春活泼、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5]（ 图2）。

藝术空间不仅是猫咪的理想居所，还是当代青年艺术家们的坚实后盾。不同于传统画廊或艺术中心，除了作为展示空间之外，程然对“马丁· 戈雅生意”的定位更像是一个潮牌，一个能够通过青年文化链接更多年轻人与机构的纽带。空间通过与不同艺术家展开合作的方式，鼓励和支持年轻艺术家们实践、探索，突破既有的艺术展现形式以及概念，同时以前瞻性的方式找寻艺术与商业之间结合的新可能性。成立至今，这里已经吸引了数百位艺术家前来合作。猫作为创意来源之一，安静却有力地扎根在他的灵魂中。在群猫环绕的环境下，程然以及他的“马丁· 戈雅生意”正在蓬勃生长，相信未来会为我们持续不断地输出走在潮流先锋的艺术创作[6]。

马丁· 戈雅生意的主要工作模式是由主理人主导团队成员。团队成员工作总体上可以分为设计、行政及执行三个大方向，每个活动项目由主理人主导，工作人员配合开展，不同方向的人员相互配合完成创意到落地，活动期间以志愿者作为人力补充。其团队是在实际工作配合中逐渐形成分工架构，工作过程中保持及时地沟通、灵活应对，也会定期对当前团队工作状态进行评估并相应调整，这是其保持流通和灵活，得以高效工作的重要因素。正如其名字中的“生意”，马丁· 戈雅生意从一开始就并不定义自己是一个纯“非营利组织”，不仅兼有代理艺术家、开发自有产品、其活动项目也包含商业合作类型，一定程度上这也保证了其在选择上的独立性及维持运作的稳定性。虽独立艺术机构的非营利性本身含义也并不是仅局限于没有盈利，且艺术实践不会脱离社会环境，不论是当代艺术家的生存还是机构的生存，自身的“营利”能力恰恰独立艺术机构保证自身生存能力、选择权和独立性的保障，进而丰富影响当地艺术环境与生态。在现有的社会条件下，独立艺术机构在存续问题上都会受资金很大影响，首先在注册上难以获得非营利机构的认证，便也难以获得相关合法资助，难以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在初期资助资金的基础上，马丁· 戈雅生意一方面在保证基本的展览艺术活动开展的情况下积极突破艺术领域进行开源，另一方面在日常展览项目的搭建和维护工作上进行节流，如循环利用部分搭建材料和常规物料、将诸如宣传物料、文献保存等部分转移到线上云端。以保证机构的稳定运作，使其得以自负盈亏，保证创作和选择的主动性。

3 发展策略：多元化的色彩表现

马丁· 戈雅生意旨在成为“推动多元青年文化的先锋平台”，多元的青年文化理念会带来多种多样的色彩表现，为了达成这一目标，通过转换多种色彩展现形式及突破发展方向的方式，脱离固有的艺术体系模式，去实践、探索推动支持本土青年艺术家多样性发展。

首先，展览是实现这一目标的最大载体，也是马丁· 戈雅生意的主要活动之一，它不仅会在自身主导的空间内定期安排，也会与其他空间、场地进行合作。成为具备独特视觉风格的“策展人”规划展览项目并落地实施，持续给各种青年艺术家展示自身色彩知觉的舞台。马丁· 戈雅生意通过各种渠道方式获取本土的青年创作者，除线上线下征集发掘，2021 年与艺术机构想象力学共同向Z 时代年轻创作者发起的艺术家奖项“明日视线奖”也是一个重要途径，第一届“明日视线奖”获奖艺术家群展、双人展、个展在2022 年5 月27 日在宅HOME Theatre、西戏、想象力学三个场地同时开幕，全城联动展示Z 时代艺术家的作品风貌。也会在一些与其他地区甚至国家的空间合作中将本地艺术家带入其视野，如金杜艺术中心、武汉K11、上海K11、油罐艺术中心等。通过展览，创作者可以让充分展现自身色彩审美的作品获得曝光、活跃度等附加值，其作品也可以通过展示售出，为生存提供资金支持[7]。

不止展览，艺术家们的表现平台也可以包括商业合作项目，马丁· 戈雅生意也在试图为艺术家开拓活动领域。主理人程然在合作项目初步接洽时会对合作方以及项目内容进行筛选，保证艺术家一定的创作自由性。在这些项目里，马丁·戈雅生意比起中间商，更类似于一个中枢的状态。如与油罐艺术中心和哇唧唧哇合作的项目《C》的单曲影片虽以程然的名义去拍摄，但以马丁· 戈雅生意的身份进行推进，其中合作了数位艺术家、设计师、创意人等，最终成果包含了艺术短片、联名玩偶、线下展览[8]。而与UCCA lab 合作的天猫潮live 项目，邀请艺术家头很丸与PAPAPEPIA 为吉祥物天猫设计了赛博机甲造型并发售了五款未来感造型的联名限量电动车。在武汉K11 的周年art festival 中的城市艺术共创项目《艺像天开· 曝光计画》，旗下艺术家白桃桃和头很丸创作了风格不同的限定拍照滤镜，活动期间内装载着滤镜快闪肖像车驶向武汉城内各大地标停靠采集愿意参与的市民肖像，经艺术化的处理成品将展示在武汉K11 外立面上（图3）。这一次的外立面设计效果，很好地体现了马丁· 戈雅生意的“多元化色彩表现”的发展策略，人像的底色是轻快的蓝色和粉色的组合，营造出具有包容力的年轻气息；不同的面孔、不同的服饰，各种各样的色彩恣意地展现出武汉市民的个性与风格，结合中间突出K11 标识的现代感十足的玻璃立面，真正是一幅综合肖像与多样化色彩的艺术作品。

马丁· 戈雅生意与潮流品牌得物的合作中，联合了不同风格的艺术家在平台上推出数字版画。数字藏品活跃时，联合艺术家推出与机构相关主题概念“狸岛”，在一个平台进行发售，其NFT 作品不仅是数字图片本身，也会包含一定的实体或在自有空间进行线下活动，以此进一步拓宽维护受众并与其他艺术活动引流，进行品牌的塑造。同时，文创产品也是其一个重要的业务部分，马丁· 戈雅生意的产品也保有自身鲜明的视觉特点及艺术性，包含的元素与猫、相关展览及合作艺术家联名产品有关。其中占很大一部分的玩偶形象部分来源于自养的猫咪，部分是艺术家创作中已有的形象延伸。这些项目都在不同程度上突破了原本艺术家可以涉及的领域，也让更多人可以在消费、出行之时接触到从前不曾感知的艺术形式和风格。由此具备了强烈的产品风格及辨识度，形态各异的玩偶与机构本身的活性与野生感共同构成了品牌形象的一部分。同时也为其参加各类展会、进驻艺术品商店带来机会，也可补充部分日常运营资金[9]。

4 结语

在讨论一个独立艺术机构或空间的生存时，都会列出其潜藏的困难重重，给出的建议多也只能是宏观方向的把控和笼统的管理建议，这的确也是一个没有人可以给出答案的问题，其实也并不需要任何的标准答案。独立艺术机构本身就是一种拒绝定式与传统的存在，纵观马丁· 戈雅生意的发展路程，它从不约束自身的发展潜力和保持对当代艺术基本的尊重与热爱，持续密集地参与当地艺术文化活动，尝试去破除“亚文化”自带的壁垒，与艺术家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并一起尝试更多的创新、走入更多样化的观众视野，去成为一个灵活的团体、一个链接的平台、一个鲜明的品牌。艺术机构的活性或许永远不来自某个“方式”，内核的动力更为重要。本篇写于2022 年下旬，马丁· 戈雅生意是一个快速成长与发展的生命体，四年的时间不算长不算短，很难对其做定义性的表达，只是用语言围绕着现象去进行描述。于笔者眼里，其最大的色彩就来源于不断变化。同样面对变化的世界之时，比起时刻避免被某些更大的“力量”裹挟而画地为牢，保持警惕随之作出最适宜當下的应对方式，可能才是保持自我更为有效的方式。来自外部的评论、眼光与奔腾的时间都不会为任何事物停下脚步，愿世间所有野兽都能觅得藏身之所，黑猫马丁与它的朋友们的旅程也仍在继续。

5 参考文献

[1] 邹淼. 独立艺术空间生成与运营现状研究[D]. 北京： 中央美术学院，2021.DOI：10.27666/d.cnki.gzymc.2021.000072.

[2] 程然. 苍蝇馆子： 马丁· 戈雅生意[J]. 当代美术家，2019（05）：78-81.

[3] 夏清绮. 新兴的中国青年艺术群体[J]. 艺术当代，2022，21（01）：58-67.

[4] 易鸿. 艺术专题|AXD& 程然： 我更期望这个机构像一个潮牌[EB/OL].[2018-06-29]. https：//mp.weixin.qq.com/s/jnGMEACrmx8yoG0npWwoug.

[5]MartinGoyaBusiness.[ 游说] 第一期： 狂野生存，艺术家到底怎么活[EB/OL].[2018-08-29]. https：//mp.weixin.qq.com/s/2fxONxOydazT2uMBqmzegg.

[6]MartinGoyaBusiness.[ 游说] 第二期： 如何申请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家驻留[EB/OL].[2018-09-05]. https：//mp.weixin.qq.com/s/S7D9k17bmrzLtV0K6yw1IQ.

[7]MartinGoyaBusiness.[ 游说] 第三期： 南宋猛虎不跳圈，艺术家到底要不要混圈子[EB/OL].[2018-09-12]. https：//mp.weixin.qq.com/s/0oJKT1hZ4LBAjFAVPKYIgg.

[8]MartinGoyaBusiness.[ 游说] 第四期： 寒冷的银湖街道冰川上，两只橘虎正在为开春储备足够的能量而埋头猛吃，一只儿童三花在灰暗洞穴中学会了捕猎[EB/OL].[2018-12-28].https：//mp.weixin.qq.com/s/lcJGsGsrUpGfDcUyj8aMwA.

[9]MartinGoyaBusiness. 什么？人们为了“真实的人生”而来杭州？马丁· 戈雅生意最新展览开幕在即[EB/OL]. [2018-02-28].https：//mp.weixin.qq.com/s/sZaaQ0dmxsRtCAOzSDaoa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