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省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现状及对策

林瑞秀，严沁兰，曾冬琴

1.海南省林业科学研究院(海南省红树林研究院)，海南海口 571100；

2.海南大学林学院，海南海口 570228

森林是人类文明的摇篮，“钻木取火、构木筑巢、树叶蔽身、摘果为食”是森林孕育人类文明的真实写照。森林除提供物质功能外，还有调节气候和传播生态文化功能。现代科学证实，森林及其环境对人类生理与心理有重要的养生保健功效。

森林康养是以森林生态环境为基础，以促进大众健康为目的，利用森林生态资源、景观资源、食药资源和文化资源并与医学、养生学有机融合，开展保健养生、康复疗养、健康养老的服务活动[1]。在人口老龄化和亚健康化的大背景下，森林康养将大众健康、生态文明建设、经济社会发展等重大战略完美衔接，为林业产业转型升级找到了新的发展方向，为贯彻落实健康中国战略和乡村振兴战略贡献了新的解决方案，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提供了新的鲜活范例[2]。如何利用海南独特的自然环境条件和海南自由贸易港政策优势发展森林康养事业，笔者谈谈一些想法。

1 森林康养的国内外发展情况

1.1 森林康养起源

人类对植物释放的气体物质的利用具有悠久的历史。四五千年前，埃及人用香料消毒防腐，木乃伊就是利用植物来做防腐处理；在中国农村，三千多年前，就用艾草插在门上驱邪，其实也是杀毒。在长沙马王堆出土的二千多年前的药枕，就是古代药用植物香精。

中国是世界上较早提出康养思想的国家之一。《黄帝内经》就是一部康养的书，儒家的“仁者乐山”、佛家的“深山开悟”、道家的“道法自然”，既是悟道也是养生。原始的森林康养至少在西汉以前就有了。西汉名士枚乘在《七发》中记载，楚太子有疾，吴客为之治疗时说：“游涉于云林，周池于兰泽，弭节于江寻”，可以“陶阳气，荡春心”。在一些古代医书中，早就有花香能治病的记载。医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记录了崖柏等1000 多种植物的功效，明代医学家龚廷贤在《寿世保元》中写道：“山林益兴，可以延年”。清代也有《水边林木养生》专著。

欧洲最早建立了“森林浴”基地，开发了“气候疗法”等森林疗养方式，并形成森林康养的概念[3]。19世纪40 年代，德国创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森林浴基地，形成了最初的森林康养概念[3]。1930 年，原苏联列宁格勒大学的杜金博士（B.P.TOKN）研究发现，植物组织油腺分泌出的挥发性有机物，能杀死细菌和真菌。他将这种挥发性有机物称之为植物的芬多精（Phytoncidere），其字面含义为“植物杀菌素”[4]。20世纪80 年代初，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吴楚材教授把植物的器官在自然状态下释放出的气态有机物，定义为植物精气。

2006 年“森林医学”在日本首次提出，使森林康养从经验走向了科学实证[5]。森林康养作用机理已被人类揭识：一是森林磁场、能量场、信息场与人体同频共振提高人体自愈力。二是森林中的负氧离子具有较好的保健作用[6]。三是森林释放的植物精气对人体的抑病康养，能够有效疗愈多种亚健康、慢性病。四是森林多样性景观对人体身心的康养作用明显，可以有效调节和改善机体的机能。五是良好的森林环境营造了良好的光环境、声环境、水热环境，为人们在森林环境里提高生命质量创造了良好的环境条件[6-9]。

1.2 国外森林康养

欧洲、日本、韩国等发达国家早已开启了森林与人类健康的研究与实践。1840 年德国人建立了第一个森林浴基地，首先创立了“气候疗法”（其原理是“森林气候+森林漫步”）；1865 年创立了“森林地形疗法”（其原理是“森林环境+运动”）；1880 年创立了“自然健康疗法”（其原理是“森林环境+水雾+运动”）；紧跟德国人之后，法国人的“空气负离子浴”、韩国人的“休养林构想”、俄罗斯人的“芬多精”科学等相继提出[3]。到了20 世纪尤其是中后期，不少国家开设了森林医院。在德国、日本和韩国等国家，森林疗法正在兴起。据资料显示，德国已建立了350 处森林康养基地，40%的德国人每月要去林区游憩一次，每个基地都专门配备有执业资格的医生和理疗师。2012 年由日本医科大学的李卿博士组织日本、韩国、中国和欧美等地学者联合出版了《森林医学》一书。该书在美国纽约出版后，掀起了欧美体验森林疗法的热潮。美国人每年有1/8 的收入用于森林康养活动，接待客户达20 多亿人次[10]。在日本，已建立或在申请认证过程中的“医疗福祉型”“疗养保健型”“预防习惯病型”等森林康养基地有400 处左右，2016 年有8 亿人次去林区游憩。有日本公司研究，森林浴对心理疾病疗效显著率达83%。发展森林康养已经成为了国际潮流[3]。

1.3 国内森林康养产业发展态势良好

中国现代森林康养起步较晚，虽处于探索起步阶段，但在政策支持、科技支撑、区域实践、社会参与等方面发展呈现良好的态势。森林康养在2013 年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首次提出，在2016 年列入国家林业发展“十三五”规划。2019 年，国家林业和草原局等4 部门联合发文《关于促进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意见》，高位支持森林康养发展，明确了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总体要求、主要任务和保障措施[11-12]。2021 年，森林康养基地建设与服务被列入国家发改委《西部地区鼓励类产业目录（2020年本）》，享受税收优惠；2022 年1 月，国家林业和草原局印发《林草产业发展规划（2021—2025 年）》，提出到2025 年，森林康养服务总人数将超过6 亿人次。

2016 年以来，森林康养事业如火如荼，各地实践蓬勃开展，各地区、各部门相继出台鼓励多产业融合，发展森林康养产业的政策、规划[13]。四川省出台了全国首个省级森林康养发展意见，并从2017 年开始补助森林康养基地和森林康养人家建设。湖南省是中国开展森林康养行动较早的省份之一，尤其是系统地提出了森林康养的概念、内涵、标准以及发展规划。截止目前，全国有2/3 以上的省(市、区)多个部门联合出台了支持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相关政策，有超过27 个省区市先后开展了森林康养基地建设。贵州省、福建省将森林康养纳入医保。近300 个县市已经成立了工作领导小组，出台了支持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相关政策，近1000 个县市区政府在“十四五”发展规划中明确提出要发展森林康养。2021 年～2022 年，许多地方两会代表纷纷聚焦森林康养产业，积极推动以森林康养为中心的新产业经济，发展森林康养已成社会主流意识[14]。2021 年度，全国森林康养接待客户近5 亿人次。

行业组织为产业科学规范发展发挥重要作用。中国林业产业联合会、中国林学会制定了一系列森林康养基地、森林疗养基地标准，中国林业产业联合会森林康养分会在全国已颁发了1000 多家国家级《全国森林康养基地试点建设单位》。中国林学会正在开展第一批认证示范的基地有7 个，只有北京八达岭、浙江白云山、浙江草鱼堂3 个能基本通过认证。2020 年12 月14 日，中国林学会森林疗养分会授予的第一个“森林疗养基地”落户八达岭国家森林公园，这也是国内首个符合本土认证标准的森林疗养基地。

1.4 中国发展森林康养产业前景广阔

据不完全统计，2019 年全球有近4 万亿人次进行森林康养活动。有关国际组织预测，未来十年内全球医疗康养旅游行业市场可能以每年25%的幅度增长[15]，到2025 年全球人口中可能有3%～4%会出于医疗康养目的进行旅游。

随着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和人民生活质量的不断提升，公众由原来关注疾病治疗转变为对疾病的预防，从以治病为中心向以健康为中心转变，从注重“治已病”向注重“治未病”转变[14]，由原本的药物治疗到注重营养的补充搭配和生活方式的转变，这些转变为森林康养产业的发展提供了现实基础。

目前，全国国家级和省市级森林康养基地超过4000 家，各类健康旅游基地近1000 家。据2018 年、2019 年度372 个森林康养试点基地建设单位有效数据统计，社会资本的进入，显著促进了山区林区建设；为大健康产业发展注入了强大活力。所以森林康养在健康中国战略中作用凸显，在乡村振兴战略中意义重大，在林业产业转型升级中地位关键，是林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必然要求，是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战略选择[14]。

2 海南省森林康养发展情况

2.1 海南省森林康养产业发展基础

海南具有发展森林康养产业的良好基础：一是有良好的气候。“四时皆是夏，一雨便成秋”，海南是中国最温暖的地方，年平均气温24℃左右，年日照时长达2000h～2500h；冬季平均气温22℃以上，温暖湿润的气候适合很多慢性病的疗养，对常见的呼吸系统疾病、心脑血管疾病、关节炎等疾病有明显的缓解作用。二是有优质的环境。海口、三亚在全国空气质量排名一直领先，空气中负氧离子浓度全省大多数地方均可达6000 个/cm3以上，2021 年空气中PM2.5 的年平均浓度小于13μg/cm3，2021 年全年空气质量优良天数比例为99.4%。三是有最美的森林。海南岛森林覆盖率在62.1%以上，有中国分布最集中、类型最多样、保存最完好、连片面积最大的热带雨林，资源禀赋具有全球性保护意义和国家代表性，尖峰岭雨林为中国最美森林前三名。四是有最开放的政策。自贸港的自由便利和税收等一系列优惠政策，“国九条”的特殊优惠政策，以及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建设等为海南发展森林康养提供良好的条件。五是有丰富的民族文化和黎苗医药资源。以海南中部山区森林地区为主要分布地的黎族与苗族文化是海南本土文化的符号，海南的黎医黎药是黎族人民在几千年来生息繁衍中积累的药用经验和智慧结晶,是极其宝贵的医药文化遗产[16]。

2.2 海南省森林康养基地建设情况

2020 年国家林业和草原局等四部委局公布国家森林康养基地(第一批)名单，海南省乐东永涛花梨谷森林康养基地、南岛森林康养基地、仁帝山雨林康养基地、霸王岭森林康养基地4 家入选[16]。

中国林产工业联合会森林康养分会共开展了6批“全国森林康养基地试点建设单位”遴选，海南省有23 家基地入列,实际建设或运营的只有以上16 家。

2020 年，昌江黎族自治县七叉镇被列入全国森林康养基地试点建设镇。2021 年，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被列入国家级全域森林康养试点建设县。

2.3 海南省政策及开展活动情况

2020 年8 月，海南省林业局联合海南省自然资源规划厅等部门印发了《关于促进海南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确定了到2025 年的发展目标：建设国家级森林康养基地10 处，省级森林康养基地10 处；培育国家级森林康养基地试点市县1 个、乡镇5 个、森林康养人家10 个；命名省级以上森林康养基地试点市县3 个、乡镇10 个和森林康养人家20 个；培育若干森林康养知名品牌。明确了完善基础设施建设、构建森林康养标准体系等6 大主要任务。

2020 年11 月，海南省林业局与中国林产工业联合会在海口市共同举办第五届中国森林康养产业发展大会和森林康养会展，发表了《森林康养海口共识》。2021 年，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管理局发布了包括森林康养在内的特许经营目录。2022 年，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正在就国家级全域森林康养试点建设县进行规划，海南省林业局正在牵头制定森林康养基地建设地方标准。

3 海南省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主要问题

3.1 森林康养理念有待普及

相对于森林旅游概念, 森林康养的内涵和外延更丰富,产业关链度更高。目前从业者和社会大众对森林康养的认知还不到位，概念比较模糊。国内从森林医学角度认知森林康养对人体代谢、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的作用,缺乏详实数据支撑,没有系统研究成果,政策导向、行业规范、宣传科普力度还远远不够。

3.2 产业发展基础薄弱

目前海南省发展森林康养较好的区域主要在山区林区，而山区林区“五网”基础设施落后。尤其是森林体验师、康养师、咨询师等专业人才储备严重不足。森林康养产业涉及旅游休闲、医疗保健等健康服务相关的多产业融合，现在还没形成森林康养基地规划和康养产品开发的中介服务市场。

3.3 森林康养体系还远未建立

森林康养必须具备基于认证的森林疗养基地、被医学证实的疗养课程和合格的森林疗养师等3 个基本要素，可以说海南省还没有一个试点基地达到要求。开设的项目没有真正与医疗技术相结合,无法凸显森林康养产品特点[16]，没有将传统的中医药及特色黎苗民族医药开发利用起来，传统的民族文化、瑜伽文化开发深度不够。

4 海南省森林康养产业发展对策

4.1 加强顶层设计，引导产业健康发展

一是做好顶层设计。借鉴国际经验,参照其他省市对森林康养产业的政策支持标准,做好顶层设计,制定扶持政策。发挥“海南自由贸易港”制度优势，在现行法律法规框架下建立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特许经营制度，对照《促进海南森林康养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发展森林康产业，规范森林康养活动。具体包括：森林康养的整体布局，制定森林康养保健养生、康复疗养、健康养老、休闲游憩、森林浴、森林食疗、药疗等技术标准，省级森林康养基地、森林康养示范市县、森林康养小镇和森林人家的评定标准和遴选办法和森林康养服务行为规范，逐步构建完备的森林康养标准体系。

二是积极宣传引导。宣传普及森林康养理念。旅游业是海南自贸港的四大主导产业之一,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中排在主导产业之首。国际旅游消费中心是自贸港建设的核心任务之一。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的核心组成部分在于中部山区的优质森林资源, 同时也是国家生态文明试验区的核心载体[16]。建议海南各界统一认识,通过举办森林康养高峰论坛及展览会搭建交流合作高端平台，引入企业投资开发，开展森林康养进机关，设立森林康养月等活动，利用海南疗休养基地平台,主动对接工会部门、疗休养需求单位和旅游社,协同旅游部门,加大林区森林康养对外宣传推介。同时,利用网站、微信公众号、报刊杂志等媒体,宣传森林康养理念,引导森林康养消费潮流, 让森林康养成为人们生活的新常态。

三是坚持绿色发展。森林康养基地设施建设、康养活动线路与范围要限制在生态低敏感区域。严格执行林地保护利用规则，发挥现有设施的功能,减少不必要建设,适当添平补齐。项目建设坚持“三宜三不宜”（宜藏不宜露、宜小不宜大、宜简不宜繁）[6，16]。

四是培养专业队伍。组建森林康养专家团队，研究国内外先进开发管理经验，将森林康养专业人才培训和认证纳入相关培训计划, 鼓励高校和职业学校设置森林康养相关学科专业, 开展技能型专业人才培养。探索开展从业人员能力资格认证评价工作,组建森林康养运营和管理团队[17]。

五是政策支持保障。争取将森林康养医疗服务纳入到社会保障体系，探讨研究将对以慢性病、康复医疗为主的康养服务纳入医保范畴，并给予适当报销比率。特别是对有关医疗、公共卫生、采矿、工程建设、海上作业等行业建立定期疗养制度，调理生理和心理亚健康状态。

4.2 实施市场营销策略，开发森林康养产品市场

一是首先要做好森林康养市场和产品定位。按照康养客户的不同特征进行市场细分，消费群体可以简单分为亚健康群体重疗养、健康群体重保养、病后恢复群体重医养等。综合考量消费者的年龄特征、行为特征、康养需求以及价值需求等各项因素，可以将康养客群分为老弱病、年轻老人、户外运动、亲子、亚健康等五类不同的客群。基地在开发康养产品的时候，应该充分考虑到康养需求的复合型和多元性，尽可能地开发复合型和多元化的系列康养产品，开辟多元化的盈利途径。

此外，从业企业一定要把握好特色定位。按照基地的典型景观、资源条件等因素明确康养主题，突出基地核心特色。发展目标要具有可行性和前瞻性，注意区分总体目标和阶段目标。要根据基地的森林资源现状规划设计出各具特色的康养模式。比如，琼中县黎苗族民俗文化浓郁、黎药苗药资源丰富、历史悠久，则以“雨林+文化+中药材”为主题设计康养模式；保亭七仙岭雨林的温泉资源丰富，则可以设置“雨林+温泉”为主题的康养模式；白沙县地势变化多样，适合于开展徒步、攀登等各类森林运动，则可以“雨林+运动休闲”为主题设计康养方式。

二是有计划有步骤开展市场运营管理。以“市场需求为导向”，选择适合自己基地资源，可以满足需求的、可以进入的、可以获得预期经济效益的细分市场和客群。根据细分市场和客群的需求，依托本地优势自然资源和文化资源，开发具有特色的、满足康养消费者“吃、住、行、游、养、运、购”基本要素的，集休闲、度假、游览、观光、健身、避暑、疗养、康复、亲子和研学等“森林康养+”系列森林康养产品。制定适合市场需求和企业发展目标定位的价格策略。根据目标市场和资源，建立多元化的市场营销渠道。制定符合细分目标市场的市场营销方案，通过“节事活动、康养活动”加强宣传推介，逐步凝炼形成自己的品牌。建立企业市场营销管理队伍，不断提升专业素质和管理水平，同步培育康养师队伍，为客户提供高品质的健康管理服务。建立有企业管理经验的“双师型”专家参与的智库，参与基地经营管理策划、决策咨询以及管理队伍培训工作。参照现代市场营销管理理念和技术，设计企业经营管理计划和策划方案，在日常的经营管理中不断地执行、监控、调整和定期评估计划的执行情况，并定期总结和修订。

三是切实做好市场开发。企业要明确自己的细分目标市场在哪里，主要的客群在哪一个省、哪一个市县、哪一个阶层、哪几个行业为主等等；客群的康养主要目的是什么，自己的产品与细分市场的需求是否相符，任何一个基地不可能满足所有的市场需求。要找到可以进入和影响细分市场的途径有哪些，哪些途径是最便捷的、有效性最佳的。直接销售渠道成本低，但是影响面小，客流量小；间接销售渠道影响面大，客流量大，但是利润率低；企业要根据基地的实际情况来合理配置营销渠道。根据基地接待能力和市场营销能力确定各种销售渠道的销售比例和销售策略，加强常态化的多元化销售渠道的管理；根据各销售渠道的销售情况，对各种销售渠道进行调整和优化。多元化的营销渠道要根据基地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选择，例如康养基地自己的网络平台和市场营销部（直销+），各类康养企业联盟、社群，本地区横向合作单位，目标市场区域内的各类行业协会、学会、联合会、研究会、工会、老干部活动中心、各类学校、大型企业旅游部、各地旅游批发商、零售商、旅游电商等。

四是做真正的森林康养经营者。企业按照规范，积极开展森林疗养基地认证（严格按照森林疗养基地认证指标所包含的原则和指标来建设基地）、开发被医学证实的疗养课程、着力培养合格的森林康养基地基础人才等。加之经历此次新冠疫情，通过利用森林医学指导、五感刺激、森林心理疏导、森系作业疗法、植物识别与利用、森系运动疗法、植物疗法、辅助健康疗法等各种方式，充分利用森林之中的色、香、味，激发体验者的视、听、味、触、嗅系统，实现提升免疫力和自愈力，减缓心理压力，减轻或治愈部分慢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