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片语散文诗
2023-04-15雁南飞河北
雁南飞(河北)
关于写作,我钟爱的散文诗,也曾搁笔15年。
我醒来,丝毫没有她的荣幸,生活中的愧疚和疼痛,没有把散文诗淹没。
我曾写了一章散文诗《回归》以自嘲:
“多年以前,我写诗,你说,我病了。现在,我病了,你说写写诗吧!
诗的光辉,还在!你祈祷我,健康地走回……”
违心的诗,经验的诗,克隆的诗,被人接受或津津传颂,对诗或诗神而言均是痛苦。真正的诗是生活之血和情感呼吸沤成,时间愈久,便如沼气一样,纷纷涌冒,进而燃烧。
词语的美妙组合,未必营造美妙诗意;词语的离奇创造,未必合谋真挚情感。造诗专家对自己的才能、经验很有信心,法国的彼埃尔·勒韦尔迪(pierre rererdy)不屑地说,对真正的诗歌,这些一钱不值。
2022年,在重新拽我回诗歌写作的石家庄一年一度的新春诗会上,在场的郁葱、大解老师,不但鼓励我畅所欲言,还肯定了散文诗的创作,鼓励我坚定走下去。他们说,散文诗本身就是诗。散文诗,它克服着局限性的遗传,创造着自己。
看到一些事物,并不能仅仅是看到,由看到到看出,其间的距离十万八千里。审查自己和尘世,把心头的石头掀翻,诗才刚刚抽芽吐蕊。
看到芽蕊,就想到花的绽放,及其绽放的色彩或时间的走向。这需要有充足的多元的暗示:土壤、绿叶或雨水,甚至飞舞的蜂蝶,只要能显示生命的完美、奇妙、温暖或者悲惨、荒唐……
诗人要拒绝着一切,又要涵纳百川、生命与真理的硬度,就像海边的一块礁石,冷傲的拒绝和微笑的涵纳交织着,撞出瑰丽和轰鸣的浪花。
那年,大西北的苍凉让我旧爱重拾,更深刻地审视散文诗。
只要身上流淌着来自世界或自己的生命力,散文诗就有了本心。置身于热度,心与生活撞击,是源于骨于血贯于肉的生命体验。
墨西哥著名诗人奥克塔维奥·帕斯(octavo paz)认为,诗包涵了所有的含义……又拒绝了有任何含义的语言。散文诗要吸引,也要刺激。摧毁语言的同时,创造另一种语言的诱惑。
我的散文诗便沿着笔,走向我的出生地,我魂牵梦萦的兴安岭。兴安岭的时光、兴安岭的人和事一一美好起来。于是就有了这组散文诗《我时常躺在兴安岭的辽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