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嵌与互动: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文化重构的实践逻辑
2023-02-23刘小楠
[摘要]现代化是我国社会发展的必然方向。在此背景下,少数民族传统文化呈现碎片化、断裂化的发展现状,但其在表征现代性价值观念、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的同时,以现代媒介融合为新的文化生长点,不断实现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重构。这既具有重要的文化功能与现实价值,也是现代化进程中繁荣中华文化的重要路径。在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文化通过主体再嵌、符号筛选、场域创建,实现京族文化重构的“内循环”,并通过以文化人、自主建构,实现京族文化重构的“外循环”,进而扩大京族文化的传播力、影响力,并在多元文化互动的场域建构中增进多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为彰显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形塑新时代中华民族文化自信,加强现代化精神文明建设提供不竭动力。
[关键词]融媒体;京族文化;文化重构
20世纪80年代末,费孝通先生提出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理论[1],并系统分析和阐释了其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下,各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都是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在中华文化与各民族文化关系中,前者是主干,后者是枝叶,只有根深干壮,才能枝繁叶茂。少数民族传统文化蕴涵着丰富的“地方性知识”,是民众智慧与集体记忆的外显形式,也是形塑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重要载体。当前,少数民族传统文化面临边缘化、碎片化、断裂化等现实挑战,但其在表征现代性价值观念、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的同时,以现代媒介融合为新的文化生长点,不断实现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重构。这既具有重要的文化功能与现实价值,也是我国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繁荣中华文化的重要路径。
融媒体指在使用互联网的基础上,整合、融通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2],从而实现资源通融、内容兼容、宣传互融、利益共融的新型媒体[3]。媒体融合既使少数民族传统文化面临挑战,也为其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笔者调研京族三岛(广西东兴的尾岛、巫头岛、山心岛)等地发现,京族传统文化存在现代性引发的“脱嵌”和“断裂”问题,内含文化主体的“不在场”、文化符号的“碎片化”、文化空间的“离散化”等现实危机。当前,随着时代发展,融媒体以其自身特性不断衍化,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也以现代媒介融合为新的文化生长点,进而耦合民族传统文化与现代元素,弥合现代性引发的文化冲突和文化危机,有效地实现民族文化重构。
在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文化重构并非简单地进行民族文化复制与再现,而是以人们喜闻乐见的形式和内容,再现京族传统文化符号、吸引文化主客体、扩展文化空间、增强文化传播效果,在新时代唤醒少数民族文化的集体记忆、形塑民族文化性格,构筑中华文化共有的精神家园。文章考察在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文化重构的实践逻辑,结合文化人类学研究特点,通过对“他者”的研究更好地了解自己、理解他人,增进多民族文化的交往交流交融,化解现代性带来的少数民族传统文化危机,形塑新时代的中华民族文化自信。
一、以融促嵌: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文化重构的“内循环”
安东尼·吉登斯认为,我们自然非常熟悉现代性使人类历史必然经历“断裂”,现代性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把我们抛离了所有类型的社会制度轨道,从而形成了其生活形态[4]。同时,在融媒体视域下,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借助现代媒介融合,以传统文化为底色,融合现代文化元素,实现民族文化重构,从而完成文化的“再嵌入”,在现代社会里发挥新的文化功能和现实价值。而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重构离不开文化主体再嵌、文化符号筛选以及场域创建,三者互融也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京族文化重构的“内循环”。
(一)主体在场:京族文化主体再嵌
人是文化的存在,一方面,人是文化的创造者;另一方面,人又置身于所创造的文化世界,接受其教化[5]。当前,城市化流动带来文化主体的“不在场”,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纵向传递和横向传播均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同时,融媒体受众面广,吸引力、传播力强,能促使文化主体自觉应对现代性引发的文化危机,使城市化流动下“脱嵌”的文化主体实现数字化“回嵌”,促进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获得更大众化的传播,从而提升大众审美旨趣和品位素养,实现优质文化资源的共享与精神文明的共建。
2018年,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要扎实抓好县级融媒体中心建设,更好引导群众、服务群众。”[6]同年底,广西东兴市(县级市)融媒体中心正式挂牌成立,此后其相继在抖音、今日头条等平台注册账号,开通融媒体视频号和国门东兴客户端等,拓展多元传播渠道,助力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传播。
独弦琴是京族文化的重要符号表征。在融媒体视域下,以独弦琴等为代表的京族文化借助新媒体的传播优势,以现代媒介融合为新的文化生长点。一方面,部分京族新媒体人发挥文化主体作用,不断尝试融媒体视域下多元的大众传播方式,提高京族文化在媒介传播上的活跃度。另一方面,东兴市县级融媒体中心主动对接京族文化主体,在城市化流动下,通过媒体融合实现文化主体“再嵌”,从而唤醒其民族文化自觉,提高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现代重构的自觉性和自主性,建构话语权,增强京族文化重构的能力。
(二)文化再现:京族文化符号筛选
“人是悬挂在他们編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当前,传统文化特别是精神文化符号碎片化、断裂化容易造成文化主体的精神文化危机,导致文化主体在意义建构层面上的茫然和迷失。在融媒体视域下,媒介融合实现资源整合,形成“报、网、微、端”的媒介传播新样态,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助力筛选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符号,使其“复归”,并嵌入大众日常生活。有数据显示,2014年以来的微博用户月活超过4亿,2018年快手用户日活过亿,这些用户很大程度上来自县级市场的小镇青年[7]。在此背景下,融媒体的发展使文化主体对信息传播渠道的选择性更强,可以满足新时代的文化选择需求,适应分众化、差异化的发展走向。
“高脚罾捕鱼捞虾”“围箔捕鱼”“灯光捕鱼”等京族文化符号,蕴含了京族人民的生活智慧与劳动智慧。然而,这些传统的生产劳动方式在现代化工业生产和产业化经营发展下已不多见。当前,融媒体整合各种媒体资源,拓展宣传传播渠道,可将京族文化符号及其资源以兼容的形式传播,从而深化京族人民共有的文化记忆。例如,随着短视频兴起,笔者调研的京族三岛村民通过拍摄京族传统生产方式的短视频,促使京族传统的民俗生产劳动工具和技术以新的身份重新嵌入当地京族人民的生活。同时,融媒体形成的更全面的传播矩阵和多维度传播格局,可进一步激活京族文化的生机与活力。以融媒体为传播媒介,京族文化符号相互兼容与互嵌,通过优化的传播渠道,增强传播效能,以更快的传播速度和更优质、新颖、兼容的文化产品,提升京族文化的传播力和影响力,促进其文化重构。
(三)空间衔接:京族文化重构的场域创建
在现代化发展中,城市的生活倾向、价值取向导致传统文化空间被挤压[8]。在此背景下,融媒体的媒介互融机制,可突破传统单一媒体的时空限制,弥合原有媒体之间的界限,实现媒介传播空间的有效衔接,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拓展京族文化的生存空间,建构更为广阔的京族“文化场”,并融合“文化场”,形塑京族文化的新的惯习。
哈节是京族传统仪式庆典,也是京族人民自我隐喻的重要文化标志。2006年,哈节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京族哈节以其深厚的历史底蕴、深刻的社会文化内涵、丰富多彩的意识内容、灵活多样的表现形式,较为集中地展示了京族文化的独特魅力[9]。每年的农历六月初九至十五、八月初一至初七、八月初十至十六,分别是京族三岛,即尾岛、巫头岛、山心岛的哈节举办的时间。在传统媒体语境下,大众通过文字、图片、视频、新闻等信息传播,进一步了解京族传统仪式空间、仪式对象、仪式时间、仪式声音和语言、仪式行为等文化内容。在新时代,借助媒介融合,特别是报网融合、广网融合,线上线下、场内场外文化传播的融合贯通已成为可能,并形成实时传播的文化空间,能进一步发挥各种媒介的优势,促进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符号在更广阔的社会结构中凸显文化价值,重构民族文化。同时,基于涂尔干、拉德克利夫-布朗等对仪式及其社会功能的界定,融媒体可集合京族哈节的文化资源,更多样、全面、多角度、立体化地灵活诠释京族文化内涵,如长幼有序、礼让和谐、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等。这不仅有助于重建少数民族文化符号与现代社会的联结模式,打造全新的少数民族文化生存空间,还有助于使大众直接融入其中,增强少数民族文化的体验感,在媒介融合的新空间中形塑新的惯习。此外,正如布迪厄关于“场域—惯习”理论的阐释,惯习构成于实践活动,并总是趋向于实践活动[10],在媒介融合促进文化场域创建的同时,人的惯习形成“新常态”,并以主体实践推动文化的“再生产”。由此,京族文化得以重构,并彰显更广泛的社会价值。
二、互动同构: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文化重构的“外循环”
在融媒体时代,京族文化重构凸显新的场域下文化惯习的形塑,但其并不仅限于文化对人的单向度塑造,大众的文化选择性增强与文化参与度提升也反作用于新文化的生成与建构。当前,融媒体建立了更快捷、便利的信息互动、反馈渠道,以内容新颖、形式创新的优势整合多民族文化资源,大众通过共同参与,实现文化重构,增进多民族文化认同与互融,这促使京族文化重构在一定程度上凸显文化的民族性、整合性与时代性的统一。
(一)以文化人,彰显京族文化“基因”的社会传播价值
文化就是人化,人是文化的主体,文化必须由主体实践进行外显。传统场域的消解是文化实践空间消失和民族传统文化衰退相互作用的结果表征[11]。当前,媒体融合建构了更为互动相融的文化场域,使民族传统文化的深厚内涵形塑为人的新的惯习,从而助力精神文明建设和多元文化互动往来。借助媒介融合,京族文化的重构并非传统文化形式与内容的单纯复制,而是要更凸显新时代的民族文化内涵、表现形式和价值意蕴等。例如,2022年京族民歌《打鱼归来》依托县级融媒体中心广泛传播:“山啊山啊,林啊林,海啊海啊,船啊船,渔家远海作标程,京家衣食靠海活,竹筏划桨船驶舵,渔家人人享福乐,远海撒网来捕鱼,海岸筑堤有新埠……”这首民歌不仅饱含京族人民对海洋文化的热爱,更体现京族人民热爱家乡、热爱自然,崇尚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价值追求,彰显以文化人、以文聚人的社会价值。
同时,通过媒介融合,京族文化不仅以多元的传播渠道濡化京族人民,形塑民族文化品性,更增进了各民族文化之间彼此涵化,促进多元文化发展和相互融合。此外,通过媒介融合,多元文化资源进一步整合,促进多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深化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内涵,实现中华文化引领、少数民族文化资源特色相融合,逐步走向文化“多元一体”,凸显“灿烂的中华文化是由各民族共同创造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县级融媒体中心服务基层、服务大众,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打通联结群众“最后一公里”的使命和宗旨。
京族是我国唯一的海洋民族。在京族文化中,人与海洋文化和谐共生的文化基因不仅凝聚了京族人民的集体记忆,也体现了中国式现代化的价值追求。当前,通过媒介融合,京族文化的内在文化基因外化为大众社会行为,形成新的文化场域,实现更新颖、更全面的传播。一方面,地方政府通过媒介融合,融合资源、整合服务,全力打造文化传播新样态。另一方面,京族人民积极主动参与京族文化重构,提高文化传播的引导力和影响力,发挥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对人的教化作用和对社会的整合作用,进一步形塑文化主体和大众的情感、态度和价值观,激发精神共鸣,从而达成共建中华文化共有精神家园的現实旨归。也就是说,通过媒介融合,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进入千家万户,在一定程度上强化了民族文化符号的传播,使大众获得更为直观、丰富的文化体验。
(二)自主建构,凸显以人为本的京族文化重构与传播路径选择
在融媒体时代,传统媒体亟须转型发展,媒介实现互融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强大众的文化选择性,提高大众文化体验满意度,最大限度地满足大众的文化需求,促使大众共同参与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重构与交融互通。换言之,媒介融合在一定程度上强化了文化互动式体验,保证了大众参与文化传播与重构的较高参与度,打造了个性化的互动模式,并通过人的主动参与和自为建构,凸显了融媒体的人本追求,以媒介实现了“人的延伸”,以大众喜闻乐见的形式丰富了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内涵,创新了新时代民族文化的表现形式。
2021年,广西广播电视台的跨年晚会选择东兴为外拍点,并结合金滩风光和京族独弦琴艺术制作了晚会的宣传短片,提高了社会影响力,尤其京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参与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相关内容中民族文化的引导力、影响力和公信力。同时,借助融媒体中心和充分利用社交媒体,该内容信息得以广泛传播,并满足大众在碎片化时间发表个人见解的需求。此外,大众还可以在社交平台以话题、讨论以及发帖等形式传播信息,结合视频推荐与媒体讨论[12],增强大众共同参与意识,提高文化参与度。
同时,在融媒体视域下,大众共同参与文化共创,促进了文化主体与大众的沟通。在此过程中,大众不仅可以自主选择时间、空间、内容等,还可以直接参与民族文化的现代“生成”,共同实现现代化背景下文化的重构,发挥文化的社会价值。
赵霞是京族独弦琴的广西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也是抖音达人,拥有超过40万粉丝。她利用短视频平台传播京族独弦琴艺术,以独弦琴弹奏京族民歌,也弹奏流行歌曲、其他少数民族歌曲以及红色歌曲。2020年5月,赵霞在抖音平台上发布了自己用独弦琴弹奏的短视频《猪八戒背媳妇》,点赞量瞬间突破10万,有网友评论“这是什么乐器,第一次见!”“一根弦也能弹出这么多音,怎么做到的?”[13]。在融媒体视域下,利用新媒体平台,主播以“问答”“点歌”的形式与大众进行互动,使大众可以实时参与、互动、点评,成为文化传播者,从而在此过程中实现文化共创,大幅度地促进文化的交互性传播。
由此可见,文化是生成的,也是建构的。在融媒体视域下,媒介具有“为人”的本质属性,大众不再是被动的接收者,而是从接收者转向传播者,通过多元渠道主动地参与创作、关注、分享[14],拉近人与人、人与文化的距离,加深对京族文化的认知和理解,共同构筑中华文化共有的精神家园。
三、结语
在融媒体视域下,媒介融合具有资源融合、内容整合、媒介相融等特性,成为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新的生长点,使趋向“断裂化”和“碎片化”的少数民族传统文化获得新的传播方式和传播渠道。同时,依托县级融媒体中心,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以更丰富多元的形式重新“回嵌”大众生活,超越传统与现代的二元对立分化模式,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彰显文化价值,从而实现文化民族性与时代性的和谐统一,形塑新时代中华民族文化自信。
在此背景下,京族文化在多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中,以媒介融合的形式实现了文化主体拓展、文化符号兼容与文化场域融合,搭建了民族文化共享空间,使民族文化在重构后发挥社会功能与时代价值。但需要注意的是,在文化商品化发展趋势愈加凸显的现代化进程中,京族文化的大众化传播还有可能受到媒介“异化”的负面影响,这就需要相关部门对大众进行正向文化引导,在优化文化传播载体的同时,防止民族传统文化平面化、无序化发展,抑或是形成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相区隔,避免媒介繁荣而精神文化失落。
未来,一方面,京族文化重构要不断打破媒介边界,深化媒介融合,建立沟通更为高效的民族文化重构的“内循环”,丰富民族文化内涵,发挥其社会传播价值;另一方面,京族文化重构要通过更为多元的主体实践,深化和拓展民族文化重构的“外循环”,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凸显其海洋民族文化特色和底蕴,发挥更广泛的社会传播力、影响力和感召力。同时,京族文化主体需要以高度自觉的文化精神,对自身民族传统文化进行批判性筛选与继承,注重提取京族文化优秀基因,整合民族传统文化的教化力、审美性等特质,以媒介融合重筑精神文化高地,以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滋养民族品格,以民族传统文化互动、交融来增强对中华文化的认同和文化自信,为丰富和繁荣中华文化、推动现代化发展和精神文明建设提供动力支撑和多元路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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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独弦琴版的《猪八戒背媳妇》,你听过吗?这个广西姑娘的弹奏让网友直呼“上头”[EB/OL].(2022-06-23)[2022-11-21].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8710444.
[14]刘云杰.昆曲艺术在抖音短视频平台传播的可行性调查报告[D].南京:南京大学,2020.
[基金项目]广西壮族自治区教育厅2021年度广西高校中青年教师科研基础能力提升项目“融媒体视域下京族民俗文化传承与创新发展研究”(项目编号:2021KY0468)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刘小楠(1988—),女,辽宁葫芦岛人,广西艺术学院美术教育学院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