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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暴

2023-01-19西班牙阿兰珀西

读者欣赏 2023年2期
关键词:细沙阿兰沙尘

☉〔西班牙〕阿兰·珀西

◎叶淑吟 译

卡夫卡在非常年轻时,便问自己何谓人类的命运。一切都已注定?运气在哪里结束,选择又从哪里开始?我们能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还是说我们是因果的奴隶?

走出文学,这位奥地利作家对于日常生活的自由意志有什么看法?我们可以从他的话语中窥得一二:

“有时候,命运就像诡谲多变的沙尘暴。你可以改变你的方向,但是沙尘暴会抓到你。你再换个方向,沙尘暴还是会挡住你的前路。它玩弄你,犹如破晓之际你与死神一起跳一支不祥之舞。为什么?因为这个沙尘暴不是从远方吹来,并非与你无关。这个沙尘暴就是你自己,是你内心的某个东西。因此,你所能做的是认命,用力地踏进沙尘暴里,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别让沙尘进入,然后一步一步地穿越它。那里面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方向,也感受不到时间,只有骨灰一般的白色细沙在天空盘旋。这是一种需要想象的沙尘暴……

“当沙尘暴减弱之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摆脱它、怎么幸存下来的。你无法确定,事实上,你不会知道沙尘暴是否真的已经停止。但是有一件事显而易见,脱离沙尘暴后的你,跟穿越沙尘暴时的你,再也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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