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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背景下国际中文教育动物文化教学浅析
——以虎、猴、龟为中心

2022-12-01孙惠欣

大连大学学报 2022年6期
关键词:汉语动物教材

孙惠欣,楚 欣

(大连大学 文学院,辽宁 大连 116622)

国际中文教育是中华文化向国际社会传播与展示的重要渠道之一,近几年来,新冠疫情席卷全球,在疫情大环境下,国际中文教育的教学方式也在顺势而变,逐渐从线下转为线上。互联网作为缩短世界距离的新兴媒介,能够跨越时空障碍,为汉语走出国门提供强大的工具支持。互联网与国际中文教育的深度融合,可以使传统汉语教学模式走向开放、交互和联通,可以塑造一种新的教育形态,形成一种新的教学生态环境。

关于文化教学,陈光磊将文化导入的内容分为五类:习俗文化、思维文化、心态文化、历史文化和汉字文化,还增加了一项伴随语言的“体态文化”[1]。程裕祯在《中国文化要略》一书将民族祥瑞动物及十二生肖归于风俗习惯一类,由此可见动物文化应当属于习俗文化[2]。张占一认为“语言教学(尤其是初级阶段)的文化内容应该分为两种——知识文化和交际文化。前者指不同文化背景培养出来的人交际时,对某词、某句的理解不产生直接影响的文化背景知识,双方或一方不会因为缺乏这种文化知识而产生误解;后者是指不同文化背景熏陶下的人在交际时由于缺乏有关某词、某句的文化背景知识而产生误解。”[3]胡文仲则从跨文化交际的角度谈动物文化,他在《跨文化交际学概论》一书中较为详细地介绍了“龙、凤凰、猫头鹰、孔雀”等动物文化的中外差异,并将这类文化置于“语言交际”这一章,彰显动物文化在语言教学中的重要地位[4]。线上教学受时空、网络因素等条件限制,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并不完全对等,且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沟通。当学生对教师的知识进行二次加工时,将母语中动物文化词的文化伴随意义带入到汉语中,从而对教授的汉语动物文化知识掌握不到位,产生“纸老虎”是用纸剪的老虎,“瘦猴”是形容猴子瘦这类的偏差。动物词语本无高低贵贱之分,各民族对动物词语的指称意义基本相同。但在不同民族语境中动物词语的文化含义不尽相同,这就导致不同语言中的动物词语并非等值。比如狗,在汉民族文化里,狗是一个受到鄙视的对象,与狗有关的词语几乎都带有贬义,诸如狗急跳墙、狗仗人势、狗血喷头、猪狗不如、狗眼看人低等,不一而足。但在西方文化里,狗却是“人之良友”,是忠诚的象征,“地位”要高得多。如当某人遇到好运时,人们会对他说“你是一条幸运的狗”(You are a lucky dog);当感觉到累的时候,人们会说自己“像狗一样累坏了”(dog-tired)。又如龙,在英语文化和汉语文化里都有这个意象。在汉语文化里,龙是皇权、高贵、神圣的象征。古代传说中,龙是兴云降雨神话中的动物,历来被作为皇帝的象征。与龙相关的词语也总是带有褒义,如龙飞凤舞、龙凤呈祥、真龙天子、生龙活虎等,更是把龙视作中华民族形象的象征。但在英语文化里,龙(dragon)却是一个可怕的象征,凶残肆虐,被视为怪物。在英语中说一个人有点像dragon,意思是此人非常讨厌。在一些描写圣徒和英雄的传说中能看到主人公与龙这种怪物斗争的描写,如英国古代英雄史诗《贝奥武甫》、德国古代英雄史诗《尼伯龙根之歌》等,最终均是以龙被杀死为结局,以此突出主人公的丰功伟绩。由此可见,在跨越了语言和民族的界限之后,不同文化意象的原文化内涵就有可能发生失落、扭曲和变形,因此,动物词语的不等值在某种程度上也使得动物文化有等级差异。蔡英杰是这样划分动物文化等级的:“第一等级为正偏离;第二等级处于零度;第三等级为负偏离。第一等级的动物是人们所喜爱的;第二等级动物则是好坏共有的;第三等级的动物则基本是文化意义处于负极的动物”[5]22。根据他对动物文化等级的划分来看:虎在人们的观念中总体呈现出勇敢强悍、骁勇善战的姿态,因此划为文化等级的第一等级,与之同级的还有龙、凤、麟;猴一方面与“侯”谐音,具有正面意义,另一方面因其形象不佳加之过度聪明伶俐而被归为动物文化中的第二等级,牛、马、羊也同具有两面性。龟本是预知吉凶,能长寿的灵寿动物,但在宋代“存天理,灭人欲”的影响下,龟开始沦为市井动物,为动物文化中的第三等级,处于这一文化等级的动物还有狼、蛇、猪、狗、鼠[5]23-24。受这一观点的启发,本文以虎、猴、龟这三个隶属于不同等级的代表性动物为研究对象,以《博雅汉语》《发展汉语》《汉语教程》三套权威教材中动物文化为依据,探讨互联网+背景下国际中文教育的动物文化教学。从相关数据统计来看,马、牛、狗等占比最高,其次是虎、熊猫、乌鸦;再次是猴、狼、龟、猫头鹰等。虎、猴、龟在动物文化中所占比重虽然没有马、牛、狗高,但其在三本教材中20.77%的总体占比足以说明这三类动物颇受重视且研究素材充足,但从文献检索来看,龙、凤这类传说动物以及马、牛这类实有动物文化的研究资料较多,而鲜有猴、龟等动物文化教学的相关文献,这为本论文的研究提供了学术空间。

一、国际中文教材中相关动物文化统计

《博雅汉语》《发展汉语》和《汉语教程》是目前发行量大、知名度高,比较权威的对外汉语教材。《博雅汉语》包括初级起步篇到高级飞翔篇共8本教材,《发展汉语》包括初级综合到高级综合共6本教材,《汉语教程》包括第一册到第三册,每册上下2本共6本教材,三套教材总计20本,本文以2012年、2013年、2016年分别由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等权威出版机构出版的这20本教材为中心,对其中涉及动物文化教学的内容进行统计。在这些教材中与动物文化相关的内容共出现77次,主要动物有马、牛、狗、虎、熊猫、乌鸦、猴、狼、龟、猫头鹰等,还包括传说中的龙、凤等,其中占比较多的是马、牛、狗这三类,约44.15%。以马为例,现代汉语中常用的动物成语有350个左右,其中与马相关的大概有55个,由此“马”在动物文化中的地位可谓举足轻重,千军万马、单枪匹马、招兵买马显示了马在战争中的地位;肥马轻裘、鞍前马后则彰显出马是家产丰厚的代表及古代上层社会身份的象征;拍马屁、露马脚这类与马相关的熟语通俗易懂,适用范围广,为人熟知。相较于马、牛、狗,虎、猴、龟在三套教材中共出现16次,在动物文化中占比20.77%,尽管没有马、牛、狗所占比例高,但其研究语料仍较为丰富。且虎、猴、龟在动物文化中所处的层级不同,文化意象不同。从统计结果出发,研究不同类别的动物文化有利于窥一斑而知全豹。

在三套综合性教材中虎、猴、龟文化主要是以词汇形式出现,如豺狼虎豹、瘦猴、马虎、狼吞虎咽等;其次是以与之相关的文化符号出现,如孙悟空、生肖文化等;最后是以例句的形式出现,如“倒霉的是又堵车了,慢得像乌龟爬”“中国人把字刻在乌龟的腹甲或者牛的肩胛骨上”。在国际中文教育中,以词汇为基础的动物文化与汉语学习者母语中对应意义并非完全等同,因此,教学中除了讲解动物文化词及动物意象的概念意义外还应重点讲解文化附属义。

表1 虎在三套教材中的统计

“虎”在三套综合教材中皆有出现,总的占比是10%,其中《博雅汉语》3次,《发展汉语》4次,《汉语教程》1次。“马虎”一词出现次数最多,在讲解时注意强调“马虎”只有一个语素,“虎”读轻声,并无实际意义。此外,教材中虎的形象大都与“凶猛”有关,比如在《博雅汉语》准中级加速篇的第16课出现了“豺狼虎豹”一词,这个成语中虎与狼、豹联系在一起,泛指危害人畜的各种猛兽,也比喻凶残的人。谈及虎的“凶猛”,教师也可带学生鉴赏《水浒传》中“武松打虎”这一经典情节;虎除了凶猛,还象征吉祥勇敢,但因教师对课文重难点把握不同,此处并非所有教师都会补充讲解虎的另一面形象。百虎图、生肖虎、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等又呈现出虎的勇敢、吉祥,可在适宜的机会一并补充给学生。

表2 猴在三套教材中的统计

“猴”在三套综合教材中,总的占比是8%,其中《博雅汉语》4次,《发展汉语》2次,《汉语教程》未出现。在《博雅汉语》中有小猴的卡通人物形象,同时也有“瘦猴”一词。教材图文结合,既能很好展示猴子中国形象的聪明机灵,又能体现以“瘦猴”形容瘦小的人,借此机会还可给留学生补充与猴相关的“尖嘴猴腮”“抓耳挠腮”“上窜下跳”“龇牙咧嘴”等词汇。《博雅汉语》和《发展汉语》中都出现了“孙悟空”这一形象,孙悟空作为猴子的经典代表,能较好展示出中国文化中猴的形象。

表3 龟在三套教材中的统计

“龟”在三套综合教材中总的占比是3%,相对较少,只在《博雅汉语》中出现2次,第一次出现在初级起步篇中,其文化意义是慢,与网络词语“龟速”意思相符,建议教学中从先由观察乌龟爬行而后结合“龟兔赛跑”的寓言故事补充其除了慢还有持之以恒之意,结合龟的长寿还可补充“龟龄”等词汇。由于此阶段的留学生汉语水平处于初级,曹操借龟言志的佳作《龟虽寿》可稍作提及,但不可详细讲解;第二次则出现在准中级加速篇中,文化意义与甲骨文、龟占相关。商周流行以龟占卜预测吉凶,相传周代行军打仗时,大旗上还有龟的图案,但在“周代后期,龟卜逐渐走入低谷,占星术兴起。占星术把天空分为二十八宿,其中统领北方的星宿‘玄武’即有龟的形象”[6]。将西方占星术与龟文化结合,可引导学生从教材开始,充分利用互联网资源收集龟的文化意,开展线上讨论会。

二、互联网+背景下动物文化教学难点

在国际中文教育中,由于教学对象文化背景的多样性、差异性及教学内容的复杂性、丰富性,互联网+背景下的动物文化教学主要存在着以下教学难点,即教——学传递受阻、学习环境搭建受限和系统性动物文化教材缺乏等。

(一)教——学传递受阻

互联网背景下教——学受阻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因教——学信息不对等,导致学生的接收受阻。虎、猴、龟承载的文化意义丰富,但在互联网教学情境中,教师很难像线下教学一样实时洞察学生的学习状态,也较难开展面对面有效的交际性练习活动,易使传统课堂中的“精讲多练”演变为线上教学的“满堂灌”,因此学生难以接收全部知识,甚至还会产生本国动物文化负迁移、中国动物文化过度概括等偏误,致使学生的吸收远远小于教师的输出;二是指因技术设备限制及功能缺陷,导致教学过程中教师传递——学生接收不定时出现障碍,影响学习效果。因留学生国家背景、家庭经济状况、个人消费喜好等因素的不同,导致使用的移动终端参差不齐,这势必会影响移动互联网的体验效果,为动物文化教学平添阻碍。另外,有的移动设备在使用过程中,也受购买国及境内外的限制,一些学习软件程序无法注册下载安装,使教——学传递受阻。

(二)学习环境搭建受限

尽管互联网+线上教学方式基本能满足外国学生学习汉语的需求,但原本能沉浸在目的语环境中感受中国文化的留学生不得已只能通过每日数小时的互联网时间去学习语言与文化,效果会大打折扣。抓耳挠腮、猴年马月、虎毒不食子等成语或俗语是现代汉语中比较常用的词汇,可若是脱离汉语的大环境,外国学生即使在生活中见到了符合词汇涵义的境况,也很难将其用于口语交际中。再者,单从可供外国学生习得运用虎、猴、龟文化的线上教学环境而言,其实际运用情况更为复杂。“精讲多练”原则在线上能否依然很好地被贯彻执行、文化教学及预留的交际运用时间是否充足、上完文化课后短时间内应该采取何种文化练习方式等均有待商榷,值得进一步研究。

(三)缺少系统性动物文化教材

目前通用的国际汉语教材大都是《博雅汉语》《发展汉语》一类的综合性教材,抑或是专注听力、阅读类的专门性教材。文化教学往往是附着于具体的语言知识点且在教材中占比较少,动物文化教学则更为少见,这就导致在互联网+背景中教学虎、龟、猴等动物文化没有特定的教材作为指导。现行条件下,教师更倾向于在讲授语言知识点的过程中补充需要讲解的虎、猴、龟文化知识点。其次,大部分学校在国际中文教育中会专门开设文化课,但并未有官方指定的适用于互联网+背景的文化教材。因此具体文化讲解因人而异,谈及动物文化时,包含虎、猴的生肖文化备受青睐。课程虽具体完备,但与专门讲解“虎、猴、龟”文化的侧重点又有所不同。

三、互联网+背景下动物文化教学方法

为顺利开展互联网+背景下国际中文教育动物文化教学,教师先要确定这些动物文化教学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其次还需拟定课程形式,若是根据教材讲解文化难以分清主次轻重,则可安排专门的动物文化课或者录制动物文化系列微课视频。因此,这要求教师在可利用的网络资源范围内尽可能多地安排协调好课型,再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如下一种或多种教学法。

(一)实时视频互动教学法

腾讯会议、钉钉、zoom等软件为互联网+国际中文教育提供了便捷的网络教育平台,因此关于虎、猴、龟等动物文化的系统性讲解可安排在专门的文化教学课中,比如十二生肖的讲练,确保学生可通过网络观看教师展示的虎、猴、龟文化词,也可深度学习其特有的文化内涵。在此平台上,若是小班课,教师和学生皆可打开摄像头和语音通话,获得实时沟通;若是大班课,教师全程打开摄像头和麦克风,有选择有计划地让学生轮流打开麦克风通话。基于实时视频互动教学法中,教师要多给学生开口的机会,尽力搭建起良好的学习环境,遵循语法原则中的精讲多练。为使枯燥无聊的动物文化课更加生动有趣,教师可播放动物声音让学生模仿,也可利用电子设备的分屏功能,一边共享教案,一边展示有效的虎、猴、龟视频等动物素材。

(二)翻转课堂教学法

网络教学平台就是传统线下课堂的翻版,将线下教学的部分搬到了线上。结合需要教学的动物文化,教师可录制一系列中国动物文化教学视频,设计好问题,由学生自主按照个人学习节奏进行播放。学生在观看过程中,可结合问题类型及难度随时暂停、跳看或反复观看视频,在视频或教辅资料中寻找答案并做出标注。这样的设计更为灵活,可以更好地兼顾不同学生的学习需求,为学生自主探索预留充分的空间。同时,教师在视频中会附清晰的讲解,这样就可以更好地让学生吃透学习内容,实现高效学习。基于网络教学平台,教师更方便了解和统计学生的课程观看情况,如哪些学生观看了课程、哪些学生没有观看课程、学生对什么类型的动物文化课程感兴趣,学生分别用了多长时间来观看课程,学生关于动物文化问题的正确率等,结合这些信息,教师能大致把握学生总体学习状况并为下一步教学提供参考。

在观看视频的过程中,学生会遇到一些疑问或困惑,针对这些问题,教师要同步扩展课程至微信群,建立一个随时答疑解惑的小平台。同时,在课程微信群中,教师还可以为学生提供一些必要的方法指导、拓展资料等,学生只需要定时登录微信,就可以了解一些作业、文件等重要信息。通过群文件,教师和学生能够随时共享一些最新的信息,还能进行有效的互动。

(三)汉语文化节目类教学法

随着中国在国际上影响力的提升,中国文化也逐步通过短视频、电影、电视等方式呈现在大众眼前。在互联网+动物文化教学中,要充分利用这类影视资源,结合其中的动物文化符号,讲解相关文化内涵。如电影《功夫熊猫》中的老虎、猴子、龟都凸显了中国动物文化特色。其中老虎在保卫和平谷时展现出的勇猛智慧和“虎父无犬子”“将门虎子”等词汇展现的意思相符合;猴子灵活多变,善战也体现了导演对中国文化中猴子形象所代表的文化内涵的认同;乌龟的形象突破了西方文化中的行动缓慢等特点,而是转变为长寿、未卜先知的智慧者,将其赋予了高深莫测的神话形象。再如《西游记》刻画了中国最广为人知的猴的形象——孙悟空。他任性而洒脱,先是拜师学艺、大闹天宫而后护送唐僧西天取经,一路斩妖除魔,无不展现出猴子聪明机智、有胆有谋的形象。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孙悟空还有个称号叫“美猴王”,教师可带领学生思考“美猴王”美在何处?与猴文化有何关系?在探究“美猴王”来源的过程中洞察出“贯穿孙悟空一生的玩世精神,即挣脱一切束缚,执著追求无限的自由,平等地对待一切存在,即使是艰难险境,也丝毫不减损乐观自信”[7]。这种精神正是猴文化的机灵俏皮,洒脱灵性的体现。在互联网+国际中文教育中选择这种教学形式,更能吸引留学生的注意力,引起他们探索动物文化的好奇心。同时,教师可随即组织一场讨论,通过对比动物文化在汉语与学生母语中的不同意义,让学生更好理解中国虎、猴、龟这类动物文化的涵义。

(四)线上测试及词典辅助教学法

互联网+国际中文教育依然需通过测试来评估学习者对动物文化知识的习得掌握情况,针对线上教学的特性,教师及相关部门也应建立相配套的线上测试评估体系。平时练习教师可以出具试题,学生纸上作答后拍照上传教师评阅;教师批阅完成之后,系统会通知学生去查看教师的批阅信息。如可通过学习通等发布专项动物文化试题供学生作答。为更好地贯彻讲练结合,教师讲完“尖嘴猴腮”“虎子”“虎毒不食子”这类动物文化词,就可以通过线上发起随机提问,及时巩固知识点,随时对学生的成果进行批阅和反馈,从而进一步增强学生学习的自信。另外,学生在平台上可自由导出作业及学习记录,及时修改和校对错题,巩固完善阶段性学习成果。这样可将学生的课程学习与实践互动有机结合起来,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实践空间。除了一些书写类作业外,教师还可为学生发布一些语音类作业、视频类作业,这类作业的完成方法多样灵活,而且可为学生提供更多开口表达的空间,通过互联网创设一个口语环境。

除此,网络词典还可辅助基于互联网的国际中文教育,在教学动物文化时,遇到学生难以理解的动物文化,则可指导学生自主查询网络词典。目前Pleco是留学生中最受好评的一款查询软件,可以通过中文、英文、拼音、手写及字形等方法随时随地进行查询,提供丰富的解释及大量相关词组。

综上,互联网+背景下的虎、猴、龟文化教学能让世界各地的学生在学习汉语之余感受中国“虎”文化之勇敢、吉祥和凶猛,“猴”文化之聪明机智,“龟”文化之预知吉凶和长寿,进而培养其对中华民族祥瑞动物、十二生肖等动物文化的兴趣,为其他动物文化教学提供参考。同时,还可将动物文化教学延伸到植物文化、饮食文化、地域文化教学等领域,为互联网+背景下国际中文教学中的文化教学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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