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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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绿军装
离开部队已5年有余,我始终忘不了那身橄榄绿。1998年,我如愿成为一名军人,从齐鲁大地到了漫天飞雪的边疆。记得一次早操时,班长突然严肃地走过来为我扣好风纪扣,说:“军装就是军人的脸面,系好风纪扣才能体现军容风纪。”我的脸一热,军人的荣誉感和军装的神圣感油然而生。打靶时,副连长下达“卧姿装子弹”的口令,我有些犹豫:穿着这干净整洁的军装趴在泥土地上?这时,战友们齐刷刷“卧倒”,我稍慢了半拍,被副连长训了一通。班务会上,班长说,平时要保持军装的整洁,但训练打仗时,就算眼前是火也得趴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懂得军装的意义,理解军人的使命。(柳凤春)
图书馆的小服务
退休后,我常去区里图书馆享受闲暇时光。一天,我走进报刊阅览室,一摸荷包发现老花镜又忘带了,想着要为此回去一趟,不免懊恼。工作人员见状,指着柜台上一个新添的纸盒说:“这里有各种度数的老花镜。”我实实在在地感动了一回。
前阵子去借书,当我选好书准备走时,工作人员说:“别忙,给您写个条子写明还期,夹在书里当书签,以免搞忘,逾期要交滞纳金啊!”我心里暖乎乎的,老年人忘性大,有了这“提醒条子”当书签,就不用再担心忘记还书了。虽说这些都是小事,但“一枝一叶总关情”,细微之处见服务。(王伟)
大马蜂先生
那天美术课上,来了一位肚子大大的、不好惹的马蜂先生。同学们正好有理由不好好上课,尖叫、拿书追赶,场面一度失控。想起10多年前我去太行山写生,一只大马蜂突然在我胳膊上落脚,幸好跟班的老师及时出手把它弹走。
教室里的闹剧仍在继续,胆大的小杜同学爬到椅子上,拿空花盆扣住了马蜂。花盆上下都有孔洞,可以留它一条生路。终于,大家安静下来,开始好好画画了。这次学的是“字的联想”,小李同学写了一个变体美术字——蜂,并给所有笔画都画上了属于马蜂的黄黑条纹。花盆里的大马蜂先生不知道,它的出现意外地成了最好的“教具”。第二天,我请来教科学的梦老师把大马蜂先生给请走了,还赠送一朵刚开的小白兰花供它采食花蜜。(李爱婷)
琴师给我们讲故事
年轻时,我学过一段时间的二胡。教我拉二胡的琴师姓毛,又高又瘦,书生模样,是我县祁剧团的首席琴师,会用二胡模拟鸟鸣、马嘶、流水和人声。第一天上课,他没有带二胡,而是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孔子跟随师襄子学琴。师襄子教了一首曲子后,孔子每日弹奏,丝毫没有感到厌倦。过了10天,师襄子对孔子说:“这首曲子你弹得不错,可以学新曲了。”孔子说:“我虽然学会了曲谱,可还没有掌握好技巧。”又过了许多天,师襄子说:“你已经掌握了弹奏的技巧,可以学新曲了。”孔子说:“我还没有品味出这首曲子的神韵。”待到领会了神韵,孔子还想深入作曲者的内心世界。
当时的我似懂非懂,后来才明白,比好学更可贵的,是勤学,是善学。(禹正平)
芦苇
秋日的风,蘸一滴墨/在江边以整个草地为宣纸/挥毫泼墨。顺着风的方向/一字排开在江河两岸/一只白鹤伫立其间/大片的芦苇,侧弯了腰/向顺流而下的江水/点头,成一种姿势/秋色正浓。一丛芦苇/隐身于一洼池塘/和前来登台的青蛙/一起,高唱凯歌(何军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