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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图式理论的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研究

2022-11-12郭会娟龚辰星

关键词:图式语义数字化

郭会娟,龚辰星

□艺术学、传播学研究

基于图式理论的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研究

郭会娟,龚辰星

(安徽工业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安徽 马鞍山 243002)

为研究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方法,针对数字时代的文化传播与用户体验,探索非遗文化的数字传播路径。本文基于文化认知的基本理论,提出数字化展示应突出用户的主体地位,引导用户理解与感知不同层次的非遗文化,并借助认知图式表现用户的认知过程,进而归纳出非遗数字化展示中文化认知的目标。文章提出基于图式理论的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方法,即基于用户主体的非遗文化信息转译方法,基于语义网络的数字展示逻辑构建方法。

认知图式;非遗;数字化展示

信息时代背景下,数字化技术成为非遗保护与传承的重要手段,非遗数字化展示不仅可以有效地保护非遗文化,还可以助力非遗传承与时代共振。一方面,数字化技术作为计算机技术、多媒体技术、虚拟现实技术等综合形成的技术,在非遗文化的还原、建模、展示、传播等方面有着显著优势;另一方面,数字时代的到来,为非遗数字化展示提供了多样化的呈现方式和表达形式,为非遗数字化传承提供了新的可能。文化认知是文化传承和传播的基础,从文化认知视角出发,探讨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方法,基于图式理论构建逻辑架构,从整体出发建立系统认知,为非遗数字化传播提供方法指导。非遗文化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既是对非遗文化内涵的完善与拓展,也是数字时代非遗文化发展的必然结果与必然产物。

一、数字化展示中文化认知的基本理论

在数字化展示过程中,用户认知过程可简单概括为:身体—感觉—行动,即用户作为文化认知的主体,由身体作为媒介,通过外界因素对其身体、感官、行动产生影响,并在受众主观因素的作用下,形成主体与客体的有机统一。受众由其身体直接获得身体上的“五感”体验,同时在其精神意志的影响下形成关于非遗数字化展示主题内容的主观意识,此时的用户认知是零散的、碎片化的,但用户认知行为作为参与和改造数字化展示机制的活动,将认知行为与认知图式相结合,可以实现认知过程实践与理论的统一。

(一)文化认知的主体性

在大众传播学中,“受众”是传播媒介所连接的另一端的传播对象,受众既是读者,也是听众,同时也是观众。非遗数字化展示作为文化传播的新方式,既是一种数字传播意念与受众之间沟通的策略,也是传播者与受众之间的双向对话机制。在非遗文化展示中,对于受众是否具有主体性这一问题,则存在一定争议[1]。若在传统的展示机制中,传统展览以系统为中心来组织信息资源,大众短暂地从现实生活中抽离,步入展览现场,便暂时从生活主体转变为感知主体——观众,但并非在展览中具有主体性,观众在观展全过程中,仅仅依靠视觉、听觉这类直截了当的感官体验获取信息,展览并未在现实层面、更不会在精神层面给观众带来实际的影响。而在数字化展示中,强调以用户为中心,针对用户需求全方位地组织信息资源,并提供相应的信息服务,使用户成为数字化展示信息资源的主动选择者,而非被动接受者。由于突出了用户的主体地位,展示系统对用户是开放包容的,用户则可以在认知过程中建立起“行动上”与“思想上”的互动关系,对于所展示的信息有自己清晰的理解和判断,甚至凭借自身的思维、能力、经验形成主观的认知和推理。

把用户对非遗文化的认知过程看作信息加工的过程,任何个体认知外界事物的过程,都是该个体对作用于自身感官的外界事物进行信息加工的过程,包括感觉、知觉、思维、想象、记忆等一系列信息加工活动,这也是一个从概念形成到问题求解的完整的、有机联系的认知过程[2]。在数字化展示中突出用户文化认知的主体性,让展示从传统展示机制中单向的“叙述—倾听”的关系发展为数字化展示机制中双向的“交流—对话”的关系,用户通过数字化展示,从多维度、多模态认知非遗文化,并基于主观认知对非遗文化进行信息加工,形成与数字化展示的互动关系,而非遗数字化展示方式也从单一的、标准化的信息传递模式,发展为延展性的、启发性的交流对话模式,更加匹配受众的感官体验、交互体验与情感体验。

(二)文化认知的图式理论

图式理论(Schema Theory)是认知心理学家用以解释、理解心理过程的一种理论。图式是认知客观事物的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是一种系统观念,需要从整体出发进行系统认知[3]。坚持系统观念,就是要从全局出发,以整体性思维促成数字化展示各信息要素之间的联系与融合,强化系统思考和统筹考虑。近年来,图式理论广泛应用于设计领域,如张建[4]等就数字出版这一必然趋势,基于用户认知图式的特点和规律,对手机界面进行再设计;陈国盈[5]等基于认知图式理论,结合用户的认知需求构建认知模型,并根据认知模型形成广彩瓷手工艺APP的交互内容图式;王宇[6]等基于认知心理学图式理论,通过图式分析用户的认知心理,从心理学角度提升交互设计的用户体验。此外,认知图式对图书馆阅读、线上图书馆平台、数字图书馆的交互界面设计以及智慧博物馆新形态的形成等方面产生积极影响,从而为非遗数字化展示提供启发。

认知心理学家皮亚杰对人类的认知结构和机制进行研究,他认为人在认知过程中存在“图式、同化、顺应、平衡”四要素[7]。图式即人脑中对客观事物形成的认知结构,其中包含多个信息单元,由多个主图式、子图式共同构成庞大而复杂的认知网络。文化认知的图式理论是数字化展示信息建构所应包含的一般诸多要素中的纯粹综合统一的整体性、系统性框架模式(图1)。在非遗数字化展示中,认知图式作为一种思维工具,应系统揭示非遗文化从具象的表层文化认知层面延伸到抽象的深层文化认知层面,认知图式的构建有助于用户高效地掌握新的非遗文化知识,提高认知效率。非遗数字化展示作为信息传递的媒介以及信息介入的切入点,用户主体在处理所接收的信息时,本能地调用其脑中原先形成的对非遗文化的简易认知图式,从外界接收的信息刺激人脑中原有的认知图式,数字化展示所传递的逻辑性信息激发用户的主观能动性,一方面引导用户感知和理解新的文化信息,在此基础上通过主观因素对原本人脑中生成的图式进行信息处理;另一方面将数字化展示所传递的新信息融入原有的图式中,完善并拓展已知信息,完成信息同化、顺应的过程,即对没有改变的部分单元图式进行同化,对改变的部分单元图式进行顺应。外部因素与内部因素共同作用,以应对外界环境的变化,对原有的图式信息单元进行调整,或建立和形成新的认知图式,获得整体性、系统性的认知图式,从而建立新的联系、实现新的平衡。

图1 认知图式结构

二、非遗数字化展示中文化认知的目标

用户对非遗文化具有认知需求,非遗数字化展示通过视觉符号、交互界面、场景意象等呈现方式传达非遗的文化特性与精神内涵,而用户通过认知来完成对非遗数字化展示信息的处理与反馈。非遗数字化展示是非遗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有效途径,通过数字化展示这一媒介,用户对非遗文化的认知可以分为两部分:一是对非遗文化知识的认知,通过文化信息的展示向用户传递具象的物质形态的非遗文化;二是对非遗文化精神的认知,通过信息交互手段实现非遗文化与用户精神理想的共鸣。数字化展示不仅可以利用数字技术对非遗文化知识进行继承和传播,而且可以促进非遗文化精神的传承和发展。

(一)实现非遗文化知识的继承和传播

数字化展示有助于实现非遗文化知识的保护与继承。非遗文化的数字化保护首先体现在对历史文物、文化遗址、历史建筑等有形文化遗产的还原和再现上,对非遗文化信息进行数字格式化储存,体现了非遗文化资源信息采集、收藏、存储、还原、研究等多重价值的持久性与多样性。数字化展示借助云技术、虚拟现实技术等新媒介新技术,借助智能手机、计算机等移动终端向社会传递非遗文化信息,为非遗文化的保护与继承提供了丰富的知识来源。同时,数字化展示有助于实现非遗文化知识的多元化、立体化传播。一方面,以数字化的形式将人脑中对非遗文化知识长期积累的认知成果保存下来,并以数字载体作为客观形式输出反馈给大众,实现了非遗文化传播的目标;另一方面,数字化展示为重新诠释与解读非遗文化提供了新的角度,对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进行了重构,对信息的呈现方式和传播方式发生了创造性地改变,数字化技术融入非遗文化的发展,构建多元协同创新机制,这一过程不仅在于文化保护,更在于文化传承。

非遗数字化展示持破了文化呈现、研究、保护的壁垒,加强了用户对非遗文化的认知,让感官跨越时空的限制,在虚拟与现实交替中延伸用户感知和体会非遗文化的能力,同时也拓展了文博信息的挖掘、管理、保护与传播的方式。总之,数字化展示为非遗文化知识的继承与传播提供了更多新的路径,为用户带来了新的体验。

(二)促进非遗文化精神的传承和发展

非遗文化作为人类文明的重要见证,对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具有独特的价值,包括历史、文化、艺术、科学等多元价值。非遗文化是以人为本的活态文化遗产,具有传承性、非物质性、活态性的特点,强调满足人的社会需求和精神需求,而并非被逐渐“物化”。新时代新环境背景下,非遗数字化展示不仅实现了物质形态载体的有形文化遗产数字化复原,而且再现了非物质性的无形文化遗产的精神特质。通过视觉思维指引用户的情感体验,传承和发展非遗文化的精神内涵和特有价值,新技术环境下,非遗数字化展示利用数字化技术、信息技术,将非遗文化还原到真实的历史情境中,或进行新的空间场景搭建,为用户创建一个体验与互动的空间,并将非遗文化元素转译为具象的可视化符号,通过数字化展示中的符号化特征,唤起用户对非遗文化精神中的道德规范、价值观念、人文情怀、审美情趣等深层文化内涵的记忆和理解,以满足新时代用户对非遗文化的精神需求,为非遗文化注入时代生命力。

在数字空间的非遗文化展示中,用户以参与者的角色融入其中,利用数字技术与设计手段引导用户主动探索和参与,激发用户主体的构想性与创造性,使其自主体会非遗的造物文化与历史文脉,在互动体验中获得情感共鸣。总之,数字化展示为用户感受非遗文化精神价值提供了新的渠道,进一步促进了非遗文化精神的传承和发展。

三、基于图式理论的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方法

图式具有表达和加工信息,以及构建逻辑关系的作用。基于图式理论探索非遗数字化展示设计方法,即通过认知图式对数字化展示所传递的非遗文化信息进行加工处理,进而构建非遗数字化展示的逻辑架构。以数字化展示这一手段激活非遗的图式知识,同时完善用户个体的认知机制,引导个体主动积累非遗文化认知,基于文化认知推导非遗文化转译层次,并以用户为中心构建语义文本网络,基于以上结论构建非遗数字化展示逻辑关系图式,为非遗数字化展示提供方法与理论指导。

(一)基于用户主体的非遗文化信息转译方法

“转译”属于语言学范畴,是指将一种文字通过媒介语言翻译为另一种文字的特殊翻译行为[8]。本文基于用户文化认知的主体性,通过对非遗文化准确地解析、转译、再设计,重新建立起传统文化与数字时代的连结关系,探索非遗文化图文资源数字化展示和传播的更多可能性。非遗文化转译到非遗数字化展示经历了文化层次、转译层次以及设计层次三个过程(图2)。文化层次中将非遗文化分为表层文化、中层文化、深层文化三个层面,由文化层次过渡到转译层次,分别对非遗文化物质层、行为层、精神层三个层次进行转译,再由转译层次过渡到设计层次,将非遗文化循序渐进、层次分明地转译到数字化展示的视觉设计、交互设计与体验设计中,逐步推导出基于用户主体的非遗文化转译层次。

图2 非遗文化转译层次

1.非遗文化物质层转译

物质层转译即对非遗文化进行“形”的转译,这一层次的文化主要由文字符号、装饰纹样等显性的视觉元素组成,以符合用户视觉感知能力的视觉形式呈现诸要素,使其简洁化、清晰化,以便用户理解与接受。对非遗文化进行元素加工处理,提取形态、色彩、结构等要素,并对其进行同类型整合与规则性拆解,通过解构、重构等方法的运用,形成新的可视化视觉符号体系。将非遗文化元素的“形”转译到数字化展示中时,它们将转换为适应数字时代审美、符合用户认知的视觉内容资源,如功能界面的各个元素,导航、图标、标签、色彩等,这一过程是对非遗文化元素进行编辑与重组的过程,通过转译可以将各元素与数字化展示界面组件关联起来。非遗文化的物质层转译,需根据数字化展示的核心内容与主要功能构建信息架构,进而进行可视化设计,以达到符合用户视觉审美、提升用户感官体验的效果。

2.非遗文化行为层转译

行为层转译是交互设计的转译,即通过分析用户的行为习惯构建数字化展示指示性交互界面。用户的行为习惯是其潜意识中自然实施的动作,移动端信息交互关注的是通过预测和判断用户可能实施的行为操作后,考虑如何运用交互手段配合和响应用户的行为,从而提升交互界面的易学性与易用性,以满足用户的认知需求和交互体验。因此,进行行为层转译时应考虑用户应以何种方式操作交互界面,通过设置用户熟悉的操作方式,能使其自然而然地产生自身熟悉的生理与心理感受,而用户被唤起的记忆与思维能够产生一系列的引导性交互操作与行为。非遗文化的行为层转译,需要将用户习以为常的行为动作作为引导用户操作数字界面的切入点,将用户的行为习惯演绎为数字化展示界面中的交互行为,这一过程既可以减少用户使用时的误操作行为,也可以使展示系统与用户之间形成良好的交互模式。

3.非遗文化精神层转译

精神层转译是对非遗文化精神的传承,是从非遗文化中延续下来的深层文化内涵,这一层次将用户体验从视觉感知、交互行为层面提升到了精神内涵层面。在以人为本的时代,用户关注的并非仅有产品功能,还有产品带来的“意”的体验。非遗文化精神是内敛的、抽象的、隐形的、含蓄的,因此需要用户依靠自身的体验和联想去感受非遗文化的精神内核。精神层转译将非遗文化的精神内涵融入到数字化展示的场景意象中,并引导用户结合自身的认知和经验,能够有所感、有所动、有所思。精神层转译首先要对典型性的非遗文化精神进行信息提取,然后通过空间互动性体验、情感化传递、叙事性表达等方法构造场景意象,从视听触等多维度丰富用户的感官体验,增强用户的融入感与互动感,实现“意”的体验的目的。非遗文化的精神层转译,需要综合物质层与行为层的转译,将其视为两者合力作用的系统问题加以解决。

(二)基于语义网络的数字展示逻辑构建方法

1.数字化展示文本网络的构建

语义网络(Semantic Network)是用图来表示知识的结构化方式,在一个语义网络中,信息被表达为一组结点,通过有向直线连接结点,用于表示结点间的关系。通过结点和有向直线把非结构化的、零散的信息组织起来,利用图式表达自然语言,表现人类知识体系网络化的一面。语义网络作为一种知识网络结构,将其引入数字化展示逻辑构建中,有利于更直观、更系统地表现信息要素之间的关系。通过构建图式与逻辑的方式有条理地建立系统认知,实现以图式链接碎片化信息,以逻辑启动程序性信息的目标。

对于错综复杂的关系,可以通过多个语义关系的组合来实现,构造出表示语义关系的有层次的网络。语义网络中常用的语义关系有:Have、Can(表示事物及其属性之间的关系),ISA、A-kind-of(表示类的个体与类之间的关系),Part-of(表示事物部分与整体的关系),If-then(表示事件间的因果关系)等[9]。

根据语义网络理论与方法构建非遗数字化展示的局部语义文本网络(图3),在此语义网络中,利用图式明确表示了非遗数字化展示中的部分复杂语义关系,如在用户认知这一语义网络中,用户认知由用户的感觉、知觉、思维、记忆、目标、期望等因素构成,此为语义关系一;各因素之间为同级并列关系,此为语义关系二;由于用户主体的差异性认知能力,形成个体对非遗文化不同水平和不同层面的表层认知与深层认知,此为语义关系三;用户个体独立的表层认知与深层认知为并列关系,此为语义关系四。四种有层次的语义关系共同构成用户认知的语义网络,而这一层次的语义网络又是非遗数字化展示局部语义文本网络中的知识网络子单元图式。非遗数字化展示的语义文本网络是由用户对非遗文化普遍的认知机制形成的,借助语义网络能够使发散性思维、联想式推理在图式上得到很好的发挥,为进行数字化展示逻辑关系的构建打下坚实的基础。

图3 非遗数字化展示的局部语义文本网络

2.数字化展示逻辑关系的构建

根据前文所构建的非遗数字化展示的局部语义文本网络,进一步对碎片化信息进行加工处理,与此同时,语义网络分析的发散性联想式研究方法与逻辑关系框架应互为所长,既要从语义文本中发展逻辑语义关系,也要探索其发展的多样性与普遍性,如此,才能实现术与道,即工具与理论的相辅相成,从而为数字化展示逻辑关系的构建提供有力支撑。基于语义网络进行非遗数字化展示逻辑关系的构建(图4),明确非遗文化认知是非遗文化保护与传承的必要前提,非遗数字化保护与传承是数字时代非遗文化发展的必然结果,而非遗数字化展示是非遗数字化保护与传承的必然产物。

文化认知是文化保护与传承的必要前提,非遗文化认知包括对非遗文化本体的客观认知以及以用户为主体的用户主观认知,客观认知包括对非遗文化符号、文化内涵、文化精神的认知,主观认知包括用户在其自身的认知能力、经验积累、审美偏好等间接因素的影响下,对非遗文化所产生的知识认知、视觉感知、符号识别等认知行为。数字时代背景下,非遗文化的数字化发展是必然趋势,数字化展示是保护与传承非遗文化的重要途径。在技术方面,可以通过三维扫描、数字摄影技术、数字资源库的建立、声音及影像的录制等技术进行数字采集与存储,实现非遗信息的采集与存储;通过3D建模、虚拟现实技术、数字图像修复技术、多点触控等技术进行数字修复与再现,实现非遗信息的处理与制作;通过自动控制技术、增强现实技术、虚拟漫游、全息投影等技术进行数字展示与传播,实现非遗信息的表达与展示。在设计方面,可以通过形态、色彩、文字、图标等视觉设计,交互手势、操作反馈等交互设计,实境互动、情境感知等体验设计实现共情与共创。技术手段与设计手段两者共同作用,为非遗数字化展示提供支撑。

图4 数字化展示逻辑关系构建

结语

在数字化大背景下,非遗文化展示从传统的以物为中心的展示机制,到以人为中心的展示机制,是目前非遗数字化展示体制发展的主要方向。在非遗数字化展示中把握用户的认知图式,并促使数字化展示合理地与用户的认知图式相匹配,以提升用户的主动性与参与感。新媒体新技术的发展、新载体新方式的导入,为我们重新诠释与发展非遗文化提供了更广阔的思维空间,从新角度对非遗文化元素进行创造性解读与重构,是利用新思维对非遗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过程,也是利用多模态推动文化创新性发展的过程。因此,对非遗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应汇集多方面的资源优势,促进非遗文化信息实现要素智慧化向智慧因素的转变,从多角度、多维度提升用户的认知与体验,引导用户体会非遗文化所产生的情感共鸣,从而对非遗文化进行有效的传播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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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096/j.cnki.cn34-1333/c.2022.05.21

TB472

A

2096-9333(2022)05-0144-06

2022-05-17

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非遗数字文创的文化认知与用户体验研究”(AHSKY2020D99)。

郭会娟(1980- ),女,河南焦作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交互界面设计;龚辰星(1997- ),女,安徽滁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交互界面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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