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代陶瓷文化的崛起与复兴

徐田华 ,白小燕 ,欧阳俊哲

（1.景德镇市图书馆，江西 景德镇333000 2.景德镇陶瓷大学，江西 景德镇 333000）

1 前言

在东京奥运会上，中国奥运体育代表团以41 块金牌（含中国香港1 块金牌、中国台湾2 块金牌）力压美国奥运体育代表团的39 块金牌拿到第一名，这是继2008 北京奥运会之后，中国再次雄踞奥运金牌榜首之位。除了中国与美国以外，在本届2020 东京奥运会排名金牌榜前十的国家还有：日本、英国、俄罗斯、澳大利亚、荷兰、德国、意大利、法国。以上这些传统列强们，在近代百余年间，给地球上的其他国家与地区的人类带来了无数灾难性的痛苦回忆。一百多年过去了，在地球上叱咤风云的传统列强依旧还是那么同样一批列强，唯一发生的变数是：中国已然崛起！

2 中国陶瓷文化的复兴之路

从1842 年8 月29 日满清政府签订的第一个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起，短短几十年间，满清政府就分别与英国、法国、俄国、美国、德国、日本等列强签订了大大小小几十个不平等条约。每个中国人在读到这段近代史的时候，无一不悲愤交加。直到1949 年新中国成立，中国共产党对外公开宣布废除以上由满清政府签订的或由国民党政府认可的不平等条约。从此，中国开始从近代史的阵痛中逐渐苏醒，努力走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毛主席曾经在1950 年提出的“赶英超美”目标，如今已经基本实现。大家都知道，钢铁是现代工业的基础原材料，2020 年中国的生铁产量达到世界的三分之二，而其中粗钢的产量也是高达世界的57%。而美国的钢铁产量相比而言少得可怜，其产量甚至还不到中国河北省的钢铁产量的四分之一。无论是现代工业的持续发展与还是现代服务业提供的美好生活都离不开电力的支持。2020 年中国的发电量约为8 万亿千瓦时，达到世界发电量的近30%，远远领先其他国家，排名第二的美国发电量仅有4 万亿千瓦时，只有中国的一半。

习近平总书记于2019 年考察景德镇市后，国务院批复了《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实施方案》。方案中提到，陶瓷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的历史见证，也是在过去许多年历史上让世人因陶瓷而了解中华的重要媒介之一，是一张活着的会说话的名片。方案中指出，要在2035 年，全面建成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1]。为什么是2035 年？目前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出过明确的答案，但是根据笔者分析，2035 年将是中国全面超越美国的一个重要时间节点。当今的中国虽然已经在许许多多方面完成了毛主席“赶英超美”的梦想，但是在以美元计价的GDP 上，距离美国还有一点差距。虽然以美元计价的GDP 并不能反映出一个国家的真实经济实力与活力，但是当中国能在美元计价的GDP 上反超美国之时，届时中国的综合国力已经远远超越美国，而这一时刻的到来将大概率发生在2035 年左右。它标着中国在经历了近代百年阵痛之后，再次站在世界之巅，迎接“万邦来朝”。中国陶瓷，将成为世人再次了解和认识中国的重要载体，感受中华上下五千年不间断文明的神奇生命力与内涵。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评委、景德镇陶瓷大学教授周国桢曾经说过，中国的现代陶艺设计思想曾经在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之后深受西洋陶艺的影响，但其本人在后来才逐渐明白，原来这些所谓的西洋陶艺思想不过是对中国传统陶艺思想的照猫画虎罢了，要想真正在陶艺上有大的造诣，还必须回到中国传统陶艺思想的大海中去遨游，滋润自己的艺术细胞，提升自己的思想境界。

其实，不光是陶瓷艺术领域，中国在其他领域也同样如此。1405-1433 年间，大明王朝郑和下西洋一共七次，所带海军兵力高达3 万人之多，配备世界最先进最精确的天文导航技术，郑和所坐之宝船更是长约150 米、宽约50 米，堪称海上的巨无霸。相比之下，1492 年起航代表当时欧洲最先进技术的哥伦布船队之中最大的船仅有郑和宝船的四十分之一大小[2]。哥伦布的目标是重新复制郑和船队的路径，开辟海上到达大明的路线，避开被波斯人霸占的通往大明的陆路，以期跳过波斯人中间商直接与大明建立商贸往来。但由于没有掌握像郑和那样的天文导航技术，哥伦布终其一生也没能在海上找到大明。可以肯定的是，大明王朝的科技实力在各个方面远超同期的欧洲，哪怕在大明王朝因清军入关而覆灭之时，当时的科技实力依旧远远领先欧洲，考古出土的闯王李自成军队的火炮就比同期欧洲军队的火炮先进得多。

从科技遥遥的领先到莫名的落后挨打，问题就出在了满清统治的两百多年期间。当时欧洲派出了大量打着传教士为名的商业间谍，大肆窃取中华几千年文明积淀所形成的诸多高科技。而其中最为陶瓷行业从业人员所熟知的便是，法国特聘商业间谍殷弘绪于1712-1722 年间秘密潜伏在满清统治下的景德镇，较为系统地窃取了已经被中华保护了数千年之久的制造瓷器的完整工艺，甚至包括了制作镜面釉料方法、强化瓷器边缘方式等等这些中华无数辈瓷艺工用血汗领悟出来的技术，临走离开的时候还诱拐走了10 名技术娴熟的制瓷工人一起回到法国建立制瓷工厂[3]。与此同时，整个欧洲还组织派往了大批的“殷弘绪”们前往清朝，渗透在满清统治下的各个领域，大肆窃取了中华的冶金术、算术、航海术、火器制造术等等各种高科技。而与此同时，由于满清害怕这些与武器有关的高科技被汉人掌握用来推翻满清政权，对汉人大肆实施高科技禁令，固步自封。为何满清两百多年间，欧洲人可以如此有组织地并且较为顺利地大量窃取中华几千文明才积攒下来的高科技？而为何满清政府从上至下对欧洲人的这种窃密行为不以为然，甚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笔者引用一句满清末年慈禧太后说过的一句话便给这段两百多年从开局领先到落后挨打的历史迷雾出了答案：“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所幸的是，科技的可持续发展是需要不断创新，而创新本质上来源于文明的厚度与深度。虽然欧洲窃取了大量中华科技，并反手设立了知识产权专利，企图以此扼杀中华文明的崛起。但近年来可以明显感觉到，西方这片土地对于原本来自东方的科技发展越来越力不从心，后续创新乏力。而中国自1949 年，从一穷二白的白纸一样从零起步，依靠着中华文明的厚度与深度，面对着来自西方的高科技禁令，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照样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迸发出来了惊人的创新能力，让今日之中国已经在许多领域重新处于行业领先地位。

陶瓷设计领域，更是如此。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这便是中国陶瓷设计的魅力，也是中国陶瓷设计的强大之处！西方的陶瓷设计，虽然全面偷师中国，但也仅仅学到了陶瓷设计之形，却没有陶瓷设计之魂。而陶瓷设计之魂又与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的上下五千年文明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文化之瑰宝，这是文明之精华，放眼西洋，孰能模仿？孰能窃取？唯一之法，便是成为中国人，拥有一颗中国心。

3 中国陶瓷文化崛起的原因

（一）陶瓷文化底蕴深厚

中华民族有着上万年极其璀璨且毫不间断的文明进程，其中陶瓷文化的历史就达到了近万年之久，陶瓷文化也因此成为中华民族诸多优秀文化之中最杰出的代表。语言在有的时候已经无法完美表达中国的陶瓷文化究竟有多么精彩，中国的陶瓷文化底蕴究竟有多么深厚，就让最新发掘的考古文物来说话吧。

三星堆是在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镇被发现的，三星堆文化被认为是中国的古蜀文明遗址，而古蜀文明大约在距今3000 年至5000 年左右。2021 年8 月19 日，考古专家对于三星堆4 号坑发掘完毕，在埋藏遗物层中发掘出残缺的陶片395 片。考古专业技术人员对这些陶器残片进行了细心的复原工作，而这些被完整还原成型的三星堆陶器为世人展示了在古蜀文明时期，中国对于陶器的生产、制作、使用达到了如何的高度。

距今约3000 至5000 年之间，三星堆文化的陶器业进入相当发达的阶段，并采用手制和轮制两大技术。这些陶器，一般都装饰有简单的纹饰，有些是古蜀人用绳子按压后的绳子印，有些是指甲戳出来的指甲纹，还有的则是手捏泥条粘贴到陶器上形成。烧制过程中，为防止开裂，三星堆古蜀人还在陶泥中加入云母、贝壳碎末以及石英砂等制成夹砂陶器。目前，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陶器有数十个种类，尖底罐、鸟头把勺、高柄豆、三足形炊具、长颈壶等最具地方特色。陶器是当时日常生活用具，锅碗瓢盆都是陶器，能表现当时老百姓的生活场景。它最能代表当时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重要性一点都不亚于非常精美的玉器铜器。

中国陶瓷文化源远流长，汉朝时期，长安开通了连接亚欧的丝绸之路，中国的陶瓷开始为世人所知，获得了中亚与欧洲人的狂热追捧。到了元朝时期，由于成吉思汗的帝国横跨亚欧大陆，让中国的陶瓷出口更加便利，元朝时期的中国青花瓷成就了一段传奇。到了明朝，随着郑和七下西洋，让东南亚、澳洲、美洲、欧洲、非洲人都感受到了中国陶瓷的独特魅力。

中国产瓷区也百花齐放，除了耳熟能详的“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的景德镇瓷器之外，浙江龙泉的青瓷，河南禹州的均瓷，河北邯郸的磁州窑，陕西铜川的耀州窑，福建德化的白瓷，江苏宜兴的紫砂陶，河南汝州的汝瓷等等。虽然在满清统治时期遭受了长期的愚民教育压迫，导致在此期间中国的陶瓷技艺水平与陶瓷产品并没有继续明朝时期的辉煌，但正是由于中国有着如此深厚的陶瓷文化底蕴，才可以让陶瓷教育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元气，得到蓬勃的发展。

（二）中国人勤劳的品质

中华饮食文化博大精深，勤劳的中国人创造出来的中国菜是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间奇迹。中国菜单单是烹饪手法就有炒、爆、熘、炸、烹、煎、溻、贴、瓤、烧、焖、煨、焗、扒、烩、烤、盐焗、熏、泥烤、汆、炖、熬、煮、蒸、拔丝、蜜汁、糖水、涮等等，让人眼花凌乱，目不暇接！不仅如此，中国菜复杂的制作程度也是让不少外国厨师望而却步，唯有勤劳的中国人不厌其烦，只为追求烹饪的完美。以中国菜佛跳墙为例，正宗的佛跳墙需要十八种原料，根据记载，一般是需要墨鱼、瑶柱、鹌鹑蛋、鲍鱼、海参、鱼唇、牦牛皮胶、杏鲍菇、蹄筋、花菇等。制作的时候还需要高汤、绍兴酒之类的辅料，制作过程也长达10 个小时以上，所以佛跳墙不但味道鲜美，就连营养也是非常丰富的。

同样地，中国人的勤劳也充分展现在中国的陶瓷文化之上。宋应星曾在《天工开物·陶埏》中记载：“共计一坯工力，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从这段描述可以看出中国人对于陶瓷品质的追求是不厌其烦，精益求精，来来回回经历了七十二道工序才最终生产出成品陶瓷。更难能可贵的是，中国人传统制作陶瓷全部采用的是手工技法，中国人的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可见一斑。相比较而言，西方人在从中国偷学了陶瓷制作方法之后，便开始“偷懒”使用机械代替手工进行批量生产陶瓷，勤劳品质的上下之分，高低立见。

哪怕是今天，中国人依旧是勤劳如故。在中国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城市，许多上班族从早上9 点紧张工作到晚上9 点，一周工作6 天时间（简称996）已经成为一种常态，甚至有人把“996”喊做是一种文化。反观在西方国家的大城市，上班族大多是从早上9 点懒散地工作到下午4 点，中间要午休，下午还要茶歇，周末绝对不加班，还动不动要带薪休假，稍不开心联合工会闹罢工。晚上7点，中国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大妈们忙着跳广场舞，大爷们忙着散步，年轻人忙着吃烤串撸啤酒唱歌蹦迪，一直到深夜12 点依旧是灯火通明。反观在西方，下午5点的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商场关门，店铺歇业，晚上8点之后出门更是要小心遇到地痞、流氓、强盗。

（三）中国人智慧的基因

说起中国人的智慧，可能不少人第一反应是想到中国伟大的四大发明：造纸、印刷术、指南针、火药。在中国之外的世界各地还是野蛮荒芜之际，中国的四大发明为世界其他地区的人民点亮了文明之光。没有造纸和印刷术，就不会有大规模的文字传承；缺乏有规模的文字传承就很难延续产生有思想高度的文明。所以在中国的造纸与印刷术传播到域外之前，世界其他地区的人民几乎成型的文字，更别谈像样的文明，绝大部分的传承依靠口口相传。以英文为例，从中世纪到近现代，英文的词语也一直在不停的变化，以至于今天去读两三百年前的英语会发现可能完全读不懂，这说明英文的文字发明史不足千年。同样采用字母排序凑文字的德文、意大利文、法文等等也与英文被发明的时间大同小异，不足千年。

反观中文，汉语的发明就历史悠久了，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早在春秋战国时期的汉字在今天来看可能各具特色，也许对于今天的人并不容易看懂。但是随着秦始皇在两千多年前统一中国之后，“书同文、车同轨之后，汉字的演变逐渐开始固定下来。文言文在中国历史上已经成熟使用了两千年，哪怕是今天的小孩子读一千多年前的唐诗，依旧是朗朗上口，看一千多年前的汉字也没有什么困难。

中国人的智慧远不体现在文字和文明上，中国人处事的智慧更是让西方人望尘莫及。大明王朝时期郑和先后七次下西洋，在拥有着当时世界上绝对有统治力的航海等高科技、战无不胜的海军的情况下，抵达澳洲、非洲、欧洲、美洲看到极其落后的当地居民，居然伸出了友谊的双手，一边教授当地居民如何使用高科技，一边平等的与当地居民互换特产，丝毫没有侵略霸占的想法。反观西方，在误打误撞抵达澳洲、非洲、美洲等地，对待当地生产力落后的当地居民，第一念头竟然是抢夺与占有。从此数亿非洲黑人成为商品被贩卖为奴，数千万的澳洲与美洲土著人命丧九泉。哪怕是今天，通过流行的IQ 测试来检验智商，中国人依旧拥有着世界上最高的智商，据称中国人的平均智商达到108，西方人平均智商99，非洲人平均智商83，中国人智力水平傲视全球。

“君子和而不同、君子周而不比”，这是只有中国人才能理解的独特智慧。正是由于中国拥有如此的智慧，才能在世界纷乱之际，大气磅礴地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样的伟大理想。综上所述，勤劳与智慧的宝贵品质，是中华民族屹立在世界民族之巅的根本法宝。正是依靠在满清末年政府由于内忧外患的压力而放弃愚民教育政策，回归全民教育的导向，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人依靠着深厚的陶瓷文化底蕴，凭借着中国人特有的勤劳与智慧的品质，迅速发展出来了属于中国人的陶瓷教育体系，为中国近现代的陶瓷工业的全面崛起打下了坚实有力的人才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