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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稼祥是怎样支持和维护毛泽东领导核心地位的?

2022-08-05

世纪风采 2022年8期
关键词:王稼祥遵义会议毛泽东思想

周 平

遵义会议的胜利召开确立了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开始逐步形成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作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治部主任,王稼祥紧随毛泽东,从长征前夕开始,就不满博古“左”倾教条主义的错误指导,直至长征开始批评、反对“左”倾错误的军事路线,力主毛泽东进入中央领导集体,为组成新的党中央,特别是为确立和巩固毛泽东的领导核心地位作出了重要的历史贡献。

长征前夕开始支持毛泽东的正确主张

早在1925 年,王稼祥在莫斯科求学时就了解到毛泽东的革命经历,回国初期又了解到“朱毛”红军井冈山革命斗争的历史。从1931 年4 月初进入江西中央苏区开始,王稼祥与毛泽东等有了直接接触。对宁都两人的第一次会面和随后的彻夜长谈,27 年后王稼祥仍然记忆犹新:毛泽东同我在中国和俄国所遇见的领导人是不相同的,有其独特的地方,虽然我当时还掌握不住这些独特的地方。只是觉得他所说的有道理,而这些道理是那样简单明了,又是那样的有力并具有说服力。表达了王稼祥对毛泽东的由衷敬佩。

王稼祥进入中央苏区以后,参与领导了中央苏区第二至第四次反“围剿”。由于刚到中央苏区,不了解情况,所以,每当讨论重大军事问题时,王稼祥都十分慎重。当苏区中央局讨论第二次反“围剿”战略方针时,出现了多数人主张分兵退敌、退出中央苏区和毛泽东、朱德等少数人坚持诱敌深入、集中歼敌两种意见。中央局根据毛泽东的提议召开扩大会议进行讨论,最终采纳了毛泽东关于“先打弱敌”的作战方针。王稼祥在会上没有发言,但他仔细听了地方党组织和红军高级将领的发言后,感到他们在作战方针上讲得很有道理,特别是毛泽东的主张讲得更为透彻,更有说服力。在随后与红一方面军总部行动过程中,王稼祥同毛泽东有了更多的接触和深谈。毛泽东向他详细讲述了红军斗争的历史,并提供了许多文件加以说明。很快地,王稼祥理解了毛泽东的主张。在随后中央局讨论军事问题的会议上,他和任弼时等明确表态支持毛泽东、朱德的主张,使会议顺利通过了毛泽东提出的战役计划和策略。

当开始讨论第三次反“围剿”计划时,由于事先经过调查研究,准确地掌握了敌我双方的实际情况,王稼祥明确表示同意毛泽东对敌情的“大略的估计”,认为“我们只能大略预计,以便作准备”。1932 年10 月,宁都会议召开。会议对毛泽东和他在红军中实行的战略战术进行了错误批评和指责,王稼祥迅速站起来发言。他说:红军有今天之日益壮大,革命根据地有今天的巩固和发展,是与毛泽东同志的正确路线分不开的。在讨论毛泽东是否仍留在前线指挥军事作战问题时,王稼祥主张毛泽东留在前线,明确表示不同意解除毛泽东在红军中的领导职务。

毛泽东曾经这样评价王稼祥这一时期的工作。他说:四中全会以后,中央派了任弼时、王稼祥、顾作霖三人代表团到中央苏区。王稼祥参加了第二、三、四次反“围剿”的战争。在当时,我们感觉到如果没有代表团任弼时,特别是王稼祥赞助我们、信任我们,我和总司令是相当困难的。

遵义会议上投了“关键的一票”

王稼祥从1931 年上半年进入中央苏区开始,由于担任红军领导职务,长期接触指战员,又亲身经历了4 次反“围剿”斗争的胜利和失败,所以,能够比较早地、比较深地感受到毛泽东军事路线的正确和“左”倾军事路线的错误。特别是从第五次反“围剿”广昌战役失守后,王稼祥就已经觉察到博古、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红军长征开始以后,由于他们采取“惊慌失措的逃跑以及搬家式的行动”,使红军严重受挫,士气低落,不满情绪日益增长。特别是渡过湘江后,红军由长征开始时的8.6 万余人锐减为3 万余人。面对这种由于“左”倾错误军事路线指导造成的严重恶果,党中央和红军领导中的意见分歧日趋激烈,党内和红军指战员中的不满和抵触情绪与日俱增。

在长征途中,王稼祥和毛泽东、张闻天一起行军或宿营,常常谈论党和红军的大事。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认为第五次反“围剿”以来的失败是由于军事领导上的错误路线所造成的。王稼祥是最先支持毛泽东意见的。他回忆说:“毛主席在长征路上不断地和我谈话,教育了我。”他认为,要扭转党和红军的危险局面,必须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改变中央领导。

在长征路上,中央政治局召开的会议,王稼祥几乎都参加了,并且都积极发表自己的见解和主张。1934 年12 月,党中央负责人在湖南省通道举行紧急会议,毛泽东提出改变进军路线,西向敌人薄弱的贵州,得到周恩来、张闻天、王稼祥等多数人的赞同。紧接着,在贵州黎平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不仅否定了李德等人的错误,坚持了毛泽东的正确意见,而且提出到达遵义地区以后,在适当的时间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以便审查黎平会议决定和总结第五次反“围剿”以来军事指挥上的经验教训。

1 月15 日晚上,一次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遵义老城一个地方军阀公馆楼上如期召开。这就是著名的遵义会议。会议还特意为王稼祥准备了一张藤躺椅,以备他太累时躺着开会。

遵义会议的主要议题是“检阅在反对五次‘围剿’中与西征中军事指挥上的经验与教训”。会上博古作了关于第五次反“围剿”的总结报告。他一再强调客观原因,对自己所推行的王明“左”倾机会主义错误,实际上并无认识。周恩来作了副报告,他主要分析了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中战略战术及指挥上的错误,真诚地做了自我批评,主动承担了责任,又批评了博古和李德。报告结束后,按照毛泽东和王稼祥、张闻天共同草拟的提纲,张闻天作了反对“左”倾军事路线的报告。接着,毛泽东作长篇发言。他批评了博古、李德在军事路线上先是进攻中的冒险主义,继而是防御中的保守主义,然后是退却中的逃跑主义的错误;阐述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指明了今后的正确方向。

会议开始时就坐在旁听席上而且态度十分傲慢的李德,听着听着就坐不住了,坐在主席台上的博古也低下了头。当毛泽东话音一落,王稼祥马上站起来,旗帜鲜明地支持和赞同毛泽东的意见,又严肃地批评了李德和博古军事思想的错误,指出第五次反“围剿”之所以失败,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一再拒绝毛泽东等同志的正确意见,否定了他们在长期斗争中共同创造并行之有效的丰富经验,而只听少数人甚至个别人脱离实际的瞎指挥。最后,王稼祥郑重建议:中央立即采取必要的组织措施,改组现有的军事指挥机构,取消李德、博古的军事指挥权,并由毛泽东来指挥中国工农红军。接着,五军团政委李卓然发言说,张闻天、毛泽东和王稼祥三位同志的发言,完全符合我们五军团的实际情况,他们的意见也表达了我们的愿望。我们军团的上上下下都要我来反映大家的共同要求,迅速纠正错误领导,不然全军都要完了。他列举了许多事实补充和证明了毛、张、王发言的正确,同时要求立即改组中央军事指挥核心,把不称职的人撤下来。周恩来听了大家的发言,沉重地站起来说:我完全同意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等同志对我的批评。我在这里郑重表示完全支持同志们所提出的关于组织措施的建议,特别拥护毛泽东同志来负责指挥今后的军事行动。接下去许多同志都以激奋的情绪和激烈的语言相继作了发言。绝大多数同志完全赞成“毛、张、王”的主张。

王稼祥在会议期间,不管伤痛如何剧烈,从不缺席。他总是捂着肚子参加会议,警卫员见他疲惫不堪的样子,劝他请假休息一天,他带着责备的口气说:你们懂得什么?那么重要的会议还顾得上请假?

遵义会议在党和红军的危急关头,坚决纠正了“左”倾错误的军事路线,标志着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军事路线开始成为指导中国革命战争的军事路线,并逐渐形成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会后,根据会议精神:由张闻天代替博古负总责。在行军途中,又组成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三人指挥小组。从当时党和红军面临的最为迫切、最为集中的军事问题来讲,这是代表全党全军处理具体军务最重要的领导机构。王稼祥虽然仅仅是政治局委员,但也由此成为党和红军中的重要领导人之一。王稼祥回忆:“在这个会上,我支持了毛主席,拥护了毛主席。”周恩来也多次肯定王稼祥在遵义会议时期的作用。他说:从湘桂黔交界处,毛主席、稼祥、洛甫即批评军事路线,一路开会争论。“在争论过程中间,毛主席说服了中央许多同志,首先是得到了王稼祥同志的支持,还有其他中央同志。”又说,“在长征中,毛泽东先取得了稼祥、洛甫的支持。那时在中央局工作的主要的成员,经过不断斗争,在遵义会议前夜,就排除了李德,不让李德指挥作战。这样就开好了遵义会议。”毛泽东在中共七大以后曾多次肯定王稼祥的这一重要贡献。即使在“文革”中他还多次说,王稼祥在党的历史上是有功劳的,他是从教条主义中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的,遵义会议上他投了“关键的一票”。

维护了毛泽东的正确路线和领导地位

1937 年7 月,全面抗战爆发。这时刚刚到达莫斯科不久的王稼祥,参加了中共驻共产国际执委会代表团会议。这是王稼祥到莫斯科后第一次参加中共代表团的会议。会上,王稼祥专门作了中国问题的报告。报告详尽分析了中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特点,介绍了红军和苏区状况,历数张国焘企图危害党中央的错误事实,阐明了党中央的正确立场。

11 月14 日,王稼祥担任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主要工作就是向共产国际执委会反映中国党内、国内的形势和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共中央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和独立自主的原则。“就是把中国党刊党报上的材料,编成俄文材料送季米特洛夫等参考。”毫无疑问,这项经常性的工作,对于取得共产国际对中国共产党的了解和支持,起了积极的作用。在1938 年4 月14 日召开的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会议上,王稼祥作了发言,着重说明了中国共产党倡导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中国革命的第二次统一战线,并且指出它同第一次统一战线的不同点。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经过认真的、充分的讨论后,通过了《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关于中共代表报告的决议案》《共产国际执委会主席团的决定》两个文件,充分肯定和完全同意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路线,明确支持和声援中国人民全民族的抗日战争。

我国作为东亚最大的沿海国家且作为《1979年搜救公约》的缔约国,参与海上救助活动自然也是十分频繁。面对搜救国协调权间竞合及冲突的状况,我国必须要明确自身应对权利冲突下的调和方式,以保障我国与其他国家之间海上救助合作的顺利开展,及时救助海上遇险人员。[10]

王稼祥是亲历过红军长征、遵义会议,后又了解西安事变和发动全民族抗日战争详情的党中央领导人。他向共产国际介绍中国革命的形势,包括长征的完成和抗战的开始,以及他个人对中国共产党中央领导的看法,是很有说服力的。正是由于他积极而又富有成效的工作,使共产国际充分了解了中共党内状况,作出了符合中国国情、党情的重要决定,从而有力地支持了毛泽东为代表的党中央领导。

1938 年7 月初,王稼祥动身回国前,季米特洛夫同王稼祥和任弼时作了一次语重心长的谈话,郑重地说:告诉大家,应该支持毛泽东同志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他是在实际斗争中锻炼出来的。其他人如王明,不要再去竞争当领导人了。季米特洛夫这次谈话后,王稼祥启程回国。8 月下旬,王稼祥回到延安。一到延安,中共中央就于9 月14 日至27 日召开政治局会议。

会议的第一天,先由王稼祥传达共产国际的指示和季米特洛夫的意见。王稼祥说:“根据国际讨论时季米特洛夫的发言,认为中共一年来建立了抗日统一战线,尤其是朱、毛等领导了八路军执行了党的新政策,国际认为中共的政治路线是正确的,中共在复杂的环境及困难条件之下真正运用了马列主义。”王稼祥传达的共产国际指示,在中央政治局成员中产生重大影响。

1938 年9 月29 日,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在延安桥儿沟礼堂开幕,一直开到11 月6 日,将近40 天。

在开幕式的会议上,张闻天致开幕词。会议一致通过由在延安的中央政治局委员12 人组成全会主席团。王稼祥为主席团成员,并担任全会秘书长。

王稼祥会上再次作《国际指示报告》,毛泽东作题为《论新阶段》的政治报告,张闻天作《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与党的组织问题》报告,周恩来作《中央代表团关于统一战线工作报告》,王明作《共产党员参政员在国民参政会中的工作报告》,朱德作《八路军工作报告》,项英作《新四军工作报告》,陈云作《青年工作报告》,刘少奇作《关于党规党法的报告》。贺龙、杨尚昆、关向应、邓小平、彭真、罗荣桓等分别作了有关地方工作的报告,林伯渠、吴玉章作了发言。11 月5 日,毛泽东作了结论报告。

11 月6 日,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扩大的六中全会政治决议案》,批准了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央政治局的路线,统一了全党的思想、推动了党的各项工作迅速发展。

历史已经证明六届六中全会在中共党史上的重要地位。如果说,遵义会议开始纠正党内错误的指导思想,确立毛泽东在全党全军的领导地位的话,那么六届六中全会就是维护党内正确的指导思想,巩固毛泽东在全党全军的领导地位,加强党的团结和统一的大会。六届六中全会开创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新阶段,为夺取全民族抗日战争的胜利指明了航向。

毛泽东把六中全会同遵义会议称作是党史上两个重要关键的会议,充分肯定了王稼祥带回共产国际指示和在六中全会上传达所起的作用。他在1945 年6 月10 日党的七大会议上说过:“大家学习党史,学习路线,知道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有两个重要关键的会议。一次是一九三五年一月的遵义会议,一次是一九三八年的六中全会。”而王稼祥在中国革命发展新的关键时刻,为巩固毛泽东在全党的领导地位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

首次提出“毛泽东思想”这一科学概念

王稼祥早年被派往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后经联共(布)中央宣传鼓动部推荐并经过严格考试,进入了联共(布)中央创办的专门培养党的高级理论干部的最高学府——红色教授学院学习深造,理论功底深厚。加上他重视调查研究、善于独立思考和勇于坚持真理的品格,很快便成为我们党内的卓越的马克思主义者。回国后,他参与红军指挥作战,经常与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领导一起研究战略战术问题,联名发布了许多命令、文件和布告。在王家坪时,他的书架上堆满了中文书和外文书,大多是马列经典著作,其中有几十卷大红本的原版列宁全集。他还针对当时中国革命实际,撰写了《关于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关于巩固党的几个问题》《为中国共产党的巩固和坚强而斗争》《中国共产党与革命战争》等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文章。

因此,在建党22 周年之际,毛泽东于1943 年6月下旬的一个傍晚来到王稼祥住的窑洞,对他说:“建党二十二周年快要到了,抗战六周年也快到了,你能不能写一篇纪念文章?”王稼祥当即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一篇7000 多字的文章终于写出来了,文章标题为《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民族解放的道路》。文章详细回顾了中国共产党22 年的历史,明确地提出了“毛泽东思想”的概念,指出:“中国民族解放整个过程中——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正确道路就是毛泽东同志在其著作中与实践中所指出的道路。毛泽东思想就是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的布尔什维主义,中国的共产主义。”文章还对毛泽东思想的产生、发展和成熟以及它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和作用等方面作了科学的阐述:“中国共产党从诞生以后便积极地参加了中国民族解放斗争”,“中国共产党不仅在抗战中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并且在中国民族解放的整个斗争中找到了正确的道路”,“毛泽东思想也是在三大革命斗争中成长起来成熟起来的。”“毛泽东思想不仅在和中国民族解放的敌人的斗争中成长起来,并且是在和共产党内部错误思想的斗争中成熟起来的。”“毛泽东思想,便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运动实际经验相结合的结果”,“并且,这个理论正在继续发展中。”王稼祥将文章送给毛泽东看,毛泽东认可了“毛泽东思想”的提法。几天之后,这篇文章在7 月8 日延安《解放日报》全文发表。

1943 年,中共中央成立了中共中央宣传委员会,毛泽东为书记,王稼祥为副书记。由于毛泽东忙于中央全局工作,中央宣传委员会实际由副书记王稼祥具体负责,胡乔木协助王稼祥做些具体工作。1944 年,为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23 周年和系统地宣传、学习毛泽东思想,中央宣传委员会在王稼祥的直接领导下,批准了中共中央晋察冀分局于1944 年1 月出版我国最早的一部《毛泽东选集》。这套《毛泽东选集》出版发行后,不仅各解放区广为流传,印制了各种版本,后还在大连、香港出版。它对推动学习毛泽东思想活动的广泛开展,对于帮助人民群众从体系上去掌握毛泽东思想发挥了重要作用。

1945 年党的七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章程》正式使用了王稼祥提出的“毛泽东思想”这一科学概念。七大党章明确规定:“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毛泽东思想,作为自己一切工作的指针。”这是我党历史上第一次在党章上把毛泽东思想确立为全党的指导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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