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关系研究的概念框架

■王 荣，李佳莹，袁傲冰，安华征 Wang Rong & Li Jiaying & Yuan Aobing & An Huazheng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家具与艺术设计学院，湖南长沙 410004）

现阶段随着我国经济文化提升，一股“共享”的热潮兴起，“共享”已然成为社会的热点现象和社会发展的重要趋势，逐渐产生了城市、建筑、空间的“共享”，同时也引发了城市发展模式的变革，如何提高城市人居环境质量使其成为人类福祉，顺应新时代城市存量化发展的趋势，以提升城市空间共享性为重要价值诉求的城市更新成为备受关注的问题。城市公共空间是城市的重要资产，也是“市民”活动的主要场所。高效利用空间、关注使用者感受，并与自然相协调的城市公共共享空间在人类福祉提升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人类福祉是社区共享空间优化的根本出发点，也是实现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的协同发展和进行社区共享空间优化的重要目的之一，只有明确两者的关系，才可以采取相对应的优化方案和管理措施来实现社区发展和人类福祉的“双赢发展”。因此探析城市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的影响及分析构架对利用共享解决城市问题及构建人人共享的宜居城市有一定理论意义。

1 社区共享空间的概念及功能解析

社区是城市社会的基本构成单元，社区空间是社区居民日常生活行为的空间载体。社区共享空间的构建是对社区空间共享再生的优化，社区共享空间以相应的功能承载着人与社会的关系。

1.1 共享空间与社区共享空间

共享空间逐渐成为了业界备受关注的研究热点，自从这一概念产生以来，在街道、社区等领域得到广泛的应用。迄今为止，学术界对共享空间的基本定义尚未达成一致。一些学者将其描述为一种设计方法或设计哲学。共享空间理念与公共空间和开放空间密切相关，具有开放空间的公共性、开放性和社会性，包含开放空间的娱乐和游憩功能，同时还具有一定的自然价值和生态效益（简霞等，2011）[1]。共享空间的表现形式呈现多样化，包括自然风景、公共绿地、广场、街区和休憩空间等。本文借鉴英国交通部（DfT，2011）[2]、付子会（2018）[3]和杨子乔（2019）[4]的研究，将共享空间定义为一种场所，旨在通过有序、清晰的空间设计逻辑来整合和重构外部活动空间资源，使所有用户都共同享用空间，而不是遵循传统设计中明确规定的规则，从而改善用户的活动和舒适度，并使空间资源配置达到最优。

■图2 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的关系

大量的研究证实，共享空间的要素组成和服务目标具有尺度依赖特征，及其特征随着尺度改变发生变化。当共享空间置入小尺度的城市社区，将形成一种向社区居民敞开的、为大多数居民服务的开放空间，是能够满足居民不同活动需求的重要场所空间。对户外空间领域的三个层次（即公共空间、半公共半私密空间和私密空间）进行分析，研究表明影响居民日常户外生活、邻里交往和社区活动的主要场所主要发生在住宅外的公共空间和半公共半私密空间。因此，本文借鉴简霞等学者的研究（2011），将社区共享空间定义为以社区为界，是连接住宅私密空间和社区外部公共空间的过渡区域，主要承载居民的日常户外活动。

1.2 社区共享空间功能解析

社区共享空间是一个具有自然环境系统和人类生活系统两个层面的生态服务系统，功能多样化，主要受到场所范围、居民需求和布局设计等因素的影响，通常利用单体展示、小群体互助、大群体共享等设计方法灵活适应不同空间变化[5-6]，涉及景观设施、楼房架空层、社区广场、健身场地、运动场地和街区等众多社区内共享场所。作为城市生态系统的组成部分，其功能可分为自然调节服务、社会功能服务、精神文化服务。

（1）自然调节服务

社区共享空间的自然调节服务功能主要是指社区共享空间及其优化过程中所形成及所维持的自然和人工环境条件，是居民开展日常户外活动的基础，主要包括美化环境、生态保育。其中，美化环境主要由社区共享空间自然和人工景观提供的观赏价值和美学价值，生态保育功能主要指社区内的绿化和水体对社区生态环境在净化空气、调节气候、降噪滞尘等方面起到的调节作用。

（2）社会功能服务

社区共享空间的社会功能服务主要体现多元化、包容性和兼容性的价值。指随着阶层异质性的发展出现的居民行为活动多样化的类型需求，社区共享空间及其优化过程中基于社会公平运用灵活多变的形式给不同阶层居民提供适用性的方案和可以调整匹配其差异性的功能空间。通过增设或融合多种功能和社会元素共存，实现功能与多元需求的整合，满足居民的场所感和安全感。

（3）精神文化服务

社区共享空间的精神文化服务功能主要侧重于社区居民精神文明的需求和社会文化要素的影响，是指社区共享空间及其布局过程中所形成及所维持的居民日常活动赖以开展的效用，极大地丰富社区居民的户外活动和提高共享空间的使用率，主要包括娱乐、运动、集会、游憩和休闲等。其中，娱乐、运动和集会主要是指居民在休闲设施、娱乐设施、运动设施等社区共享空间核心区域以及景观花园、社区广场等共享延伸空间举办周期性和日常活动，形成社区情感纽带；游憩和休闲功能主要由休闲广场、绿化花园、商业步道、台阶座椅和架空柱廊等场所为社区居民提供的交流休憩功能，满足居民的社交需求。激活场地的同时为城市文明、社区文化宣传和教育等方面起到积极作用，增强居民的凝聚力和归属感。

综上可知，优化社区共享空间的核心内涵就是社区居民生态服务价值的实现。人居环境与行为活动是相互依存和相互结合的，主体和客体之间相互产生价值关系，社区共享空间优化要满足居民的需求并对其产生积极作用。社区共享空间为居民提供多样化的生态服务功能，是居民生态价值服务需求实现的载体。优化构建社区情感与社区认同的共享空间，才能实现其“生态性”服务价值。

2 人类福祉内涵及其构成要素分析

城市宜居环境建设关系人类福祉。城市因人类的需要而产生，城市建设和发展应该坚持以人为本，着力打造宜居城市，提供优良的物质和精神享受，不断增进民生福祉。随着人类的思想文化和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人类福祉的具体内容和构成要素也在更新换代。

2.1 人类福祉内涵

人类福祉是一个综合且模糊的概念，学术界目前尚无统一界定（李琰等，2013）[7]。福祉表达的是一种与人类生活状态、感知和情感等密切相关的多维度概念（Gasper, D·加斯珀·D,2010）[8]，主要衡量人们生活的满意程度（Cummins, R·A·et al·康明斯R·A·等人，2003）[9]。运用能力框架，将效用与生活质量相重叠（Clark, D·A·克拉克，D·A, 2005）[10]，福祉可解释为人类体验各种生活的能力，即人类通过基本能力进行选择和增加可能性的选择机会，从而增加或改善福祉状况（Ootegem,L·V·奥特根姆，L·V, Spillemaeckers,S·斯皮莱马克，S,2010）[11]。归纳相关研究成果，福祉的内涵大体可分为客观和主观两方面。前者是指人类利用物质资本、人力资本、自然资本和社会资本等对自身物质、精神和安全需求的满足程度，后者是指人类需求得到满足而产生的感受，主要体现在感官和精神两个层面（Constanza R,et al.康斯坦扎·R等人，2007；Gasper D·加斯珀·D, 2010）[12-13]。人类福祉的多维特性要求在研究人类福祉过程中，在提高居民的客观福祉的同时，还要兼顾居民的主观福祉（王大尚等，2013）[14]。

2.2 人类福祉构成要素分析

福祉与人类需求密切相关，萨默斯（Summers）等学者（2012）[15]从人类需求角度将福祉分为基本需求、经济需求、环境需求和主观幸福感，这与马斯洛需求理论的生理、安全、归属与爱、尊重和自我实现的需求（Maslow A H马斯洛，1954）[16]类似。由此可见，福祉是分层次、多要素组成的复杂体系。一些学者从经济、环境和社会等方面研究人类福祉，将其划分为经济福祉、健康福祉和社会福祉（张永民，赵士洞，2007; 史密斯（Smith LM）, et al., 2012）[17-18]。依据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于2001颁布的《千年生态系统评估报告》指出，按构成要素将人类福祉分为五个维度，即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本物质需求、选择与行动的自由、健康、良好的社会关系和安全保障[19]，已经得到了广泛认可与使用。其中，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本物质需求是指获得安全的和充足的生计的能力，包括收入与资产、不受时间的限制、拥有充足的食物及水、住所，以及商品的获取；选择与行动的自由是指个体对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情的控制能力以及实现自身价值和个人愿望的能力；健康是指个体营养充足，没有疾病，拥有足够的洁净水和清洁的空气；良好的社会关系是指具有社会凝聚力、相互尊敬以及帮助他人和供养孩子的能力；安全包括人身安全、财产安全、必需的资源安全以及免受自然和人为灾害侵袭的安全等。

综上可知，从人类福祉五个维度入手提升人类福祉是社区共享空间优化构建的根本出发点，也是实现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的协同发展和进行社区共享空间优化的重要目的之一。

3 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关系解析

城市系统如何通过组成要素来提供人居环境，最终使得人类获得收益的过程非常复杂。本文借鉴Hains-Young（海恩斯·杨）和Potschin（帕金）（2010）[20]提出的级联框架和李琰等（2013）[21]提出的连接多层次人类福祉的生态系统服务分析框架来构建人类福祉与社区共享空间的关系分析框架，以级联方式系统梳理从人居环境到人类收益的形成过程，从而建立起从城市系统到社区共享空间，最后到人类福祉的关联（图1）。在分析框架中，城市系统与人居环境随着设计价值的渗透和人类投入的增加，与人类福祉的关系也更为密切。城市系统的过程与功能在融入设计价值后形成城市社区共享空间，从而形成城市系统与人类福祉的中间桥梁。它依赖于城市系统提供的人居环境，与人类投入结合产生的收益构成人类福祉。与此同时，人类福祉对城市系统与人居环境具有一定的反馈作用，这种反馈作用最终体现在社区共享空间的设计和使用过程中。因此，根据人类福祉与社区共享空间的关系分析框架，本文主要从社区共享空间对人类福祉的影响和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两个方面进行解析。

3.1 社区共享空间对人类福祉的影响

社区共享空间的变化对人类福祉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社区共享空间对安全的影响。安全主要受美化环境、生态保育，及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的变化影响。社区共享空间景观设施、休闲设施、娱乐设施和运动设施等在设计和施工过程中应充分考虑安全因素，这些设施在使用过程中与居民的人身安全密切相关。生态保育功能的变化可以通过地面温度、空气湿度、空气温度、关照强度和平均风速等社区小气候气象因素影响大气候循环，从而影响洪水、干旱、山体滑坡或其他灾害发生的频率与规模。此外，人类的安全保障还受到文化教育功能的变化影响。文化教育中加强安全意识宣传，能在一定程度上保障居民人身安全。

（2）社区共享空间对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资需求的影响。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资需求属于人类基本需求范畴，因而与社区共享空间的美化环境、生态保育和文化教育静态功能，以及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具有一定的联系。社区共享空间主要为社区居民提供良好居住环境，是维持高质量生活住所条件的重要组成部分。

（3）社区共享空间对健康的影响。健康与社区共享空间的生态保育，及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具有紧密的联系。生态保育功能的变化可以影响社区空气质量、灰尘强度和噪声分贝等，从而影响居民的身心健康。社区共享空间发挥的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能使居民获取充沛的体力和舒畅的精神状态，这些对居民的健康状况具有显著影响。此外，美化环境和文化教育功能的变化，通过影响人类在精神、灵感、美与消遣方面的机会而对健康产生一定影响。

（4）社区共享空间对良好社会关系的影响。良好的社会关系主要受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的变化影响。在社区共享空间核心区域和延伸空间开展周期性和日常的娱乐、运动、集会等活动，是社区居民的情感纽带，为社区居民提供的交流休憩机会，促使社区形成良好的社会关系。此外，美化环境、生态保育和文化教育与形成良好的社会关系有一定的联系。例如，美化环境和生态保育功能为居民提供良好居住环境，是形成和维系良好邻里关系的基础条件，而文化教育会影响居民的阅历质量，促使社区社会关系良性循环。

（5）社区共享空间对选择与行动自由的影响。选择与行动的自由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人类福祉的其他要素之上，因而社区共享空间的美化环境、生态保育和文化教育等静态功能，以及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的变化都可能对福祉的这一要素产生间接影响。

综上可知，社区共享空间对人类福祉的影响具有“生理—心理—社会—行为”多维度性，不同特征的社区共享空间的人类福祉效应具有差异性。社区共享空间能够通过促进交往行为、增强社区凝聚力和提高社区满意度等机制提升人类福祉，这为后面开展社区共享空间布局优化的研究提供了帮助。

3.2 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

社区共享空间在时间与空间维度上维系着居民、社区、公共设施之间的关系[22]，对人类福祉具有紧密的联系，同时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具有一定的反馈作用（图2）。这种反馈作用既有正反馈又有负反馈，目前这种正负反馈还没有明确的界限（杨洋等，2015）[23]。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安全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如果社区居民安全意识较高，就会提高共享空间中景观设施、休闲设施、娱乐设施、运动设施和社区广场在设计、施工和使用过程的安全标准，从而使社区共享空间发挥美化环境、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功能；同时也能使社区居民增强资源安全意识，深刻认识到灾难的危害性，从而关注社区共享空间的生态保育功能。因此，社区居民安全福祉的实现，会对社区共享空间的静态和动态功能产生正反馈。此外，如果社区居民在共享空间的设计和使用过程中安全意识不高，美化环境、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功能的发挥难以满足居民的需求，甚至不会将生态保育考虑在共享空间功能范畴。

（2）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资需求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如果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质需求的实现过度依赖于居住环境，就有可能对社区共享空间的静态和动态功能造成负反馈，如果供需关系处理得当，也会对社区共享空间产生正反馈。人类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质需求对社区共享空间的过度依赖会造成居民在美化环境、生态保育和文化教育功能上的需求增加，过度利用景观、休闲、娱乐和运动等设施和场所会导致社区共享空间质量严重下降和破坏社区环境，对社区共享空间功能产生负反馈。因此，在居民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质需求的过程中，可能会导致社区共享空间功能下降，产生负反馈作用。但这并不意味着基础物资需求的提高与社区共享空间功能的维持及提升是矛盾的。如果居民在基础物质需求的实现过程中能注重社区共享空间的维护，在社区共享空间环境可承载的条件下优化和利用，就能够实现对社区共享空间的正反馈作用。

（3）健康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如果居民对健康福祉的需求较高，就会在社区共享空间利用过程中合理利用和维护共享空间中各项设施和场所，从而使得社区共享空间的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动态功能得到充分发挥；与此同时，居民重视居住环境保护，使社区共享空间的美化环境、文化教育和生态保育功能得到加强。反之，如果社区居民的健康意识不强，就不会重视居住环境的保护和设施场所的维护，甚至为了各自利益损坏或破坏共享空间的设施，从而对社区共享空间功能产生负面影响。

（4）良好社会关系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良好的社会关系是一种社区凝聚力，是社区居民追求的较高层次的福祉。当社区居民努力维护良好社会关系时，就会形成居住环境保护和设施维护意识，社区共享空间自然就会得到广大居民的保护和维护，美化环境、生态保育、文化教育、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功能也会得到保障，从而对社区共享空间功能产生正反馈。此外，如果社区居民没有意识到应该维护良好社会关系，就会因为短期利益或是一己之利的实现，妨碍社区共享空间各项功能的发挥，甚至不惜损坏或破坏共享空间。

（5）选择与行动自由对社区共享空间的反馈。选择与行动的自由不能脱离福祉的其他要素而存在。如果社区居民具有控制能力以及实现自身价值和个人愿望的能力，也就是实现了维持高质量生活的基础物资需求、安全和健康等福祉，并形成了良好的社会关系，这些福祉要素的实现和维持会使居民注重社区共享空间的整体优化和保护，采用强有力的管理措施对各项设施进行日常维护，从而使社区共享空间的静态功能和动态功能得到充分发挥。反之，当社区居民难以实现选择与行动自由这一福祉要素时，也就说明居民其他福祉要素的实现也存在困难，而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共享空间功能的发挥[24]。

综上可知，如何合理利用城市社区公共空间资源，依赖于对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之间相互关系的理解，基于社区共享空间和人类福祉发展对社会——生态系统的理解，对促进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的关系不是简单的线性相关，人类福祉通过城市共享空间的反馈作用也能影响生态系统服务的供给。因此，进一步研究城市社区共享空间与人类福祉的耦合关系，对于采取相对应的优化方案和管理措施来实现社区发展和人类福祉的“双赢发展”有重要的作用[25]。

4 结语

共享空间的要素组成和服务目标具有尺度依赖特征，影响着各种生态服务的供给度，以城市社区为载体，通过社区共享空间为居民提供美化环境、生态保育、文化教育、娱乐、运动、集会、游憩与休闲等功能，这些功能对居民福祉乃至人类福祉的提升具有重要的影响，而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乃至城市系统也产生正负反馈作用。影响与反馈并不是单一的对应关系，而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与此同时，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的这种正负反馈作用没有明确界限。因此，我们要合理处理人类福祉与社区共享空间的关系，倡导社区共享空间的可持续发展，保护城市社区人居环境，重点研究社区尺度能现实提供的人类福祉，并研究不同社区人类福祉需求的分异性如何影响选择生态系统服务的优先供给项，通过采用可行的管理措施实现社区共享空间对人类福祉的影响，以及人类福祉对社区共享空间的正反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