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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高职护生中文版情绪智力量表的常模构建

2022-07-13陈冬程东阳孙洋洋孙婉宁于丽影田佳仪

护理学杂志 2022年11期
关键词:智力黑龙江省问卷

陈冬,程东阳,孙洋洋,孙婉宁,于丽影,田佳仪

情绪智力是个体知觉、理解、调节和利用自己及他人情绪的能力[1]。高职护生是护理队伍的重要来源,对高职护生情绪智力进行探究是高职护理教育重要践行路径[2]。王叶飞[3]翻译修订了中文版情绪智力量表(Wong and Law Emotional Intelligence Scale,WLEIS-C),已发现WLEIS-C在高职护生中具有良好适用性和信效度[4-5]。目前高职护生WLEIS-C未建立常模,评价高职护生情绪智力缺乏可供比较的普遍性指标。因此本研究旨在通过对黑龙江省高职护生进行测评,建立黑龙江省高职护生WLEIS-C常模,划分情绪智力水平等级,以期为高职护生情绪智力评估提供参考标准。

1 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一般区域性常模的样本量为1 000~1 500[6]。考虑20%的失访率,本研究黑龙江省高职护生常模的样本量需要1 875人。采用分层整群抽样法,按照2015年黑龙江省综合实力等级划分标准[7],于2021年5~6月选取一级城市(哈尔滨市)、二级城市(大庆市)、三级城市(佳木斯市)各1所高职院校护理专业在读的学生作为调查对象。纳入标准:高职大专护理专业在读;知情,同意参加本次研究。排除标准:退学、休学者。实际纳入2 466人,其中黑龙江护理高等专科学校1 450人,大庆医学高等专科学校662人,黑龙江省林业卫生学校354人。

1.2方法

1.2.1研究工具

1.2.1.1一般资料调查表 包含性别、年龄、年级、生源地、居住情况、是否担任学生干部、是否独生子女和父母文化程度。

1.2.1.2情绪智力源量表 采用王叶飞[3]翻译修订的WLEIS-C,其包括自我情绪知觉(4个条目)、他人情绪知觉(4个条目)、情绪控制(4个条目)、情绪运用(4个条目)4个维度共16个条目。采用Likert 7级评分法,0代表“非常不赞同”,6代表“非常赞同”,得分越高表明情绪智力越高。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3。为方便理解和比较,本研究将各维度及量表总分的原始粗分转换为百分制得分,转化分=(原始分-理论最低分)/(理论最高分-理论最低分)×100。

1.2.2调查方法 借助“问卷星”进行线上调查。问卷星主要包含问卷说明、研究目的以及正式问卷。正式调查开始前对20名护生进行预调查,填写问卷时间3~5 min,问卷内容表述清晰,条目设置合理。预调查后由研究者将问卷二维码或者调查链接通过微信发给各学校护理专业辅导员老师,由辅导员老师转发给高职护生,问卷填写完毕即时提交,每个IP地址仅可填写上交1次。除去234份无效问卷(明显逻辑错误或答题总时长过短),有效回收2 466份,有效回收率91.33%。

1.2.3建模方法 常模是用于考察受试者被调查项目在总体成员中的相对位置,从而判断其正常与否及其所在等级的参照标准[8]。本研究样本量足够大,为2 466,可以认为近似服从正态分布[9],故本研究以WLEIS-C总分及各维度分为基础建立均数常模;按百分位数5%的间隔计算出得分分布情况建立百分位常模;选取P10、P30、P70、P90作为等级分界点建立划界常模;根据单因素分析结果建立分类均数常模。

1.2.4统计学方法 双人录入数据后采用SPSS25.0进行统计分析,行描述性分析、t检验、方差分析,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高职护生一般资料 2 466名高职护生年龄17~24(18.99±1.14)岁,具体见表1。

表1 高职护生一般资料(n=2466)

2.2高职护生WLEIS-C的总体均数常模 黑龙江省高职护生自我情绪知觉得分为(66.41±14.60)分、他人情绪知觉得分为(65.04±15.42)分、情绪控制得分为(62.69±17.31)分、情绪运用得分为(64.50±16.10)分,总量表得分为(64.66±13.24)分。

2.3高职护生WLEIS-C百分位常模 将WLEIS-C得分按5%为间隔,得到量表得分在5%~95%的分布情况。见表2。

表2 高职护生WLEIS-C的百分位常模(n=2466) 分

2.4高职护生WLEIS-C划界常模 根据WLEIS-C得分5%情况,选取P10、P30、P70、P90作为等级分界点[10],低于P10为低、P10~为较低、P30~为一般、P70~为较高、P90及以上为高。见表3。

表3 高职护生WLEIS-C的划界常模(n=2466) 分

2.5高职护生WLEIS-C分类常模 常模的制订需要考虑特定常模团体的样本特征,特征有差异的团体,需分别建立各自的常模[11]。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显示不同性别(t=1.318,P=0.188)、不同年级(F=1.792,P=0.167)、不同生源地(t=0.015,P=0.988)、是否独生子女(t=-1.489,P=0.137)的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总分比较无统计学差异;是否担任学生干部(t=4.661,P=0.000)、不同年龄(F=3.517,P=0.030)、不同居住情况(F=5.252,P=0.005)和不同父母文化程度(F=4.788,P=0.002)的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总分比较有统计学差异。构建高职护生WLEIS-C的分类常模,见表4。

表4 高职护生WLEIS-C的分类常模 分,

3 讨论

3.1黑龙江省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 在量表总体均数常模方面,本研究发现高职护生WLEIS-C得分为(64.66±13.24)分,可为今后黑龙江省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提供依据,即如果样本得分高于均数常模则说明其情绪智力水平较高,反之则说明其情绪智力水平较低。在百分位常模方面,本研究以按5%为间隔,为高职护生个体准确定位自身所处情绪智力水平的位置提供衡量标准,WLEIS-C得分越高,对应的百分位常模位置也越高,表明其情绪智力水平越高。在百分位常模基础上,选取P10、P30、P70、P90作为等级分界点,将高职护生WLEIS-C得分由低到高依次划分为低、较低、一般、较高和高5个等级,建立高职护生WLEIS-C的划界常模。划界常模不仅确定了高职护生情绪智力的水平分级,而且有助于今后研究对样本所处的具体等级进行推测,即明确样本情绪智力级别。

3.2黑龙江省高职护生情绪智力分类常模分析

3.2.1年龄 本研究结果显示,年龄在22岁及以上的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更高。分析原因如下:一方面,年龄作为生理机制,是情绪智力发展的重要基础[12];另一方面,情绪智力也可以在后天的学习和积累中获得和提高[13]:随着年龄的增长,高职护生心智趋于成熟,个人经验和社会阅历逐渐丰富,能够在日常生活与人接触时,准确察觉自身和他人情绪,对自身情绪管理和利用能力逐渐增强,情绪智力水平更高。

3.2.2居住情况 本研究发现,单亲家庭的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64.68±15.17)较低,分析原因可能为相比于完整的双亲家庭,单亲家庭的家庭结构不稳定,家长与子女相处时间少,高职护生不能从家长的相处中提升情绪智力;其次,在高职护生成长过程中,家长对其关于情绪智力的家庭教育开展相对不足,导致其情绪智力水平较低;此外,单亲家庭家长养育方式不如双亲家庭积极,有研究表明,父母积极的养育方式对儿童情绪智力的培养具有积极作用[14]。综上,单亲家庭的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较低。

3.2.3是否担任学生干部 本研究发现,担任学生干部的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明显高于未担任学生干部的高职护生,与其他研究[15]发现一致。一方面,担任学生干部的高职护生需要多与老师和同学接触,沟通交流的过程帮助高职护生敏锐地察觉他人情绪,并学会合理进行情绪运用,提升了情绪智力水平;另一方面,担任学生干部的高职护生需要筹备各项学生活动,在组织与协调过程中,不仅要求其能力出众,而且需要拥有一定应急应变能力,高职护生可以对自身情绪有更好的察觉和控制能力,情绪智力水平得到提升。

3.2.4父母文化程度 本研究结果显示,父母文化程度越高,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越高。分析原因可能为:①父母是子女最好的老师,文化程度较高的父母本身情绪智力水平可能较高,高职护生在情绪智力较高的家庭氛围中成长,久而久之,在家庭的熏陶下,其情绪智力水平得到提高。②文化程度较高的父母给予子女在情绪智力方面的支持较大。文化程度较高的父母有更大可能意识到情绪智力的重要性,因此在高职护生成长过程中,给予相关的家庭教育更多;此外,文化程度较高的父母在物质条件方面更富足,给予高职护生情绪智力相关的支持也更多,因此情绪智力水平更高。

4 小结

本研究结合黑龙江省各城市综合实力分层,采用分层整群抽样法共抽样2 466名高职护生,确保常模建立的稳定性与合理性。黑龙江省高职护生WLEIS-C常模的建立,为省内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评价和研究提供了参照,为高职护理院校培养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提供了评价依据,也可供国内其他省市参照。该常模在应用时,应注意定时修改和补充,以适应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的变化。研究的局限性在于本样本仅来自黑龙江省,因城市经济水平、文化差异等原因仅适用于本省高职护生情绪智力水平的评判,不能代表全国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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